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整支车队就此在官道上停歇了下来,足足过了半个来小时,阿秀才缓过了些劲来,不再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了。她倒是好心,自己好了点也不忘别人,叫我拿了一大包话梅分给其他晕车的队员。
话梅分发完毕后,我
多做耽搁,若是错过了宿头,今晚可只能露宿野外,在我的命令下,这支上京的车队又重新启程,只是速度上比起先前慢上了许多。
接下来的一路上,阿秀虽然不再呕吐了,但精神头却是一直好不起来,比起早上刚出发时的兴高采烈来,两相还真是天差地别的很。我有点心疼的看着她,却也是毫无办法,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向她讲着后世带来一些笑话儿,虽然有些她都是听过的,但她还是十分配合的在我讲完后展颜一笑,以示鼓励。刘婉儿倒是捡了个现成便宜,我的这些新鲜笑话她以前可都是没有听过的,刚开始她还故作矜持的掩袖轻笑,到最后终于忍受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起来。阿秀大概受了她地气氛感染。气色也逐渐转好。这一路笑声。车厢里倒也平添了几许欢快温馨之意。
太阳渐渐西斜,官道上地来往之人也渐渐稀少。据前面领路的第一辆马车传回来的话,再行差不多二十多里路就可赶到一个名为潮溪地小镇。今晚可以在小镇上落宿。而照着现在的车程,在一个时辰内就可赶到。那时也刚好是太阳下山的入夜时分。
不会错过宿头,让我暂且放下了心,面对这两张如花似玉的娇颜也更是赏心悦目起来。
“东家,趁着这次进京机会,可有入京做生意的打算?”
讲话谈笑的空隙。刘婉儿突然问起了经商话题来。换作以前,我当然没这份心思搭理她这一提问。但现在反正也没什么事,我就照直回答道:“入京做生意倒是没这个打算,毕竟是在天子脚下,鱼龙混杂,你在街上随便吐口痰说不定就会不小心吐到哪位官老爷,还是一步步来,先在十里集扎好根再说吧。”
刘婉儿不由“噗嗤”笑出了声。“东家果然见解独到,小女子佩服之至。”
我也不去计较她话语里地三分打趣之意,笑道:“好说了,你东家别的本事稀松平常。但做生意赚钱的本事还是蛮厉害的。”
这回连一旁的阿秀也笑出了声,“夫君。你也不怕别人笑话,哪有这么自己夸赞自己的?”
—
我故意板起面孔,一脸郑重的说道:“什么自己夸赞自己?你夫君我这说的是大实话。”
两女都被我这番做作地表演逗得大笑起来。
车队正好行驶到一个窄小的转弯之处,两边都是密林,几辆马车的速度都不由慢了下来。两女也渐渐止住了笑声。
“嗖~”
突然的一声凄厉破空声传来,紧接着就是“啊!”一声惨叫响起,发声处赫然就是前面驾位上地富贵。
弓箭!
我心头不由大震,第一时间就扑向了两女,不由分说把她们齐齐按趴了下来,同时自己也就低了身体。
果然,在我动作的同时更多类似“嗖嗖”地破空声接二连三的响起,惨叫声也随之响成一片。
“咚咚咚~”
好几只箭矢一齐射定在了外面的车厢壁上,我甚至还听到了它们齐齐发出的嗡嗡震颤声。
庆幸的是,这些箭矢都没有射透车厢,这还多亏了当初我出钱打造这辆马车时,有点先见之明的选用了上好的楠木做车身,现在果然派上用场了。
暂时没有了性命之忧,我这才猜测起来敌的身份来。目前来说拦路打劫的嫌疑最大,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这伙来犯的抢匪还真是凶残的可以,事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突然发起了攻击杀起了人来,而且地点还在官道上,对象还是有着几十人马的车队。从他们胆敢率先发动袭击这一点,对方的人数至少不会在我方之下,只多不少,而且对方说不定还会杀人灭口,一个不留。
“你们就这么趴着,别起身!”我命令似的说着,不等两女回答,就猫着腰回转身,从一边拿起我那把大钢刀,抽刀出鞘。
与此同时,敌人第二波的羽箭又是接踵而来,数量上比起刚才更是多了不少。箭矢射入车厢外壁上的咚咚之声不绝于耳,吓得我又赶忙把身子趴伏了下来。
我匍匐着爬到车厢口,用刀尖轻轻挑开了车帘,刚刚打开一角,嗖的一声一支利箭带着呼啸之声,擦过的我耳畔,咚的一声钉入后面的厢壁上。
香蕉个疤痢!我的一滴冷汗不由从额头滑落。妈的!要是单对单的话是老子怕了谁了,只会躲在暗处射箭,实在是极其卑鄙的行为。以前是我命令手下向别人射箭,现在轮到别人向我射箭,这角色的突然转换还真是让我一时难以适应。由此我也想起了当初我去截杀那个“恶人薛”的情形,才几天功夫就马上轮到了我被人拦路截杀,要说这是报应的话,也未免太快了一点。
“保护东家!杀!”老豹的叫喊声终于在外面响起,引得我的护卫队员纷纷应和着叫嚣起来,一时杀声四起。
我心里不由暗
声笨蛋。要杀就去杀。鬼喊有个屁用。这时,我立我的“避弹衣”——闷声不响地无名来。先前因为车里两女地原因,让他坐到自己身后那辆马车。在现下这种场面也只有这位经历过尸山血海的大兵能站出来解决问题。
正想着时。左边密林处此起彼伏的响起了一连串惨叫声,从距离上来推测这些声音地发出者无疑是对方人员,而制造者很有可能就是实干派的无名了。
“杀!”
这时右边的密林突然响起沙哑的喊杀声,接着就是一阵整齐的拔刀出鞘,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不一会儿,就传来了一阵兵器交集的打斗声。
“东家!你没事吧!”车厢外传来了老豹地呼喊声。
我心里不由又骂了他一句笨蛋。
“没事!快给我去杀敌去。把对方统统干掉!”我怒气冲冲的暴喝起来。***!这一次的抚恤费不知又要赔多少。
“是!东家!”老豹应和一声,向着打斗处跑去。
我提着大钢刀站起,当即就要跟着杀出去,好出出刚才被射时胸中憋得一口鸟气,却听身后阿秀惶急的叫道:“夫君,你别出去!”
我这才想起车里还有两位女士要保护,只好重新坐了下来。
“夫人,你放心。我不出去。你还好吧!”我向她柔声安慰。
“还……还好,妾身没事。”阿秀此时的脸色更是差劲,但好在没有受伤,没什么大碍。
我看向一边的刘婉儿。见她脸色略为苍白外,倒还算镇定。心下不由暗暗点头。
“东家放心,我也没事。”刘婉儿还以为我用眼神问询她,马上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我侧身与车厢口,提刀向外,有些信心满满地说道:“你们放心,量这些毛贼还不是我手下的对手。很快就会被打发的。”
我话音刚落,“嗤!”的一声响,一把明晃晃地钢刀突然穿透车厢口的布帘,朝我迎面刺来。还好我本能地身子一个后仰,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而且在对方发觉刺空之后接着横削动作的同时,正好被我挥起钢刀挡住了。
我两女的惊叫声中,我马上顺着对方的刀身用力直切了过去。但对方的身手还是十分了得的,一个后退就躲开了我反击。
“刺啦!”一声响车帘被我的钢刀横切去了大半,让我看到了对方了真面目,居然是个黑衣蒙面的瘦削之人。他这身劲装打扮不由让我一呆,***,现在做毛贼的都这么专业吗?
“保护东家!”这时外面才有人发现我这里遭袭,好几人撇开对手,向我这边冲来。
让我看得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妈的!一早干吗去了?居然被人无声无息的摸到了我的座驾旁,要不是老子反应灵敏,这一条小命就交待在这里了。看来这些所谓精挑细选出来的护卫,当当打手还行,让他们当保镖实在是不合格的很。
这眼前瘦削之人,在我一愣神间正要举刀再砍,却听的身后破空声响起,不得不举刀回身挡去,“叮”的一声脆响,正好击开了老豹临时向他射来的救驾一箭。
“都给我退回去!”我心中火气上飚,口发一声断喝,如猛虎出柙般一跃而出,一手提刀向眼前这位黑衣人闪电般当头劈下。这黑衣人倒滑溜的紧,知道我这一劈势大力沉,就地一滚,就让我劈了空。
“你是何人?谁指使你们来的?”就是再笨的人,冲他们只顾杀人这一点就知道他们不是普通毛贼,反而像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手。
回答我的是两支迎面而至的袖箭,还好我早就全神贯注防着他了,钢刀一闪快速将其劈落。我知道多问无益,当即使开力气向他杀去。饶是对方身手敏捷异常,但我凭着身体一股神力施展起来的攻击速度还是要快过他许多的,在躲过我一连三刀之后,向他迎面而去的第四刀他终于躲无可躲,只好硬架起他手上的钢刀接了我实打实一招。结果,毫无意外,他的钢刀在我的重劈之下,应声而断。这黑衣人虽然见机得着,连忙向后蹬腿倒退而去,但还是被我刀尖从正面劈中。
黑衣人离我三米之外站定,双眼睁得大圆,眼神中透露着一种不甘和怨毒之色,他脸上的蒙巾从中而开,露出一张冷峻非常的面孔来,看样子年纪最多不超过三十岁。接着,他的眉间渐渐一丝血迹展现。
“啊!”一声惨叫自他口中发出,这黑衣人直挺挺的仰面而倒。
“留两个活口,其余的人全杀了!”
我向着场中杀气腾腾的喝叫起来,心中的暴虐之意有增无减,要不是考虑到车厢中还坐着自己的老婆,我一早就冲出去杀个痛快了。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二章 嫌疑犯
场战斗没有我预想中的那样很快结束。在我杀死了衣人之后,足足过去了差不多半个多钟头,双方的打斗都还在继续。
对方的总人数大概也只在三四十之数,统一标准的黑衣蒙面,每个人的身手大都不输于我方队员。战斗中虽然对方倒毙的人数在我方之上,但我看见自己手下也一个跟着一个的或受伤或毙命,心下肉痛的同时更是大急起来。这些人还真是扎手的很,若不是我方有无名、无情、无忌、老豹等几位有数高手坐镇搅局,己方其他人的平均水平似乎都稍稍落于对手,若是长此下去,最终的胜利尽管还可能属于我方,但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惨淡结局。
“结阵!结阵!刀剑手居外!弓箭手居内!无名、无情、无忌你们三人在外负责略阵冲杀!”我大叫起来。相对于这些黑衣人进退有据的相互配合,我方队员大都是各自为战,实在是吃亏不小。
听见我大声发布命令,有点脑子的队员立马就发现问题所在,纷纷边打边退,靠拢在了一起。而无名、无情、无忌三人也当即照着我的命令,在己方队员外围四处冲杀,掩护着众人后退,慢慢布起了圆阵。
这个被众人统称为圆阵的阵式,在当初上白虎寨遇围时,就体现出了它的优越性,兼防御与攻击与一体,是一个攻守兼备的阵式。在我当初任命无名为护卫队总教官的时候,我就特地嘱咐过他,把这个圆阵当作队员平时地必备训练项目来抓。虽然队员地训练时日尚短。但好在这个圆阵结起来也没多大技术困难。特别是在三个无字辈高手的掩护下,剩下还能战斗的大概二十来人终于顺利地结好了圆阵。
而就在这结阵的空隙,短短的差不多两三分钟时间内。无名三人就已经结果了对方好几人,逼迫的对方也不得不纷纷后退,聚拢在一起才堪堪抵住了三人的攻势。
老豹第一时间在圆阵内拉开弓弦飞出一箭,对方一人闪避不及,箭矢直接穿喉而过,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当即倒地毙命。
“射的好!”我看得不由大叫出声,“继续射,瞄准点!”
“咻!”
一支冷箭突发而至,饶是我感觉到不对向旁急闪而开时,冷箭还是紧贴着前胸,带起一片碎布,擦肉而过。胸口火辣辣般刚传入我地脑神经,第二支冷箭接踵而至。我急忙一个后仰倒地时。这支箭矢正好紧贴着我的鼻端,我清晰的感觉到它在飞行时产生的气压波动,顿时让我鼻子痒痒的,很有一种打喷嚏的冲动。这枚飞箭也有斩获。它直直穿透了我头上的文士帽,最后“咚”的一声钉在了车辕上。
正在我准备要不要在地上来个“懒驴打滚”躲避第三支冷箭时。正好拿眼看到无名一刀砍翻一名对手后,就把自己手上地钢刀用力甩飞了出去,紧接着一声惨叫从一旁的树林中传出,一个黑衣人被钢刀透身而过,整个身体牢牢的钉在一颗树干上。毫无疑问,这位死相凄惨的人,就是朝我突施冷箭地那个混蛋了。
无名在甩飞那把钢刀后,当即又从腰上抽出另一把钢刀来,正好架住了对方两人向他齐齐砍来的一刀,马上跟他们厮杀在了一起。看了这番情形,我又不由佩服自己当初大方地给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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