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天
的灵魂是谁都没办法去理解的。搜灵术就是要让他们进入你编织的梦境里,只有在做梦时人才是最真实的,梦里想的东西是你最希望得到的,梦里表现的灵魂才是真正没有修饰的真实。明白了,色狼?”
“明白了,想知道你真正的思想就需要在你睡着时用这个神通,但是,我还不明白,你睡的时间我怎能找的到?这个不。”
洛桑边说边想,那边,月光已经羞红满面飞起在半空中。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月光永不负君心,只望君心似月光。”
仙女动了情也会愚昧得相信永远,菩萨走了,洛桑“砰!”给自己脑袋上来一下,笑嘻嘻的来到尼玛堆旁。
一天里最黑暗的时间来到,距离天亮没多久了,低矮的石塔旁,洛桑祭出五股降魔杵。
金光一闪,石塔被破开个洞,洛桑从里面掏出一颗舍利子,又用石块堵住那里,飞身消失在神仙禁地中。
回到卡瓦轮寺,天光已是大亮,草原上忙碌的一天开始了,洛桑却又躲进恩扎格布的禅房里不出来了。
舍利子在洛桑手中旋转着,里面被洛桑催发出来一段意识:阿难速来!
阿难是佛祖的弟子,也是个大有身份的尊者,号称见闻广博,真是奇怪了,佛祖竟向自己的弟子如此传消息。
吉祥天女被洛桑召唤出来,有了事情干她也跟高兴,正在实验自己神通的天女对洛桑的打扰很不满意。
“吉祥,对不起,真的需要请教个问题:阿难尊者现在还在弥须山吗?”
“不知道,我也几百年没见他了,他一直很低调,寻常是不会出来的。”
“几百年?”
吉祥想了想:“总也有六、七百年了吧,怎么了?想找阿难尊者的麻烦?他可不比我,是佛祖眼中最得用的弟子了。”
这个答案洛桑还满意,想那佛祖也不会一个人下来,弥须山上没个人知道根底他也不会放心,阿难尊者肯定是他布置下的接应。
“还有一个问题,愿望宝石是什么?”
“你怎么都是些奇怪的问题,愿望宝石是什么谁知道?我只知道有个满愿石,那是弥须山三大圣器之一,其实也没什么用,谁也没见过它到底有什么神通,只是佛祖看重。”
“明白了,谢谢天女了,对你的小别墅还满意吗?需要怎么只管说,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香巴拉王国在哪里吗?”
“香巴拉王国?只知道三百多年后香巴拉君王要带着十万个骑着白象和白马的骑士,从香巴拉王国下来粉碎这个世界上的邪恶,解救世界上的苦难着,大家都没在意,谁知道是真假。下来,到底从什么地方下来,天界可没地方隐藏那么多人,除非,你是说这里就是香巴拉王国,你就是香巴拉王国的君王?”
看这吉祥天女惊异的面孔,洛桑那个后悔啊,好端端的店醒她这个干什么?
“也许吧,怎么样天女,有没有兴趣做香巴拉的王后?”洛桑虽是调笑,吉祥却考虑起来。
“还是不要了,我就这样当个闲散神仙很好,不过真能当香巴拉王国的王后其实也不错,色狼,打什么鬼主意呢?这里真是香巴拉王国,那也是三百多年后才能降临这个世界,你想当国王也要等三百年。给色狼当王后,想想就恶心。”吉祥天女说着,踢了洛桑一脚。
“我也就是推测一下,吉祥,咱俩关系不错,自从你驾临这里,洛桑哪里表现出色狼样了,说话要讲良心啊,你在里面是最舒服的一个了,好了,不打扰你了。”
四头熊被洛桑弄到菩提树下,费了好大的劲才使它们安生的睡着。
洛桑仔细回想着月光传授的搜灵术的口诀,小心的在一头熊妖精的记忆里编织着冰川山谷的美景。人的脑袋到底比熊复杂多了,只是这神通就不是熊能想到的。
被封闭的记忆开始展开,洛桑仔细查看,却发现那是一块记忆的石碑,有个人在这个石碑上刻着一段段文字,密密麻麻似乎还标着日期,但是这文字洛桑还是不认识。
熊妖精的记忆里,这段东西是被一点点加上去的,也许佛祖是在用妖精做载体把自己的日记给封闭进去了。
但是,洛桑弄明白了熊妖精被要求赶到地方,寺庙没有名字,旁边的湖却有名字,叫亚昂错湖。
总算有一头熊妖精的记忆不是莫名其妙的文字,洛桑读着,心里的疑窦更大了。
梵文,这些是梵文,属于印度文字体系,但是这些梵文明显的与洛桑看到过的不同。有一段时间,为了更好的研究佛经,洛桑也学了几天梵文,但是他马上就放弃了,古梵文与现代梵文几乎就是两种文字。
现在的是拉丁化的梵文,所有文字完全用拉丁字母拼成,已经失去了原先梵文的一些功能。比如,在密教的许多修炼中,观想梵文的某些字形是重要的修炼内容,具有与持咒同等的法力,而现代梵文则不可能做到这一点。这说明,原先的梵文具有表意功能而现代梵文则完全没有。
现代梵文是应西方学者研究的需要而产生的,它的制造者是西方的学者,它服务的对象主要是西方的学者,它实际上同佛教的修炼没有任何关系。
思来想去,洛桑叫来了刚加,写出一段文字让他翻译,刚加作为卡瓦轮寺的饱学之士,对这些也不认识几个。断续的单词是没什么意义的,梵文不同于汉语和英语,需要整体的来看单词的含义。
再询问亚昂错湖的地点,没想到刚加却很疑惑:“那里是鬼湖,黑暗之湖,在圣山下面,是圣山冈仁波齐峰的雪水镇压着里面的恶魔,九头罗刹王就被镇压在鬼湖下;那里距离圣湖不远,是太阳下的阴影。”
搞清楚了大致地方,洛桑凝视着刚加,慢慢说道:“现在我们在卡瓦轮寺,刚加,这里是你成长的地方,你的思维被这里的一切影响着;我曾对你说过,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错,没有错误哪里来的正确?同样也没有绝对的黑暗与光明,也没有绝对的正义与邪恶,它们都是相对的。之所以让你去学校里学习就是为了使你知道世界的广阔,见识外面的世界。你现在还认为黑暗就是邪恶,光明就是正义吗?光明我们自己可以感受,正义是谁来定义?黑暗我们自己可以体会,邪恶谁来判决?不要从狭义上理解这些,有道是大奸似正,大义愈恶;正义是面旗帜,在这面旗帜下产生了多少罪恶数也数不清。比如说眼前的这个世界,谁有钱谁的力量大谁就代表正义,那弱小一方的抗拒就是邪恶了,翻开历史数一数,到底是正义者杀的人多还是邪恶者杀的人多?”
刚加听完,面色潮红,心里在抗拒着师父的理论,理智上又觉得应该相信。
“你在这里想想吧,刚加,活佛只是种称呼,就象神仙也是人一样,不要太在意这些名头。”
刚加就那么打坐下去,闭目含气,入定了。
洛桑摇摇头,对这个喇嘛徒弟有些灰心了;刚加的野心越来越大,竟想取代小活佛,这是昨天扎尔额尼大喇嘛对洛桑话里话外流露出来的。
刚加毕竟是洛桑的弟子,扎尔额尼大喇嘛也不能明说,但如果洛桑支持的话,卡瓦轮寺没几个人敢反对,今天洛桑是在敲打刚加,年轻人就是这样,有了些能耐就想辉煌,二十岁的刚加能不能闯过这关真很难说。
来到尼玛长老的僧房,长老正在为两个牧民念经治病,洛桑静静的等了一会儿,当那两个牧民取完药,洛桑才和尼玛长老聊起来。
长老修习的是药师佛体系,对古梵文接触的比较多,但是对与洛桑写下的一段文字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告别了尼玛长老,洛桑回到禅房看着刚加也再想着自己的事情。
能明白这些梵文的洛桑不是找不到,但是那些都是神仙,也许宝龙树就能翻译出来,阿秘特尊者也一定认识;但是,这些人能信任吗?
斟酌了半天,洛桑才发现,自己看起来威风,那只是表面上的风光,真正想找人帮忙,却连一个能信任的朋友也没有,神仙们都是因为利益才和自己接触。
那月光菩萨也应该明白,但是洛桑还是不敢确定在如此大的是非面前,月光能站在自己这边,毕竟释加佛祖在她看来是比天还大的人物,自己怎么能和佛祖比较?
洛桑从马圈里牵出黑格尔,飞身上马骑着它奔向草原的深处。
晚上,洛桑又来到芒玛河边等月光菩萨,半夜时菩萨来了,少了羞涩却多了抗拒,坚决不允许色狼象昨天那么放肆。
洛桑那个压抑,简直都要爆炸了,“月光,我什么时间能知道你的心思?”
这不是明显的要求能进一步吗?月光这时已经能被迫对色狼开放了半个上身,听到如此“含蓄”要求,脸也红了。
“一轩明月上帘栊,你明白吗?色狼,这里是什么地方,岂能那么放肆,如真能容你放肆月光还有什么脸面。”月光菩萨说着,拉开洛桑放肆的手,逃跑样飞开。
青舞消散,洛桑这才知道自己与月光一直是在月光菩萨布置下的结界里,如果真能放肆,那这个结界还能维持吗?也理解了菩萨的心思,天上随时有两千天兵在看着,自己真能和菩萨这样放肆吗?
一轩明月上帘栊?菩萨是在等月圆时吗?神仙们还真无奈,连一点隐私都没保障。
接下来的几天,洛桑再没见到月光,看着天上渐渐丰满的月亮,色狼的心愈加炽热,就象草原上的狼群一样,也盼望着圆月的来临。
随着七月法会的渐渐临近,越来越多的牧民开始聚集到鲁瓦湖畔,第六天,洛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牧村。
和曲多、松赞一起来到老村长的帐篷,洛桑与这些收留自己的人狂欢了一天一夜,赵鹰和崔海潮从没见过洛桑如此放纵自己,他们两个也被洛桑给灌醉了。
洛桑也喝醉了,牧民们的青稞酒最是浓烈,这一醉就是半天。
还是他们最淳朴,洛桑一说需要从马群中挑选几匹马回去,老村长张口就拒绝了洛桑拿出的钱。
明天就是七月法会的头一天,卡瓦轮寺陆续来了十几个活佛;有前藏的也有附近的,这些活佛是卡瓦轮寺的朋友,对明天的法会充满了忧虑。
据说明天佛王将带一个车队来,据说来了大小活佛三十多个,随从也有几百个,现在,山谷里已经有他们的随从开始搭建帐篷,如此大的场面只在拉萨出现过。
据说前藏大甘珠寺的布吉多仁活佛的师父也来了,那个大喇嘛明显是为去年折在这里的大甘珠寺活佛找场面来了。据说金顶圣衣活佛也来了,他是陪着佛王在整个西藏转了一圈的领路人。
向来与卡瓦轮寺交好的肖尔巴衣活佛不无忧虑,扎尔额尼大喇嘛表现的太放松了,似乎对来的这些活佛全没在意。
扎尔额尼大喇嘛是真的不在意,有洛桑在他认为没什么好怕的,只是刚加与赵鹰的修为就能把那些活佛们比下去,更别说不让他透露底细的白发法王洛桑了,现在的卡瓦轮寺谁也不怕。
同一时间,洛桑却在接待另一群人。
因为乔影和洛桑的走红,今年雪一化,草原上就涌来了大批游客,听说这里一年一度的盛会,已经有千余名游客聚集在这里。他们白天游览着卡瓦轮寺,晚上就和几万名牧民们狂欢,只要洛桑出现,立即就被包围了,洛桑在草原外的名声比在草原上还大。
今天,洛桑接待的是来自香港的代表,他们查完帐后在嘎布吉县长带领下来领略这草原的盛会。
让洛桑头疼的是跟随他们来的那个摄制组。
第五卷 缨佩征铎 三十一、晒佛晒活佛
“咳!咳!” 嘎布吉县长在咳嗽,他实在是尴尬。
这个摄制组别的都不特别,就是主持人特别,当然是女主持了,就是这个漂亮的女主持人上次在北京让他喝得大醉。
“咳!咳!”洛桑也在咳嗽,他对站在他面前的女主持人也感觉尴尬,比嘎布吉县长尴尬多了。
“什么了洛桑,你不是身体一直很好吗?回到草原就感冒了?有钱人还真娇气,在北京吃个饭吹凉风都不感冒,在草原上这么快就感冒了,是不是草原上的风太大了。”漂亮的女主持看着洛桑说话了。
只看着口气就知道是杨悦来了,别人谁敢这样与洛桑说话,能在洛桑面前站上风的数遍全国也只有一个杨悦。
“你怎么成主持人了?功课怎么办?”洛桑看着周围忙碌的人,关心的问杨悦。
也别说,就凭杨悦那说废话的本事,当个主持人还真合适;在精神恋爱的高潮时期,每天杨悦都要在洛桑耳边说上半小时到一百分钟的废话,现在,这个废话篓子终于找到自己的位置了。
“咱们那个学院出的主持人、演员、歌星多了,都是在学校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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