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文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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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炆这说的话真是一个个圈套,按照朱允炆本来的性格,怎么会说不想担负上杀叔的罪名?朱允炆还希望这些叔叔死掉个十几个,最后留个几个替自己镇守下地方。毕竟老朱家的儿子们各个能生能养,历史上到明朝末年,需要发放俸禄皇族居然有五十余万之多。这些皇族的俸禄也算是压倒明王朝的最后一根稻草中非常关键的一环,要是这些俸禄用于赈灾或者是用于辽东军费,都是可以缓解民怨的一个重要手段。
“臣谨遵圣旨!”李景隆又是一次行礼。
“朕今天在南郊聚宝门外为大军开拔送行,希望在几个月后,朕能够同样在这聚宝门,接受你李景隆的献俘!”朱允炆充满豪气的又鼓励了一句李景隆,听的李景隆是热血沸腾。李景隆再次抱拳行礼之后,面对朱允炆低头后撤几步,才回头上马。
“大军开拔!”
与南郊的热闹送行不同,京师的东郊却平平常常。殊不知有一辆毫无亮点的马车中,坐着的就是大明帝国的燕王,朱允炆的四叔——朱棣。
朱棣在听说今日大军开拔的时候,也同时离开了京师,赶忙向自己的封地北平奔去,因为朱棣也知道这次很有可能要自己负责统筹军粮。
“这十三弟,要可惜了”朱棣摇了摇头,但是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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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恩科与实录()
等目送李景隆的大军远去,朱允炆才在云奇的陪同下回到了自己的御辇之上。
本来朱允炆想探一探这京师的百姓生活状况,但是云奇却不答应。
“皇上,这次皇上是公开出行,锦衣卫驻跸。臣觉得要探查民情,这公开驻跸,可能探查不到什么真实的情况,还不如让臣用辑事厂的番子,代替皇上探查一番。”
朱允炆听了云奇的话也是点了点头,但是朱允炆在上次出宫之后,是深深的觉得隔段时间的体恤民情,是必要的。
“摆驾回宫吧,云奇,你去派人传朕的口谕,令内阁五人去谨身殿待诏。”朱允炆上了御辇后,吩咐了云奇一句。
“皇上,上次内阁首辅刘三吾被免去首辅一职后,内阁只有詹尚书和马、方、黄三位大学士了。”云奇小心的提醒了朱允炆一句。
“是朕最近事务太多,忘记了刘首辅已经那传内阁四人吧等会朕再单独诏见刘翰林。”朱允炆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刘三吾虽然是留在了朝廷里,但是每次朱允炆都基本上要单独诏见才能和刘三吾议事。倘若要是和内阁一起诏见,那么肯定属于藩王一队的那些个文官们,又要斗胆一下成为言官了。
刘三吾这个老臣说什么朱允炆都不会去放弃,因为刘三吾背后代表的那些人,刘三吾思考问题的那些立场,正是现在内阁的这些人所欠缺的。虽然上次刘三吾自请责罚,被免去内阁首辅的职位,但是朱允炆还是没有让他直接致仕,而是放在的翰林院以备顾问。这么做就是想等过些时候再找个机会重新将刘三吾调入内阁。
不过这个调入内阁的由头,倒是要让朱允炆头疼一阵子了。朱允炆在刘三吾被免去之后就一直都在想,到底用什么由头把刘三吾重新调回来。
最后的办法也只有等将朝中藩王一系的大臣的话语权基本剥夺之后,一道中旨再召刘三吾入阁了。
但是现在的情况下,想要夺取藩王一系的大臣的话语权,还是难上加难的一件事情。本来在遣散科道之后,朝廷的这个用人就出现了很大的一个缺口,现在要是在贬谪或者致仕一批中高级官员的话,这个缺口将会被无限扩大。
所以这也是马上朱允炆急着要处理的关于用人缺口的一个问题。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等回宫稍微打理一下之后,朱允炆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谨身殿。此时已经在这里等候上许久的詹徽、黄子澄、方孝孺、马全四人,看到朱允炆赶忙行礼。
“诸位爱卿免礼,今天诏你们来,是有一件事情急需去处理。
“高皇帝退位之前,曾诏中都凤阳为行在,并在行在大朝,遣散科道,都察院与六科全额空缺。高皇帝之意为另开恩科,收忠义正直之士。诸位爱卿,基本有科举之经历。朕这恩科,何时为办?又该出个什么题目,去辨别忠义正直之士?”
这里就是不朱允炆自己傻了,而是他确实没有经历过古时之科举。本来他觉得不要将考试设置在夏日,减少考生的痛苦。后来诏见刘三吾的时候,刘三吾就说了夏日才能考验一个人的意志。
要知道恩科也是肯定要进京赶考的,而这京师就是现在的南京,现在还有三大火炉的说法。当时夏日是没有电扇也没有大量的冰块供给,更不要说空调这种高端的东西。而且科举考绩严苛,去茅房都要在号舍内的木桶中解决,更不要说还有机会洗澡。
而科举的考试日程往往也要延绵几天,可以说在夏日举办恩科,绝对是对考生意志的一大挑战。
“臣以为,这恩科在次年六月举办为妙。”詹徽也是老一辈资格的官员,他的想法和刘三吾如出一辙。
“臣附议!”这天下读书之种子方孝孺,马上就同意了詹徽的观点。
朱允炆点了点头,说:“既然詹尚书和方大学士都建议朕在次年六月开设恩科,那么这时间就这么定下来了。”
朱允炆话音刚落,方孝孺又一次开口说道:“皇上,臣以为这题目,不妨让刘首辅去出吧。”虽然刘三吾离开了首辅的位置,但是内阁受朱允炆诏见的时候,还都习惯喊刘三吾为刘首辅。
朱允炆摇了摇头说:“朕需要刘爱卿做一些别的事情,按照历朝惯例,每逢前皇驾崩,新皇就要整理彤史和起居注,然后编撰实录。这件事情一般是交给德高望重的大儒进行。所以朕以为必须要刘爱卿出马不可。
“不过刘爱卿年事已高,方大学士,你为天下读书之种子,朕现在命你为刘爱卿在编撰实录上的副手,只需听从刘爱卿吩咐,便宜行事。”
“臣领旨!”方孝孺跪下行了一个礼,遂即就被朱允炆拉了起来。
“朕说过,在单独议事之时,只需作揖行礼即可。方大学士要是再犯忌,朕可要君无戏言,按照之前所说罚俸一月了。”朱允炆每次近距离被跪拜的时候都觉得无比的不舒服,所以很早之前就和内阁下了这个旨意。以前方孝孺也都是作揖行礼,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跪拜。
“是臣明白了皇上。”方孝孺的语气明显不太对劲,这句话说得更是让朱允炆啼笑皆非,朱允炆要不是估计自己的身份,真的想问一句方孝孺明白了他什么。
朱允炆是不懂古时一个文人或者编撰史书的权利是会怎么的激动。寒窗十年,除了当官赚钱,读书人最想的估计就是名留青史。而编撰史书,就是名留青史的一个重要途径。后世人每每看到这个史书,都会看到编撰人的名字,虽然方孝孺只是个副手,但是是主编副手,还是很有可能会在编撰者上附上自己的名字。
其实朱允炆自己想的是这次看一下方孝孺做编修的一个能力,如果到位的话,等这本实录修好,就让方孝孺去自己**做主去修元史。因为历史上明朝修的元史是各种不堪,让前世的朱允炆查资料的时候一个脑袋两个大。
如果朱允炆知道方孝孺怎么激动的话,多半在给方孝孺这个工作的时候,就要拐弯抹角一点了。
“皇上,臣有一事启奏!”在朱允炆猜测方孝孺为何语气不对的时候,在恩科上有资格说话,但是一直没有说话的黄子澄突然出声,表示有事起奏。
“准奏。”朱允炆放开了方孝孺,稍微清了下嗓子说到。
“皇上,臣刚才思索了半天,觉得这恩科不如今年腊月湖或者明年二月举办。”黄子澄的观点可以说是和詹徽方孝孺截然相反,一冬一夏。
朱允炆皱了皱眉头,说到:“黄奉常,朕想听听你思索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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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恩科分歧()
可以说现在朱允炆是看黄子澄各种不顺眼,这恩科的时间本来是刚刚定下来的,现在黄子澄突然一说,又要重新再议。
虽然朱允炆知道黄子澄这人如何,但是明显内阁现在的另外三人是把黄子澄作为帝师来看待。可能也是因为朱允炆现在也不太好发作,不过如果这次李景隆连朱桂都搞不定的话,朱允炆肯定要实打实的给黄子澄一些责罚。
这责罚同样也要朱允炆费尽心机去斟酌,因为他知道现在的局势自己只能撒糖,大棒就需要悠着点。目前朝廷中最靠近中枢的几个人还能保证完美的纯洁性,不过要是朱允炆利用李景隆的事情对黄子澄大动文章的话,朱允炆可不能保证黄子澄不会站到别的队伍去。
“皇上,臣以为这夏日恩科,对举子不利。”黄子澄慢慢的开始自顾自的说起了自己的看法,“其一,就是气候不适宜举办恩科。贡院号舍极小,举子日常生活乃至三急都要在号舍内进行。而夏日气味散发的极快,臣以为夏日不适合于举子的发挥。
“其二,洪武二十四年会试,那么应该在建文元年举办下一次的会试。按皇上之旨意,今年十月将举办第一次恩科,次年三月则为正常会试。臣觉得这第二次恩科不如放在第一次恩科之后,筛选第一次恩科没有得到录取的才俊。而不应放在会试之后,令那些读书不精之人也有一条官路。
“其三,皇上下旨,第一次恩科由刘首辅主考。但现在刘首辅祸从口出,暂被免去首辅之位,臣以为翰林一位为恩科主考,不能服众。望皇上重新下旨,筛选主考才是。”
朱允炆听了黄子澄说的理由,算是脸色好看了些,毕竟这些理由也算是站的住脚,一条是一条,甚至仔细推敲一下,还蛮有些道理。
“臣以为两次恩科与会试安排过近,不甚妥当。”刚刚获得了朱元璋实录主编副手资格的方孝孺是没有什么官场经验,他对黄子澄背后暗藏的帝师的身份并不是那么的敏感,所以是大大咧咧的直接反驳了黄子澄,“臣以为,这半载之内,三场大试,这举子们也不堪重负啊。而初次科举主考一位,臣倒是觉得黄奉常说的不无道理。虽然现在刘首辅依然是一代大儒,但是在朝堂的威信显然已经不同旧时。”
朱允炆点了点头,因为历史上刘三吾就是因为科举遭遇了人生大劫,而现在朱允炆正是要用到刘三吾的时候,就有点不想将科举和刘三吾挂上钩。不然如果真是和历史上一样来个科场舞弊的话,那么朱允炆想保都保不住刘三吾的。
“朕其实有一人可代替刘首辅,不过这人,比你们四位爱卿都要年轻。”朱允炆突然倒是想起了一个最少在现在的时间点是前无古人的人,可以成为这个恩科的主考。
“洪武二十四年状元,黄观。”朱允炆的话完全出乎了在场另外四人的意料。
这黄观的大名,在场的四人都是明白的。要说他的成绩,那就是中国科举历史上第一个“六首状元”。何为六首状元?也就是从最基本的县考开始,再经历府考、院考、乡试、会试、殿试,这六场考试均为第一名。当时人赞誉他“三元天下有,六首世间无”。
黄观是自幼勤奋、治学严谨,注重时论,不尚浮文,洪武二十四年殿试因策论中极力主张“屯兵塞上,且耕且守,来则拒之,去则防之,则可中国无扰,边境无虞”。从而深得朱元璋的嘉许,取殿试一甲第一名即状元,授翰林院修撰。
“请皇上三思!”首先发声的出乎意料的是马全,“皇上,据臣之了解这黄观今年仅仅二十又九,这么年轻的年纪作为主考何以服众?臣常在内阁议事时不言不语,就是因为臣知道臣自己之资历、能力不足以服众。而这内阁只是以助皇上处理政事以备顾问,但是这恩科却是选拔人才之所,一众举子之年岁,大于黄观者有”
“马爱卿且慢。”朱允炆打断了马全的话,“朕一直不觉得年岁就是判断一个人能力的唯一标准。年岁浅却不能说一个人的能力差,马爱卿你说是还是不是?”
朱允炆听到马全把资历能力和年岁联系到一起就气不打一处来,这马全面前站着的皇上就是一个少年天子。这一番话确实让朱允炆有了三分火气。
“臣惶恐!”马全稍微被朱允炆这一训斥,就发现了自己说的话的不妥,“臣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