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天
看到洛桑出了一身的汗,乔影休息了一下,起身到浴室拿了条毛巾来,轻轻擦拭着洛桑的身体;看着乔影白嫩的娇躯上晃动的双乳,洛桑伸过手去爱惜的抚摩着;乔影娇笑着躲开洛桑,用力把他翻过去,“你个色狼,老实点,快休息一下,一会儿我整理好叫你起来吃饭。”
第二天上午,洛桑醒来时,乔影还在熟睡中,她把整个身子贴在洛桑的怀里,头枕在洛桑的胸口。
尽管洛桑尽量轻轻的挪动,乔影还是醒了;这次回来,乔影表现的特别体贴,一醒就蹦起来去准备早餐,轻轻哼唱的歌声,把在浴室洗澡的洛桑撩拨的浑身燥热,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不适合再进行剧烈运动了。
昨晚的怪异情绪还没有完全消退,洛桑看着在身边转来转去打扫房间的乔影,还是有梦幻样的不真实感。这一段时间,洛桑读了大量的宗教书籍,对于各个民族的宗教信仰都研究了不少,他一直在虚幻和现实的世界里打转,什么是真什么是幻,洛桑已经有点迷茫了,这个迷茫的引发就是从黑玉扳指内出现的异变开始的。
吃晚早餐,洛桑坐在阳台上看书,乔影拆开了洛桑拿回来的纸盒子;那是洛桑昨天随手放在鞋柜上的,乔影整理房间时拿给洛桑看,洛桑说是一个小老乡送的。
“好啊,趁我不在,你又勾搭上个小老婆,快交代,发展到什么阶段了?”乔影祥怒的把盒子摔到洛桑面前,身体却从背后缠住了洛桑。
洛桑拿起来看时,发现里面是一只银铃,一张纸片上写着:洛桑大哥,生日快乐!
看到这只银铃,洛桑想到了杨悦,这个小姑娘,她怎么知道自己的生日的呢?这只银铃一看就是来自草原的马饰,是草原儿女们装饰自己爱马的礼物,挂着这么一个银铃的骏马,让人一看就知道马的主人被是骄傲的,是被姑娘青睐的好男儿。
在藏北草原,在洛桑生活过的地区,每年的赛马会上,姑娘们都会把自己的银铃挂在自己喜欢的青年的马脖子上,谁的马上挂的银铃铛多,就比得到赛马会的赛马冠军还得意。
杨悦在洛桑生日的时候,把一只银铃送给洛桑,是在表达自己的心意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不在昨天直接把银铃挂到黑格尔的脖子下呢?再说,杨悦早就知道自己和乔影的关系了,不用听什么人说,只是前一段的报纸就把他们的隐私揭露的明明白白,把他们的爱情描述的浪漫而热烈;只看报纸,谁都会相信,洛桑和乔影是一对现代版的美女与野兽;洛桑不明白杨悦的意思,他的情商,现在和一个白痴没什么区别。
其实,杨悦自己也不明白自己。
但洛桑没傻到把这只银铃的真正含义解释给乔影听,他现在在考虑怎么开口想她要百十万块钱来养活自己胸前的一大堆人。洛桑憨笑着把乔影抱到前面,指着她的鼻子说:“你不在外边花心就好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明白。”
“这年头,谁还知道谁呀,别弄得甩不开就行了。”乔影挣脱开,扭身走了;她相信,洛桑现在还没有发展到在外边沾花惹草的阶段,对于这个老实的跟木头样的牧区青年,乔影自以为比较了解。
整个上午,洛桑没有去上课,两人就在对洛桑和杨悦关系的笑谈中过去了,对于洛桑的星期二逃课,大家都习惯了,连在学院医学院学习的杨悦,也知道洛桑星期二不会到学校上课。
洛桑怎么也开不了口像乔影要钱,在他的思想中,根本就没有问女人要钱的概念,虽然严格的讲那些都应该是属于洛桑的钱,但是洛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没有乔影的精明手腕,自己是无论如何没办法从钱串子受里挣到那么多的钱的;乔影把洛桑的影响利用和发挥到了极处,仅凭洛桑是没办法在这个社会中得到这么多的金钱的。
洛桑想,如果乔影挣那么多的钱,真是为了和自己好好的生活,那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责备乔影呢?她的过去和自己的过去应该是互相抵消的,让她知道自己是和一个二百五十岁的棺材瓤子在一起,不把乔影吓死才怪呢?
吃完午饭,午睡时洛桑忍不住又和乔影癫狂了一阵,他看到乔影裹在睡衣里的身体,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那种怪异的感觉又统治了洛桑。
第一卷 天外飞仙 三十九、练魂石
这注定不是个平静的夜晚。
8点整,乔影梳洗一番出门了,她晚上个应酬,走前和洛桑吻别时说:十一时前回来。洛桑也得以清闲下来,他想再进黑玉扳指里看看里面情况,另外也需要找郑豪了解一下盾甲门的情况。
洛桑拿起摆放在乔影梳妆台上的白玉匣,输一丝真气进去;白玉匣内的五行阵依然在运转,洛桑取出雪莲花,在水门处刻画一下,又把一颗水晶镶嵌进水门。
放回雪莲后,一道青气笼住了雪莲,原本干枯的花瓣,似乎舒展了一些。
这枝并蒂雪莲离开雪山已经两个多月了,自从乔影得到它后,把它们视若珍宝,细细垫入一点泥土后,仔细的收藏在梳妆台的最里面,平时没事时,就打开细细观看,还规定洛桑必须每天撒点水上去。
看到雪莲一天天枯萎,乔影心疼的跟自己得病一样,找了好多专家询问有什么办法挽救;但是他们都对这个漂亮的女主持人说:就像你有一天会衰老一样,再美的花也有枯萎的时候。
雪莲并没有一直枯萎下去,为了使乔影开心,洛桑刻画在玉匣底部的五行阵一直在运行,它的结界在维持着雪莲的一点生机;洛桑在一个月前输真气进五行阵时,发现雪莲竟有了些生命的迹象。
“啪”的一声脆响,一枚棋子被拍在棋盘上,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道友,你输了,这一局再也没有机会了,看今晚清风明月,莫辜负大好时光,今晚的酒,我要独享了。”
洛桑打开门,一僧一道安然就坐在公寓的阳台里,阳台中的木几上,竟放着一红木棋盘,棋盘上依然是纵横各十九道,黑白棋子依旧在缠杀;这盘棋洛桑仔细看去,却还是那二百多年前的残局重现。棋盘旁一壶两盏,浓香的酒气迎面扑来,气息撩人。
棋盘上白子已经脱离了险境,一个劫争使双方胜负难辩,只是黑棋再也找不到这么大的劫材了。
看洛桑跨入阳台时,道士举起酒杯,衣袖扫过棋盘,把黑白子收入袖子里,对着洛桑说:“天意、人意谁晓得,黑棋、白棋怎分辨;你说我输了,我说你输了,到头来,谁是赢家?小友以为然否?”
洛桑知道是度化自己的僧、道来了,笑着的说:“道长说赢了就是不输,输赢在心里了,你知道,他知道,关我何事。”洛桑也不傻,他也知道现在自己的态度越暧昧越好,从他们一出现,洛桑就恍然大悟:书冢下的五行阵,定是这一僧一道布置的,自己二百多年前就是在这里遇到他们,二百多年后他们又在这里出现,且出现的时间如此的奇怪,要是洛桑还想着他们和盾甲门没关系,洛桑就真是个傻子了。
和尚是个瘦小的和尚,道人也是个瘦小的道人,他们就那么坐在阳台上仅有的两张晒椅上,却像山岳一样气势俨然。这两张晒椅和那木几都是黄杨木打就,是洛桑才家具市场上订购的,和洛桑少年时家里的家具十分相似,洛桑平时最爱在这里看书。
道人呵呵一笑,对和尚说:“我俩度化的人,没一千也有八百了,谁似他这么滑头?”
和尚仔细端详着洛桑,两眼开合几下,神光一闪,却也笑了起来:“你说他滑头,有比你更滑头的人吗?小友是内方外圆之人,你却里外都是圆滑。”
“不错不错,圆滑好啊,只是再圆滑今晚也没酒喝了,你是不圆滑,只是太也狡猾,狡猾的和尚也能上天,这天也太也无眼了。”道人翻了和尚一眼,把杯子里仅剩的半杯酒饮下,杯子却递与洛桑,“拿点俗物来,且饮且谈。”
洛桑进屋取出一瓶茅台,一瓶酒鬼,放在棋盘上,依然笑着说:“这是别人送的,我也分不清真假,请。”这还真是钱老板送给洛桑的,因为是钱老板送的,洛桑就总怀疑它们是假酒。
道人一把抓起酒鬼:“什么真假,且饮无妨。”倒满了自己的酒杯后,手中凭空又出现一盏酒杯,他把酒杯注满,递给洛桑:“借酒献殷勤,无鬼亦无神,请了。”
和尚却拦住了洛桑举到嘴边的酒盏,轻声的说:“道友不妥,是福是祸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小友非是仅仅内伤那么简单,还是不要莽撞了。”
道士这才仔细看起洛桑来,看着看着,一把抓起洛桑手臂;和尚也抓起洛桑的另一只手,两人就这么都凝神闭目入定了。
洛桑对他们十分信任,放开身心任他们探察;现在,就是洛桑不让他们探察也没那个实力了,在他们面前,洛桑和一个小白鼠没什么区别,彼此境界相差太远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洛桑感到身体内的两团气流一点点的探索着自己的泥丸宫,自己把神识凝注于泥丸宫内,却发现原来在泥丸宫上方空间里的金牌也成了一个佛陀摸样。
那佛陀眉眼如洛桑一般无二,呈莲花跏跌端坐在虚空中,手捏不动根本印,衣衫飘舞,金光缭绕;泥丸宫内的金色气旋被手印聚集在佛陀的周围,每旋转一周,就有真气被练化到佛陀身体里。
僧、道两人的气团分别为紫红色和玄黑色,那一红一黑的的气团在围绕着佛陀旋转,一会儿,旋出了泥丸宫,退出洛桑体内。
洛桑睁开双眼,看到僧道两人变了摸样,现在出现在洛桑身边的,和尚还是和尚,却变成了一个胖大的和尚,道人还是道人,也成了一魁梧的高大道士。
胖和尚面色红润,双耳如轮,身穿黄袈裟,项下悬挂着一串乌黑的佛珠,眼光湛然,神采飞扬;高大道士剑眉星目,一领青衫道袍,背插桃木剑,气魄威武,豪气十足。
洛桑无语,从胸前取下黑玉扳指,放到棋盘中间。
黑玉扳指在棋盘上旋转起来,渐渐成了道乌光,虽然看不到僧、道有什么动作,但是洛桑也知道黑玉扳指正在被他们的气息探究着。
黑玉扳指忽然停止了旋转,就像本来就是静止的一样;洛桑心神激荡,这一瞬间的动、静变幻不是洛桑的境界能接受的,洛桑心头一热,一口血涌上咽喉。
几乎同时,和尚和道士把两道浑厚的真气扑上洛桑的身体,暖洋洋的感觉抚慰着洛桑的胸口;半晌,洛桑才平息了膻中穴混乱的气旋。
刚才真是凶险万分,洛桑在那一刻就从鬼门关转了一圈;由于洛桑全神注意着黑玉扳指,在黑玉扳指突然停止时,那从急速旋转到突然静止的变化,使洛桑的心神不能适应这突变的境况;急速的旋转是一动感十足的世界,只是那一道乌光就使洛桑血脉奔涌,气息澎湃;但是猛然的静止,连一点过程也没有,黑玉扳指把一个极度安静的世界投射到洛桑的心里;一瞬间洛桑体内真气大乱,三个气旋全都散乱了,没有真气维护的心脏像要炸开一样。
洛桑歉然的笑笑,“见笑了,小子修为太浅,看不了这么玄妙的东西。”
胖和尚从怀里摸出一个玉瓶,递给洛桑说:“是我们孟浪了,没照顾到你,这里是几颗丹药,紧急时可拿来救命,仔细放好,要时刻带在身边。”
高大的道士一直在苦思冥想,这时才对洛桑说到:“我们可否进去看看?”
洛桑摇摇头,苦恼的说:“进去就出不来了,我能把你们送进去,但是,不能保证能把你们带出来。”
胖和尚呵呵笑了起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只要小友肯带我们进去,我们就能出来。”
道士看着和尚“扑哧”一笑:“和尚厉害,连练魂石也能随便进出,和尚当真是不死金身吗?”
“练魂石,练魂石,谁又知道练魂石能被小友打开,我们度化小友,到底是为善还是为恶?小友又是凭什么打开练魂石的善恶门的呢?”和尚没提进出的事,忽然问起洛桑开启黑玉扳指的过程。
洛桑也知道这个黑玉扳指就是他们说的练魂石了,他还不知道练魂石的来历和作用,但现在也不敢问,所以详详细细的把自己开启黑玉扳指的经过说了一变。
洛桑说的时候,胖和尚入定般闭上了眼睛,道士却睁大双眼仔细聆听着。
等洛桑说完,和尚把黑玉扳指捧到手中;一会儿,佛珠泛起荧光,围绕着练魂石旋转起来,一个像洛桑的金刚伏魔阵样的阵法出现在胖和尚手中。
这个阵法明显的比洛桑那个厉害,所发出的光芒也强烈的多;随着阵法的展开,洛桑也明白了:和尚用的就是自己从卡瓦轮寺学到金刚伏魔阵。
但是同样的阵法由胖和尚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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