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理131(异种人生)





庵只疃募且洌撬松姓黾且涞淖槌刹糠荩远运此担褪凳翟谠诘木挥蟹直稹x‘我一口气说到这里,略顿了一顿,进一步补充:”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他实实在在的经历。’白素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当时我们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只觉得奇妙之极。人要做梦很容易(虽然不能随意控制,可是总会发生):要神游,就已经非常困难(许多修练了一生的人都无法做到) 。而如今比神游更进一步(进许多步)的这种脑部活动,竟然可以通过药物的帮助而随时达到,这是何等奇妙啊!
    这样的活动,可以使平淡的人生丰富到甚么程度,完全无法想像!
    当然更难以用语言来表达,或许勉强可以说:这种新的脑部活动,可以使任何梦境成真!
    我想到这里,叫了起来:“这一来,等于是梦境可以成真了!人生从此变为双重,甚至于可以放弃固有的人生,而只逗留在另一重人生之中!宜档那樾危淙还值墒遣⒉皇遣荒芊⑸?br />     白素略想了一想,并没有对我提出的‘双重人生’有任何异议,因为在这样情形下,确然发生双重人生的现象,而且都是实实在在的人生,可以混合、交叉、同时存在,也可以只选择其中一种,完全由个人意志决定。
    白素对我所说的也是完全没有异议,她道:“这”梦境成真“的说法,值得商榷。梦境大多数所到的地方都不存在,所遇到的事情也大多数不存在,所以梦境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梦,就算醒来之后,记得很清楚,也只不过是一场梦,人人都可以分得清做梦和实际人生,不会把梦境当成是实际人生的一部份。‘我完全同意白素的分析,道:”我说“梦境成真”当然只是一种类似的说法,实际上很有差别。不过从温伯如的例子来看,也勉强可以这样说,温伯如所说的“神的法则”得到执行,一切一切,我看也是他的梦想!’我这样说了之后,发现白素的反应,十分奇特,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每当她有这种神情的时候,我知道就是我说错甚么了。
    所以我立刻把我刚才所说的话迅速想了一遍,却并没有发现有甚么不对之处,我摊了摊手:“对这种新的脑部活动,本来就很难形容──‘白素扬了扬眉:”照你所说,温伯如去的那地方,实际上还是不存在,只不过是他的想像而已。’我还是不明白自己的说法有甚么不对之处,我笑道:“又回到开始时候的老问题了──如果真的有”那地方“,为甚么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也好像全世界人都没有听说过?‘白素微笑:”为甚么要我们听说过、要全世界听说过的地方才是真实的存在?’我怔了一怔,白素这样说,可以说是不合理至于极点──真有那样的地方,当然应该有人知道,难道地球上还有甚么地方是没有被人发现的吗?
    我想到这里,陡然想起,‘隘的一声,失声道:“这地方不在地球上!热荒圆啃滦突疃筒枷胗泄兀蔷陀锌赡苋サ饺魏蔚胤僵ぉに枷牖疃乃俣龋耆嫘乃氲侥睦锞偷侥睦铮砺凵侠此担裙獾乃俣龋挂觳恢蓝嗌俦叮唬砺凵侠此担枷朊挥兴俣龋丫剿俣日庵指拍睢J钦庋恢智樾危合耄偷健?br />     想到隔两条街的公园去,或是想到天狼星座去,完全没有分别。这一点,如果只是想,其实人人都可以做到,所不能做到的是无法有真的到了那地方的感受而已。
    我等待白素的赞扬,可是白素却说道:“这是可能之一。‘我既然想到了这一点,思绪已经如同万马奔腾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当然再也难不倒我。
    我立刻挥手:“那地方不但可以在宇宙的任何角落,也可以就在这里,只是时间不同!姿卣媸强扇耍约涸缇拖氲搅说氖虑椋辉偬崾疚也潘盗顺隼矗故枪恼票硎驹扪铩?br />     我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这种新型思想活动的范围,不只是平面,而是立体的──可以到任何地方,可以到任何时间,可以到任何时间的地方!氲搅苏庖坏悖郧按嬖诘囊晌剩疾辉偈且晌柿恕?br />     温伯如所说的‘那地方’,我们本来认为没有可能存在,而从‘立体’的角度来看,就有可能,可能存在于未来。
    可能在若干年之后,就在本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温伯如躬逢其盛。其时根本全世界都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使作恶者必然自食其果的‘神的法则’也必然深入人心,说不定在全世界得到执行,地球人的生活从此改变──在开始的时候,法则当然是强制执行,而久而久之,法则就会从神的法则,变成人的法则,这个过程,就是地球人类的进步过程,是人类从低级生物过渡到高级生物的过程。
    我本来一直以为人类历史几乎全部由侵犯害他人的行为写成,可知这侵犯伤害他人的劣根性在人性之中根深蒂固,是人性可怕部份之中最可怕的一种,所以我也认定地球人没有希望,不可能成为高级生物。
    现在看来,我的看法似乎略为悲观──只要能有使思想逆转的能力出现,就可以消灭任何侵犯伤害他人的行为。
    很奇怪,多少年以来,善良的人在受到侵犯伤害的时候,在极端无助的情形下,都会无奈的求告‘老天爷开眼’,让恶有恶报。莫非人类早知道执行报应的力量是来自‘天上’!
    刹那之间我思潮汹涌,所想到的一切和联带产生的感慨,几万字也写不完,当然不必写出来,任何人可以自己去想想,这种情形如果出现了,是甚么样的情景。
    过了好一会,我才吁了一口气,道:“原来温伯如并不是胡说八道──只是他为甚么不对我们说明白呢?‘白素道:”我想他不是不说,而是他根本不明白事情是在甚么时候发生的──我们也不知道是甚么时候执行神的法则,可是我们知道一定是在未来,或许是一年之后,或许是一万年之后,我们常说,报应如果还没有出现,那是由于“时辰未到”,这其中的玄机已经说明了未来必然会有报应的出现,只不过没有想到是以这种方式出现而已。不但是温伯如,我想红绫和温宝裕,也同样不知道他们的人生,忽然跨越了时间,去到了未来。’我道:“等他们回来,问他们是不是知道。‘白素点了点头。我们对发生的事情有了这样可以接受的设想,剩下来要做的就是等他们停止新型脑部活动,恢复脑部正常活动了──简单来说,就是等他们回来(醒来) 。这一等,时间出乎意料之后,三天之后,他们三人还是没有’回来‘。
    在这三天之中,我们观察到脑部活动和身体的一种很奇妙的联系,他们身体动作,除了红绫之外,并不显著,可是由脸部肌肉动作所形成的表情,却显然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脑部活动所感受到的喜怒哀乐。而且身体的发声部份,也会有一定程度的活动来配合,发出含糊的欢呼声或是叹气声之类。
    当然无法从这些身体的反映来知道他们的遭遇,不过却也可以看出,他们的经历一定非常愉快,尤其是红绫,几乎欢呼声不断,可知她感受到很高程度的快乐。
    所以虽然等了三天,情况还没有变化,我们并不担心。三天之后,化验所送回了那柜子,化验报告说,柜子是全新的,应该没有存放过任何东西──或者是存放过东西却没存留下任何可供化验的物质。
    我向白素道:“这不是废话吗!姿孛挥兄苯踊卮穑皇堑溃骸蔽乙恢痹谙氅ぉぁ仪雷诺溃骸拔乙惨恢痹谙耄颐窍氲囊欢ㄊ峭桓鑫侍狻!姿叵蛭易隽艘桓鍪质疲胛蚁人怠?br />     我道:“我想,这种脑部活动,虽然能够使人在双重人生中来去,可是在来去的过程中,都是思想在进行,没有任何物质的参与,所以不可能有任何物质被带来带去。也就是说,那三人即使真给了温伯如药材,温伯如也无法带回来。‘显然白素的确和我想的问题一样,她点了点头,先同意了我的想法,然后道:”可是他的思想,却能够把药材带回来。’一时之间我有点紊乱,不是很确切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白素道:“药材进入了他的思想,就变成了他的记忆和知识,本来他不知道这些药材有用,现在知道了,就可以运用。‘我挥了挥手:”这样说,药材还是地球上的东西,并非天外奇药?’白素笑道:“应该是如此──那三人给了温伯如新的知识,温伯如加以运用。由于温伯如认定东西是三人所给,才有这样的混淆,我相信温伯如由于长期来回双重人生,他有些分不清楚两重人生之间的界限了。‘我吸了一口气:”其实温伯如自己研究的成绩,极其可观,他第一次脑部产生新型活动,进入二重人生,完全是他自己研究的成果,堪称伟大之极!’我和白素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是在大树下,我的那句话才一出口,就听得红绫大叫一声:“真是伟大之极!颐且黄鹛废蛏贤ィ患扃币桓龇恚邮魃咸讼吕矗吹搅宋颐牵徒械溃骸蔽艺娴牡侥堑胤饺チ恕摇亲雒蔚搅艘桓龅胤健幻嫠担幻婊饭怂闹埽袂樵嚼丛矫挥行判模恢栏萌绾嗡迪氯ゲ藕谩?br />     这情形,正如白素所说那样──她虽然脑部发生过新刑活动,有了奇异的经历,可是她完全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和白素连忙先把我们想到的告诉她,红绫听得瞪大了眼,讶异莫名,不过她还是连连点头,显然接受了我们的说法。
    接着我自然心急忙问她到了那地方,在那地方的经历。
    红绫兴奋之极,手舞足蹈,滔滔不绝地□述她被温伯如带到那地方去,和到了那地方之后的经历。
    在她的□述过程中,我又想到了很多新的问题和有新的发现。我发现这种新型脑部活动很受主观愿望的控制,例如温伯如要带红绫到那地方去,红绫想到那地方去,结果就真的到了那地方。
    后来白素又补充我想到的这一点,她说,温伯如一定极端憎恶侵犯伤害他人的行为,想像可以有完全没有这种行为的境界,所以脑部新型活动,才将他带到了神的法则得到执行的时间和地方。
    温伯如当然很喜欢这种的环境,看来他经常去,到了二重人生严重混淆的地步。
    我又想到,温宝裕既然想要去找红绫和温伯如,他当然也应该到那时间那地方。
    为了证实我的设想,在红绫兴高采烈的□述中,我急忙问:“小宝后来来了没有?‘红绫给我的问题打断了□述,怔了一怔,一时之间像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白素忙道:”别打断她的话头!’我明白任何人对于第一次双重人生的经历,在思想上一定会不适应,所以□述被打断,会引起紊乱。红绫总算很好,她还是回答了问题──用力点了点头,才断续说下去。
    在她的□述过程中,第二个‘回来’的,竟然是温宝裕。温宝裕一睁开眼睛,神情怪异莫名,白素不等他说话,就将他拉过一边,将刚才对红绫所说的我们所想到的告诉他──这个步骤十分重要,不然他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情,会陷入思想紊乱的境地。
    我一面听红绫的□述,一面看温宝裕的反应,只见他起先神情十分疑惑,显然我们的想法,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而温宝裕本来就容易接受各种想法,所以不多久,就见他连连点头。
    红绫的□述十分长,白素和温宝裕说完了之后,温宝裕又参加进来,在那时间那地方,温宝裕和红绫温伯如会合之后,三个人有一起的经历。
    关于红绫和温宝裕在那时间、那地方的经历,如果要详细完全复述,那必须大费笔墨,我感到并无必要,因为事情全是神的法则得到执行的情形和经过,许多大中小小各种各样的例子,大到战争狂不断叫喊不放弃动武而结果自己神经错乱,小到了顽童抛石头去砸人家的窗子结果石头打在他自己的头上。
    这些事情,红绫一桩一桩说来,固然兴高采烈,我也听得眉飞色舞,大叫过瘾。然而把它们一件一件记述出来,却未免太过分了。好在‘神的法则’是凡侵犯伤害他人者必然自食其果,思想逆转的结果是他如何害人,就变成如何害自身!
    有了这个原则,就不必听红绫□述,任何人自己可以设想出几百件几千件同类的事情来──大家不妨一起来想,想想哪些人应该为他们的恶行付出代价。
    这是很有趣的事情,正如我一再提到过温宝裕所说的话:想想都过瘾!
    在红绫和温宝裕□述完了之后,温伯如还没有‘回来’。我们并不担心,因为据红绫和温宝裕所说,温伯如十分留恋那地方,而且除了那地方之外,还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