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天
洛桑这样想,心情就好了些,就去找狂潮骑士团套近乎了。
三个将军各就各位,没一会儿,三方人马分开来,把三千多黑衣巫士与二十多个白衣巫士亮在当中。
这些巫士刚才耗废了太多的气力,原想做船离开,却只跑了师父,现在又没了浩缈峰武士的保护,真成了待宰羔羊,竟没多少反抗,被阿波罗的太阳狮子骑士团一个冲杀就全乱了;好在太阳神要的是俘虏,骑士们下手知道轻重,只把穿白衣服的乱剑砍翻剁碎,血腥下黑衣巫士更不敢动手,乖乖束手,骑士们没再下狠手。
南天王与北天王这时都左手一带,从身边的虚空里抓出几个黑影抛出。十多个夜叉出现了,挥舞着阴森的叉棒把要逃出的灵体截住,撕咬着吞噬掉。
洛桑在另一边却碰了个钉子,带领狂潮骑士团的骑士对洛桑的招呼没看到一样,竟把头高高昂起。
洛桑原以为语言不通,去叫舒月来翻译,舒月早听明白了,对洛桑摇摇头:“这是个日尔曼族的盎格鲁人,最骄傲了,对所有的东方人都不放在眼里,我去了也没用。他们只对自己的主人忠诚。”
洛桑对欧洲的民族不清楚,但是他还没被人如此轻视过,当即心头火起,又强压下去;对阿波罗碰的钉子也知道些原因了,就暗暗拿好了注意,今后非折腾这个骄傲的日尔曼人不可,对黑玉扳指里的波塞冬的兴趣就大了些,海神也不简单,选的手下就有水平。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该走的都走了,洛桑也坐在居林别墅的客厅里,这次舒月陪在他右身边,左边当然是宝龙树了。
南天王和阿波罗坐在另一边喝茶聊天,他们对今天的收获也很满意,特别是对洛桑的天才构想更佩服,打打杀杀在洛桑安排下,竟成了游戏,今后什么时候需要功劳就能立功,这个凡人的思维太奇妙了。
狂潮骑士团的团长和两位副团长站在洛桑身边,黑玉扳指开启了。
善恶门内菩提树下,海神波塞冬坐在一张大椅子上,身边是两个儿子阿里昂和独眼巨人吕斐摩斯。
吕斐摩斯看到日尔曼人骑士团长,立即高叫起来:“米勒,给我干掉这个东方杂种,救我们出去。”
独眼巨人的话刚说完,身边就出现了四世佛恩扎格布,只看到恩扎格布左手一挥,吕斐摩斯就被丢到了半空,再摔下来时,又成了几块,刚开始惨叫,立即就复合起来。
被叫做米勒的日尔曼人立即跳起来,伸手拔出腰间长剑挥向洛桑;阿波罗和南天王同时动手,太阳领域笼罩住洛桑,一条黑索也把米勒捆成了粽子。
洛桑动也没动,他早知道这个结果,这场戏就是他导演的,来的路上洛桑一直没说话,就是在与恩扎格布商量怎么对付这个骄傲的日尔曼人,现在,总算有理由了。恩扎格布从善恶门上祭下八宝玲珑瓶,白光闪过,米勒被抓了进去。
“波塞冬殿下,我们说好的,这里的主人洛桑把海世界给你,怎么也比以前的半个海洋大许多,您应该管好自己的儿子;如果连这点也做不到,我们的合作还有意义吗?”
恩扎格布说完,掂起独眼巨人吕斐摩斯就丢到善恶门旁;“新来的,你不该对这里的主人不敬,在这个世界里什么都可以,就是得罪辱骂我都没什么,谁亵渎主人,就必须受到惩罚。吕斐摩斯,他是你害的,你还是与你的同伴到黑狱清醒一下吧,也教他学学规矩,什么时间学会了尊重主人再出来。”
善恶门前出现一个黑色皮肤的高大汉子,身披兽皮,耳带金环,伸手抓起吕斐摩斯与米勒如抓婴儿般轻松。
“格里高,让他从第一层开始过,看他们的骨头有多硬,如果他们再次出来还是这样,你就不能掌管黑狱了。”
原来这个就是夜叉王格里高,才三个月不见,竟然修成了人形,就是黑了点。
格里高点头答应,挥手把吕斐摩斯和米勒丢进了善恶门,自己飘出来跪在南天王和洛桑面前眼前,呜咽做声道:“天王,格里高谢谢您的照顾,主人,谢谢您仁慈,让格里高终于修炼出头。”
南天王点点头,对洛桑也十分满意:“要谢还是管好洛桑给你的世界,跟着我实在委屈你了,现在这样就很好。”
格里高进去了,海神波塞冬叹口气,刚才他正想制止住自己的骑士团长,却晚了一步,眼前的这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他还没反应过来,跟随自己多年的骑士团长就被抓了进来。
看到自己的侄子阿波罗,海神波塞冬也飘了出来,对洛桑微微恭身:“伟大的神,请您原谅我那愚蠢的儿子,您给我的世界很好,我能请求您允许把我的骑士团都召唤到我的身边吗?他们没有我的照顾,在外面要受欺负被利用,早晚没好下场。”
这个要求洛桑可为难了,把狂潮骑士团的三千骑士都送进去,是好是坏呢?
“亲爱的叔叔,您不必担心,把他们交给我吧,您的骑士都是勇士,是不会任人欺凌的,我以伟大的宙斯的名义发誓,我,阿波罗将把他们当自己的亲兄弟一样看待。”太阳神连忙过来劝自己的叔叔,发的誓洛桑听着就好笑,以自己父亲宙斯的名义起誓,他不是日夜想杀死父亲篡位的吗?
“亲爱的侄儿,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心思我全明白。” 海神波塞冬说完,还看着洛桑,等待他的答复。
洛桑还没想明白,舒月说话了:“波塞冬,您是海神,您不在了,海神宫殿里的众人怎么办?骑士团都进这个世界陪您,他们的家人怎么办?这些您都不考虑,总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安危吧;您所处的世界全在他的主人洛桑身上,他如果死亡,里面的世界跟着就坍塌,您也就不存在了。所以,在作出决定前,先要把事情想明白了;海神殿里有三百六十棵石柱,为什么会丢失五棵石柱?”
舒月说完,海神波塞冬直直的看着她,眼睛里闪出狂热的光芒,一会儿,光芒暗灭,海神清醒了。
“沃尔夫冈。冯。凯特,你今后就是狂潮骑士团的团长,你出自古老的凯特家族,最知道名誉的价值,最明白生命的可贵,我让你用你家族的名义发誓,今后,你沃尔夫冈。冯。凯特,将无条件效忠你眼前的这个女人,效忠她就是效忠我,效忠沃尔冯。凯特的荣誉,你要发誓,用你的鲜血来保卫你眼前的这个男人,洛桑也拥有对你的指挥权。”
海神波塞冬说完,对舒月又道:“我,海神波塞冬,请求您的照顾,照顾我的儿子们,我的妻子们,照顾我在海神殿的一切利益。”
包括洛桑在内,所有的人都对舒月的来历奇怪了,她究竟有什么本事让骄傲的海神做出这样的决定?
舒月也象换了个人,说出的话也十分自信:“海神,我现在只是这个凡人的秘书,没时间操心很多事情,你可以把一切交给我的老板,他是个聪明人,也许能使您的海神殿获得安宁,你的狂潮骑士团也我会照顾的,记得我的名字,我叫舒月,一个东方名字,沃尔夫冈。冯。凯特,您是个贵族了,作为马科曼尼人的后代,你有日尔曼的傲慢吗?”
沃尔夫冈。冯。凯特抽出宝剑,竖在眼前:“舒月小姐,洛桑先生,我,沃尔夫冈。冯。凯特,以我家族的族徽发誓,效忠在您二位的光芒下,血与火的考验,永世不变。”
南天王先走了,阿波罗无奈的看着狂潮骑士团列队向舒月表示效忠,心里滋味莫名。忙活了一夜,最大的便宜落到个女人手上。好在太阳神对自己的魅力十分有信心,已经开始考虑怎么把这个美人追求到手了。
送走了所有的客人,洛桑带者赵鹰送舒月在比登的住处,在门口,洛桑说:“舒月小姐,我,洛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无条件的效忠我眼前的这个女人,血与火的考验,永世不变;在我不在的时间里,请求您照顾我的儿子们,妻子们,当然还有我的财产。”
舒月一笑:“老板,你信仰上帝吗?你的儿子们,妻子们在什么地方呢?”
“谁知道呢?祝你早安,神秘而美丽的舒月小姐。”
太阳染红了东方,大切诺机开出比登,向书冢疾驶而去。
洛桑要在那里闭关修炼。
第五卷 缨佩征铎 二十四、特伦克城堡
骑马在爱尔兰的历史十分悠久,赛马曾被称做“国王运动”,是英国上流社会重要的休闲活动。
北爱尔兰素有绿王国之称,是英国著名的赛马培养基。这里自然风光优美,空气清新,广袤的绿色草原和数不清的清山绿水勾勒出北爱兰独有的以“绿色”为主线的自然景观。
威克菲尔家族的特伦克城堡坐落在特伦克牧场南边的山冈上,城堡的石墙经过古老岁月的洗礼,早就衰败并风化,城堡中尖尖的塔楼在清晨的浅雾里或隐或现,尖尖的顶伸进水蓝色的天幕;城墙上是岁月剥蚀的痕迹,古旧,厚重,神秘,沧桑,参差不齐,没有了当初的威严。风在堡中穿梭,发出寂寂的声,仿佛古老的风笛在低吟。古堡下是令人眩目的山野嶙石,还有漫山绽放的不知名野花;再下面是一片树林,一条石板路穿林而过,其间还有一围绕城堡的溪流蜿蜒着远去。
马蹄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一匹褐色的骏马从特伦克城堡中冲出,围绕着城堡的雾气被搅乱了,马上正是身穿黑色骑士服的阿多尼斯。
威克菲尔爵士,马的旁边是猎犬贝恩。从特伦克城堡到特伦克牧场新建的庄园有五英里远,石板路下了山就断了,剩下的路程全是草地,正适合溜马。
今天是三月十日,是威克菲尔家族的唯一继承人阿多尼斯。
威克菲尔爵士回到特伦克牧场的第二天。大西洋吹来的暖风吹绿了远处山坡上的针叶乔木,在这初春的大地上,白嘴鸦的呱呱声在空中回荡,好象欢呼这城堡下庄园庭院中又有了新的生机,老杰米刚打开庄园的大门,铺有大鹅卵石的小径上,就传来猎狗的吠叫声和马蹄的得得声。
阿多尼斯昨天下午才回到特伦克牧场,在和员工们吃了吨丰盛的晚餐后,年轻的威克菲尔爵士就进了牧场的马廊查看自己的马群。
老管家杰米一直陪着自己的少主人,现在的阿多尼斯与来爷是多么相似啊,对赛马都是那么痴迷。他仿佛已经看到特伦克牧场的辉煌,比较起来,阿多尼斯少爷似乎比老爷更痴迷。
后半夜,杰米陪少主人回庄园休息的路上,杰米还在嘱咐少爷明天多睡会儿,没想到今天一早,少爷已经骑着调皮的雄马“海盗船长”在牧场上转了一圈。
“海盗船长”已经四岁了,浅褐色的马身上有几块黑斑,最大的一块正在它的左眼上,它的名字也从这而来。
从前的老主人威克菲尔男爵也曾经看好这匹小雄马,但是“海盗船长”太顽皮了,没一个骑师能骑着它那怕跑完一千米,特伦克牧场的训马师鲁尼也说它没救了,只是阿多尼斯少爷从小喜欢“海盗船长”,它才没被卖给法国佬。
回到自己的小餐厅,丰满的玛莎大婶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阿多尼斯喝着新鲜的牛奶,撕下一片牛肉扔给脚边的黑猎犬贝恩。昨天下午,阿多尼斯刚回到牧场时,这个小家伙疯狂的扑向他,把所有人都吓坏了,以为贝恩要攻击自己的少主人,好在阿多尼斯轻轻的抱起贝恩后,猎犬就安静下来了,这以后,贝恩就没离开过年轻的威克菲尔爵士。
“杰米大叔,我刚才到古堡去了,十七号我们都到都柏林去过圣帕特里克节,都时候找个公司来修缮一下我们的特伦克古堡,修好了,我们都搬进去住。”
“阿多尼斯少爷,您真的要带我们去都柏林去过圣帕特里克节?上帝啊,我已经十年没去过哪里了,这次能去圣帕特里克大教堂。”
玛莎大婶还要说,老杰克就打断了她的罗嗦:“天!您早上去城堡了?你还要搬回城堡去住?阿多尼斯少爷,这样不合适,您知道老爷为什么盖这个庄园吗?”
“我当然知道,杰克叔叔,关于我们家族的诅咒已经四代了,而我也已经死过一次,为了威克菲尔家族的后代,为了我自己的安全,该是破除这个诅咒的时候了;杰克叔叔,这个问题不要讨论了,一会儿镇上的裁缝要来,他会为你们准备最好的礼服;希望不会太晚,不过我会掏高价让他把你们收拾得漂漂亮亮的,到都柏林去过圣帕特里克节也是为了给‘海盗船长’加油,我要骑着它参加赛马会。”
老杰克不说话了,陪自己的少爷出去散散心也好,特伦克城堡是阿多尼斯的,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自从第一个威克菲尔家族的祖先从城堡上跳下来,到阿多尼斯已经是第四个跳楼自杀的威克菲尔了,只不过阿多尼斯没死,也许这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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