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嫡妻 作者:君念瑶(潇湘2012-07-20完结)
“其实我和鸿祯在我们出阁前,就已经在一起了,那时他和我一同喝酒,庆祝我们的日子,我们都喝醉了,就在一起了。后来发现我们俩才是最合适的,一直瞒着你和我往来。”
鸿祯扇了君汐一巴掌,“你不要胡说!”
君汐像一个疯子一样狂抓着,用食指指着蔓卿,“她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维护她、二爷这爱她!她根本就不信任你,在你身边安插一大堆眼线!”
说着,又对蔓卿说,“你大概一直在奇怪自己的眼线为什么监视不到鸿祯的片刻吧。因为早就被鸿祯调包了,你看到的眼线不过是个易容后的人罢了,当然打听不到什么!亏你还那么信任鸿祯,他早就不信任你了!哈哈哈哈。”
蔓卿如遭晴天霹雳,心情顿时被打入低谷,眼泪不停地从眼眶中流出,仍是有所期待地看着鸿祯,“你怎么可以这样?”
鸿祯拉起蔓卿的手,“你听我说,她在挑拨是非,我一开始不信任你,所以才调包眼线的,后来我信任了,一直在自责呢。”
君汐仍是不依不饶的样子,巧笑着,“还记得你上次滑胎吗?他假意说去做礼佛的事宜,那时我并没有怀孕,这你也知道,可他也没有去礼佛之处,而是待在我的身边,与我欢愉。记得事后有多么自责吗?不是因为爱你,只是因为他因一时贪欲而丧失了嫡孙,是嫡孙,不是你们孩子。”
蔓卿一把甩开鸿祯的手,绝望地看着鸿祯虚伪的脸,“这些年,你装得很累吧?”
“还有呢?他一直派人跟着我,好向他汇报我的行踪,就是怕我告诉你这些,方才我将这些告诉允芝,这个贱婢,居然敢上前打我,还好我会武,一鞭挥之,她立马倒下。”君汐看着允芝不堪一击的样子,心里的愉悦难挡。
鸿祯横眉怒目地看着君汐,“若今日之事传出去,你让我们统定侯府的面子往哪儿搁?你滚!来人呐,此事绝对保密,不得透露一点风声。”
“你只顾着统定侯府的脸面吗?”蔓卿泪眼模糊地看了一眼鸿祯,转身往湘怡居而去。
。
☆、048 事实不是这样的
“千夜君汐!”鸿祯早已怒不可遏,恨不得一手把君汐掐死,“请你不要编造谎言,不要用没有的事,来毁坏我和蔓卿之间的感情!若蔓卿腹中胎儿有任何损伤,我一定在你身上还回千倍百倍!”
君汐不屑地看了看鸿祯,晃着头笑着,“还?雪淑妃和海棠害了你们第一个孩子,怎么也不见你们反击呢?雪淑妃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而海棠也只是被赶出开国侯府,最后还是我出手才杀了她。”
鸿祯心下一惊,本以海棠固执的性格,一定会回来找鸿祯,却不见她回来,原来是真的遇害了。
“那一夜,我随便找了个男人,让她痛快了一夜之后,再亲手杀了她,还亲口答应她,要厚葬,只不过是跟那个男人葬在一起罢了。”君汐的嘴角划过一丝邪笑,得逞的表情不可一世。
“卑鄙!”鸿祯看着君汐满是欲望的双眼,无奈地松气,“三年前,与你同房的人并不是我。我以为你知道的,没想到……你竟不知,还跑来胡言乱语。”
鸿祯引君汐入高鸿居,特别吩咐帘芜去安慰蔓卿。
君汐高傲地坐在东位上,自以为鸿祯接纳了她,却只看见鸿祯脸上的厌恶,只好摆起怒脸,“有什么话就说,反正我的责任,你是一定要负的。说实话,三年过去,其实我也有些喜欢上了你。你若要娶我,哪怕只是侍妾,我也愿意,我现在只要一个爱我的人。”
鸿祯听得这番真情表白,心中明白少许,君汐若非付出真心,断不敢这样闹腾,惹得双方都没有面子,这样的闹腾,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鸿捷休妻。
君汐像是豁出去一般,看着鸿祯满是无奈的表情,竟有些心痛的感觉,说不清是为什么,难道她对鸿祯感情已深?
“听着,这件事我只说一遍,以后我们都不要再提了。”鸿祯严肃地看着君汐,好像在等待君汐的回复。
待君汐点了点头,鸿祯才说起一段往事,“那一夜,我们在皇宫的偏殿,确实都喝醉了。可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知道你是不能动的女人。后来我就出了房间,去喝了一些醒酒茶,本要给你端些来,走到门口时,却听见房内一阵欢愉的声音。我斗胆一看,发现你与鸿历赤身luo体……”
君汐听到“鸿历”二字,顿时惊住,一时心乱,不知该如何镇定。
鸿祯继续说,“那时我心痛不已,一时没留心,就踢到了脚下的小石,而引来了鸿历的眼神。鸿历许是怕此事传出,对他声名不利,就点了我的穴道,将我去衣,躺在你的身边。”
君汐的头突然痛了起来,逼迫君汐大叫出来,指着鸿祯的鼻子,说,“你胡说!若真是这样,你为何不早说,现在才说,明显是为解围而狡辩!”
鸿祯的表情淡然,既然事情已经说出,他就没必要闷声吞气了。
“我的身上生有一股奶香味,你可以仔细回忆一下,当时你有闻到吗?”
君汐用尽全力想着,一股羞辱之感袭上心头,当时,她只觉有一个庞大的身躯,强压在她的身上,一团汗味扑鼻而来,行为粗鲁而无礼,确实不像是鸿祯……她本以为酒后的人都会变得粗鲁无礼,但经鸿祯这么一说,当时的声音、行为、感觉的确像鸿历。
“不可能!”君汐捂着头,满身的羞辱再次涌上心头,心中突然产生了对鸿历的恨。
“你心中既已有答案,你又何必否认呢?我当时就想向你解释,可你一醒就是一巴掌,趁着天没亮就离开了。辰时我才解开穴道,你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时间。我看你如此恨那一晚,我只好闷声不提,以免你伤心,没想到让你误会那么久。”
鸿祯微微垂头,“这件事,我亦有错在先,不该让你喝酒。”
君汐捂住脸,大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像是在乞求不要再折磨她了,“你知不知道,你们开国侯府的三个男人毁了我的一生!啊!”
“一切随缘吧。缘分这个东西,有时候其实很妙,其实只是自己不懂得抓住罢了。当时我与鸿历对你都是一片深情,你却选择了自己爱的人,我并不是说你错了,选择自己爱的人往往是无私的表现。既然选择了就要承担起受伤的责任,而不是退却。以前,我总认为非你不娶,可自从遇见蔓卿,我才知道,以前的事都可以放下,不知为何,蔓卿总有一种洗刷灵魂的能力,一旦爱上,就让人无法自拔。”
“鸿捷也这么说过……”君汐稍收哭意,无人安慰,她哭又有什么用。
鸿祯陶醉于蔓卿的魅力,“所以,要我失去她,除非我死了。你说我并非真正爱她,那你就是真的错了,而且大错特错。这个世上,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付出真心,也不是每个人都要对你的真心负责。”
“为什么我要承受这样的痛苦?我只是在寻找我的真爱罢了!罢了!”君汐的情绪有些失控,诚如当年蔓卿失了孩子一般,让鸿祯顿生怜意。
“我相信你不是在遭受痛苦,而是幸福的日子还没来,需要你耐心等待。表面上,蔓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一个幸福的人。其实当幸福真正敲门的时候,痛苦也会伴随而来,这种痛苦比以前经历得更痛苦,那时,你就会明白,以前的经历的痛苦只是为了更好地适应以后的痛苦。人生在世,若连痛苦也难以承受,那么你白活了。”
君汐从椅子上起身,面带一丝勉强绝望的微笑,“多谢你的提点,我想我永远也不会明白你所谓的痛苦的真谛。今日之事,我希望你能守口如瓶,我以后不会再拿此事纠缠。告辞。”
鸿祯望着君汐渐渐离去的背影,感叹着摇摇头,“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肝肠寸断。”
文辰在一旁提醒道,“爷,夫人那边,估计要气坏了……”
鸿祯突然回过神来,“对了!蔓卿!”说着,以他最快的速度跑向湘怡居。
。
☆、049 是真的喜欢吗?
湘怡居的侍婢都围在门外,只蔓卿一人在房内,就连允芝也被挡在门外。房内无任何哭声、喊声,允芝知道这是蔓卿最伤心时的样子。
鸿祯迅速跑来,赶不上喘气,就准备推门,谁知这门被蔓卿上了一道内力,凭借常力根本推不进去,怪不得这些侍人都挤在门外。
“允芝,怎么不去准备午膳?”鸿祯转头问了一句,他知道允芝是最了解蔓卿的,她站在门外,也就表示他也不能随便推门而入,免得让蔓卿更难过。
允芝先是隔着门,担忧地看了蔓卿一眼,模模糊糊地,亦是没有看清,只知情绪非常低落,“回侯爷的话,午膳早已备好,只是奶奶闭门不见,午膳送不进去。”
鸿祯满是忧虑地看了房内的蔓卿一眼,见她不出声,亦是猜不中她心中所想,虽夫妻三年,其实他们并不了解对方,更不知对方喜好,这也实在悲哀。
“允芝,你且命人去把午膳热一热,最好能换些清淡的菜,她心情不好,不能吃太过辛辣的。”鸿祯支走了门外的侍人,门这才松开。
鸿祯会意地走进湘怡居。湘怡居安静得可怕,居处所有东西都没有被摔过的痕迹,看来蔓卿生气时不会乱摔东西。
蔓卿安静地坐于太妃椅偏左的位置,背对着门口,似是大雨蒙头的样子,失落地如秋日垂头的小草。
鸿祯沉默了一会儿,坐到蔓卿身边,“是她误会了。”鸿祯并不说蔓卿误会,他心中所想蔓卿不会犯错、没有任何错误。
“误会什么?”蔓卿似乎没有伤心,抓起一旁的手帕,绣了起来,“你不会觉得我受了委屈吧?”说着,一派悠闲的样子。
鸿祯看着蔓卿这样反常的举动,满是懊恼和着急,“你平常不会拿着绣帕,你若开心不是应该去练武场舞剑吗?而不是待在湘怡居,不见任何人。”
“难道你自认了解我?”蔓卿放下绣帕,用冷漠的眼神看着鸿祯,鸿祯的脸上满是担忧,“那你知道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吗?”
问至此处,鸿祯居然答不上来,只好吞吞吐吐地说,“你喜欢习武,不喜欢……”
“习武只是打发时间的东西罢了,深宅烦闷,就如你的围棋,亦是闲时无聊。”蔓卿的脸上满是严肃,似乎在开一场很庄重的会议。
鸿祯有些吃惊,他竟不知蔓卿习性,而蔓卿却能看透他的习惯,纵然眼线布得再多,他若不真实去感受,亦是不可能了解蔓卿。
“我追求的是一种自由和幸福,我宁愿嫁于一介匹夫,草草一生,亦是乐趣所在,而不是嫁入什么名门贵族,享受荣华富贵的同时,自由也伴随着离开。”蔓卿此时才开始垂泪,鸿祯这才知道,蔓卿是明智、大方之人,她不会为了那件事而郁郁不乐,让她伤心的只是这个世界。
鸿祯微微低下头,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蔓卿,蔓卿是崇尚高洁的人,“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想的。”
“我只希望有个完整的家,时常和娘待在一起,而这些都是你给不了的,纵然权力再大,也有所牵制,别说是你了,就连当今圣上,也给不了我这样的幸福。”
蔓卿自太妃椅上而起,“我时常想着,如果我不是人,只是森林中的一只百灵鸟,将烦恼大声唱出来,即使生命短暂,我也会比现在幸福百倍,比现在更能懂得珍惜生命。”
鸿祯的眼神也变得十分幽怨,但想到蔓卿腹中胎儿,便安慰道,“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尽力帮你办到,你要完整的家,就安然降下腹中胎儿,我会给你请最好的产婆,你要和岳母待在一起,也没问题,我这就去接岳母来住,反正将军在外征战,岳母在府中也只是受气,还不如接来享福。”
“这样于礼不和吧?你又何必费这功夫呢?自以为是讨好我、迎合我,其实是在迎合你自己,这样做,只会让你心里更好受,不是吗?”蔓卿转头,冷冷地看着鸿祯,没有一丝表情。
鸿祯听罢此话,才知道蔓卿的眼睛之毒,看人很准,确实,他这样做,亦是为了自己,他明知道蔓卿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对不起,除了抛弃我现在所有,其他的,我都可以满足你。”
“鸿祯,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感情……”蔓卿的话给鸿祯带来一丝心痛,“你的感情,早在被君汐伤过之后,就没有了,你现在所坚持的感情,不过是你的一个精神支柱。”
“什么精神支柱?”鸿祯的表情有些狰狞,心痛得流出一滴眼泪,视线一下模糊,蔓卿仿佛离自己好远。
蔓卿含着眼泪,“就是骗你自己,说你已经忘记君汐了。就如我当时所说,我们之间是靠信任来维持的,如果连信任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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