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大小。
虽然知道自家不能跟王爷府比较,但我现下一见如此情景,心中还是忍不住的一阵气闷!***!自家的院子跟这一比,还真是犹如乞丐窝了。
三人被项成文带领着一路走近建筑群,只见正堂大门上悬挂着一块匾额,上书“嘉善堂”。
“先生,请稍待,家父马上就来。”项成文一边请我在厅堂里入座,一边忙命令几名侍女端上茶水点心。
“先生,晚辈已经吩咐侍女整理好了一处院落,供先生、先生夫人、刘小姐三位居住。想必先生夫人和刘小姐旅途疲乏。要不现在就过去暂作歇息。两位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吩咐侍女照办。”这时代重男轻女的思想虽然不是很严重,但相较后世地女权主义不可同日而语,眼见我要和他老爸见面。项成文就语气委婉地要两位回避了。
“那就有劳子川你了。”我马上就代两女答应了下来。
阿秀有点神情有点紧张的看了我一眼,见我向她点头后,这才认命似的跟刘婉儿一起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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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去休息吧。我随后就去见你们。”我拿出了一家之主地气派。
项成文见我答应,马上就命令两个侍女带着两女去了。
刚举起茶盏泯了一口茶,就见通往内院的走道内,传来一阵脚步声。
项成文忙起身迎去。我当然也不好怠慢,跟着他站起。
不一会儿,走道内走出四个人来。打头的一位,四十来岁年纪,身材清瘦,精神矍铄,眉目间依稀跟五王爷有点相像,只是从气质上看却是少了五王爷的那种威严和坚忍。他锦绣长袍,文巾扎头,完全一副儒生装扮,给我的感觉很有一点书呆子的味道。不过。这不是贬义,有了李老财这位老书呆地先例。我现在对这一类型之人可是忌惮很深的。而能让我忌惮之人,当然不是寻常庸碌之辈。不用猜,这位就是五王爷的儿子,项成文的老爹了。
在这位老皇孙之后跟着的有三人,除了两位侍卫打扮的人之外,另外一位三十多岁贼眉鼠目的文士,倒是让我多看了两眼。直觉告诉我,这人也许可能就是所谓王爷府的狗头军师了。
“爹爹,这位就是你一直念叨着地谢安平先生。”项成文恭敬的向那老者行了一礼之后,就做为中间人给双方做起了介绍。
“先生,这位就是晚辈家父,五王爷府的世子,圣上亲封的承顺郡王。”
我听得这介绍,忙上前一步躬身向他施礼,“草民谢安平拜见郡王。”我嘴上说着拜见,身子却完全没有下跪地意思。在这时代,我这无品无级无官位爵位的平民百姓,面见郡王不给他行跪磕头,可说实在是无礼至极了。我之所以这么做,一个原因当然是不愿意,另一个原因我是以此故示清高,拿出一副恃才傲物派头,免得让对方看轻了自己。
“哈哈,先生不必多礼。”郡王爷看似完全不介意我地无礼,相反态度亲热的走上前来,虚扶着我的手臂,“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想不到先生满腹才华不说,竟然还如此年轻,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哈哈,先生快请上坐。”
郡王爷一脸和蔼表情的亲扶着我在堂中正位坐下,几人之中,除了那个文士在一旁的椅子侧坐外,包括项成文都是站着的。
“文儿,可吩咐厨房准备好了今晚酒席了没有。”郡王爷向我虚手一礼,示意我用茶之后,就向一旁的儿子询问。
“孩儿早已经吩咐下去,准备妥当了。”项成文恭声回答。
郡王爷点点头,这才一脸笑容的转向我,关心询问道:“先生,此次进京,路途可还顺利否?”
我心下一愣,也笑容以对,说道:“郡王爷有心了,此次进京,虽然刚开始遭到一伙不明歹徒的袭扰,但好在人员没受太大损伤,之后就一路平安的到了京城。”
“嗯,先生遇袭一事本王也听犬子略微说起过,照先生看,这伙歹徒是何人所为呢?”
郡王爷一副寻根究底的样子。
我拿眼瞟向站立他身旁的项成文,果然他很是上道的赶忙替我向郡王爷回答:“启禀爹爹,这事先生曾嘱托过孩儿代为询查,但孩儿追查了多日也一无所获,只知十有八九是朝中不知哪位妒能忌才的奸臣所为。”说到这项成文顿了一顿,稍稍打量了我和郡王爷的脸色,微一迟疑之色,小声的继续说道,“这个,据孩儿推测,可能是朝中有人听到风声说先生是我们五王府之人,所以就对先生暗加迫害。”
郡王爷默然不语片刹,浩然一叹道:“唉!这么说。先生还真是被我们五王府所累呀!好在先生你吉人天相。躲过了这一劫。”
我无所谓的摇首说道:“郡王你不必自责。像上次那些黑衣人的跳梁小丑,就是再来个千儿八百地,谢某也不会惧了他们。他们有种。尽管放马过来就是,来多少我杀多少。”
现场几人显然是被我这番霸气十足地豪然之语所吃惊,俱都露出重新审
光看着我。
冷场了足有二十来秒钟,郡王爷突然状极愉悦的哈哈大笑起来,向我击掌道:“好!先生这番话说地激昂之极,果然不愧一方豪士。”
我见他一脸赞赏的表情。不由洒然一笑道:“郡王你谬赞了,在下可还是一介小民,算不上什么豪士。”
“呵呵,先生此次奉旨进京,圣上的赏赐在即,封你个官位也是不无可能的。先生不必妄自菲薄了。”
“是呀!谢先生你既然能做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样的诗句,又发明了雪纸。成立了商团,而且在下有幸听闻先生,光雪纸一项收益就日进斗金,商团雇工更是将近千余人之数。谢先生实在是当的上一方豪士。”
本来一直不吱声地那位文士,突然接起了腔。虽然说的是恭维话,但语气中殊少赞赏的意味。
我轻轻瞥了他一眼,没搭话。郡王爷马上就呵呵一笑,打起了圆场,向我介绍道:“先生,这位姓陈字伯云,以前是小儿的教席,现为本王的从事。”
我没想到这个獐头鼠目的家伙居然还当过项成文的老师,心下很是诧异了一番。
看在他学生的面子上,我还是很客气地向他拱手一礼,“见过陈从事!”
这家伙不慌不忙的也是向我一拱手,“听闻谢先生曾只身领带队,千里追敌,以不足十余人之数就聚歼了不下千余人的山匪,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我虽然有点讨厌这位狗头军师,但也没有必要去得罪他,于是微微一笑道:“这些夸大之事谢某也有听闻,还有说谢某一人就杀光了两千多名山匪的。你想想,若是光光我一人,那两千多名山匪就是站着不动让我砍,我也要砍上个半天了,哪杀地过来。”
项成文和郡王爷一听,俱都是莞尔一笑。而这位陈从事却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催促道:“愿闻其详。”
“呵呵,这事说起来也是那些山匪太过可恶,本来我带着村里地一干人等,安安分分的在镇子上做生意,略微赚了些钱,那些山匪就见财起意,趁我不在的时候,袭击了村子,杀伤了大半个村子的无辜百姓。我当时气愤不过,就凭着一股热血召集了村里的数十位壮丁,循着敌踪,找上了那伙山匪的贼窝,把他们一股脑儿全数杀了个干净。那些贼人也就八九百之数,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多人。”
我轻描淡写地交待完事情,现场气氛又是一冷。
陈从事干干的一笑,“谢先生还真是好大的气魄,以区区数十位壮丁,就把八九百之数的亡命之徒杀了个干净。在下佩服!”
我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怀疑,也不跟他去计较,只是莫测高深的举盏自顾自轻饮了一口茶。
“听闻谢先生在那个十里集名望甚高,乡民人人称颂为‘大善人’。不知谢先生为那些无知乡民做了哪些好事呢?”这家伙见我无视他的表情,言语更见不客气起来。他这话的语气中明显对我露出了某种敌意。
我眉头不由微皱,这王八蛋还真是得寸进尺的很,老子不与他计较,他还真当老子怕了他了。
“伯云,本王想起昨日还有一份公文没处理,你去‘萃文阁’帮忙着处理一下吧。”郡王爷显然也看出了我脸上的不悦之色,马上就插进话来。
主子既然发了话,这陈伯云脸上虽带不忿之色,还是站起身向郡王爷施礼,躬身告退。
“先生,请勿介怀,伯云刚才有失礼之处的地方,本王替他向先生告罪。”等这碍眼之人一走出视线,郡王爷就十分客气的向我拱手道歉。
“哪里!些许小事,我还不放在心上。”我向他微微摆手,满脸不在乎的表情。但是,心底里我却是把这个陈伯云的账给记下了。
“呵呵,那就好。”郡王爷又是一脸欣赏表情的看着我,“本王本该现在就宴请先生一番,替先生洗尘的。但毕竟皇命要紧,本王就在府中等先生入宫觐见完圣上之后,再为先生补上。”
我经他一提醒,这才想起自己到京后第一时间就该去觐见老皇帝,不然就是对皇帝不尊的行为了。心下微微着急的同时,不由把眼前这位郡王骂了一遍,这老小子既然知道我身负皇命,还跟我鸡歪这么久,也不知是何居心。
我忙站起身,说道:“即如此,我也不便多做耽搁了。容我进内与内人交待一番之后,就入宫觐见圣上。”
郡王爷也笑眯眯的站起身,“嗯,那本王就在府中等候先生被圣上嘉赏的好消息,文儿你这就带先生入内见过先生夫人之后,安排先生沐浴更新。”
也亏得这郡王爷提醒,不然我还真给忘了在见皇帝之前要洗澡,不然也算是对老皇帝一项不敬的罪名。
当下我跟郡王爷告辞,被项成文领着,穿过厅堂之后的走廊,左拐右绕的行进了七八分钟,来到了一座小院落之前。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十二章 小玉
见这小院的入口圆门上,悬挂着一块匾额,上书“叠字。
“先生,此处就是晚辈让人收拾出来的叠彩轩了,以后这里就权当先生的住宿之处。先生若是住的不舒服的话,尽管告诉晚辈,晚辈随时可以给先生换个地方。里面已经配备了五名使唤侍女,先生若是嫌少的话,晚辈可以再给先生添加几名。”
项成文完全一副以晚辈自居的谦恭态度,让我心里很是受用,尽管我也知道他们这些皇子皇孙的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但从目前来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包括他的老爹和爷爷都在极力拉拢于我。这种情况颇有点让我匪夷所思,我可没有自大到自己仅凭一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就让他们祖孙三代对我如此礼遇有加,这其中一定是另有别的缘故,只是我一时还无法知道而已。
我装腔作势的打量了一下这院子四周,赞赏似的点点头,说道:“不错,我看这地方就很好,不用换了。况且这院子就住我们三人,五个侍女使唤也足够了。”
项成文也跟他老爸一样,笑眯眯的看着我,“只要先生满意就行,先生里边请。”
我抬步穿门而入。边走边好奇的问道:“子川,你们家没有管家吗?还要你这位王孙忙前忙后的亲自来招待我。”
项成文被我问的稍稍一愣,旋即恭声说道:“先生是我们王府的贵客,又是晚辈家祖叮嘱过要好生招待之人,晚辈怎能失礼让下人来服侍先生呢。”
我轻轻一笑:“呵呵。那让你这位堂堂的皇族贵冑来招呼我这个铜臭商人。我可是大大受用不起呀!”
项成文尴尬一笑:“先生说笑了,先生地大才近日已闻传与京城,被士林众大家称赏不已。晚辈有幸能随侍先生左右。那是晚辈地荣幸。”
“哦,我那首写给令祖的送别诗,已经流传到京城了吗?”我诧异的同时,心下不由一凛。正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我这次上京一早计划好要低调行事,低调做人地。若是现在我成了名人,可就违背这一宗旨了。再加上自家知道自家事,我肚子里有多少墨水自己清楚,上次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刚好蒙对了。以后若是再碰上什么要我即兴做诗的情景,我那些后世背来压箱底的唐诗宋词,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万一再有那么几个书呆子找上门来要我跟他们探讨道德文章,甚至待会儿觐见皇帝之时。突然命题要我临场做诗一首,那可是一件十分糟糕的事情。
项成文点点头,满脸的陶醉之色,摇头晃脑的背起我“原创”地那首《送五王爷使鲜卑》:“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情。”
念完之后,这位小书呆又显出一副感慨之色,“唉,先生如此不朽之作。必定流芳后世,千古传诵。晚辈当日在一次文会上气愤不过那些沽名钓誉之辈,就当场吟诵了先生这首大作,立时就震惊四座,被众人一致喻为绝诗。在几位同窗好友的再三请求之下,晚辈推却不过,只好把这首诗的来历做了一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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