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那五人看见我放开了那女人,脸上的敌意稍减,但想是看见我方这边人的样子,也便没有收起兵器,各自上前一步,隐隐把那名女子护在了身后。
“这位小姐,今日之事谁是谁非我想你心中也明白。现在我们就当两不相欠,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不卑不亢,说的有条不紊。
“哼!今天这事我记下了,以后别让我撞见,不然有你的好看。”
这小娘皮也不是一味的好勇斗狠,完全没有眼色,她看见我身边的护卫越聚越多,并且不经意地对他们隐隐形成包围态势,当下她也只好恨恨的撂下这句场面话,怨毒地瞪了我一眼,扭身向着城门口走去。其后五人也顾不得去回牵那几座马,赶忙跟上。
我看着这小娘皮的嚣张模样,恨不得上前拽住她,掀她的裙子,揍她的屁股,好好出出心中一口恶气。自己好心救了她,却反而被她喊打喊杀的,这是个什么样的世道呀?难道在这京城女人都如此不讲道理吗?要不是在上京之前我就叮嘱过自己到了京城后要低调做人,又感觉这小娘们肯定出生贵门,我还真有点忍不住把这个念头付诸实施了。
我尽量排除心中的那股子不良情绪,向聚拢在自己身周的众护卫发话:“大家都回去,别把路给堵了。跟着车队进城去。”
听到我的命令,这些队员照着吩咐都纷纷散了开去。车队也重新向着京城之内进发。
我远远的看见。那个城门官张杰,毕恭毕敬地向着刚走近城门地那红衣娘们行礼,而后者甩都没甩她一下。就径自走入了城去。
我见此情形,当下不由来了兴趣。也不马上回车了,向着城门口缓步而去。
看见我又重新走回,这张杰忙讨好似的赶着跑上来几步,向我深施一礼,笑眯眯的问道:“公子。可有
情让下官效劳地?请尽管吩咐。”
“张将军客气了,我只是想向你打听件事。”虽然知道他笑得很假,但他这种乖巧我还是很欣赏的。心下暗自琢磨这小子,刚刚肯定也目睹了我“美人在怀”的一幕,所以才有这么主动一面。
“哦,公子请尽管问,旦有下官所知的,下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赞许似的朝他点了点头,“嗯,那你就跟我说说刚刚进去的那位红衣女子情况?”
这张杰听我这一问,果然没有露出什么吃惊地表情。只是鬼鬼樂樂的向左右瞥了瞥,这才小声的向我禀告道:“公子。要说这位主儿可是大有来头的很。”刚说到这他突又一顿,住了嘴。在我脸显不悦之时,他忙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袖,示意我跟他到没人的边角一处再谈。
刚一站定我就迫不急待的追问起来:“快说吧!这女子到底怎么个大有来头?不会是当朝公主什么的吧?”
张杰当即朝我竖了一根大拇指,在我目瞪口呆中,他才慢悠悠地解开了谜底:“公子您果然神机妙算,这位主儿虽然不是当朝公主,但也相去不远。她是八王爷最小的孙女,最为当今圣上所疼爱,特封为安平郡主。在诸位公主郡主中,当今圣上独对这位安平郡主喜爱有加,常常召她入宫觐见,承欢膝下……”
“等等等等!”我连忙就截断了他的话,伸手挠了挠耳朵,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再给我说一遍,这红衣女子叫什么郡主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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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杰有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乖乖的回答道:“公子,她叫安平郡主!”
“安平郡主!?”我嘴巴张得老大,“安全地安,太平的平,安平郡主?”
“是的,公子!”
张杰脸上的表情更是疑惑了,显然他在先前看圣旨的时候没有看仔细内容。不然,他就知道站在他面前之人,也叫“安平”。
我听得张杰再次肯定回答,不由脑袋阵阵犯晕。他***!老子当初随便取了个字,居然跟一个娘们重名了。实在是大大的晦气。
我有点无力的朝他摆摆手,“好了,你继续说吧。这……安平……郡主,这么尊贵之人,怎么就带了四五个人出来,还到处乱跑的?”
张杰轻轻一笑,继续担任解说员:“公子你有所不知!平时咱们这位主儿出来,都至少带着百五十人的,但今天她刚好从马市上购得一匹上好的匈奴马,驶发了性,就跑出城去了,只跟了五位带骑的宫廷侍卫。这位主儿天生好动,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棒的带人在京城四处瞎捣乱,不过她因常常接济城里的一些穷人,教训那些街头宵小之辈,老百姓们倒是挺喜欢她的。”
我越听不由眉头越皱,怎么看这位“安平郡主”都是一位典型的太妹,而一般来说太妹都是很记仇的。在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跟这位郡主翻脸,捅了马蜂窝时,也不由暗自担忧万一下次在哪儿遇上了,她会不会真给自己好看。
“公子,您也不必介怀!刚刚公子的‘义举’,在下可是刚刚好见到了。别见咱们这位主儿凶巴巴的,但心眼儿不坏,等她回去消了气,当然就不会再来计较这件事了。”
张杰不愧是当了这么多年看门狗的,这察言观色的本事倒也算厉害,马上就猜出了我心中所担忧之事。
我心下对他这番话虽然不全信,但也还是客气的向他拱手道谢:“嗯,多谢张将军告知了我这么多事情。”
“哪里哪里!先生客气了!”
我扭头看见自己的座驾刚刚好驶进城门,也不再多做逗留,毕竟我还“身负皇命”要去皇城见老皇帝的。
当下,我就朝张杰拱手作别,向着自己的座驾急步跑去。
刚一钻入车厢,阿秀的就迎面而问:“夫君,刚刚是怎么回事?妾身从车窗口见到你与一名女子在争吵!”
“咳,夫人,今天为夫还真是衰运到家了。”我马上就向自己老婆诉起苦来,“那名女子的坐骑刚刚好发癫,把她从马上甩了下来,我好心的接住了她,她不领情不说,还对我喊打喊杀的。你说说,她这个刁蛮女子还讲理不讲理了?”
阿秀秀眉微皱,满脸的狐疑之色,“夫君,是不是你接住她的时候置手不当?让她有所误会了?”
我心下暗暗佩服自家老婆的“明察秋毫”,但表面上却是一脸严肃的否认道:“哪有夫人想的这般不堪?我只是事急从权伸手接住了她,马上就把她放下来了,是她自己忘恩负义,恼羞成怒向我发火,我就跟她争辩了两句。她后来自知理亏,就走了。”
我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阿秀纵然还有所怀疑,也不好再问。
“夫君,你真的想让众人都住到王府去吗?”阿秀岔开话题,脸上稍显担忧之色。
也难怪她会如此表情,这几日我一直跟她同房,就有选择性的向她解说了一番,现今京城的政治形势,主要是告诫她到京后,跟我一样不要太过招摇,低调行事。阿秀虽然不懂政治,但也知道官场险恶,动辄就会招来杀身之祸,更何况还是牵扯到争储夺嫡此等关乎国运的大事。
我现在要去入住五王爷的府邸,其代表的政治含义,我是十分明了的。当初我之所以答应小王爷子川入住他们家,也不完全是为了省钱,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寻求一种名义上的庇护。在刚刚好遭受了黑衣人伏击的次日,这子川的突然出现,跟他的一席谈话下来,我就对暗中对付我的幕后黑手有了大致的轮廓,在我的猜测中十有八九就是五王爷的政敌,或者说是“兄弟”。但具体是那一位皇子所为,我却是难以确定的。而且,即使确定了,我也注定要吃下这个哑巴亏,在一段很长时间内要打落牙往肚里吞,不能报仇。
“夫人放心,为夫自有计较。”
我轻轻瞥向一边的刘婉儿,见她还在尽职尽责的审稿,便没有倾听我们俩谈话的样子。
阿秀见我不想再谈,也只好住了口。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十一章 五王府
队刚一进城,行的没多久,就听见车旁传来一阵马蹄接着熟悉的男中音响起:“车内坐的可是谢先生?晚辈子川接驾来迟,还请见谅。”
“哦,是子川呀!我正想驱车去你家叨扰一番呢?你来的正好!我也省得去找人问路了。”
我说着掀起小窗上的布帘,正好看见小王爷项成文高踞马上,向我拱手行礼。此时他的装扮已是大大不同于上次所见时的“朴素”打扮,只见他头上戴着束发金冠,其正中间镶嵌着一颗大珍珠分外惹眼,身上穿的是一件紫金锦袍,胯下骑着一匹黄毛白斑至少两米来高的威武骏马,壮得简直像头大水牛,我那十来匹还算壮实的匈奴马与之一比,就像发育不全一样,让我不由对他这匹坐骑多看了几眼。再加上这小子长相还不赖,身旁跟着不下二十多人的锦袍带刀护卫,大家一看之下就知道他的身份非同小可。
“呵呵,先生客气了,先生能莅临敝府,晚辈全家都是欢迎之至的,晚辈这就去前面给先生带路。”
项成文刚一说完,就朝我一拱手,拨转马头,带队直奔谢家车队前面而去。我看他一副迫不急待的样子,心下不由微微诧异,老子又不是大美女,至于他这个小白脸如此兴奋吗?
车队在小王爷及其侍卫一干人等的领路下,将行了半个多小时后停在了一处恢弘气派的大宅院之前。
我从车窗望去,只见此处宅院占地极阔,车子从街头行驶到其大门口停下。一路所见都是七八米高的院墙。光这段路程就花费了至少七八分钟时间,可想而知这王府面积之大。
“先生,敝府已到。请移步下车。”项成文在外恭声喊话。
“夫人,刘姑娘,我们这就下车进府吧。”我招呼了两女一声,自己先起身向着车厢口走去。
项成文看见我轻扶着两女下车,先是呆了一呆,接着马上就拱手走上前来。向两女齐施一礼,做起了自我介绍:“晚辈子川见过两位先生夫人。”
虽然阿秀脸带不悦之色,刘婉儿红霞扑面,但两女还是很有默契地向他匆忙还了一礼,都显得比较有礼节。
“咳,子川,这位是我贱内,这位是我下属刘姑娘。这位刘姑娘还待字闺中呢。”我赶忙纠正其错误,指着两女向他逐一介绍。
项成文脸上地讶色一闪而过,忙客气的向刘婉儿拱手道歉:“刘小姐和先生夫人俱都气质雅秀,雍容华贵。以致在下认错,失礼之处。万万海涵。”
刘婉儿倒是落落大方的很,抿嘴一笑道:“公子客气了,言误之处再所难免,不必介怀。”
“好了,你们都别客套了。”我马上打断了他们地话,“子川,你还是带我等进府浏览一番吧!”
“是,先生。”项成文倒也没再废话,忙向身旁的两名侍卫吩咐,让他们带领我手下众人停车进府好生招待之后,就向我们三人侧身一让,虚手一礼,“三位请跟我来!”
我向他稍一点头,就示意两女一起跟上,又见陈虎等几名贴身护卫也要随来,稍觉不妥,就用眼光示意他们留了步,让他们跟随大队而去,想必偌大王爷府也不会亏待了他们。
我们刚刚所站的地方虽然在府门前,但距离王爷府真正的大门还有小段距离。项成文三步一回头的缓步领我们走上王府门前的石阶,足有二十来级之多,高约三米,十里集地李府跟这一比,还真的只能算是小家庭院,更不用说我家那个院落了,院门口也就五级台阶,连半米的高度都没有,一脚就迈上去了。
“快快打开大门!告诉我爹谢先生来了!”刚一走上台阶,这位小王爷就派头十足的向着把守府门的十来个侍卫吆喝起来。
两名侍卫连忙慌慌张张的左右各按着半扇五六米高三四米宽红漆大门,向里用力推去,而另一名像是报信的侍卫,也忙向着一旁半敞着的侧门跑出。
也许是那扇大府门好久没有打开过了,被那两名推开时,发出难听地吱呀声响,刺耳之极。
“三位里面请!”项成文不愧是个好迎宾,府门刚一被推开,就满面亲切笑容抬手,相请。
跟在我身旁的阿秀以前就没有去过大户人家做客的经验,更何况是现在的王爷府。她一看这阵势,难免有点失态地走到我近前,一手用力的拽着我衣襟,一副赶集时害怕跟大人走散地小孩模样。而另一边的刘婉儿却像是见过大场面,丝毫不见什么局促的表情,落后我半个身位,亦步亦趋的紧跟着我。
我侧头向阿秀鼓励似的微笑着点点头,跟着项成文的步伐,不急不慢的迈进了这个五王爷府的大门。
还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走入大门,穿过一条十米来长的过道后,王爷府的“内在美”就展现在了我眼前。只见一条笔直的石板路直通向距此足有五十米开外的建筑群,而这石板路的四周则是一派花园气象,散置了一些叠石假山,曲廊亭榭,池塘花木。我暗暗估量这个“花园”的面积,足有后世的
大小。
虽然知道自家不能跟王爷府比较,但我现下一见如此情景,心中还是忍不住的一阵气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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