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骄子之征西传奇
陌踩衷谒媸倍伎赡苡龅椒!?br /> 鸾莺、鸾鳯齐道:“遵命。”
狄仁杰等走后,司马玉寅对红鳯、白雪道:“粮草一时来不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据报:番兵元帅得知中了调虎离山计后,无意固守铁木关,已带五万人马回西域境内布防去了,铁木关现在只有两万人马守城。咱们明天发兵攻打铁木关,夺取城里的粮食,以解决我军粮草短缺的问题。”
红鳯道:“今后,我们每到一地,尽量探察番兵的囤粮之所。”
白雪道:“红鳯姐姐说的对。越往前走,离中原越远,粮草供应越困难。要尽量夺取敌人的粮草以解决我军粮草的短缺,把夺粮和夺城同等重视起来。”
红鳯道:“我们多派人出去,除打探敌情外,还要打探敌人的粮草所在地。”
“二位夫人所言正合我意。明天就发兵攻打铁木关。”
狄仁杰在鸾莺、鸾鳯及一千军士的保护下来到荣昌府。
府衙前,狄仁杰吩咐军士前去通告。军士上前对守门军士道:“狄大人到,你等速去告知杜知府前来迎接。”
守门军士一听是狄大人到,不敢怠慢,急忙向里通报。
杜知府闻报,心里暗惊:狄仁杰奉旨征西,此次前来定与粮草有关,看来再拖下去是很难了。急忙整理好袍服,接出门外。“不知狄大人到,下官有失远迎。”
进府落座。狄仁杰单刀直入:“杜知府,前方战事紧张,粮草为何迟迟不发调?”
“不瞒狄大人,下官正向各地筹集,由于粮草分散,一时难以筹齐。”
“杜知府,征西大军在长安没出发前,皇上就已经将沿途州府筹集粮草以备军用的圣旨发给各地,你难道没有接到圣旨吗?”
杜知府脸上的汗立时就下来了,喃喃的道:“下官接到圣旨了。下官由于忙于其它事务,一时失察,影响了前方战事,下官知罪。请狄大人放心回去,三天后一定将粮草筹齐,发往前方大营。”
“不行。”狄仁杰眼睛一瞪:“明天必须筹齐粮草。今晚老夫就住在你府上,明天亲自押运粮草回前敌大营。”
“狄大人,明天就筹齐粮草确实有困难。”
狄仁杰举起尚方宝剑道:“杜知府,你给老夫听清楚,明天不将粮草筹齐,定斩不饶。”
“是、是……。”吓的杜知府屁滚尿流而去。
次日中午,粮草备齐。狄仁杰对杜知府道:“荣昌府是离西域最近的州府。今后各地粮草都调聚到此,大军所需的粮草就从此处调运。你要注意看管好,如粮草有误,小心你项上人头。”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狄仁杰传令:“通知赵志龙将军前来查点粮草,即刻出发,昼夜不停赶往前敌大营。”
且说狄仁杰等走后第二天,司马玉寅聚将。
“各位将军,据探马报:番兵元帅摩勒闻知龟兹城失守后,带领五万人马退回西域境内布防去了。现在铁木关只有两万人马守城,本帅决定今天攻打铁木关。陈威将军。”
“末将在。”
“你与索将军、李将军带两万人马前去攻打铁木关。本帅随后就到。”
陈威、索长贵、李思齐道:“末将遵令。”退出大帐,点齐两万人马杀奔铁木关。来到城下,陈威吩咐叫城。
只听城头一声炮响,城门打开,番将勒西率人马杀出城来。
两军对阵。陈威道:“番将报上名来。”
“某家乃摩勒元帅麾下,奉命镇守铁木关,大将勒西是也。周将快快报上名来。”
“我乃大周征西元帅麾下,前部正印先锋陈威是也。番将听真,偌大的龟兹城都已被我军攻破,何况你这小小的铁木关。识时务的就尽快献城投降。否则,城池一破,让你等死无葬身之地。”
勒西大怒,正要拍马上前,身旁有人道:“杀鸡焉用宰牛刀。待俺捉拿周将。”一员番将纵马舞刀冲出阵前。
索长贵拍马抡动八卦开山斧拦住番将。二人战有二十余回合,索长贵卖一破绽,番将一刀砍来,索长贵侧身躲过。二马一错蹬,索长贵回身一斧,将番将砍于马下。
勒西一见,气的哇哇怪叫,拍马舞动狼牙棒冲过来战住索长贵。二人战有二十余回合,不分胜负。陈威拍马挺戟冲过去。“索将军下去休息,待陈某战此番将。”索长贵回到本队。陈威与勒西战有三十多回合,陈威越战越勇,勒西力不能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虚晃一棒,败回城去。陈威指挥军士随后掩杀。
杀至城下,城上乱箭射下。陈威大怒:“向城上放箭,架云梯攻城。”一声喊,架起云梯开始攻城。城上番兵将滚木、擂石、弓箭一齐打下。
两次攻城都被雨点般的滚木、擂石打退。索长贵对陈威道:“此城防守严密,急切难以攻下,不如暂且收兵,待元帅来时再做商议。”
“索将军之言正合我意。鸣金收兵。”
回到营寨,陈威、索长贵、李忠正商议如何攻城,小校来报:“元帅率大队人马到。”
陈威等出营迎接,只见司马元帅居中,左红鳯,右白雪,率五万人马已到营门。陈威等将元帅接进营帐。
司马玉寅问陈威:“战况如何?”
陈威将攻城经过叙述一遍。“元帅,末将请令,今夜前去攻城。”
“不必了。白天攻城不下,夜间番兵定有准备。我军初来乍到,对此处地形不熟,夜间攻城对我军不利。待本帅明天亲自指挥攻城。”
次日一早,司马玉寅率大队人马来到铁木关下。只见城门大开,城头上静悄悄的,不见有番兵走动。司马玉寅道:“派人前去打探。”
半个时辰后,打探的人来报:“是一座空城。”
“传令:一万人马进城,其余暂住城外,以防番兵围城。”
进城一看,果然空城一座,莫说番兵,就连百姓皆无。整座城静悄悄,街道整洁干净,没有仓皇出逃的迹象。
时近中午,军士来报:“启禀元帅,城中找不到水井,可能是被番兵填埋,无法做饭。”
司马玉寅顿时一楞:“番兵是有计划撤走,故意留下一座死城。传令下去,搜查各处粮仓,看看有没有粮食。”军士刚下去传令,又一军士来报:“启禀元帅,捉到一个老汉,是中原人。现已带到。”
“带进来。”
只见两名军士押着一个老汉进来。老汉约六十多岁,满脸皱纹,但身子骨挺硬朗。站在那并不显得惊慌失措。
司马玉寅上前冲军士一摆手,军士退下。“老人家是中原人?”
“老汉是中原人。”
“老人家,本帅问你,城中为何一个百姓都没有?番兵是何时撤走的?”
“城中百姓多数是西域人,只有少数是中原人。十几天前,番兵元帅率五万人马来到铁木关后,将全城百姓都迁到西域境内去了。昨天你们攻城,虽然没有攻下来,但老汉听番兵说:此城是一座孤城。这次周军来的人少没有攻下来,等周军大队人马前来,此城肯定守不住。昨天夜里,番兵将城里所有水井全都填埋后撤出这座城,不知去向。”
“老人家,你家里都有什么人,为何没随城里百姓一起走呢?”
“老汉家里四口人。儿媳被番兵侮辱上吊自杀,儿子找番兵报仇被番兵杀死,老伴儿悲痛而死,就剩老汉一个人了。铁木关原是中原城池,老汉是中原人,岂能随他们去西域。番兵在此欺压中原百姓,无恶不作,老汉早就盼着朝廷派兵来收回这座城了。十几天前,番兵迁走全城百姓时,老汉我就藏在自家地窖里,才没被番兵发现。因我家又破又小,后来的番兵不愿住在我家。白天番兵一来,我就躲进地窖,夜间出来,一直隐藏到现在。”
“老人家,城里没水,你今后如何生活?”
“不瞒元帅,老汉家有一口隐蔽的水井,外人不知道。老汉想,番兵逃走了,说明朝廷大军马上就要到了。老汉从地窖里出来,就是为迎接你们。老汉知道水井的位置,咱们再把水井挖出来。”
“谢谢老人家。那就请老人家帮忙找到水井的位置,把水井打开。今后咱们中原百姓还要在这里居住。”
“老汉早就盼着这天了。”
司马玉寅吩咐带老汉下去用饭,然后寻找水井。
老汉刚走,小校来报:“启禀元帅,城里部分粮仓内有粮食,估计够五万人马用十天的。”
司马玉寅闻报大喜:“番兵来不及运走,正为我用。传令下去,将所有粮食集中起来保管。”
小校正要下去传令,红鳯手一摆:“等一等。”小声对司马玉寅道:“玉寅哥,番兵既然是有计划的撤走,连城里的水源都给断了,怎么可能不把粮食带走而留给咱们呢?我看其中有诈。”
白雪道:“红鳯姐姐说的对。以防万一,还是派人对粮食检验一下。”
红鳯道:“番兵惯会下毒,咱们不要忘了假元帅下毒的事。”
司马玉寅一听,顿时醒悟:“本帅只顾想粮食了,一时疏忽,险些误事,多亏二位夫人提醒。”对小校道:“传令下去,请随军郎中对番兵留下的所有粮食进行检验。”
半个时辰后,小校来报:“启禀元帅,所有粮食全被番兵下了毒。”
司马玉寅心里暗暗吃惊:若不是红鳯及时提醒,险些上了番兵的当。今后要处处多加小心才是。
又一小校来报:“启禀元帅,已找到全城所有水井的位置,正在清除水井填埋物。有几口水井已见水。”
“很好。传令下去,到城外远处挖深坑,将有毒粮食全部埋掉。”
司马玉寅留下五千人马镇守铁木关并留下一些粮草供守城人马用,其余人马返回龟兹城。
白雪道:“被西域侵占的中原四座城已收回,再往前走就是西域境内了,地形复杂。刚才那位老汉从小在此居住,不知他对西域地形是否熟悉。如果他熟悉地形,可将其留在军中给咱们做向导。”
司马玉寅点点头:“言之有理。”派人将老汉请来。
“老人家帮助我们寻找水井真是辛苦了。请问老人家贵姓。”
“老汉姓刘。”
“老人家,您从小在此居住,一定去过西域的大都吧?”
“老汉年轻时去过几次。后来年岁大了,只在牛顶山这一带走动。因为牛顶山是通往大都的必经之路,所以中原与西域之间的贸易往来都经过这里。牛顶山上有一座城镇叫”金牛镇“,中原百姓多数都到金牛镇去做买卖。最近听说牛顶山住了番兵。”
“老人家,您对西域那边的地形熟悉吧?”
“西域别的地方老汉不敢说知道。此处到大都这一带,不是老汉夸口,我是最熟悉不过了。”
“老人家,我军即将征讨西域,为咱们中原受害的百姓报仇。由于地形不熟悉,本帅想请您老人家带带路,做个向导如何?”
“老汉恨透了那些番兵强盗。上阵打仗我不行,要说给你们带路,没问题。”
“那就谢谢老人家了。从现在起,您老人家就留在军营,随军行走。”
“行。”
回到龟兹城,司马玉寅一进帅府便问:“狄大人与粮草可有消息?”
军士道:“还没有消息。”
“让管粮官来。”管粮官来到帅府。
司马玉寅道:“现在军中粮草还能用多长时间?”
“还能维持不到两天。元帅,现在不打仗,是否适当减减量?”
“等等再看。”
司马玉寅暗道:粮草接济不上,先不能发兵。即使不发兵,粮草再不到怎么办?正想着,小校来报:“启禀元帅,快马传报:狄大人亲自押运粮草正向这边行进,大约一个时辰后到达。”
司马玉寅闻报高兴道:“好。”对管粮官道:“你回去准备接收粮草。”
管粮官高兴道:“末将遵命。”转身走出帅帐。
司马玉寅对红鳯、白雪道:“粮草一到,咱们就可以发兵了。” 吩咐军士请刘老汉来。
刘老汉急匆匆来到帅府:“元帅,唤老汉哪旁使用?”
司马玉寅笑着道:“老人家不要着急,请坐。”军士端来茶。
刘老汉喝了口茶道:“元帅有事尽管吩咐,老汉是个急性子。”说的司马玉寅、红鳯、白雪都笑了。刘老汉自己也笑了。
“老人家,请您给本帅说说牛顶山的情况。”
“牛顶山离龟兹城最近,约有二十多里路,是西域离中原最近的一座山。因牛顶山的形状就像一头低头要顶架的牛,所以取名牛顶山。山这面有两座山峰,就像牛低头顶架伸出的两只牛角,所以取名牛角峰。牛脸部是陡立的悬崖,上下约几十丈,光秃秃的,人上不去,所以来往行人和车辆都走牛角峰去牛头顶上的金牛镇。过了牛顶山往前西南五十里有座沙溪城,西北六十里有座城叫平罗城。过了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