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呀 作者:嗜睡小师妹(鲜网2014.04.05完结)





乳头。
    
     “夹紧!再夹!再夹!”两人相连处已经污秽不堪,虽然月光灰暗,可是那穴口的两瓣唇肉已经经不起操弄而翻出,淫水横流,在男人不断进出摩擦下,下体处都已经见沫。啪啪啪的拍打声已经未见停下的趋势。
    
     女子早已站不出,这个人就如同傀儡一般,挂於男子於大树之间。背後的细皮嫩肉也早被树皮磨得发红发烫,带着磨伤的血痕。
    
     “嗯……嗯…。。”终於男子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撞得女子一耸一耸地倒在树干之上。
    
     女子已经昏厥过去,男子也不顾及她,似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依然在她的身体上驰骋,直至最後一个,抽身,女子像断了线的风筝顺着他的身体滑落,男子喷涌而出的精液就这样射在她的发丝上,脸上,身体上,而女子腿间因没有了粗长的阻挠,而一下子都涌了出来,沾粘在草地之上。
    
     月光又远了,夜更深了。
    
     月光剪辑不到男子的脸,只照映到灰白袍子的一角。
    
     男子理了理衣物,就径自步入偏殿内房中去了,留下一身污秽的女子在甚凉的夜里……
    
     翌日,正午的太阳将光晕打在那偏殿的花园里,昨夜的女子早已不见,草木中的淫秽也被露水与阳光冲刷,好似那夜里的喘息与呻吟不过是春梦一场。
    
     ……
    
     湖心殿──
    
     赏雪和赏月知道无言夜里没有睡好,整个早晨都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寝殿里的动向,怕自己的声响吵到里头补眠的无言,又怕过了早膳时刻,无言会肚饿。直到听到里头的动静大了,才试探着步入内殿。
    
     才刚踏入内殿,就见到珠帘东侧那文房四宝的空间里,一张榆木书桌上,一袭白色寝衣的姑娘正奋笔疾书,清秀的脸上满是认真的表情。
    
     赏月和赏雪互看了眼。不知道无言是一夜未睡呢,还是刚起。
    
     “娘娘?”赏雪轻唤出声,和赏月拨开了珠帘,步入到书房似的一角。
    
     无言抬头,莞尔一笑。似暮光。
    
      她又低头速速将手头的纸张写完。放下笔墨。
    
     今日的无言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同了。
    
     “赏月。。。。。。”依旧是轻柔的话音,无言对着赏月吩咐道,“过一会儿,你同赏雪去一趟锦绣局!将所有珍珠白的锦缎、上等金线、银丝、月白线、竹青丝、都扣下,送来湖心殿。并告诉掌事宫女,芳华节临近,锦绣局却未备齐赤红绸缎、延误制衣,所有掌级以上的宫女罚俸三月,告诉她们,我芳华节的衣服,她们也不必再做了!”许久没有说如此多的话了,无言有些费力地喘息。
    
     赏雪一个箭步上前,替无言倒了水。反倒是赏月愣愣地站在原地,着实消化不了无言刚才说的话。
    
     那宛若女主子般的架势。
    
    “随後去海珍阁,将孔雀毛、水珍珠、取来。”无言喝了口水,对着赏雪吩咐道,声音低柔。累了,说了好多的话,无言又喝着水。
    
     回神过来的赏月才想起问话,“娘娘是要?”要做什麽呢?
    
     无言低眸浅笑,有些羞意,将刚才埋头书写的纸张下面又抽出一张宣纸。
    
     上头巧妙地画着一件金银丝素雪云纹拖尾长裙,裙摆处那栩栩如生的孔雀毛成了点睛之笔。
    
     “好美啊!”赏月微愣,赞美之言就这麽溢出。
    
     “娘娘想自己做芳华节的衣服?”赏雪玲珑之心,怕是少有人能比。
    
     无言点头,脸颊微红,“这是我在书里看来的,凭着文字,自己约莫画的。苏姑姑善於织锦,你们刺绣制衣的功夫又了得,倒不如不要借他人之手,自给自足。省的人家还欺负了我们赏月!”
    
     “娘娘!”赏月感动地呢喃,她当然知道,无言要惩罚锦绣局的人其实为了给她出口气。在湖心殿多少年了,外头的人以为她是傀儡王後,不敬之处常有,但无言心善,从不介怀外头的事。此番如此,恐怕也是心疼她在外面受了气,怎麽能叫她不敢动。
    
     无言又笑,将另一张刚才写的纸张递给赏月和赏雪,上头写的是吩咐锦绣局办事的书笺,有了王後的亲笔书笺,她们若再有不敬,赏月和赏雪自然可以治理她们。
    
     “苏姑姑说的对,我是王後,我有我的责任,你们护了我那麽久,我也该长大些了!”说太多的话,还是不适应的,无言轻声咳起来,喝了水,还是觉得费力。
    
     赏雪和赏月双眼泛红,一个斟茶,一个轻拍无言的背,这个她们看着长大的姑娘呀,说着如此暖人心的话,她们一时也语噎了。
    
      这个当初无法言语,躲在她们臂弯里的小丫头,如今,对着她们说自己需要长大了,睁着那满是感恩的水眸,望进她们心里。
    
     “是,王後娘娘万福!”赏雪在书案前,第一次行理,参见东沫国王後。
    
     “王後娘娘万福!”赏月心头直,泪珠子也直爽,出来了,便掉下了。
    
     无言一愣,有些不习惯,却勾起粉色的唇,接受了行礼。
    
     屋外的苏姑姑,欣慰地低头笑了起来。
    
     无言呀,多年後回忆起来,依然感激那一夜的自己,因为那一夜开始,她即将遇见一场刻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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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吻

  “嘘!不要吵到娘娘了!”苏姑姑刚刚哄着无言去好好补上一觉,回头就见赏雪和赏月已经从锦绣局回来了,连忙做了个静声的手势,自己也踮着脚出了内殿,与赏雪她们退至门外,轻掩了门。
  
   三人默契地下了楼阁。无言的寝殿在听雨楼的二层,这个楼阁很大,上头的屋檐是八角形的,每次雨水滂沱而下就会砸出咄咄咄的响声,所以叫听雨楼。整个二层都是寝殿,外头的四周是环廊,无言喜欢听雨,有时候人懒了,便倚坐在廊座上,望着雨点发呆。
  
   下到一楼,就是一个偏厅了,此刻偏厅里装满了赏月她们从锦绣局拿来的贡品。
  
   “这。。。。。。你们这是把锦绣局搬空了吗?”苏姑姑才下楼就被堆积如山的锦衣华布,金银首饰吓了一跳。
  
   赏雪呵呵笑开,“赏月这回可出了口气了!”回头瞄了满脸神气的赏月,想着她刚才在锦绣局里威风凛凛的模样。
  
   “自然,苏姑姑,你是没有看见,我和赏雪去的时候,那些锦绣局里的丫头们都盛气凌人!可是我在那里一宣读王後娘娘的旨意,她们一个个都煞白了脸,愣在那里!那个叫痛快!才说要扣她们俸禄,一个个都跪地领罪。哼!随後我们就按娘娘的吩咐把需要的布匹都拿来了,不过我又怕樱妃使坏,所以还拿了些娘娘没有说的布匹,这样好叫她们猜不着我们要做什麽!”
  
   苏姑姑听着,知道赏月性子就是这般孩子气,认定了对谁好,就一根经好下去了。但对她的细心还是点头赞赏的,随後就将刚才从内殿里取来的宣纸打开,对着赏雪和赏月到,“趁娘娘还睡着,我们先将那珍珠白锦缎裁剪了,好准备制衣。等娘娘醒了,精神了,这秀线的样式、镶嵌的珠子,也好问她。这样也不耽误时间。”
  
   赏月连连点头,“离芳华节也只有十来天了,我们要加紧赶工了!”
  
   赏雪接过苏姑姑手中的宣纸,将它放在桌子上,三人仔细看着无言所绘制的图。苏姑姑又将无言的身段细数说来。
  
   三人的女红都是拿手的,自然是难不倒她们,确定了,便默契地裁剪起布匹来。
  
    。。。。。。
  
   芳华节──
  
   芳华节,其实是东沫国的一个小节,又有些类似於情人之间的节日。在这一日,女子都会细心装扮好,将自己贴身物件送於心仪的男子,视为定情之物。在芳华正茂之时表达爱意,这就是芳华节的由来。
   寅时,无言就起身了,虽然还饶有睡意,可是每次过节的那妆容和服饰都极其费时,今日更有不同。赏雪和赏月刚将热水灌入木桶里,就见无言睡眼惺松地走了过来,乖乖地脱了衣服,好像要爬进木桶里再睡一觉般。
  
   赏月和赏雪看着这个雪嫩无比的女娃娃每一个动作都缓慢而迟钝,轻笑,果真是没有醒透。
  
  ……
  
   而龙吟殿的女子却已经将精致的妆容完成了──
  
   “娘娘今日定会出尽风头!这赤红色的百鸟朝凤蜀锦裙,一定会艳压群芳!”丫鬟将珠钗插入发髻。
  
   樱娆满意地看着铜镜里妩媚的自己。勾起唇角。赤红,向来是後宫帝後的配色,她这次向锦绣局索要了所有赤色的布匹锦缎。她们非但没有觉得不妥,反而觉得理应献给自己。樱娆止不住的笑意,後宫之中,除了那後水湖上的破殿,还有哪一处不视她为後宫正主?
  
   而令她更高兴地莫过於王上对此也毫不介怀。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锦绣局的人将赤红色布匹送来了龙吟殿,她怕不妥,想退回去,谁知,他只道无妨。
  
   “王後娘娘那,拿的都是些花布,什麽颜色的都有,什麽珠宝都有,奴婢看呀,准时她们没了红色的布匹急了!”丫鬟将挂在一旁的凤衣又整理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
  
   “听说那哑巴罚了锦绣局的人?”在殿里,她向来不避讳。
  
   “是,罚了主事宫女们三个月的俸禄。那些宫女都觉得委屈呢!”
  
   “那是自然,一个小哑巴,却装起主子来了!”樱娆眼眸里的鄙夷,张开双手让婢女替她穿衣。
  
   ……
  
   辰时,每逢节礼之日,王上和王後都将在王宫仙台,祭天祭海。仙台位於王宫之偏东,依雀台而建,八十一阶石阶而上,靠海之处,是祭天望海之处。
  
   此刻,文武百官已站立在仙台之下的两边,由品阶高低而排,而後宫女子则站在仙台之下的右侧,依次排开,同样以名位而排,自然最出众於显眼的就是樱娆了。
  
   她一袭赤红百鸟朝凤裙,以王後之姿示人,由丫鬟拥护在一旁,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尽管官员之中已有议论之声,可是也不敢直言。毕竟正主都没有说话,哪里轮到他们呢。
  
   玉扬看着意气风发的樱娆,反倒期待起来,小言言,今日的你会是什麽模样呢?这几日的不见,是否是因为这节礼之服呢?
  
   仙台之上,莲殇已等候多时,这个俊美无俦的男子,今日一袭金龙镶绣黑袍,腰间锦带垂挂龙爪血玉,负手而立,长发随风而飘,丝毫不减贵气,反平添邪魅,摄人心魂。黑色原不是仙人之色,可是在他身上却卓然道骨仙风,原是与神明对立之色,却在他身上却犹如天神。这男子,好看到狂妄。
  
   小家夥,本王终於等到今日了。
  
   “王後娘娘到!”侍者之声响起。
  
   仙台上的帝王笑了。
  
   她,由赏雪赏月搀扶着,从出现的那一刻便惊了所有人。
  
   那一袭耀眼的白色,在晨光之下,格外耀眼。
  
   她,褪去了赤红色的专利,改着无暇的白色。那是一件美到令人心悸的礼服,珍珠白的锦缎被裁剪成合身的如意月裙,上头均由金银丝隐约绣着云纹,细看之下,就会发现,金银丝被巧妙地箍成一根线,随後再进行刺绣,这样在衣裙上的云纹似金色又似银色。整件衣服都是素雅之色,唯一的配饰也只是腰间那一枚翡玉。而穿在月裙之外的拖地长袍,更有着点睛之笔。那丈有余的长摆处尽是孔雀毛织锦而成,与腰间的翡玉之色相呼应。仿佛,这女子就是这青鸟幻化而来的。
  
   她乌黑的头发挽了优雅地发髻,头上无半点珠钗,独独一只步摇,随她莲步而晃,不似人间。
  
   走到仙台之下,仰望石阶之上,赏雪和赏月退至一旁,从这里开始,无言就要自己前行了。无言深吸了口气,缓缓吐纳,抬头望向那个已然让自己紧张的男子,他此刻也注视着自己,只是相隔甚远,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