天之骄子之征西传奇





了下来。
  自红鳯走后,司马玉寅带领鸾莺、鸾鳯两位夫人押着粮草车队继续向西而行。
  这天,探马来报:“司马将军,前面不远就是被西域占领的我中原城池”青石城“,现在已经被我军夺回。城上的我军士兵说,元帅率领大军已奔三十里处的昌松城去了。”
  “知道了,继续向前打探。”探马去后,司马玉寅对军士道:“现在已接近番邦,随时都会有番兵出现,大家要小心。”
  军士齐道:“知道了。”
  司马玉寅对鸾莺、鸾鳯道:“我军已攻占了青石城。昌松城离此只有三十里路,两城相距这么近,我想此时元帅率大军已到昌松城了,可能正与番兵交战呢。我们应加快速度,快些赶到昌松城,前去助战。”
  “夫君说的对,咱们前去助战。”
  司马玉寅传令:“粮草车加快行走,咱们到前面助战去。”军士正想欣赏司马将军与二位夫人的武艺,所以挥舞鞭子,驱赶车辆飞快向前行走。
  时近中午,远远望见昌松城下旌旗招展,鼓号齐鸣。
  只见两骑马,一前一后,疾驰而来。司马玉寅传令车队停止前进。对鸾莺、鸾鳯道:“你俩保护粮草车,我到前面去看看。”不等二位夫人答话,一拍跨下马,挺枪向前冲去。
  且说张豹在前面败逃,那斛瑟罗在后面紧追。张豹回头见那斛瑟罗追近,取弓搭箭回头射去。那斛瑟罗见箭飞来,头一偏,箭从耳根擦边而过。此时,马头碰马尾,张豹取出第二只箭正待要射,那斛瑟罗举起大棍很命向下砸来。只听“噹”的一声巨响,熟铜大棍被震的几乎脱手,虎口裂开,鲜血直淌。那斛瑟罗“哎呀”一声大叫,定神一看:原来是一员周将,银盔银甲,跨下追风白龙驹,手中一杆盘龙枪将大棍挑开。那斛瑟罗大吃一惊:自出道以来,还没人能嘣回某家的大棍,这员周将在斜刺里用枪一挑,就将某家的大棍嘣回,这员周将的力气可太大了。不由的一阵恐惧,但又不肯认输,便硬着头皮道:“你是何人,敢挡住某家的去路,坏某家的好事?”
  “我乃大周天子驾下,征西大元帅张麾下,负责押运粮草的司马玉寅是也。番奴快快上前领死。”说着,挺枪便刺。那斛瑟罗强忍双手虎口的巨痛,举棍来挡。又是一声响,那斛瑟罗双手一撒,熟铜大棍便飞了出去。没等那斛瑟罗回过神来,司马玉寅一枪刺中那斛瑟罗前胸,双膀一用力,大枪向上一挑,将那斛瑟罗挑向空中,然后掉在地上,一命呜呼。
  张豹站在一旁见杀死番将,救他之人原来是押粮官司马玉寅。心里暗道:这司马玉寅可真勇猛,三个回合就将番将挑于马下。司马玉寅如此勇猛,还是将他留在帐中,让他冲锋陷阵。转念一想:不行。刚才之事,如果让他人知道我一个堂堂兵马大元帅战不过一员番将,却被押粮官救得性命,本帅还如何带兵,如何做人?此事若传扬出去,本帅就会威风扫地。想到此,把脸一沉:“司马将军,你如何到此?”
  司马玉寅道:“末将正押运粮草到此,见前面两骑一前一后急驰,便迎了上来。看见番将凶恶,便挺枪战此番将。”司马玉寅有意将番将举棍下砸的情形隐去。司马玉寅知道张豹刚愎自用,嫉妒心强,不想让张豹感到难堪。
  张豹道:“本帅正想用回身箭射此番将。”停顿一下道:“司马将军作战勇猛,本帅很欣赏。不过此地会随时出现番兵抢劫粮草,你速速回去将粮草运进大营,然后立即回去继续押粮。记住,今后不许擅自离开粮草车队,以免番兵趁机劫粮。”
  司马玉寅正高兴救了元帅一命,没想到张豹不但不领情,还责备了他几句,心中黯然失色。
  张豹抽出宝剑,割下那斛瑟罗的首级,上马扬长而去。
  司马玉寅讨个没趣,讪讪搭搭的回到粮草车队。鸾莺、鸾鳯急忙迎了上来。“夫君,刚才我等看你好象跟番将打起来了。”
  司马玉寅苦笑道:“是的。番将凶恶,正追赶咱们的人,被我赶到,三个回合,将番将刺死。我担心粮草车,所以急忙赶回来了。”
  军士一听司马将军杀死一员番将,都十分高兴。
  司马玉寅对军士道:“速将粮草车押到大营。”转身对鸾莺、鸾鳯道:“我到前面开路。”说完,拍马奔前面而去。
  鸾莺对鸾鳯道:“我看夫君神情有些不对劲儿。”
  鸾鳯道:“我也看出不对劲儿了,夫君脸上是故做微笑。姐姐你想,他刚才说不放心粮草车,肯定是搪塞。夫君是了解咱俩武艺的,再说现在粮草车队离大军这么近,他岂能不放心。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鸾莺道:“我想夫君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既然他不肯说,咱们也先不要问,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来到昌松城下一看,大军已占领了昌松城,城上已换成大周旗号。
  司马玉寅指挥粮草车队进城,办完交接,来见元帅。张豹只是道声辛苦,绝口不提相救之事,吩咐继续往各地催集粮草。
  司马玉寅无奈,只好带领本部人马出城而去。
  夜晚,张豹躺在床上反复难眠。回想起白天之事,突然有股恐惧感袭上心头:同番将交战,大败而逃。若不是司马玉寅及时赶到相救,此时早已是番将棍下之鬼了。想到此,浑身直出冷汗。
  当初比武夺帅,率军征西,实指望一战成功,立功还朝,能入三卿之列,光宗耀祖,所以才不择手段的用掉包计骗取了皇上的信任。没想到此次出征,刚打第二仗就险些丧命。武大人说的对呀,西域番邦果然有勇猛之将。唉!大军再往西进,不定会遇到多少能人狠将,本帅如何能抵挡得住啊。帐下众将的武艺都不如本帅,只有司马玉寅是能征惯战的猛将,可本帅偏偏派他去押运粮草。这次司马玉寅在番将棍下救了本帅的命,理应将他留在帐前,让他冲锋陷阵。司马玉寅的功劳再多,最后的大功还是本帅的。本帅一时糊涂,仍派他去押运粮草。细想一下,真是一时失策。现在将他召回?不。现在将他召回,他一定会瞧不起本帅的,众将也会耻笑本帅的,只好等日后找个机会再把司马玉寅调到帐前。唉!早知道挂帅征西这么难,还不如留在京城当御林军首领,安逸、自在。凭武大人的关系,升迁还是不难的。唉!搅的张豹一夜没合眼。
  次日,张豹下令大军原地休息。
  张豹将自己关在帅府里冥思苦想。“怎么办?继续进兵?前面番将太狠,现在自己帐前没有猛将。退兵?朝廷绝不会答应。”一连数日,真是进退两难。
  这天,军士来报:“启禀元帅,狄大人到。”
  张豹一怔,随即说道:“请。”
  狄仁杰进来,落座后道:“元帅,大军城中休息已半月有余,不知元帅有何打算?”
  张豹道:“本帅考虑三军将士连日行军打仗十分劳累,想让将士们多休息几日。既然狄大人着急,本帅下令明天就出兵攻打龟兹城。”
  龟兹城位于丝绸之路,是中原通往西域的必经之路,地理位置十分重要。龟兹城位于中原境内,原属中原管辖,是唐朝为控制西域,以维护丝绸之路畅通无阻的重要军事据点。唐高宗时,由于吐蕃势力日益强大,其触角渐渐伸向中原,与唐军展开激烈争夺战。后来唐军战败,西番占领该城。
  此次为了阻挡周军西进,赞普特派公主弥萨女和驸马熏期帅率五万精兵镇守此城。
  驸马熏期帅:文武双全,勇惯三军。惯使一柄镏金鎲,跨下花斑豹,有万夫不挡之勇,更兼足智多谋,所以赞普将他招为驸马。
  公主弥萨女:自幼拜异人为师。手使双刀,跨下青鬃马,武艺高强,也是一员万人难敌的猛将。夫妻二人,武艺高强,在西域番邦颇负盛名。
  这天,驸马熏期帅正与公主弥萨女谈论军情,小番来报:“报驸马爷,周军已将青石城、昌松城攻破,颉跌利、那斛瑟罗二位将军双双阵亡。”
  “再探再报。”
  小番去后,熏期帅对弥萨女道:“青石、昌松二城已破,周军不日就会前来攻打龟兹城。公主有何打算?”
  弥萨女道:“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手下有五万精兵,周军若前来,便与他厮杀。”
  熏期帅道:“周军二十万人马,长途跋涉而来,粮草供应必然紧张,若派一支人马埋伏在周军运粮的必经之路,断其粮草,周军便不战自乱。”
  弥萨女大喜道:“此计甚妙。驸马果然足智多谋。”
  再说红鳯辞别司马玉寅和鸾莺、鸾鳯,快马加鞭,沿途买了许多孝敬老人的礼物,傍晚到家。
  三年多没回家,门房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红鳯下马,上前扣门。大门一开,出来一个小姑娘,约十三、四岁,长的眉青目秀,身穿蓝布褂。小姑娘见眼前站着一位身穿红色衣裙,一手拎着一口大刀,一手牵着一匹枣红马的绝色女子。
  “请问你找谁?”
  红鳯打量着小姑娘,微微一笑道:“你是小玉吧?我叫红鳯,这就是我家。”
  小姑娘闻听,一惊:“你……你……。”转身撒脚就往上房跑。“老夫人,红鳯姐姐回来了!”
  老夫人在屋里听见喊声,道:“小玉,你说什么?”
  小玉姑娘冲进屋:“老夫人,快,红鳯姐姐回来了。”
  “鳯儿回来了?”老夫人急忙向外走。“鳯儿回来了,在哪?”
  这时红鳯已经牵马进到院里,见娘从屋里出来,急忙放下大刀,松开马缰绳,紧走几步抱住老夫人。“娘,我回来了。”
  老夫人紧紧抱住红鳯。“是鳯儿回来了,是鳯儿回来了。”母女相见,抱头痛哭。
  “是妹妹回来了?”从东厢房出来一人。
  红鳯扭头一看:“二哥!”
  赵志虎上前拉住红鳯:“妹妹可回来了,咱全家真想你呀。”
  老夫人擦着眼泪道:“快进屋说话。”拉着红鳯就往屋里走。
  赵志虎道:“娘,您跟红鳯先进屋里说话,我去后山叫我爹爹和我大哥回来。”
  老夫人道:“好。快去吧!记住,回来时买些酒菜。”
  红鳯道:“不用买酒菜了,我已经买好了。”随赵志虎来到院里,从马背上卸下两个大包。小玉帮着拎到屋里。
  赵志虎看着枣红马对红鳯道:“红鳯,你这匹枣红马真好。”
  “那当然,这是我师傅给我的。”
  赵志虎把枣红马牵到后院,又从后院牵出一匹白马。“红鳯,你进屋陪娘说话,我这就去后山。”说完,上马如飞而去。
  红鳯回到屋里打开包裹,取出好酒、烧鸡、卤鸭、熏兔及一些果子。吩咐小玉:“拿到厨房整理好,一会儿吃饭用。”小玉拿着走进厨房。
  红鳯打开另一个包,取出两匹上好的布绢。“娘,这是女儿孝敬您老人家的。”
  老夫人接过布绢,高兴道:“真是孝顺女儿。”
  红鳯又取出一块布料,朝厨房喊道:“小玉。”
  “哎。”小玉从厨房出来。“姐姐叫我?”
  “过来。这是给你的。”
  小玉看着红鳯手里的花布一怔,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是给我的?”
  “快拿着,这是姐姐给你的见面礼。”
  小玉小心翼翼的接过花布,半天才醒过神来,急忙向红鳯鞠了一躬。“谢谢姐姐。”逗的红鳯和老夫人都笑了。
  小玉将花布送回屋里,回到厨房继续做饭。
  老夫人道:“鳯儿,你好象是特意给小玉买的花布。你怎么知道小玉在咱家?”
  “娘,玉寅哥对我说,他上次到咱家见过小玉,所以我就知道了。”
  “你见到玉寅了?”
  红鳯正要说话,猛听外面有人说话。“是鳯儿回来了?”声若洪钟。
  “是爹爹回来了。”红鳯急忙迎了出去。
  赵天成和赵志龙、赵志虎已经牵马进了院。红鳯急忙扑上去。“爹爹、大哥、二哥。”
  赵天成上前一步抱住红鳯,流着眼泪道:“鳯儿,你真的回来了?想死爹爹了。”父女又是一阵痛哭。
  老夫人从屋里出来道:“快进屋说话。”回头喊道:“小玉,开饭吧!”
  众人进屋,小玉已把饭菜摆好。一家人围在桌前一边吃酒,一边说话。
  赵天成道:“鳯儿,自从你离家出走之后,我和你两个哥哥多次出去寻找你都没下落。这三年了,你究竟去哪里了?”
  红鳯将当年和司马玉寅出走后,怎么分手,怎么回紫霞山师傅那里继续学艺,后来奉师命下山,在比武场见到司马玉寅的经过说了一遍。“爹爹,当初玉寅哥逃难到咱家,女儿与他接触几次,发现他并非等闲之人,虽然一时有难,久后决不是落魄之人。”红鳯将当年显现白虎之事说了一遍。“当时,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