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字剑经
,肩负起抗元大业,光复汉人江山!”
“后来呢?”
“后来,不想屠龙刀、倚天剑竟是成了江湖上的一场腥风血雨,好在最后那《武穆遗书》与《九阴真经》都落在了当时明教教主张无忌的手中,张教主将《武穆遗书》交给了咱们大明的开国皇帝,而那《九阴真经》,据说张教主生怕再引起江湖纷乱,便将《九阴真经》藏了起来,同时一并藏起来的还有他的《九阳神功》!”
沈渊再问:“那与这武林盟主又有甚么关系?另外《降龙十八掌》呢?”
玄虚叹息一声道:“《降龙十八掌》本就是丐帮的绝学,自然还给了丐帮,只是如今这丐帮。。。。。。哎,不提也罢。”
顿了顿,接着说道:“后来,当时的峨眉掌门周芷若,削发为尼,屠龙刀重铸之后,也不知是留在了明教还是少林寺,总之是再次下落不明。而倚天剑却因杀过无数明教弟子,未得重铸,不得已,张教主另寻他人,将倚天剑融了,铸成令牌,送还给了周掌门,又以周掌门为当时的武林盟主,锄强扶弱,协助明教推翻蒙元!而江湖上再没《九阴真经》和《九阳神功》的消息,故而天下间皆猜测,这两部秘籍的玄秘就在这武林盟主令当中!”
沈渊恍然大悟,道:“难怪,这些人挤破脑袋也要当个劳什子的盟主!”
随即又问道:“玄虚道长,如此久远之事,您老又如何得知?”
玄虚道长回忆道:“我师祖俞莲舟恰好是当时人物,故而知道的多些。只可惜,这盟主之位也止于一人。太祖推翻蒙元,这位周芷若前辈觉得再无武林盟主的必要,便将这盟主令收了起来,也因此这盟主之位亦空置了百余年。”
沈渊听了这些传奇故事,心潮澎湃,没想到当年的江湖竟是这般精彩。
不过他心中还是有些疑问,又道:“照道长所言,峨眉派不应该都是女尼么?如今这峨眉派与当时的峨眉派难道不是一个?”
玄虚道长说道:“如今的峨眉派乃是白猿祖师一脉,据闻承自战国时,只不顾当时郭襄女侠创立的峨眉派以倚天剑名震江湖,风头盖过了白猿祖师这一脉。后来周掌门过世之后,峨眉渐渐式微,青云子的师祖便将郭襄女侠这一派同另外两派纳入其门下,便成了如今的峨眉派!”
“都说峨眉四老里有尼姑,想来这尼姑便是郭襄女侠这一脉的传承罢?”
沈渊听了这些,是又惊又奇,没想到还有这么些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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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寒食前夜()
玄虚道长站起身来,推开房门,正是料峭春风吹酒醒,抬头遥望,新月如弓。
随后负手立于门前,说道:“正是,峨眉四老中的白鹭师太,正是师承郭襄祖师这一脉。只不过,传说中郭襄女侠明慧秀美,潇洒豪迈,可惜他这些徒子徒孙竟是没有一个能及她老人家万一!尤其这白鹭师太,那性子倒是像极了她太师祖灭绝老尼!”
沈渊奇道:“道长,灭绝老尼又是甚么性子?”
玄虚道长哈哈一笑,转过头来道:“你我眼下在此嚼舌头,倒是像极了村中妇人,这家长那家短的,叫人生厌。那白鹭师太过两日你自会见到,到时候就知道了。”
沈渊讪笑,亦踱至门旁,又问道:“玄虚道长,这《九阴真经》和《九阳神功》到底有多厉害?”
玄虚摇头,道:“我亦不知,只听师祖说过,这两部神功当时不只有多人为之奔命。”
沈渊想了想,煞有其事道:“这如此说来,这两部秘籍岂不是祸害?”
这时妙常道长打了个哈欠,道:“不过是两本书,能有什么祸害,人心才是祸害,天大的祸害!”
玄虚回头慢道:“妙常道兄,勿嗔。”
妙常一愣,便不做声了。
沈渊只觉妙常道长的话倒是极有道理,这人心,还真是祸害。
平凉城内。
贺冲云与钟不负说完话,便领着华山七宿另投别处。
而钟不负却是心事重重,眼下只想着如何找到沈渊。
“客官,”
掌柜的出了柜台,迎向钟不负,道:“这武林有此盛会,来咱们这平凉城的那些江湖人士比往常多了不知几倍。”
钟不负抬眼看向掌柜的,说道:“掌柜的,有话不妨直说。”
那掌柜的有些不好意思,道:“瞧大侠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只不过可能要委屈客官一夜了。”
钟不负瞧着掌柜的,也不做声。
掌柜的忙道:“小的没别的意思,就是剩下的这间房,有些逼仄简陋,倘若大侠没甚么计较的,不妨凑合一夜,待明日有人退了房,小的再与大侠调换。”
钟不负笑道:“你这店家会做生意,坏的先说在头里,也罢,你且说说这房间有多破?”
掌柜的有些尴尬,道:“不瞒客官,比柴房干净些。。。。。。不过唯此一间房设在后院,倒是比别的房间清净许多,也便宜的多。”
见钟不负犹疑,掌柜又道:“不如小的带客官去瞧瞧?”
钟不负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轻放在柜上,道:“不必了,简陋一些倒也无妨,只须清净便可,这几日我便住在这里,这锭银子想必住上一月也是足够,先压在你这里,这几日吃穿用度皆从这银子里扣,不够了再与我来讨,只是没我的吩咐,不可使人来扰,更不许其他住客靠近,掌柜的千万要切记!否则。。。。。。哼!”
那掌柜的吓得一跳,想了想自己也并未得了坏处,忙不迭的答应下来,随即领着钟不负去了后院。
而钟不负却想着,有个不起眼的地方,到时候同义弟救了他师父,也好备着一个藏身之处。
虽然贺冲云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可钟不负了解沈渊,剑奴公冶和,沈渊必救,既如此,与其劝阻,不如鼎力相助,管他阴谋阳谋,与他一并担着便是!
不过,老江湖毕竟是老江湖,沈渊想不到那么远,那么钟不负帮他想着,所谓狡兔三窟,钟不负又怎会忘记帮沈渊想好救人之后的退路?
平凉城天高皇帝远,所谓宵禁,也不过是封了城门,只有那东南西北四条主街上,没有一个人影,而城内的坊市里,还是有些灯火喧嚣。
自东城门起,沿街往东一里左右,便是一处官驿,也是平凉城内唯一一处官驿,怀恩驿。
街上清冷,唯一能看到亮的,便是这怀恩驿门前挂的两个灯笼,在微风中摇曳。
朱红大门外,贴这边摆着条长凳,值守的两个差役,皆是瓦楞帽、青布棉直身的打扮,腰上挂着要牌,两根水火棍摆靠在墙上,两个人凑在一处并排坐在登上,一个年岁稍长,一个就年纪轻了些。
“老哥哥,你说着先前进去的二十来个人,我看各个都不是好相与的,除了就那领头的,模样俊秀,倒像个美娘子,不知这些人到底是个甚么来头?”
这年轻的刚来,甚么也不懂,口无遮拦。
吓得那年长的差役忙一手捂住这厮的嘴巴,左右瞧了瞧,才松了气。
只听这年长的小声道:“若是别的人物,这一番话私下里说倒也没得大惊小怪,只是眼下,千万要管住你这张腚,莫要放个屁,把脑袋嘣丢喽!”
年轻人不知轻重,将这番嘱咐全没放在心上,还道:“老哥哥,此处就你我二人,左右无事,说说无妨,别人又听不得去。”
年长的差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迈步的石阶下面,上下左右的观望,然后急忙忙的凑近年轻的,交头接耳的说了几句。
那年轻的“噗呲”一声乐了出来,瞧见年长的睁大了眼睛瞪着自己,摇一摇头,还是放小的声音,道:“就是西厂的提督又能如何,他又听不着!”
“你!怎的如此口无遮拦!”
年长的压低了声音,急道。
“瞧你那怂包样,你我在此不过是闲话两句,怕个鸟蛋?眼下这门外除了你我,你瞧瞧这上下左右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哪就至于这般提心吊胆?”
年轻的气盛,自不将这老人言放在心上,“再者说,我偏不信这锦衣卫又那么大本事,我在这说话,他就能一字不落的听到!”
话音未落,只听“呼”的一声,像是什么落在了地上,不待这两个差役反应,那年轻的便觉得脖子一凉。
随即便听道身侧有人说话道:“锦衣卫就是有这么大的本事!”
这时那年长的差役急忙反应了过来,忙跪了下去,磕着头求道:“三位锦衣卫的老爷们,这小子就是个愣头青,万万留他性命,饶他一次罢!”
这时那年轻的也彻底慌了,顿时连话也说不利落,带着哭腔结结巴巴道:“小。。。。。。小。。。。。。小的知罪。。。。。。罪,求。。。。。。老爷们饶了。。。。。。了小的罢!”
“哼!”
将绣春刀架在这年轻差役脖子上的正是韦英,只见他将刀挪开,随后归了鞘中,说道:“胆敢背后侮辱西厂提督,侮辱锦衣卫,不知是你傻,还是你胆子大!”
不待那厮说话,韦英便命人将其捆了,道:“这厮罪不至死,但须掌嘴,否则不长记性,带着他去寻驿丞,当着他的面掌嘴四百,明日一早,叫这儿的驿丞亲来与我复命。”
“是!”
韦英看了看那年长的,再不理会,推门而入。
这时汪直才洗漱完毕,正要就寝,便听韦英在门外道:“禀公公,属下从知府衙门回来时,瞧见了钟不负。”
这舟车劳顿,已然犯困的汪直登时便来了精神,仅穿着里衣忙打开门,问道:“可曾瞧见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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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沈渊伤势()
纸包不住火,尽管自京城到平凉,汪直早已做足了准备,但一想到与沈渊相见的情形,还是不免有些胆怯。
听得韦英禀报,故而汪直第一个问得便是沈渊可在钟不负身边。
不过他一问出口,便发觉自己竟是沉不下心来,原来竟是这般在意。
汪直本以为自己能与那江湖豪杰一般,有几个知己好友以慰平生,怎奈身在这如履薄冰的朝堂之中,一不小心即可掉进那万丈深渊。
百般无奈,鬼使神差,竟是做出这等亏心的事来。
虽然亏心,却不曾有一丝后悔之意,足见汪直一身的魄力。
韦英微微诧异,竟瞧见这位风云天下的西厂督公刹那间有些失态,不过他可不敢妄加揣测,只规规矩矩的答道:“不曾!倒是瞧见华山派掌门与他说了一会子的话,不过说得甚么却是不得而知。”
汪直自觉方才那一瞬间有些不妥,顿时恢复了常态,道:“这就怪了,本是二人同行,如今怎的就剩了一个?”
韦英拱手欠身,道:“这个。。。。。。。属下实在不知。”
汪直摆摆手,道:“无妨,此次前来,最重要的是这盟主之选,不管是谁最后作了盟主,咱家都希望这个人能为咱家、为西厂所用,这江湖也要掌握在朝廷的手中!”
韦英忙道:“属下明白!”
紧接着汪直又道:“再有,何先生曾说,沈渊定会来救这剑奴公冶和,而今天下,知道能使出《九字剑经》的便只有这老疯子和沈渊,陛下对此很是上心。”
汪直一副任重道远的目光盯着韦英,道:“必要时,助他相救公冶和,一来修复一下关系,二来,可以借此机会打探一下这《九字剑经》中的玄妙。”
说着拍了拍韦英的手背,轻声道:“韦百户,此重任就拜托给你了!倘若将来得了这本神功,陛下面前,韦百户自然功不可没!”
韦英脸色微微涨红,心潮澎湃,道:“多谢公公提点提携!属下必定拼尽全力!”
汪直突然问道:“对了,可瞧见了何先生?”
韦英摇头道:“据闻今日丐帮帮主谢大有已至平凉分舵,何先生一早便赶去与其相见,顺便也去打听一下他那二弟子的消息。”
“嗯,待何先生归来之后,告诉他,明日一早,咱家有事要与他相商。”
“遵命!”
崆峒山上三清观。
妙常道长不能睡得太晚,早早打发了玄虚道长与沈渊去了对面的厢房。
这厢房内分了一南一北两个屋子,中间隔开作了堂屋,墙上挂着一幅《青牛图》,那笔下细致,极为精巧。
画下方贴着墙置了一方条几,上头摆着文竹菖蒲的盆景,甚是雅致,两边摆着两个。
中间一个圆桌,四个圆凳,桌上面摆着茶壶茶碗,还有一盏油灯,昏昏暗暗的。
玄虚道长与沈渊坐在凳上,只见沈渊将手伸给玄虚道长,道:“劳烦道长,替晚辈瞧上一瞧,看看我这条带脉还有无有的救?”
原来方才这一老一少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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