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天
;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虽然现在道家都很封闭;儒家吗?说的很明白了,未知生,焉知死?未能事人,焉能事鬼?,但是他们只是在说而已,所以,不要听别人胡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行。至于活佛的意思,你可以问问刚加和赵鹰,他们现在比活佛也厉害,都是想象着神秘,真到了那一天,也不过如此。”
崔海潮想了想,又问了另一个问题:“师父,听说你有几个仙女朋友,什么时间也让我见见?纯属欣赏啊,师父莫怪。”说了半天,杀手还是没忘了老本行。
洛桑很满意这样的谈话氛围,他们这时已经来到修道场的前殿坐下,刚加已经在这里摆上饭菜,天黑了,洛桑来这里找崔海潮吃饭。
“真想见现在就能见,只不过看过后不要起歹意。”
“真的?”杀手正在疑惑,赵鹰已经在洛桑示意下关了殿门。
在杀手和刚加面前,黑玉扳指又一次开启了,洛桑叫出来了吉祥天女和暗夜精灵。
刚加看到吉祥天女,第一个反应就是跪下行礼,把崔海潮也带着跪下了,但是那眼睛却不断扫描着天女的三围,让吉祥很不满意。
洛桑嘿嘿笑笑,感觉着吉祥天女的快速进步,心里却在思量着她与南天王有没有勾结。
“天女,来来,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认识,他们都是你的崇拜着,怎么样,这几个小伙子漂亮吧?”
“你真无聊,漂亮不漂亮与我有什么关系?你张了白毛却是最漂亮的,洛桑,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不要太难为自己。”吉祥只瞄了那几个一眼,就飞到洛桑头顶上抚摩着他的白发,让崔海潮看直了眼,刚加也愣了,这个真的是护法女神吉祥天女吗?
“里面出什么事情了,我看你的四世佛整天在忙活,好象很紧张的样子;洛桑,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世界与你关系很大,要小心啊。”吉祥似乎看出了什么,洛桑应酬着,心里在衡量着真假。
反正瞒不下去,还不如让她也参与,正好检验一下吉祥对这件事情的认识程度。
恩扎格布也出来了,现在的四世佛就如天神一般,手中挥舞着五股降魔杵,身上萦绕着吉祥白光。
刚加竟不认识自己的师父了,洛桑也没介绍,恩扎格布看了看刚加,又看了看周围的一切,知道洛桑来到卡瓦轮寺了;但是他很快就抛开了这一切,他现在已经是半个佛了,境界高了牵挂的就少了。
恩扎格布刚从里面抓出了一个厉害家伙,八宝玲珑瓶一闪,虚空中出现了一个将军。这个将军面黑体壮,手持狼牙棒,背后是一个锦囊;虽被禁锢了身体,却依然不屈,在不停的叫喊着什么。
“你是谁?有名字吗?”洛桑看着眼前的这个俘虏,也佩服他的勇猛。
但是,语言又成了障碍,洛桑没办法听懂他说的话。
洛桑伸手从他身上取下锦囊,却发现是另一钟不认识的文字,周围的人都看过来,也没一个人认识。
把那将军送进黑狱后,吉祥天女也加入了恩扎格布的行列。
关闭了善恶门,收起黑玉扳指,洛桑微笑着问杀手:“怎么样?仙女漂亮吧?海潮,有什么想法吗?”
崔海潮仔细看着洛桑:“师父,海潮只能说佩服,看来我是跟对人了,想我以前还对自己的名号很自豪,现在才知道真正的色狼是什么意思;师父,你的二奶竟然是仙女,还藏的那么隐秘,大姐就是张一百只眼睛一千只手也看不到摸不着,高,真是高。”
洛桑没想到二奶杀手会这么想,吉祥天女竟被他看成自己的二奶了,黑玉扳指竟是自己的藏娇金屋!
真是什么人也有,洛桑也不解释:“好好修炼吧,你也会有这一天。”吃完饭,洛桑丢下这句话就独自离开了。
今夜没有月亮,漫天星斗自由的闪烁着,向草原上的生命展示着自己的灿烂。
山口处,尼玛堆上的彩布和经幡旗在黑夜里飘摇。
芒玛河边,洛桑坐在一片草地上等神仙驾临。
身边闪烁起青蒙蒙的烟雾,洛桑知道自己等待着的人来了。
月光菩萨俏然出现在草地上,那轻盈的身子没压倒一支黄花,藕色长裙下,莲步轻移;颖颖目光中,包含深情,风一样飘了过来。
“这几天又遇到什么事儿了?怎么头发也白了?”月光菩萨伸出右手,云袖飘落,现出半截凝肌,玉手如温,轻触着白发。
“月光,等你很久了。”洛桑说的很久也就是十多分钟,但却大有含义。
真等了很久的是人家月光菩萨,他这一句把是都推脱了。
走在芒玛河边,身边的河水潺潺流逝,洛桑鼓了半天劲终于牵住了月光的手。
这一握的感觉还真醉了色狼,月光只轻轻横了他一眼,把他的半边身子也看酥了。
所谓先握手,再摸肘,眉来眼去看火候。
色狼的手开始不规矩的在月光宽大的云袖中徘徊,轻抚着仙女的玉腕,陶醉一会儿那柔滑,终于纂住了云袖下的修肩。
月光竟没反抗,只呻吟一声把身体软了过来。
色狼丢掉了尊重的画皮,把月光紧紧勒在胸前,顺着仙女后仰的香柔脖颈吻上去,寻找着四处躲避的喘息红唇。
四唇相接,月光舒展双臂抱住洛桑,芒玛河边,两个神仙渐坐在草地上。
色狼把仙女横抱在腿上,面对着吸引自己很久的玉体,竟不敢十分放肆,左手在肩背处滑动抚摩,右手还在云袖内享受着温柔。
“月光,洛桑有什么能耐,怎能得仙女垂青?”
“不要说垂青,月光应该谢谢你让我知道了牵挂的滋味,再不想清净了,清净了千百年早够了,洛桑,我还是想叫你玉琅,那个名字好。”
“叫就叫吧,你喜欢就行。”色狼说完,又吻住那甘甜处,手也试探着往胸前移动,。
仙女的衣衫给色狼了方便,宽大的云袖尽处就是娇柔的躯体,入手处只一抹丝绸裹胸;阁着轻薄的丝绸,色狼按压试探着,终于紧握住那挺拔。
洛桑生怕自己太心急了,亵渎了仙女没什么,让月光感觉自己是色急之人却太也无趣。
仙女到底还是女人,这不是在梦里,也开始害羞起来,从衣服上按住色狼的手。
“玉琅,你真不是骗我?”
不是才怪,洛桑心里却不敢这么想,他生怕月光现在还能探察自己的思想,又把她的嘴封住了,手紧握着,让月光又呻吟几声;菩萨就是再厉害,在意乱情迷时总不能分心二用吧。
好半天过去,洛桑终于得尝所愿,解开了月光的裹胸,拉开衣襟品尝着菩萨的禁体。
这刺激太大了,月光在呻吟,浑身颤抖扭动,粉面如雪映红梅,口中飘出的都是“玉琅。”
洛桑也热血沸腾,却压抑着自己,不敢真的莽撞,全部文章只做在上身。
当月光依偎着洛桑喘息时,也就不管留恋着胸前美好处的爪牙。
“玉琅,不要再进去了,我每天也在这里等你;也不要再贪恋红尘,在草原上不好吗?”
心与心挨得太近常会感到痛楚,月光以为自己已经和洛桑心灵相通,关心着他的今后;“不要再为别的事情操心,看到你头发也白了,究竟是为什么?”
色狼正在体会仙女的美好,现在被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他现在生命都没保障,不操心怎么行?
“我还是不明白,月光,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洛桑比天上的神仙都好吗?”
“你是真的喜欢我,不象神仙们只想与我双修,也不象凡人只为一时偷欢,你心里有我,我知道。”月光勉强抬头看着洛桑的眼睛,“谁也瞒不过我,玉琅,做菩萨是很累的。”
“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心里有你,月光,你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洛桑故做惊异,乱摸的手也规矩了;这只是为了装的更真实,有今天的结果是这个色狼针对这个菩萨量身打造的记忆,他怎么能不了解?
“我能知道你内心深处的想法,玉琅,千万不要骗我,谁也骗不到我,我就是会脱梦的神仙,当然也能知道做梦的人在想什么。对我好,我知道,对我不好,我也知道。”月光说起来,很自豪。
洛桑却怜悯的看着她:“那样活着不是很累吗?”
“所以被你这个色狼迷住了。”月光说着,主动献上红唇,双眼迷离犹如梦幻。
色狼的手又把她拉近自己,揭开自己胸前的衣服,把两个躯体紧贴在一起,把仙女刺激到迷乱。
“月光,这样不公平,我的思想你知道了,你怎么想的我却不明白,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仙女们下凡没几个能长久的,也许那天你玩腻味了就突然消失了,没了你我可怎么办?”
终于,色狼露出了本来面目。
第五卷 缨佩征铎 三十、残烟入夜风
芒玛河水也在轻轻呻吟,草地上的郁郁青草朵朵黄花也在聆听。
月光菩萨任凭自己高贵的凝脂玉体被亵渎,美丽的大眼睛里迷茫与矛盾夹杂,当色狼的手撩开裙裾,准备下狠手时,仙子飘然而起,把凌乱的衣襟拉紧,整理好狼狈的神情。
“玉琅,我传给你搜灵术,你发誓,不会把我传你的神通使用在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一个人身上;你发誓,这个神通你不会传给任何一个外人。”
洛桑诡计得尝,心也“扑通!扑通!”乱跳,嘴里却推脱着:“月光,我只是说说,只要能时常见道你我就满足了,不要太为难,你这样我很心疼。”
心疼到是真心疼,洛桑心疼的是刚才就要触到仙女最隐秘处,如此良辰美景不知何时重新流连?
“我希望你知我心,玉琅,与你一起福也罢祸也罢我都不后悔,只怕连累别人;上界再好我不留恋,如你希望,我愿意重入轮回,如你要求,我可以抛却这菩萨身陪着你。”
月光怎么了?洛桑疑惑着,不就是鬼混嘛,最多说来就是艳遇,闹得跟伟大的爱情似得,真让月光下凡陪着自己,那才是作孽;现在这样最好,别玩过了,有个大有身份出身药师佛门下的菩萨做女朋友,总比身边跟着个需要操心的乖乖女好。
“月光仙子,曹玉琅糊涂,都是乱说,不要那样,现在这样就很好;如你需要我的誓言,我发誓,仙子传给的神通曹玉琅决不使用在任何人身上,也决不传授给任何人;如违此誓,当五雷轰顶,永堕轮回。这个神通只是曹玉琅与仙子之间传情。”
洛桑誓言一出,天边当真响起雷声,把月光也吓了一跳,忙过来捂住他的口。
洛桑疑惑得看着天边旋转出的一点亮丽霞光,直到那霞光与雷声消失才会过神来。
说来这样的经历在洛桑是第二次,头一个誓言是关于鬼婴四天,那时他的境界低微,没觉察到这样的奇观,这次却不同,洛桑是眼看着天雷在头顶徘徊了一圈。
洛桑这个誓言说得大有讲究,他只说不对人用,不传授给人,却没说不对妖精用,不传授给妖精;现在,洛桑才真知道誓言是乱发不得的,原来真有应验的可能。
“玉琅,你到底什么来历,为什么他们会跟着你?”月光依偎着洛桑厚实的胸,看天雷那消失的天边问。
“他们是谁,是什么?神仙?我怎么知道他们什么时间开始跟着我的,神仙们发个誓都这样吗?”洛桑也忘了自己色狼的身份,只轻揽住月光的肩。
月光仔细看着洛桑那看来淳朴的脸,忍不住吻一下:“他们是谁我也不知道,师父知道却不对我们说,我知道能被他们跟随的神仙不多,凡人你是头一个;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发誓;玉琅,你要记得,今后再不要发誓,就是发誓也不要用天雷来发誓,不要你心疼我,你只心疼好自己就是了。”
神秘啊,真是神秘,这些神秘的天雷怎么会看重自己呢?自己以前还没天雷打过一次,那次是为什么呢?他们是哪里的神仙?不会是也在操心黑玉扳指里的世界吧?但是这些连菩萨也不知道,洛桑哪里能想明白?
想到月光对自己的叮嘱,洛桑也感动了,只点点头,这个菩萨原来不是在耍自己。这可难办了,也不知道神仙们讲不讲究结婚,需不需要忠诚?
他还在考虑得失,那边软语轻言响起,月光已经开始说起口诀,三遍说完等洛桑思索。
搜灵术当真复杂,洛桑想了很久还是不明白:“怎么需要让别人绝对的安静,我以前也会些知道别人心思的神通,都没你这麻烦。”
“人是最复杂的,复杂就复杂在大脑与思想;人也是最虚伪的,所有的虚伪都在大脑中产生;一个人每一刻都在思索,不是为别人就是为自己,只有睡着时才能稍微安静下来,那么复杂的灵魂是谁都没办法去理解的。搜灵术就是要让他们进入你编织的梦境里,只有在做梦时人才是最真实的,梦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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