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骄子之征西传奇
用对联的形式来形容这两样物品,形容好一件,奖一大锭银子,形容好两件,奖两锭银子。此台已摆三天了,其它的联已被众人做出,只有这两件,至今无人能做出。” 说完,仍旧冥思苦想。
司马玉寅对红鳯道:“红鳯,你刚才得意的很,现在我也上台得意一下。”
红鳯道:“玉寅哥,这么多文人秀士都做不出来,这联一定很难做。”
司马玉寅道:“你看我的。” 说完,稳步来到台上,朝中年文士一拱手:“在下做此联,若不对,请勿见笑。”
中年文士看了看司马玉寅,点了点头道:“此二物已摆三天了,至今无人对出。公子年纪轻轻若能将两物做出联。”用手一指桌上的银子,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小锭银子道:“这三锭银子全归公子,以示鼓励。”
司马玉寅微微一笑,从桌上拿起秧苗对中年文士道:“稻草捆秧父抱子。”
中年文士大叫一声:“好,对的好。”
司马玉寅又拎起篮子:“竹蓝提笋母怀儿。”
中年文士大悦道:“公子对的极妙。佩服,佩服。”
司马玉寅朝台下的红鳯也做个鬼脸。
中年文士将三锭银子交给司马玉寅:“公子贵姓?”
“在下复姓司马,名玉寅。”
“司马公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文才,而且文思敏捷,日后不可限量,不可限量。”
司马玉寅道:“谢谢夸奖。”转身下了台。红鳯迎上前:“恭喜玉寅哥,妹妹我今天也开了眼界了。”
司马玉寅拉着红鳯的手:“逛街去。”
正走着,见路旁跪着一个小姑娘,约十二、三岁,身上挂个牌子,上面写着“卖身葬父。”头上插着几根草。
二人走到小姑娘面前,红鳯问小姑娘:“家里还有什么人?”
小姑娘道:“就剩我自己了,没钱安葬爹爹。”
“那你还有亲戚吗?”
“有。离这很远,一百多里。”
司马玉寅从怀里掏出两大锭银子交给红鳯。红鳯拿起一锭银子递给小姑娘:“这锭银子够你葬父了吧?”
小姑娘感激的望着红鳯:“用不了这些。请大姐姐不要走远,我安葬完爹爹回来就跟你们走。”说完,抬腿就要走。
红鳯一把拉住小姑娘:“等一等。”将另一锭银子交给小姑娘:“你安葬完你爹爹就去你亲戚家。这锭银子给你当路费。”
小姑娘看着红鳯,双腿一跪“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边磕头:“谢谢大姐姐,谢谢大姐姐……。”
红鳯将小姑娘扶起来:“别哭了。快去安葬你爹爹吧!”小姑娘走了。
红鳯看了看围观的人,大声对司马玉寅道:“玉寅哥,咱们暗中跟着那小姑娘,别让坏人把小姑娘的银子给抢了。”
司马玉寅立刻明白红鳯的意思:“对。咱们只在远处跟着。”
二人转了几条街,走到一家首饰店门前。司马玉寅道:“红鳯,咱们到首饰店看看。”
“看什么?”
“红鳯,我自从逃难以来,多蒙你家收留,照顾,甚觉不安,无以回报。我看你耳朵上有耳眼,没有耳环。我今天有银子了,想给你买对耳环戴。”
“你有多少银子?”
司马玉寅一摸身上:“还有五两银子。”
“那够吗?就是五两金子也不够啊。”
“那……那得多少银子能买对耳环?”
“我也不知道。”红鳯看着司马玉寅窘迫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玉寅哥,我是跟你开玩笑。告诉你,我有耳环没戴。那些首饰只好深闺大院的千金小姐们戴,我从早到晚舞刀弄枪,戴着不方便,所以就摘下来了。玉寅哥,我不需要你给我买什么,只要你心中有我就行了。”
司马玉寅被红鳯一番话说的不知如何是好。
傍晚,二人回到客店。店主见二人回来,笑容可掬道:“二位玩的可尽兴?”
“很好。”
白天逛了一天的街,有些累乏,吃过饭,便各自回房休息。
司马玉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回想起往事:离家好多日子了,也不知家中二老现在怎样。想起死去的哥哥,心里一阵阵难过。
天交二更,司马玉寅依然没有睡意,屋里有些闷热,索性爬起来,穿好衣服,悄悄来到外面。
外面清凉,司马玉寅感到神清气爽。暗道:今天白天观物对联,文盖群儒,正好检验自己的文才。想到此,仰天长叹道:“我司马玉寅何时才能施展抱负?”
且说云梦山,水濂洞。王禅老祖正在洞中静坐。
童子进来禀报:“师傅,太白金星到此。”
王禅老祖站起身迎出洞外,双手抱拳:“不知金星驾到,有失远迎。”
太白金星笑道:“特来向老祖讨杯茶吃。”
“请。”二位上仙携手进入洞府。
老祖吩咐“看茶。”童子献上茶。
太白金星道:“王禅老祖,你这里:”奇花异草遍地,仙鹤野鹿成群“。真是人间仙境,世外桃园啊!”
王禅老祖笑道:“比不上你那上界天堂:”金光万道滚红霓,瑞祥千条喷紫雾“。”说完,两位上仙大笑起来。
王禅老祖道:“金星来此,不光是为了品茗,游山玩水的吧?”
太白金星道:“金星此来,是传达上天的旨意。紫微星不久将有边界暴乱之虑。白虎星已降凡人间,落在书香门第之家,当有一灾一难。日前,惊吓之灾已过,就请老祖收他为徒,传授武艺,将仙食与他,以增神力,日后助紫微星平定边界暴乱。届时,自有仙子助其左右。此乃天机,切勿泄露。”
王禅老祖道:“谨遵天命。”
太白金星辞别王禅老祖,驾祥云离去。
再说司马玉寅正仰天长叹,只见一阵香风刮来,觉得昏昏沉沉。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石床上。石床边站着一位老人:须发如雪,散披在肩,双目炯炯有神,长长的白眉直垂颈下,一派仙风道骨。
“请问老人家,这是何处?”
“此乃云梦山,水濂洞,贫道王禅老祖是也。”
司马玉寅见眼前慈眉善目的老人竟是赫赫有名的王禅老祖,顿时惊呆。从小就听过王禅老祖的大名,红鳯也曾说过王禅老祖,那是道德之士,世外高人。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六韬三略,变化无穷、演兵布阵,神鬼莫测。寻常人想见,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没想道,王禅老祖就在眼前。
司马玉寅急忙翻身下床,跪倒在老祖面前:“司马玉寅叩见王禅老祖。”
老祖道:“你我有缘,我想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司马玉寅闻言,急忙跪地磕头:“师傅在上,弟子给您老人家磕头了。”
“起来,起来。司马玉寅,从今往后,你就在此安心随师傅学艺吧!”
意外的仙遇,使司马玉寅喜出望外:“弟子叩谢师傅。”
老祖叫过童子:“领你师兄下去沐浴更衣,然后用饭。”童子答应着,转身对司马玉寅道:“师兄请。”
此时天色已亮,童子领司马玉寅来到另一石洞。洞内一处,一股泉水自上而下流淌,极似瀑布。“请师兄在此洗浴。”
多日没有洗浴了,此时用云梦山的山泉水洗浴,司马玉寅觉得满身清爽,遍体生津,舒适非常。沐浴完,童子领司马玉寅来到另一石洞。洞内有石桌、石凳,用手一摸,石中透暖。童子端来榛米做的饭,香气扑鼻。菜蔬乃木耳、香菇、鲜笋、香覃、山药、黄精、石花菜、黄花菜等。颜色各异,清爽适口。真是:椒姜辛辣般般有,咸淡调和色色平。司马玉寅边吃边道:“师弟,我吃过很多山菜、野珍,却从来没见过这等奇异山菜,香甜可口不说,入腹后,体内舒畅至极。”
“师兄有所不知,云梦山所产的山珍野菜与别处大不相同。常吃此山之珍菜,会身轻体健,百病不生。等师兄吃完饭,我带师兄各处走走,看看。”吃过饭,童子领司马玉寅走出水濂洞。
放眼望去,但见:青青的山,绿绿的草。山泉淙淙,百鸟鸣转。仙鹤翩翩,野鹿成群。真是世外桃园,人间仙境。
看着这人间仙境,司马玉寅浮想联翩。暗道:这云梦山比起凤凰山,不知俊秀、优美多少。提起凤凰山,便想起了红鳯。红鳯对自己一往情深,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此时已在云梦山,红鳯此时找不到我,一定会很着急的。
转念一想:自从“清风寺”遇险、逃难以来,一直期盼着能学到绝世神功,为死去的兄长等报仇。现在天随人愿,自己有幸来到云梦山,拜王禅老祖为师,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遇,切不可因儿女私情而影响自己学艺的理念。应掘去一切杂念,刻苦学习。若与红鳯的缘分未了,自有相见之日。
忽听有人道:“玉寅。”
司马玉寅回头一看,师傅手执拂尘,微笑的站在自己身后。“师傅。”
老祖道:“玉寅,是不是想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姑娘了?”
“师傅说的没错。红鳯姑娘对弟子有恩又一往情深。突然的离开,弟子想,她一定很着急。不过,弟子想过了,红鳯是红莲拢傅耐降埽砘尘迹湟崭咔浚换岜凰松撕Φ摹G胧Ω捣判模茏踊嶙ㄐ难б盏模换崛媚先思沂摹!?br /> “你很诚实也很重情义,师傅很高兴。安心在此学艺,日后,你与红鳯姑娘还有相见之日。”
“是,师傅。”
“咱们回洞府去。”
司马玉寅随师傅回到水濂洞。老祖拿出一杆枪道:“十八般兵器,你使枪最合适。其它兵器都要学学,但要以枪为主。”
司马玉寅接过枪一看,是木制的假枪,长短跟真枪一样。“师傅,这是木头枪,上阵打仗也用不上啊!”
老祖看着司马玉寅的神态,哈哈大笑道:“孩子,以你目前的体质和力气,真枪你拿他不动。你暂时先用这杆木枪习学枪法套路,等日后你身体强壮,力气够用时,再用真枪。”
司马玉寅也知道自己现在拿真枪不动:“是,师傅。”
“从今天起,白天练武,晚上师傅教你兵书战策。”
“谢师傅。”
从此,司马玉寅便在云梦山跟师傅王禅老祖学艺。
红鳯一早起床,来到院里,没见司马玉寅出来,便到司马玉寅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玉寅哥。”没有反应。又敲了敲门:“玉寅哥。”还是没动静。轻轻一推门,门开了,里面没插门。进屋一看,司马玉寅睡觉的床上空空如也。“人哪去了?”红鳯大声喊道:“玉寅哥。”这一喊,把客店掌柜的喊出来了。“姑娘,有事吗?”
“掌柜的,你看见我玉寅哥了吗?”
“没看见啊。”
“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不知道。可能是出去散步了,兴许一会儿就能回来。”
“也许是。”红鳯悻悻的回到房间,等了足足有两个时辰,还不见司马玉寅的影子。红鳯急了,又到司马玉寅的房间一看:床上的被褥没打开,说明昨天一夜根本就没在这床上睡觉。
红鳯此时可真慌了,急忙回屋,背上宝剑,拿好包袱,算还店钱,来到大街上,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哪有玉寅哥的影子啊!急的红鳯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白天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赢了许多银子,可能是被坏人盯上了,晚间前来将玉寅哥给挟持走了。”心里一沉,眼泪就掉下来了。
“不对。既然被人挟持,就不可能不发出响声,我俩的房间紧挨着,中间的墙壁也不厚,凭我的功力哪怕有一点声音,我也能听见。就算我睡着了,我也能警觉。不可能被人挟持。”心里一松,乐了 。
“呀!是不是先让人用熏香熏昏了再下手。有可能是这样。”心里一沉,眼泪又掉下来了。
“也不对。师傅曾经教过我如何识别毒药和熏香的方法。我两次去玉寅哥的房间,并没有发现异常。如屋里用过熏香,门关着,一夜之间也挥发不净。肯定没用过熏香。”心情一放松,又乐了。
就这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旁边行人有些吃惊:“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是不是精神有毛病。”见她身后背着宝剑。“躲着点儿,千万别招惹她。”红鳯所到之处,行人纷纷避之。
时近中午,还是不见玉寅哥的影子。“是不是偷着回家了?若是真的回家了,我又不知道他家住在什么地方,让我去哪里找他呀。找不到玉寅哥,我可怎么办呢?回家吧,可怎么有脸见爹娘呢?不回家吧,又能去哪呢?”抽抽答答的哭了起来。突然,眼前一亮:“有了。上紫霞山找师傅去。离开师傅好几年了,还真想师傅了,借此机会看看师傅她老人家。”打定主意,抬腿直奔紫霞山方向而去。“人急嫌腿慢”灵机一动,打开包袱,取出“神行履‘穿在脚上,按司马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