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毒小王妃(原:九岁小王妃)
今日所受的耻辱,来日一定要加倍讨回!她很想安安分分当她的夫人,或者有一天能登上那日华王妃的位置。她要是得不到,别的女人也休想!
独孤晔冷冷地转身,不再理睬门口的女人。那个连动怒都不值得。
小小表面虽然淡漠不语,心里却为那个女人哀叹着。刚那侍卫称其为夫人,那势必是独孤晔的妻子或者妾房,他竟对她如此。这男人,天生是无情无心的!
独孤晔瞧见小小从身上一直背着的小布包里掏出一套银针,便站在一旁不言语。他相信她!
小小将宫千行放平,解开那上身的衣衫,就着
弹指金戈 083 爱上亲妹妹
一夜春雨尽,润物细无声,清晨的柳梢滴着露珠,弯弯柳叶被春雨洗涤过,青翠欲滴。
小小站在池塘边,望着着柳叶清扫湖面,微波粼粼。日华王府,也就这么一处池塘有点春的气息。
七天过去了,她依旧没办法全部逼出爹爹身上的毒,只能每天挤一两滴出来,也许长时间下去,能全部清尽毒素,但那只右臂,怕也要毁掉了。
到底是什么毒?这六年她学的是医术,对毒不甚了解。解毒的最好方法便是熟知毒性。
风吹过,白色衣襟在空中翻飞,那单薄的身子恍若随时会随风而去,飘飘欲仙。
小小莫名地一阵冷颤,三月春风暖,怎么突然会感觉一阵寒冷?
“王姑娘。”音如脆铃,语中含媚。
小小偏过头,但见一女子身着桃花红,一步三摇,盈盈走近,媚眼如丝,红唇含笑。小小认得,是那天的那个女子。
“独孤夫人!”小小轻轻点头,礼貌而疏远。这女子眼中的光芒让她不甚舒服。
独孤夫人?那女子听到这个微微有点错愣,但随即领会过来,笑意染面,如芙蓉新开。独孤夫人的意思,接近于日华王妃了。看来她不知,在日华王府,夫人,只是侍妾的称呼而已。
“王姑娘在赏景?”那女子走进小小,在空中留下一阵脂粉的香浓味。
小小点点头,不愿与她多做攀谈。她不想与独孤晔有过多的牵扯,包括独孤晔的人。
不理会小小的疏离,那女子反而越走越近,涂着丹寇的青葱王指搭上小小的肩,笑得有些虚假:“王姑娘年纪轻轻便一身本领,着实令人佩服。难怪王爷如此眷爱。王姑娘若不嫌弃,唤你一声妹妹如何?”她很讨厌小小那淡漠的眼神里透出的纯净,越看越熟悉,曾经也有那么一人也是这种眼神,让她极端的厌恶,不过她消失了六年,看看年纪,也和这王旋差不多。想到这里,那女子眸底闪过一丝暗芒,直勾勾盯着小小,眸色越来越深。
小小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两步,和那女子拉开了此许距离,这种碰触让她很不舒服,尤其那桃花眸近看,水汪汪却玄机颇多,很熟悉的感觉,“多谢独孤夫人夸奖,我只是略知皮毛而已。王爷只是请我来看病,夫人不必想过多。夫人若无其他事,请容许我先告退了。”赏景赏景,多了人,便少了味道了!
小小微微致礼,从那女子身侧擦过,衣裳轻轻摩擦,洁白与粉红瞬间重叠,恍若两株山涧间的盛开的桃花,一红一白,夺目绚烂。
小小习惯性地在与人擦身而过的时候将手收到胸前,不愿与别人太多的接触。然而,眼眸低垂间,却发现自己的袖口梨开了一道口子,没有割痕,没有勾痕,好似自然裂开了一般。
轻轻蹙眉,小小停下步子,定定望着裂开的袖口,若有所思。
小小转过身,唇角轻轻扯开弧度,“夫人要留下赏景么?”言语间眸光在那女子身上扫射着。她刚刚有捋过衣柚,并没有发现破裂,在与她擦肩而过之后才裂开的,那便是她身上有什么东西划破的。这种细小的裂口,若凝为一点……
那女子掀唇笑笑,不置可否,眼底却多了丝戒备。
“夫人这衣裳做工精细,款式甚为好看。不知夫人是在哪做的,我突然想起自己仅有两伴衣裳,想多做几件。”小小说着,光明正大地研究着那女子的衣裳。桃红渐变色绮儒,曳地梅花纹烟罗裙,并没有什么异常。
“哦,府中裁缝所做。王姑娘若喜欢,我帮你定做几件便可!”那女子眸底闪过一丝的轻蔑,言语之间多有讥诮。
“多谢夫人美意,无功不受禄。既是府中裁缝,那便无需了。先告退了!”小小转身的刹那,一道细弱的光线斜刺入眼底。那是反射的光。循着光线望去,只见那一点微弱的光凝在那女子的袖口处。那芒光细得不易察觉。小小往前一跨步,发现那竟只是镶袖口的银丝线。
银丝线?是的,怎么没想到,只有银丝线才能有如此之细。小小眸光转为暗沉。但是银丝线能有如此尖利可刺入肌肤?而且还是含毒的?
小小再次望了那女子一眼,转身退下。
望着那迤然而去的洁白身影,原本水润的桃花眸狰狞之光尽显。王旋,王旋,璇,是如此吗?
月牙浮上天际,晕开一圈淡淡的月华,点亮不了黑夜。
三更更漏过,一袭白衣轻轻跃上房顶,轻巧地屋檐上点着。从屋顶上望去,夜静灯歇,除却日华王府西厢灯火通明。
轻轻在那最为明亮的房间的屋顶上停下来,悄无声息地跃下。
“王爷,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自从那王姑娘到来,王爷都许久不曾上我的西厢来了!”娇滴滴,软酥抹的声音,在这夜色中,透着点点旖旎。
“别跟我耍花招,你手中有筹码,在我眼里,那不值一提。”独孤晔冷冷的声音传来,生生把这春夜,染上一层寒意。
“王爷误会了,妾县只是想王爷想得紧,只求见王爷一面。那王姑娘在王爷身上点的火,妾身来灭,好不好?”
小小疑惑地皱眉,她在独孤晔身上点什么火?
里面忽然没什么动静了,小小侧过身,从窗棂缝隙往里面瞧去,只见那女人轻纱披身,轻纱已褪至酥胸处,曼妙的身子若隐若现,此刻正倚身在那玄黑的身上,忘情地吻着那面无表情的男人,王指在他身上游移着,从喉咙处的凸起,直直往下。小小瞬间血气上涌,脸红了,偏过身子不敢再看了。
“谁?”一声冷喝声从里面传出,小小暗骂了声糟糕,迅速飞身离去。而在她起身的时刻,那玄黑身影如利箭破开那窗棂,追踪而上。洞开的窗户,室内衣衫半敞的女人只瞧见一白一黑在空中追逐着。
“又是她!”那女人美艳的脸上一阵的愤恨,双眸充火,红唇抿得死紧
小小纵使轻功再厉害,但却没什么内力,而独孤晔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没几下便被追到了。独孤晔伸手一揽,直直将小小禁锢在怀里,双双停落在那屋檐上。
“原来你还有偷窥的习惯。”独孤晔轻轻挑眉,借着微弱的光线,隐隐可见那白如霜雪的脸庞一阵的粉红。如此青涩娇嫩的模样让他再一次的硼紧。对她,他的自制力越来越弱了。
“放开我!”小小稳了稳心绪,换上漠然的表情,不着情绪地说着。独孤晔给她的压迫感太强,前所未有的压迫。
“本来打算让别人帮你灭火的,现在看来,你是想自己灭!那更好!”独孤晔轻轻在小小耳边低语着,那温热的气息燃烧着小小的耳垂,浑身的不适。
“放开我!”小小再次冷冷地说着,语气中却多了一丝慌乱。她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强烈危险的气息。
“旋儿,当我的女人,我给你一生的华荣与眷宠!”独孤晔那么自然而然地将这句话说出口,连他自己也讶异,他竞然是想在哄一个女人?他独孤晔一生只懂得争夺,竟然会哄女人?
“不要!”小小毫不犹豫地回道。腰间的那只铁臂猛地收紧,小小可以感觉到一股乍然的寒气,犹如三冬的严霜,冷然刺骨。
“你没有拒绝的余地!”独孤晔冷语,夹杂着簇簇的火气,在小小的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
“独孤晔!”小小只感觉一股痛楚和酥麻从耳垂窜遍全身,不由得冷冷一笑,“要这躯休,给你便是了!”
埋首在小小脖颈处嗅着香甜的独孤晔抬起头,直勾勾盯着小小那纯净却冷漠的双眸,“你威胁我?”
“阻止不了你,我总能处置我自己吧!”小小不畏惧地迎视上独孤晔,眸中是一往无前的坚定。
“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没有人可以威胁得了我独孤晔!”独孤晔也火了,一口咬上了小小的玉颈,带着挑拨。
小小静静站着不动,抽出背包中的银针快速朝太阳穴刺去。她可以忍受各种苦,除却这种耻辱。临死的瞬间,脑海里跃过的竟是六年在离别前东方璇的那一深吻。
“该死的你给我来真的!”独孤晔快速抓住小小那冲着太阳穴的手,鹰眸之中满是怒火。
“我说得到做得到!”小小淡淡地说,听起来却是决绝。
他想一掌拍死眼前的女人,可是瞧着那纯净无波澜的双眸,闭上眼,狠狠地收紧腰间的手,直勒到小小喘不过气了才猛地放开她。狠狠瞪了她一眼,飞身下了屋顶,夹杂着一股莫名的气势,那院子里的树,竟生生倒了下来,小小不禁咋舌,这独孤晔太强了。
独孤晔一身的火气,只好找这些树木发泄。妈的,他竟然下不了手,对一个女人下不了手。
小小深深松了一口气,放开指尖,任夜风吹开手心的冷汗。这日华王府是待不下去了,越久便越危险。独孤晔那么强硬的人,能忍受得了一次拒绝,两次拒绝,却不会每次都忍。不管爹爹有没有醒,她都要带他走!想到此,小小转身,往北苑飞去。
不管是秋冬还是春夏,北苑永远都是萧瑟冷清一片。小小在院中停落了下来,却发现独孤晔安排在此守门的人躺在地上。小小一惊,正要破门而入,里面却传来一阵的争执。
“她是宫小小,对不对?”又是那个女人的声音,怎么到处都有她?
轻轻一声叹息,“她走小小又如何,不是小小又如何?”
爹爹?小小一口气提了上来,是爹爹的声音,虽然略显沙哑,略显虚弱,但这声音,她绝对不合听错。
“哼,她是宫小小就必死无疑!”冷绝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恨意,如喷涌的火山,在这深夜剧烈炸开,“每次都是她,一抢便抢走我所有!”
“林巧儿,嫉妒会让人丧失心智。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不是你的强求不来。小小那丫头虽然调皮爱惹祸,不该属于自己的,绝不会多看一眼!”宫千行话语中透着一丝丝的无奈和满满的坚定。恍若小小是他一生的骄傲。
林巧儿?小小愣住了,她是林巧儿?难怪感觉那么熟悉。她真嫁给了独孤晔!
“她抢走了璇哥哥,好吧,我放弃了自己的苦心经营的爱情,选择了权势。可她再一次出现,再一次破坏了我精心策划的一切!她该死!”咚的一声,是椅子倒地的声音。
“这些年,你折磨我也折磨够了,别再为难小小了!”宫千行痛苦地呻吟一声,艰涩地开了口,好似忍着痛楚。
她在对爹爹施虐?!小小猛地踢开房门,只见林巧儿手中拽着银丝,在宫干行身上割着。
“林巧儿,放开我爹爹!”小小走过去要夺过宫千行,林巧儿却快一步将那银丝线绕向宫干行的脖子。
“宫小小,果然是你!”林巧儿妖媚地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想怎样?”小小紧紧握住拳,那银丝线如此之细,如此之锋利,一不小心,便会割破爹爹的喉咙。担忧地望向宫千行却不敢和他说话。宫千行一开口,那银拜线便会嵌入肌肤。
“想怎样?呵呵,这话问得好”林巧儿轻轻挑眉,也不绕圈子了,“我看你那张脸蛋和那眼睛很不顺眼。倾国倾城是吗。好,先在脸上割两刀,再挖去你那永远只会扮无辜的眸子!”说道最后,林巧儿的语气满是狠辣。
“小小,不可以!唔……”宫千行一着急什么也不顾便开口阻止。他一动那银丝线便嵌入肌肤,划出一道血痕,染红了那丝弦。
“爹爹不要动”小小望着那流淌的血液,心里一阵的揪紧。这是最疼她的爹爹,若没有爹爹养育她,如今她合该是死在荒郊野外的弃儿吧。
这张脸她是不甚在乎,这双眸子……也罢,这个人间,是用心看,而非用眼看。
小小右手抓起桌上的锋利的匕首,望着林巧儿那笑得嗜血的模样,不由得暗暗摇头叹气。她知道就算她听从了威胁,她也不一定会放过她们,但是她若不这样做,爹爹就真的必死无疑。
匕首缓缓贴近脸颊,左手垂在桌旁,在空中画着一道道的痕迹。
冰凉的触感从脸颊传至心窝间,小小的左手猛然往前一推,直直对准了林巧儿。同一时刻,一道力道狠狠袭向小小的右手腕,那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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