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坏神之我是传奇
触发格挡,就会被拖进那张大口成为恶魔的盘中美餐。肖耀强的心情杂乱到了极点,他甚至开始怀疑,这是否也是他或者另外一个“缔造者”的“杰作”。
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间涌上心头,肖耀强这才意识到,赛琳娜也拿起了盾牌!
不错,龙虎系武学刺客一般都会通过敏捷度的训练,将格挡概率加到尽可能的高。赛琳娜根本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所以她完全是在一种知己不知彼的不利局面下进行战斗的!
“赛琳娜!扔掉盾牌啊!”肖耀强猛地站起身来,对着无尽黑暗中那仅能看清的一点点白色吼道。
可是已经晚了!
怪物破损的舌头处,突然伸出了无数零乱的小触手,它们渐渐像拧麻绳一般合为一股,变作了新的舌尖。巨口突张,舌根暴涨,怪物又一次用它可怕的舌头发起了攻击!
所幸的是,赛琳娜没有用盾格挡,而是直接一击飞龙在天,瞬间跳过那直戳戳刺来的长舌,一记飞腿直踹在舌根之处!
怪物巨大的身躯被这钻心的痛楚震动得颤抖了一下,可它还并没受到有效的伤害。巨口边的触须开始了疯狂的活动,它们争先恐后的向着刺客的周身发起突袭,而敏捷如一个黑夜的幽灵般的赛琳娜左躲右闪,同时挥起手镰,将它们一一斩断。
呼呼带风的武学拳技已经聚起了足够强大的力量,赛琳娜看准时机,右脚足尖猛的一点地,飞出了她最最致命的“神龙摆尾”!
可是怪魔似乎早已看透了这一招,它再次展示了令人厌恶的飞行技巧,摇动着恶魔的翅膀,向后飞入夜空,将用尽全力击出这一脚的赛琳娜闪了个空。
“怎么?!”对此毫无准备的赛琳娜大惊失色,眼看着突然转向,向下俯冲而来的怪物,她一下子陷入了比刚刚圣骑士更加可怖的绝地!
“赛琳娜!”肖耀强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不顾一切的奔了过去。他大概想要用弱不禁风的身体挡下那一击,因为他再也无法容忍这种丧心病狂的屠杀,宁愿用自己的生命,来终结这种忍受不断袭来的恐惧、自责与无助的压抑。
可他的速度终究慢了一些。
一道电光般的白影,从他的头顶掠过,对着俯冲下来的恶魔猛扑了过去!
白影与黑影交织的一刹那,夜空中陡然现出几条鲜红色的血光。那攻击只在贴身的一瞬间便已完成,快到根本无法用肉眼辨别。连赛琳娜都惊愕于那种迅敏,呆呆的只顾观瞧,却忘记了自己还置身于危险之中。
恶魔越过赛琳娜的头顶,怪叫着栽落在地上。那声音撕心裂肺,让人如百虫钻心般难以忍受。看得出,刚刚那道白影的突袭,令它身受重伤。而且,那是一种无法愈合的伤口,从夜风中不停增加的血腥味和恶魔持续不断的惨叫声就可以判断得出来。
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够在自己毫发未损的情况下,一瞬间把这个实力恐怖到可以与超级迪亚波罗匹敌的怪物打成致命重残呢?
一股狂风卷来,恶魔展开了巨大的翅膀——很明显,它要飞上天空,吸收夜的精华,这样就能够迅速愈合伤口,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但这一次它的如意算盘落空了。落在另一边的白色影子猛的转过身来,肖耀强只看到了离地大约3米高处散发着血红色荧光的幽幽眼神。一瞬间,它再次化身为一道利闪,窜起足有数米,将刚刚起飞到空中的敌人拖到了地上。
一阵沉闷的翻滚声后,黑色与白色再次搅揉在一处。完全占据了上风的白色发出一声诡异的狂嚎,而后施展怪力,只听得一前一后两声骨节断裂的爆响,恶魔赖以称雄的一双巨翼,被活生生的从身体上撕裂了下来!
在夜幕里本来占尽优势的恶魔彻底丧失了再生能力。但它的力量依然不容小觑。疼痛夹杂着狂怒令它的暴力神经被激化到了极点,红色的巨舌猛的一卷,直刺向了白影腰部的位置!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这一击足以将腰椎完全扯裂。可是,不知道那白色影子的皮肉到底是什么金刚不坏的材质,巨舌击在上面,根本没有像想象那般长驱直入,而是被一种恐怖的压力拧成了痛苦扭曲着的蛇形!
被压在白色之下的黑色,企图用这沾满鲜血的殷红实现大逆转,但对方力量上的绝对优势彻底打破了这个幻想。白影伸出了一只大概可以形容为手臂的东西,死死地揪住了挣扎蠕动中的巨舌,而后猛然挥起一柄看不见的利刃,将其从那布满触腕的巨口中齐根斩了下来。
丧失再生能力的恶魔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惨叫,它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一掌将白色的影子逼退。
两者再次站在了对峙的位置上,可这种一边倒的战局早已经毫无悬念。
恶魔发起了疯狂的最后出击。它拖着残破的身躯,挥舞利爪,冲向了那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的白色幽灵。碰撞声——硬物摩擦地面的滑动声——粗重无比的喘息声——尖牙刺入*的穿透声——凄惨无比的狂叫声——它们一个接一个的撞入了肖耀强的耳朵,为他勾勒出一幅看不到,但却很容易想象得到的屠魔之战。
白色已经有一小部分嵌入了黑色之中。从那刺穿皮肤的伤口里,流出了比先前更加浑浊、凝滞的液体。
怪魔猛力推开白影,捂着受到重创的脖颈,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在地上没命般的翻滚挣扎着,看起来好像整个身体已经处在癫狂的状态之下。随着那肌肉的抽搐越来越缓慢,怪物的呼吸声和怪叫声也越来越微弱。到最后,简直如一个垂死的病人,只剩下了钢爪无力地挠扒着土地的“?昀?昀病钡纳?簟?p》 肖耀强仿佛一下子从噩梦中解脱了出来,他看了看前面的赛琳娜,她的反应表明,这位战士现在的状态,与他这个菜鸟几乎完全一致。
白色的影子早已隐入了夜色之中,就像海市蜃楼一般,神秘的消失无踪。罗格营地也恢复了平静,只留下地面上大滩大滩的粘稠血迹。
弗拉维擎着弓箭,来到了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恶魔身边,对准它已经完全丧失了光彩的眼睛,面无表情的发出了终结它残暴生命的一箭。
彻底的完结。
巴洛克也已经苏醒过来,他扶着受伤的托尔来到了死去的怪物身边。赛琳娜正仔细检视着它身上每一处不可思议的伤口,肖耀强也随之挨了上来。
“它的*毁灭于一种强效病毒的折磨!”赛琳娜阴沉着脸,像个职业验尸官那般慢慢的、有条不紊的汇报道,“肋部和胸口有五道很深的抓痕,都残留有些许中毒后的溃烂痕迹。但真正致命的,应该是肩部的这一口——还留有很深的犬齿印,足以穿透皮肤,压碎肩膀上的骨头。”
“你的意思是”托尔似乎有点点心神不宁,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在北方斯考斯格林的密林深处,有一群延续着祖先野性传统的教徒吗?”赛琳娜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有点神秘的看了肖耀强一眼,“他们可以化身为一头充满力量的巨熊,或是一匹暴力无比的野狼——那个白色的影子,一定是个变形系的德鲁伊。”
“你我都与这个以前从未见过的恶魔交了手,知道他的厉害。能够如此迅速的回复*活力,说明它的灵魂力量极其强大。以我的判断,这副躯体至少可以承受几百次比我强大得多的祝福之锤的攻击,一个德鲁伊,难道真的会有如此恐怖的战斗力,在一瞬间就能打倒它?!”
“我有听说过,使用神符之语‘刚毅’、无形掠墓者神秘之斧、碎钢食人魔手套等等一系列高力量加成、高伤害的装备,狂怒狼人变形状态的德鲁伊也可以拥有极端恐怖的杀伤力!”作为曾经的德鲁伊,肖耀强对托尔的质疑不以为然。
“没这么简单的!”赛琳娜轻而易举的反驳了他,“就算他的攻击力足够强,那么防御也足够抵挡那舌头的攻击吗?要知道,连我们两个其实都没能躲得过去啊!”
“你的意思是,狼人德鲁伊累死也做不到斩杀这怪物喽?”肖耀强有些不服气的反问道。
“有一个人可以——”托尔突然阴沉沉的小声说道,“只有他才会拥有这样可怕的力量!”
“是谁?”肖耀强和赛琳娜急切的追问道。
“一个我一直在追逐的人”
托尔没有说下去,他仰头看着满天繁星,坠入了某种无法名状的沉思中
燃烧的崔斯特瑞姆(1)()
伤口可以愈合,但深深烙印在灵魂中的疤痕却久久无法抹去。
肖耀强感觉到有一点疼。就好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单纯为了喜爱而兴高采烈的拿起五颜六色的气球来,没命的为了更大的美丽而把它们吹鼓。可他最后得到的,却是“?纭钡囊簧??ā3沟姿榱训拿蜗牖褂辛成虾托睦锕裁?耐础j堑模??彩钦庋?桓錾低噶硕サ暮19樱?彼?谀侨菏评?u嗣媲八?16薰?陌岛谑澜缯嬲?牧8迤鹄词保?堑愣杂诓锌嵯质档木跷虮坏谝皇奔浜莺莸啬胙刮???p》 阿卡拉默默地为逝去的生命祈祷着往生天堂,最后一次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仪式非常简单,因为罗格们自从安达利尔来袭之后,对这种牺牲已是见多不怪了。成殓布尔佳娜的棺椁被四个罗格战士盖上白布,小心翼翼的放置进准备好的墓穴中。
一旁还有另外四个墓穴,分别是为昨晚同时被恶魔残杀的商人和佣兵准备的。那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共造成了5人死亡、18人受伤的悲剧。
游戏太多而自我封闭的人都会产生一种对死亡的冷漠感,因为他们非常天真的觉得,自己总有办法复活过来。更何况这里本身就是一个游戏变幻出的世界,去雇佣兵商人那里花上几万大洋就可以让死去的战士生龙活虎的重现在自己眼前,应该也是正常的事。可前一晚,当肖耀强对弗拉维说出要去找卡夏救活已经永远闭上眼睛的布尔佳娜时,他却挨了对方愤怒的一掌。
他不仅是在痴人说梦,在弗拉维看来,那更多是在侮辱死者!充斥着各种不可思议魔法的暗黑世界中,复活石之类的东西虽然存在,但如果那逝去的灵魂太过渺小,也无法实现复活。这是只有参与到“天堂的试练”中来的勇士才能够与天使们签下的契约,其他的人一概不能拥有这样的权力。而谁又肯雇佣一个连火焰箭都练不好的见习罗格呢?
不知不觉间,那草草刻印出来的墓碑已经树立在一小堆凄凉的新坟之上。肖耀强就站在阿卡拉的身后,脑子一片空白的旁观了整个埋葬的过程。痛苦欲绝的弗拉维是如何被姐妹们劝走、一向冷面无情的赛琳娜是怎样悄然拭着眼泪离去,他都不清楚,或者说,是视若无睹。
“不要伤心了,只要这个世界上的恶魔力量未被清除,这样的事每时每刻都会发生。”简单治疗了自己伤腿的托尔拍了拍肖耀强的肩膀,示意他也要离去了,“我和巴洛克今天就要踏上新的征伐之路,希望在去往东方库拉斯特的征途之中,我们可以再次相遇。”
“走好。”肖耀强有气无力的轻声回道。
可与这些正常的送葬人所表现出的感情完全不同,同时也与这虽然简陋,但却应十分庄重的葬礼仪式格格不入的,是一种肖耀强最不愿意在这个“世外桃源”中听到的七七八八的声音。
罗格营地中收容的避难者,丧失了伙伴的商人和雇佣兵,甚至有一些参与过营救小男孩尼克里的作战任务的罗格,都在不远处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不时有几个不和谐的音符传进肖耀强的耳朵,可都被他迅速的强行从记忆里清除掉。但那些声音所代表的麻木不仁和颠倒黑白,却已残酷的为他心头上原本就依然流着血的伤疤撒上了一把盐。不错——在这场突袭中失去亲人和朋友的人们可以去怨艾,可以去愤慨,可以去诅咒,但他们为什么在把责任一次次推到最终救回孩子来的布尔佳娜身上呢?肖耀强难以理解,那一声声“该死”的盖棺定论,难道就是无知的人们赠送给一个本应受到英雄般褒赞的少女最后的“礼物”吗?!
不得不说,这里像极了我们的世界。
去他们的麻木不仁!去他们的颠倒黑白!也去他们的饱食终日、冷眼旁观吧!战士拥有着不可泯灭的血性,就算是最残酷的现实,也无法将其掩盖住。
肖耀强握紧成拳头的手不停地抖着,他终于隐忍着坚持到了那些冷漠甚至是恶毒的声音从脑海中彻底消失掉。而此时的坟地前,已只剩下了他和为死者做最后祈祷的阿卡拉。
“我要参加那‘天堂的试练’!这一次,我绝不退缩!”像是自言自语,但其实是在对阿卡拉道出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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