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风云传 by文刀笑笑





肓巳断肝铮⑹钡沟厮劳觥?br />   蒙面人看龙武立时毙命,知道冷刀暗器喂有剧毒,想起刚才的情形,不禁心有余悸,看冷刀身受重伤,又次挺剑攻向冷刀。
  蒙面人长剑刺出,眼看就要刺向冷刀身体,却不料,长剑被一单刀挑开,偏离了方向。原来是青天刀到了。蒙面人身形一转,长剑划出一条弧线,青天刀单刀砍杀,破了这一招。此时,玉树刀和皓月刀也已经赶到,与青天刀同时搏斗蒙面人。
  蒙面人斜眼看自己的骑兵在青龙杀手面前仍然没有取得优势,反而处于下风,况且自己在厮杀中也渐渐处于劣势,一时无心恋战,转身要逃。青天刀急忙追上,手中天刀连剁三下,但都剁空了。玉树刀与皓月刀趁机纠缠住蒙面人,与青天刀又一次将蒙面人围在中间打斗。
  几个回合之后,蒙面人长剑疾抖,剑尖总是指着玉树刀。玉树刀连连后退,一时想不到应敌的好方法。青天刀在一旁看得着急,一连抢攻几次都被蒙面人击退,无法有效帮助玉树刀。玉树刀心下更是着急,情急之下,手中玉刀先横向一展,又纵向一劈,逼得蒙面人连退三步。青天刀和皓月刀趁势抢攻。蒙面人腾跃而起,猛地踢向青天刀,青天刀天刀斜砍,砍向腾空的蒙面人。蒙面人凌空变招,身体迅速旋转,但仍然踢向青天刀,长剑刺向皓月刀。玉树刀看时机到来,向蒙面人射出一枚蝴蝶镖。
  蒙西人正与青天刀恶斗,此时身体旋转无法看到玉树刀,只感觉左腰轻微的疼痛,心中一惊,心道∶“这毒镖如此历害,我命休矣!”心中虽然这样想,但脚还是踢中了青天刀的胸口,借力一蹬,腾跃到空中,终于摆脱了三人的纠缠。
  皓月刀看蒙面人中了玉树刀的蝴蝶镖而没有立即毙命,已经明白了其中的缘由,拍拍玉树刀的肩膀,道∶“这就是暗器不喂毒的结果。”玉树刀知道这次由于自己没有给暗器喂毒而影响了行动,使劲点点头,坚定道∶“绝无下次!”皓月刀微微一笑,道∶“我相信你!”
  此时,骑兵已经被青龙杀手消灭。冷刀问皓月刀∶“皓月,清点人数。”皓月刀随即回答∶“我已经清点过了,除了我们四个,还有七个兄弟无恙,九个兄弟受伤。”
  此时东方泛起鱼肚白,冷刀勉强爬上马背,与众人驰向青龙山庄。


  第六章 晴天响雷热血熄
  沙土飞扬,众人已经到青龙山庄。
  次日,马敬闻讯赶来。冷刀重伤在身,躺在床上听见马敬前来探望,刚要起床,却见马敬已经到房间门口。冷刀一起身,心口一阵疼痛,不自觉地捂住心口。马敬见状,快步而进,口中说道∶“冷刀,怎么伤得这么重?”连忙将冷刀轻摁倒在床上,不让他起身。
  冷刀脸色苍白,气息虚弱,道∶“想不到龙武内力如此深厚。”马敬点点头,缓缓道∶“龙武当年以一把大铜锤威震中原,盛极一时。他在江湖闯荡多年,阅历丰富,你能将他杀死算是不错了。我传授你一本《烈焰魔经》,你自行练习,练好以后,你的伤也就痊愈了。”从怀中取出一本暗黄色薄册递给冷刀。
  冷刀大喜,他自小就对武功十分感兴趣,所以在二十过头就内力深厚,不同凡响。冷刀双手接过写有“烈焰魔经”行书的册子,道∶“师父,胡惟庸有没有去找你?”马敬摇摇头道∶“没有。怎么?难道他找过你?”
  冷刀心道∶“不知师父所言是不是真的?不管是真是假,都不能对师父说实话,否则他知道后可能会去找胡惟庸。”口中说道∶“他找过我,说他在朝廷为官,要办的事情很多,所以要向我借五千万两银子。”马敬问道∶“那你借了没有?”冷刀笑道∶“我当然没有借给他。我和他非亲非故,一点关系也没有,没有必要借给他五千万两银子。”
  两人闲聊半天,马敬回去了。马敬回去后,轻巧遇到胡惟庸,两人达成了一项秘密协议。
  马敬走后,冷刀穿好衣靴,背上刀,走出卧房,叫来青天刀守关,自己又回到了书房。书房清新典雅,墙上挂着许多笔墨丹青,其中有王羲之的《兰亭集序》和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
  冷刀坐在书桌前的檀木大椅上,将书桌上的一块圆形墨绿砚缓缓向左转动一周,又徐徐向右转动一周,只听轻微“咔”的一声,椅子向下降去。
  降了一丈左右,椅子停下。冷刀顺着一条明亮的大理岩甬道走去,身后的椅子又升上去。甬道高两丈余,宽一丈,由方块大理岩铺成,底部横向铺有五块方岩,旁边墙壁每隔一丈有一处缺口,缺口处燃烧着鲸脂烛火,能够常年燃烧不灭。
  冷刀走了五步后,稍微停了一下,蹲下身子,将右面墙壁向上第二块岩石使劲推过去。待到“咔”的一声响后,冷刀放手,那块岩石又向外弹出,恢复原位。冷刀将这个动作重复了两次,才继续向前走去。
  冷刀顺着甬道向右拐弯,又向右转过,一路经过了许多自制的机关,终于来到一座石室。石室内只有一张石床,一张条形石桌和一石椅。
  冷刀坐定,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总纲要∶
  “烈焰魔经,创于司徒,属内功心法。此功至刚至阳,练此神功,内力若火,可以拳、掌之属使出,亦可以刀、剑之属搏击……”
  冷刀又翻到第二页,上面写道∶“神功九层,由低到高,内功由浅至深。第一层……”冷刀依照书中所写,依法修习。
  三天过后,冷刀已经练到第四层,所受的伤已经基本痊愈。冷刀将书翻到第五层的相关页码,却发现练习第五层的要决中,第一、二、三页被人撕去了。冷刀心道∶“这几页竟然被人撕去了,为什么师父不告诉我?”
  冷刀直接练习第四层的第页,练习一会,感觉丹田越来越火热,好似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渐渐全身发热。冷刀额头直冒热汗,头顶冒出缕缕白气,大喝一声,一拳打向石桌。“轰”得一声,石桌碎裂。冷刀感觉稍微好了一些,但还是燥热难耐,拔刀出鞘,在左臂上划破了一条伤口,鲜血涌出,冒着热气的鲜血中带着火一般的焰色,流到大理岩上,片刻将大理岩融化了。
  冷刀这时感觉好得多了,看见自己的鲜血竟然这么厉害,不禁大喜,但心中同样疑惑不已∶“刚才练功出现一些问题,定然是由于没有练习第五层的前几页,既然这页这么重要,为什么师父提也不提,不跟我说一说!”想到这儿,心事重重。
  冷刀一时想不通,索性不去想它,仔细琢磨一下,轻撩额前头发,又继续练习第五层。冷刀本来刚才内功凝聚得过多,若功力不能及时消散,必定性命不保,但他生性豁然,放出些许的鲜血,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救了自己一命。
  冷刀吸取了刚才的经验,先将内力由丹田运送到四肢,再依据书中所记,谨慎练习。
  十天后,冷刀出关了,这时的他已经将《烈焰魔经》练习到了第六层。冷刀提上单刀,感觉单刀太轻,极不称手,不禁奇怪,但想到自己内力突然增强,感觉单刀变轻是很正常的事,又放声大笑。
  冷刀看庄内格外冷清,但他内功大进,心中高兴不已,对此并没有在意,想找青天刀、皓月刀与玉树刀练武,但没有找到玉树刀,只带了青天刀和皓月刀来到庄外试一试自己的武艺。冷刀拔刀出鞘,挥舞单刀扫向二人。两人连连后退,不时单刀横挡。此时冷刀没有催动内力,两人勉强抵挡。
  十几回合后,冷刀高声道∶“小心了!”手下催动内力,单刀劈向青天刀,但感觉手中一轻,侧首看去,手中的刀正在融化消失,不禁大奇∶“怎么我的手竟然能够将刀融化?”青天刀、皓月刀也是惊奇异常,半天说不出话来。
  冷刀大喜,催动内力,右拳周围冒出了熊熊烈焰,兴奋之下,右拳砸向地面,将地面砸出一个砂锅大的大坑,大坑里面全是黑色,好像被火烧过一样。青天刀、皓月刀拍拍手掌,表示恭喜。冷刀的刀已经融化,冷刀索性将刀鞘也扔去了。
  冷刀将《烈焰魔经》缺一页的事说给二人。青天刀沉吟片刻,道∶“旗主,属下有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皓月天拉了拉青天刀的袖子,不让他说。
  冷刀道∶“有话直说。”青天刀道∶“其实在你闭关期间,发生过一件大事。”
  “什么事?”冷刀饶有兴趣地问道,撩了撩额前的头发。青天刀接道∶“在你闭关的第八天,有人对我们下了手。”
  “什么!”冷刀大怒,“竟然有人敢对我青龙旗下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冷刀平静些许,道∶“是什么人?”
  青天刀道∶“不敢确定。但是从他的身手来看,好像是白虎旗的人。”冷刀这才想起冷剑,问道∶“冷剑回来了吗?”
  皓月刀急忙接道∶“回来了,他在你闭关第二天就回来了,他还来看过你!”冷刀心道∶“冷剑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回来第一时间就来看我。”
  冷刀问道∶“我闭关的事情还有谁知道?”皓月刀道∶“可能只有我们几个和堂主,还有……还有就是冷剑。我们怀疑这事就是冷剑干的!”
  冷刀冷冷一笑,道∶“给我个理由!”皓月刀道∶“在笑林堂内,除了我们几个和堂主之外,还有谁能够杀了玉树!”
  冷刀大惊,刷得站起身来,问道“玉树死啦!”这个休息,宛若一记晴天霹雳劈在冷刀头顶。玉树在他们儿人中最纯真且年纪最小,常常成为几人的开心果。冷刀一向对玉树刀照顾有加,而玉树刀也一直视冷刀为自已大哥。冷刀这时听到玉村刀的死讯,一时百感交集,既愤怒又惋惜。愤怒是因为玉树刀与人无争,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不知是谁痛下杀手,杀害了玉树刀。惋惜是因为自已的朋友本来就少,现在玉树刀不幸遇难,自己又少了一个朋友,不禁惋惜。
  良久,冷刀问道∶“玉树的尸体呢?带我去看看!”三人回到青龙山庄,见到了玉树刀的尸体。
  玉树刀静静地躺在透明的冰棺中,犹如一个熟睡的婴孩,但是他却再也不能醒来了,再也不能。即使乾坤颠倒,他也不会醒来了。冷刀静静看着玉树刀,多么诡异的情景。静静的冷刀看着静静的玉树刀,好像天地间再没有其他的东西,只剩下他们两个。
  冷刀检查玉树刀尸体的伤口,发现心口处有一道伤口,直穿透胸背。冷刀大惊,心道∶“在笑林堂内,这样的伤口除了我之外只有师父和冷剑才可以留下,凶手到底是谁,是师父还是冷剑?反正绝对不可能是冷剑,那么难道是师父!”想到这儿,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自己从小由师父抚养长大,且自己一身的武功都由师父传授,自己岂能对师父有所怀疑!
  冷刀又道∶“玉树当时是在哪儿遇害的?在他房间还是庄园内?”皓月刀道∶“是在他房间中。当时我听到动静,便急忙过去察看,就看到玉树已经死了,一个黑衣人跃出后,我就准备与他厮杀,但他双臂先合后展,双足先点后扫,就飞身而跑,我没有追上。”
  冷刀心道∶“这一招正是‘蝶恋飞花’,天下间会此招的只有我和冷剑,还有师父。”又想道∶“皓月的房间与玉树的房间相隔不过三十步,皓月一听到声音就赶过去,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玉树就遭遇毒手。冷剑虽然武功强于玉树,却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杀害玉树。那凶手难道是师父?不知皓月刀所言是不是真的,可不能冤枉好人。”虽然心中这样想着,但嘴上却没有说什么。
  当天,冷刀将玉树刀妥善埋葬,并为他举行了盛大的入殡仪式。冷刀在玉树刀房间中并没有发现什么打斗过的痕迹,心中疑惑∶“皓月刀说在玉树房间中有人打斗过,但此时没有一丝打斗过的痕迹,是皓月刀说谎还是有人清除了痕迹?”又到庄园围墙附近寻找线索。夕阳西下,还是没有一丝线索。冷刀心道∶“那凶手定然是从正门进入,那么一定是笑林堂内的人!若皓月刀所言为真,那凶手就是师父!”
  冷刀一连问了许多守卫,守卫都说当天冷剑曾经来过,但后来一直没有出去,他们听到动静,就看到凶手逃跑了。冷刀回到自己房间,苦思冥想。
  子夜时分,冷刀还躺在床上。他左思右想,都没有想明白,心烦之下,打开窗户,望着夜空之上的皎洁月色,心却更加烦躁。正烦恼间,听见窗外有人走来。冷刀屏住呼吸,低头侧身守在窗户下。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第七章 烈焰开云浓雾散
  那人走到门口,脚步突热停止。“得得得……得得得”一阵敲门声响起,打破了深夜的寂静。冷刀躡步到床前,喊道∶“谁?”那人道∶“属下皓月刀,有事求见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