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天
绿毛小孩子对人球很感兴趣,为了使人球更紧更圆,把个宝瓶使用的更加频繁;人球不停的进出宝瓶,果然是更紧更圆了;但是一会儿,空气中就充满了奇怪的味道;绿毛小孩子看到这些人开始呕吐,每一次人球滚出来,就能看到一些流状物体从人球中溅出,他觉得不好玩了,干脆把人球给收进宝瓶,再不放出来了。
没了人球,绿毛小孩子开始把注意里集中到唯一剩下的九天郎身上。
九天郎已经被人球惊吓的六神出窍了,不是巨蟒把他给捆的笔直,早就瘫倒在地了。他也活了很长时间了,在迎仙侯也见识过那些刚飞升的人的狼狈样,也见识过降魔大战后炼化群魔的恐怖场景,也曾把折磨那些刚进天界的人作为乐趣,可是这么集体折磨将近二百个人的景象,还是头一次见,从没想到人能被这么玩弄;看到绿毛小孩子终于把人球收了起来,仔细的在研究自己,立即屎尿横流,混身哆嗦。
绿毛小孩子想好了什么,慢悠悠的收起八宝吉祥,留下黄金鱼吐着银叉游动到九天郎身边。
九天郎哆嗦着看到巨蟒放开了自己,黄金鱼的银叉开始往他身上招呼了,他突然尖叫起来,那凄厉的尖叫声似乎把水门里的人给惊醒了,绿毛小孩子愤怒的盯视了他几眼,银叉还没有接触到这个混蛋呢。
洛桑确实醒了,当他醒来看到诺大的五行阵中空无一人后,惊异万分。
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是昏迷多久后醒来,也不可能看到一个没有人烟的空荡荡的地下室啊。
五行阵还在缓慢的运转,洛桑知道那是以前积累的部分能量在支持着它,水门里的几个赤裸天兵和女修行者都不见了,一百多个天兵天将也不见了,五行阵的七十多个修行者也不见了;就是他们最后杀了个同归于尽也该留下点尸体、兵器、血污、断胳膊断腿儿什么的啊;身边是有几片血迹,那是自己吐的,空气中也有一点酸酸的臭味儿,那是什么味儿?
洛桑只胡思乱想了几分钟,就清醒了;他知道不论结果怎么样,自己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现在洛桑的情形和几年前差不多,内脏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他还能行走,也能勉强运转心法在地下打洞逃离,就是不能再布置结界了,不论是五行阵还是金刚伏魔阵,都没用了。黑玉扳指静静的躺在洛桑的胸前,洛桑把它挂好,留恋的看了五行阵一眼,从被九天郎击破的水潭底部钻入了地下。
十月十九日,地处北京的盾甲门总舵被袭击,失踪门人七十二名,传功长老三位,全部是多年培养的精英,伤七人,没有物质损失。(盾甲门大事记)
十月十九日,南天门卫门领九天郎帅本部天兵一百二十一名,副领两名出南天门巡视结界,全体失踪,袭击来的十分突然,甚至都没人能发回一点求救信息,看来定是魔界再次袭击的结果。(天界通报)
第一卷 天外飞仙 二十八、伤逝
清晨,洛桑回到公寓。
一进门洛桑就瘫到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从书冢到公寓,洛桑用了将近一小时,这点平时只用十分钟的路程,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钻出小区的人工湖时,把身上的衣服顺便洗了一下,还好没人看到。洛桑挪进浴室,打开热水,勉强把自己竖起来,成莲花跏跌坐,现在他全身冰冷,把热水开到最大,才渐渐感到一点温暖。
真气开始流动,洛桑开始体察自己的情况。
洛桑内视的神识看到的是一个惊人的情景:肝脏上有两个三厘米的裂缝,肝脏几乎被震成了三块,真气勉强护住了主要的血管,一些细小的地方还在渗血;心脏的左心室,也有一处裂口,檀中穴的全部真气,都在维持着心脏的伤口;肺部的一半几乎变成血红色了,肺泡里充满了血水,两条大血管破裂;脾部和胃部也有多处淤血,但比起肝脏和心脏,就算健康的了;身体的一部分血管已经破裂,都是凭借充足真气在护持着血液的流动。经脉方面,左右脉受损最厉害,一半处于段裂状态,左臂的经脉一半已经闭合了,右臂还算正常,只是少阳穴附近有一部分不通;穴道是受损最重的,七轮只有眉间轮、脐轮、心轮还在运转,顶轮、喉轮、生殖轮、海底轮都失去了踪迹;刚开启的天地流也关闭了,洛桑失望的感觉到,就是把内伤医治还,天地流也不一定还能开启了,因为头顶的百汇穴和脚底的涌泉穴受到的打击最强烈,都关闭了。
洛桑心里发狠,九天郎,一定饶不了你,两次受伤都是由他而起,自己伤好了,第一件事,就是摸上迎仙侯把他给纠下来好好折磨一番,管他什么天兵天将,只要不遇到天兵阵,什么也不用怕。他没想到,九天郎现在正在自己胸前的黑玉扳指里,被自己的元婴折磨着,应该说是摧残着;如果洛桑现在进黑玉扳指里查看,就会看到一个惨烈的地狱,洛桑的绿毛元婴正把自己对洛桑的无奈,疯狂的发泄到他俘获的一百九十六个俘虏身上;黑玉扳指,这个藏传佛教不知多少前辈倾心打造的圣器,由于这个变态元婴的出现,成了一个黑色炼狱。
又细细估量了一回,洛桑痛苦的断定,这一次受到的伤害比几年前的更严重,没个一、两年时间,自己是不会痊愈了;也许自己该去医院做个手术,但是洛桑马上把自己给否决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就是死人一个,体内的脏器,全凭真气在维持着,到医院,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洛桑自己几乎都成一个医生了,对于自己的情况,了解的十分透彻,那么多的医书也不是白看的。他可以肯定,如果这样一个自己出现在医院,医生要自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请自己还清醒时,尽快写一份遗嘱!如果自己在三小时内没有咽气,马上就会轰动世界的,那样,可能乔影又该高兴了吧,自己又一次出名了,一个死不了的奇人也比较让人感兴趣啊。
现在不同于刚到藏北草原上时的情况,那时他可以专心疗伤;现在他是在北京,平时,他还要作出一个正常人的样子,疗伤只能在晚上,好难啊!这一刻,洛桑强烈的思念起乔影,多希望她把自己紧抱在她温暖的怀抱中啊!洛桑受伤后,心灵也变的脆弱了。
洛桑催动内息,好在自己从小修炼的功法还能勉强运转,童子功的好处显现出来了。洛桑找出黄玉匣子,把一株灵芝、一株虫草含进嘴里,运转功法,开始治疗自己的内伤。这么好的东西,现在也无所谓浪费了,尽快治疗好内伤才是大方向,现在洛桑最感到欣慰的是,体内的真气处于最旺盛的时期,暂时还不会出现枯竭的现象,这也是开启了短短半个小时的天地流留给自己的最大恩惠。
一股热气从胃部升起,洛桑感受到了能量的流动,这些天才地宝,还是那两个冰雪中的精灵给自己的,真有点想念它们,还有那里能量充分的温泉、小银鱼,在那里,自己能快点痊愈吗?到冬季,一定要去看看它们了,为自己,也为了它们。
九点正,洛桑感觉已经恢复了大半气力,换了身藏袍,他要到比登去,自己的藏族同乡今天都聚集在那里,不能失约。经过三个小时的调整,洛桑的伤势,已经稳定了。这是关键的三个小时,有了这次调整,洛桑的境界不会倒退,这是洛桑在上次受伤后得到的教训。
比登的大门上,今天布置得很十分特别,门口悬挂着一道横幅,上写着:比登马术俱乐部第一界马术邀请赛。
门前的巨大记事牌上,写着比登联队的参赛马匹和参赛人员名单;另一边,只是笼统的写着:藏区同学会。
原本空旷的广场上,停满了各种轿车、越野车;正门口处,高高竖立着一个木架,上面飘着五色布条,那是藏区常见的佛架。佛架下,用玻璃钢制成了一个白塔的模型,看起来,广场上,也有了点藏区的味道。
杨悦看到洛桑从出租车上下来,高兴的跑了过来,她今天穿了一套月白色的新藏袍,腰间头上,挂满了银饰,胸前也挂了一串精致的天珠,看来像雪山上的仙女一样清纯,美丽。十几个身穿藏族服装的男女也围了过来,洛桑看去,还真有几个在培训班时的同学,几个没见过的,也是满脸的兴奋,草原儿女,对马的感情还不是一般的深。他们围着洛桑表达着浓重的民族情感,一会儿洛桑身上就披上了十多条哈达,把身着藏袍的洛桑搞得即不习惯。
洛桑的这套衣服可是不简单,是乔影花费两万多专门从拉萨八角街定制的,为的是使洛桑看起来更有草原的气质;洛桑穿着它,陪乔影出席了不少大场面,只是上面的金边,就用了不少的纯金线。他看出这些人的衣服也决不便宜,特别是那几个女孩子胸前的挂珠,每一串都值个十几万,能被保送来北京的,还都有点背景啊。
钱老板出现了,随同他一起从大门迎出来的,还有一群记者和十多个会员。会员们都穿着标准的马装,牵着自己的又优秀血统的骏马,黑格尔也被勒莎旺牵了出来,骄傲的它根本看也不看自己的同类们,也许在心里,早把它自己当成一个准人类了。
离老远钱老板的眼睛就没有了,他笑咪咪的冲洛桑和藏族同胞门张开双臂,高声喊着:“欢迎欢迎,欢迎洛桑,欢迎黑格尔的同胞来比等,比等不只是黑格尔的家,也是你们的家。”一群小姐手捧哈达跟在钱老板身后,互敬哈达的仪式又重复了一遍,记者们把镜头对准洛桑和兴奋的直打鼻息的黑格尔,杨悦抚摸着黑格尔那被仔细修剪的黑亮的鬃毛,那欣悦的神情,使记者们为之倾倒,这个洛桑,身边怎么总是有美女啊?
尽管洛桑早已经习惯了钱老板的别样经营方式,还是被这么大场面搞的一楞:自己的一个电话,怎么被这个钱串子给利用的如此充分?洛桑有点不好意思的回头看看自己的藏族同学,
洛桑已经习惯钱老板的夸张了,他不知道今天钱老板叫他们穿藏袍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乔影的合约中规定了自己每个月至少要有两次穿着藏袍来比等表演马术,自己今天也算是一举两得。能让自己的藏族同学高兴,洛桑自己也高兴。
上午的表演,洛桑只是骑着黑格尔转了几圈就把勒莎旺推了出去,自己坐在钱老板的身边看一群穿藏袍的同学尽情的策马奔驰在马道中。他们在挑选好自己喜欢的马匹后,都抑制不住草原情怀,开始狂奔了。
比登的的马道分几种,最普通的就是会员们平时遛马的两米宽的林间小道,黑格尔等几匹要参加比赛的马,专门有自己的训练有马道,钱老板还在中心区修了一条专业比赛用马道,这也是比登最吸引人的地方。
钱老板高兴的看着自己的会员们和洛桑的同学举行的赛马比赛,心里为自己的这个绝妙创意得意不已:今天活动,一来给了洛桑面子,使他能更放心的把黑格尔放到自己的马廊,二来会员们高兴了,他们能和真正在草原上长大的孩子们比赛,该是多开心啊;别看他们平时一个个在马道里骑的飞快,可一到赛马道上,就知道自己骑的有多么臭了,看那些草原上孩子们骑的多好,把他们甩开一大截;这一来他们就该更努力的在这里训练了,不是吗,他们来的越勤,自己挣的就越多;三来,看这些孩子的穿着,很有几个家里有钱的,也许自己能再卖出几张会员卡了;这四来吗,也有机会让那帮记者们有个宣传自己的机会,京城款爷款姐比赛草原儿女,既宣传了比等,也有了给自己捞取政治资本的机会,下次在政协会上,自己就可以说组织了一次民族赛马比赛;还有,今天那个玉女歌星也来了,这娘儿们,三十好几了还号称玉女,今天中午可要安排洛桑和她坐一起;她都说了好多回了,靠,老牛想吃嫩草吗?别管她,反正自己把她和洛桑安排到一桌就算完了,别的事情,自己还是少搀和,若恼了乔老板,自己可吃不消,那娘儿们可是厉害;也别说,冲洛桑来的女人可真不少,自己可靠洛桑卖了不少会员卡,洛桑有什么好?惹的那帮吃饱了没事情做的娘儿们围着他转,他只不过比自己眼睛大点,身材高点,皮肤黑点,头发长点,年轻点罢了。想到这里,钱老板回头看着洛桑。
钱老板的小算盘打的乒乓乱响时,洛桑也在思虑着自己的事情:一会儿该怎么给钱老板说说,叫钱老板不要再给黑格尔安排小母马了,看黑格尔那高兴的样子,刚才又没干什么好事儿,这样下去会让它不好好修炼的,还有,勒莎旺也不要每天安排的那么满,就那个日本人的水平,不够勒莎旺一会儿学的,勒莎旺说他早把那点东西给学全了,钱老板还每天逼着他跑六十圈;说起来勒莎旺比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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