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
“你——你——干什么?”我吃惊的问。
“干一直想干的事,刚应该干的事。”
“什么应该干的事?你不是说过不碰我吗?你现在出尔反尔?不是君子所为,你无耻。”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一个好人,是不是无耻就要看你怎么看了。”
“怎么看都无耻,还不起来,那么重,像大山。边说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
”
“枫儿,我不想起来怎么办?”
“怎么办?我要你绝子灭孙。”
“这句话可不能再说,要我绝子灭孙,那不是要枫儿也绝子灭孙?”
“你是你,我是我,你绝子灭孙与我何干?”
“现在还没有干系,以后就会有了。”
“是吗?你妄想。”
“枫儿,今晚做我的女人怎样?我想要你,我不想等了。”他眼神灼灼,身体也无端滚烫起来。
“你有那么多女人,我不要。”
“我就只要你一个。”他直接而火辣地看着我,我已经感受到他身体的异样,下面似乎已经坚硬异常,敞开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你起来,不许这样。”我脸红耳赤,像发烧一般,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下体腾起。
“我不想起了,你知道我已经忍耐了多久了吗?你知道有多苦吗?”
“沧祁,你不是说过会耐心等我的吗?”
听到我这句话,他的身体硬了硬,身体也没有了那么灼热。
“对不起,我实在太心急了,但是这种煎熬——”
“该死,不躺在一起想,躺在一起就更想,我都快要疯了。”他一边说一边爬起来。
“我去隔壁躺一晚 要不今晚我会控制不住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已经不能入眠。
他对我的爱是父皇对娘的那种爱吗?我不知道,他与父皇是那样的不同,父皇总是那样的威严,总是那样的强悍,而他总是坏坏的,他也总是气我,总是说我样子丑,说我身材不好,他是真的爱我吗?
那我自己呢?我愿意做他的女人吗?想起他刚才的直接,想起他的狂热,脸再次发烧。
睁着眼睛等到天亮,但即使醒着,我依然不想起床,发现现在越来越懒了。
等到太阳高升,我打开门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丫鬟等在外面,她们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直接的很,他府中的丫鬟也有他的风采,大胆而直接,更要死的是与他一样都是色咪咪的。
“为什么这样看我?”
“除了将军外,奴仆就再也没有看过如此好看的一张脸了,如果你再高一些,真是——”说到这里她的脸终于红扑扑的了,这丫头胆子忒大了点。
“你们将军呢?”
“进宫去了。”
“那么早?”
“是的。”
梳洗完毕,她们出去后,我无聊地在将军府中闲逛,这个将军府还真大,逛完大半天的光阴已经都过去了。
没有那个家伙与我顶嘴,日子还真的是挺乏味的,刚好碰到一个侍卫,我问他将军回来了没有。
他居然说已经回来了,在书房,死人回来了也不找我。
他一介武夫,跑去书房干什么?莫非还舞文弄墨?附庸风雅?
我跑着过去找他,没想到跑到半路就碰到他。
“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我不愿意说是跑来找他,于是撇撇嘴说:“我跑步锻炼身体而已,没有妨碍到你吧!”
“那倒没有,只是你跑步的姿势比较难看,像一只青蛙跳。”他的嘴巴真不是一般的臭。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发现他虽然脸上带笑,眼里却有一丝落寞,莫非今天上朝被人排挤?又或者是沧天涵趁机报复他?
“你今天不开心?”
“你终于发现我不开心了?”
“我又不是瞎子。”
“我还真以为你是瞎子,眼瞎,心也瞎。”
“你——你——早知你这样说,我就不问你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上朝被人排挤了呢?”
“这些事我怎会在意。”
“又被沧天涵逼婚了?”
“嗯,这是其中一件,不过朝廷倒是有一件大事,与你也有那么一点点关联。”
“与我有关连?”
“也可以说没有关联。那是你们瀚国的国主瀚暮明天就会抵达我们沧国。”
“他来做什么?”我心中大骇,虽然强抑制心中的慌张,手脚还是有一丝的颤抖。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我们的王过来,我当然紧张啦。”我努力使自己的心神定下来,但发现无论怎么做,都是枉然,我的心依然“砰砰”乱跳。
“我们两国曾经联姻,瀚国的御风公主下嫁给天涵已有年多,这年多,沧涵两国还能和平相处,听说他这次来一是与我国商量一些政事,二来是看他的妹妹御风,你在王爷府那么久,应该听说过这个公主吧。”
天呀!瀚暮要来看我?怎么办?这真是一个晴天霹雳呀!
“他我倒也想会会,看看是何等人物。”苍祁冷冷地说,眼神却充满了期待,而我此刻的眼神充满了绝望。
“虽然我回来后,也多次进入王府,但却从没有见过这位传闻中的公主,关于这位公主天涵似乎也没有与我谈过,想必又是一个极其愚蠢的女子吧。”苍祁淡淡地说。
你才愚蠢!但这次我只敢在心里骂他,不敢出声,怕一骂就露馅了,毕竟这人精得很。
“这世界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很蠢。”我还是有点不甘心被他骂做蠢女人,所以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对,你说得没错,但偏偏我看上的那个女人是全世界最愚蠢的女人。”
“你说我?”
“除了你这个蠢女人,还有谁?”
“连那么蠢的女人你都看得上,你那才叫蠢呢!”我嘟囔着嘴,不喜欢他老是说我蠢,我娘可说我聪明着。
“对,为什么我就那么蠢看上你呢?身材现在是有了一点,但依然是那样折磨人。”他解嘲地笑笑。
“看上我是你有眼光,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对我垂涎三分,你不看狄国三皇——”
“不准再提他,听到他我心就不舒服。”他立刻板起脸,凶巴巴地说,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吓得我不敢再吭一声,我怎么就那么怕他呢?他有没有三头六臂!
“吓着了?”他突然又笑了,笑得如阳光般灿烂,天空中的所有阴晦都会被这样的笑容吹散。
“才不怕呢!我怕你干什么!”我绝不会在他面前露怯。
“死犟!”他无奈地摇摇头。
“瀚王什么时候到?”我心中始终惦记着这个,只要一想到他会来,想到他要见我,我就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明天晚上到,皇上到时会在紫宫设宴招待他,我也想去会一会他,看他是何方神圣?”
“他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人一个,确切地说连人都不是,你不要去了。”
“你认识他?”
“他是瀚国尊贵的王,我们这种平头百姓,怎么可能认识他呢?”我解嘲地笑笑。
“那倒也是,不过你刚才的眼神也忒怨毒了一些,并且还敢说自己的国主连人都不是,这可是死罪,罪诛九族。”话虽然是这样说,但他的脸始终挂着笑,笑容里有融融暖意。
“我有吗?我都不认识他,有什么好怨毒?我又不是说他是畜生,又不是说他是鬼魅,我只是说他不是人,是神,那么英明,那么无敌。”我故作崇拜的样子,实际在心中已经将他诅咒了一千次。
“你认不认是他我不知道,但是我不会看错的,你刚才的眼神的确很恶毒,像一个恶魔,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邪恶的念头?”他温柔地朝我笑笑,眼里带着怜惜与疼爱,没有丝毫责怪。
“你才邪恶!”他总是不会赞美人,不是说喜欢我吗?不是说看上我吗?怎么老是出言讽刺我?那样怎能讨我欢心呢?真是一个笨男人!
“枫儿,我们回去吧,起风了,你下次不要穿得那么单薄出来。”他看着我,双眼如一汪春水,充满了柔情,很怕他这样的目光,让我全身一震痉挛。
“嗯。”
两人默默地走着,不再言语,抬头的时候,却发现他眉头紧皱,似乎在想着心事。
“你在想什么呢?怎么眉头皱皱的,像一个小老头?”
“如果我是一个小老头,也是一个帅小老头。”看来他心情似乎不错,害我还以为他有烦心事呢!
“在想什么?说!”我再次逼供。
“枫儿,有时候我在想,你是蠢还是无情?”他很认真地对我说。
“你才蠢呢!”这厮居然还是认为我蠢?
卷二 劈风斩浪:020:王妃归来
“如果可以,我倒愿意你是真的愚蠢,那我还有一点希望,我最怕的是你——”
“怕什么?”
“我怕我会捉不牢你,我怕你会突然消失不见,你一天不真正属于我,我的心一天都不安稳。”我看到了他眼里淡淡的忧伤。
“并且你那么笨,除了我,不知道还有谁可以忍受得了。”
“我很讨厌别人说我笨。”我大声地说,发泄我的不满。
“但你的确不聪明。”
“可你大可远离我,每天粘我那么紧干什么?”
“你这个无心的女人,谁黏上你谁倒霉!”
“我无心好过你多心。”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就一颗心,全都给你了,别弄不见了,不过我怕有人当它是垃圾,随手扔掉了。”他自嘲地笑笑。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我加快脚步跑了回去,,并不是他惹我生气,而是瀚暮这厮来了,我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所以话也不想多说。
如果让他知道我不安分守己留在王府,他会怎样对待娘,临走时,他说的那番话又重新浮在脑海。
心里突然慌乱起来,如果让他知道我不听他的话,他会怎样报复娘?想起倚靠在门旁,忧伤而脆弱的娘,我的心就往下沉。
这次我忤逆他,真不知道他会做一些什么事出来?心里很不安,明朗的天空,此时在我眼里,顿时乌天黑地一般,不复光明。
想起临走时,娘那憔悴的面容,那忧伤的眸子,心隐隐痛了。
晚上我辗转难眠,心里想的都是他要见我这件事情,他专门找我,有什么事情?莫非是娘——
脑子里有很多东西在闪现,一会儿是娘忧伤的眼,一会事父皇满是鲜血的脸,一会又是瀚暮邪恶的笑,这些镜头相互交替,弄得我头昏脑胀,似乎就要炸开一样。
好在今晚苍祁不回寝室,去了书房睡,要不我在床上如此翻来覆去,他肯定说我在抽筋了。
朦胧的灯光下,床头那一套女装发出柔和的光泽,禁不住想触摸一下,质地很柔软,摸起来很舒服,这套衣服是今晚苍祁遣人送来的,他一定是暗示我明天传给他看吧!
寂静的夜,无尽的彷徨,一声长叹后,我脱去男装,脱去层层裹胸,穿上苍祁为我准备的衣裳,一年多胸部已经挺了很多,但此刻我却没有丝毫的喜悦。
苍祁他还真有眼光,这衣服可真漂亮,我摆了一下身子,衣袂翻飞,我重新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女子的快乐。
如果不是瀚暮来,我一定梳着漂亮的发,穿着这件衣服去见苍祁,他一定会很高兴,兴许他也会像父皇抱起娘一样,抱着我转圈圈,但现在一切都改变了,瀚暮来了,我竟然要穿着这身衣服去见沧天涵你?我自嘲地笑笑。
如果让苍祁知道我就是沧天涵的王妃,穿着他送我的衣服去见沧天涵,他会怎样?他会不会恨死我?
眼前不禁浮现他铁青的脸,青筋突现的手臂,心猛地跳了一下,给他知道,我可能只有死路一条。
也许他不会认出我,毕竟他没看过我的女装,但他能一眼就知道画中的女子是我,以他的眼力——
唉!一声长叹在寂静的夜拖得特别长,但我还有选择吗?
只盼这一场晚宴后瀚暮就会离去,那样我又可以做回我的虞枫,与沧天涵在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我一边寻找镜子,一边玩弄着手里的簪子,今天苍祁又送了我一个漂亮的发簪,他说以后我想要什么他就买什么,但不许再收其他男人一针一线,还说要让我找到做女人的快乐,他的想法还真奇怪。
朦胧的灯光下簪子发出柔和的光,我叹了一口气重新将它收好,披散着一头长发飘然离去。
将军府本来没那么容易出去,因为昨天罗福与沧天涵交手的时候,受了点内伤,所以苍祁一早就叫他回去养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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