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之人保存外,余者都得上缴此处封存。”
我听了这个年轻太监还算详尽的解释。心下不由一阵失望。
“谢公子,请随小的来吧。”太监小喜既不热情也不冷淡的伸手相请。
我有些留恋的最后看了一眼老阉人手中的圣旨,跟着这位年轻太监走出了这个像是秘书处地古代办公室。
出了宫房,我忍不住好奇心,向这个年轻太监询问了老阉人刘总管到底是个何许人物?这年轻太监对此倒也没有隐瞒,如实的告诉我这位刘总管是内府负责宫中承宣传达之职的宦官首领,这差事虽然乍一听起来简单明了,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我好歹在后世读了些闲书,在我的感觉中这老太监可能就是类似后世国务院办公厅主任地官职,这权利可是大的可以。心下不由为刚刚自己惹上这么位实权人物有些后悔起来。但现下再后悔也没用,只希望自己以后还有机会去讨好他。
跟着这位太监沿着一长排宫房直走了十几分钟,到地尽头,又沿着一道大理石雕凿的御道,直走了二十来分钟,才在一处众宫廷侍卫把守的红漆大门前停了下来。
年轻太监小喜连忙急步上前,向侍卫头领出示了那枚令牌,禀明了来意,再让他检查搜身之后,其余侍卫才在他的示意下,打开了那道红漆大门。
正当我以为过了这道门槛就可以见到皇帝老儿的面时,走进去才发现,里面又是一个大广场,虽然没有外面那个那么夸张,但也不小。
我俩一路沿着御道直走,而御道两旁则各自站着一长排手持长戟的健壮侍卫,直排向御道的尽头。
我跟着又走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才走到了这条御道的尽头,照例是一个紧闭的红漆大门把守,旁边整齐站着不下百人的侍卫队。不同于上次,这次的红漆大门旁,还有两名太监,一老一少。
照例是一道检查搜身,禀明来意后,侍卫头领才让打开大门,让门口的一位老太监去里面通传,而我则只能先等在门口,静候皇帝老儿的召见。
足足过去了半个多小时,里面丝毫不见那个老太监返回的影子。这不得不让我心下窝火大骂不已,老子千里迢迢的被你一纸召唤到这里,你他娘的还摆劳什子“元昌大帝”的臭架子让我等这么久,还真***不是个东西!***!你不就是投了个好胎,当了个皇帝吗?老子还在后世投了个好胎,当了二十一世纪幸福一代的农民工呢?老子喝过可乐,吃过汉堡,穿过西装,戴过手表,还饱受爱国爱党爱人民的政治熏陶。光这几项也是你这个皇帝老儿远远无法比拟的……
我在肚子里骂骂咧咧的将近一个多钟头,才见那个老太监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宣旨。
“宣……谢安平……觐见~”老太监刚一站稳,就急促促的扯着公鸭嗓子叫了起来。
我霎时停止了心中发泄似的谩骂,整了整笔挺地风衣。举步而入。
这道大门之后地景致跟外面两处完全不一样。除了中间照旧一道五六米宽的御道之外,其余的地方则是
砌地亭台楼阁,绿树红花。小桥流水点缀其间,红连。虽然也有站岗的侍卫,但人数上比起外面少上了许多,与一些飞禽珍兽相映成趣,平添了几许生动活泼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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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中间那条笔直的御道急走了几十步远,我才想起我好像不认识路。而且还不知道皇帝老儿现今在哪个旮旯里驻足。
“谢……谢公子……等一下。”身后那位老太监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跟了上来。
“有劳公公了!”我知道这老太监肯定是为我带路的了。
老太监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算平缓了呼吸,“谢公子,待会儿见到万岁爷的时候,请你一定要注意礼节事项……”
我摆了摆手,当即阻止了他地话,“这个我知道,你还是快点给我带路吧。”
我这次来京面圣早就有了给皇帝老儿行三跪九叩大礼的觉悟。当然不用这老太监再来嚼舌。而且我被磨磨蹭蹭了这么久,已近黄昏时分,王爷府的阿秀也该等的着急了。加上我心中一直悬着的假冒钦差一事,最终也要等老皇帝来揭盅。照目前事情的发展态势来看,老皇帝要么现在还不知道我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但这个可能性很小,毕竟我这次上京之行闹的有点太过轰动了。排除了这一点,而老皇帝居然还不治我的罪,只能说明要么我上次进献地两份寿礼,让他很是满意;要么就是对我还有另外的用意,总之怎么推测,我现在都是没有性命之忧的。不过,心中虽然如此认为,但最终的谜底还是要老皇帝这位庄家来揭晓。
老太监呆了一呆,旋即向我施礼道:“即如此,那谢公子就随洒家来吧。”
被这个老太监领着一路左拐右绕地穿廊过桥,刚开始我还能勉强记忆住来时的路,但经不起他地几十绕,到最后我只能无奈的放弃记路一途,彻底让自己迷失在了这皇宫之中。
最后,两人在一处明显增加了许多侍卫的地方,停住了脚步。我知道这应该是到地头了。***!见个皇帝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我粗略算了一下,从刚进宫门开始到现在,至少已经过去了两个多钟头了。
“你就是谢安平吗?”领头一位像是统领模样,四十来岁年纪的御前侍卫直盯着我询问。他虽然一身衣甲鲜明,人也长得壮实,但毕竟身高只有后世的一米七左右,比我现在一米八几的身高整整矮了十多公分。所以他面对着我只能抬头仰视,让我很有一种自得的感觉。
“草民正是!”心中尽管不怎么喜欢这人的傲慢态度,但抱着此行低调做人的原则,加上他毕竟是老皇帝身边之人,我还是十分客气的对他做了一个九十度的长揖。
不过,我如此的大礼,丝毫没有引起这位侍卫统领的好感。只见他冷哼一声,不怎么客气的说道:“你跟我来吧。”
我心中对这位四十岁男暗骂了一句你***熊之后,装出毕恭毕敬的模样跟在他身后,被他领着来到了一处轩榭之前。
我偷眼上望轩榭门上的牌匾,上书“翰文轩”三字。
“启禀皇上,谢安平带到。”这侍卫统领在离着门口还有两米的地方就收住了脚步,弓着腰,压低着嗓子向里面禀报。
等了片刹,才听见里面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宣他进来吧!”
“是!”
侍卫统领恭声应是后,就扭头向我示意。
我只好干咳了一声,又做作的整了整皮风衣,向前几步,先是举手在轩门上轻叩了两下,接着才轻手轻脚的推开了这道木门。而木门内所在的就是当今大楚国的主宰,至高无上的存在,他手握千千万万之人的生杀大权。饶是我先前一再在心里对他不怎么敬畏,但现在我临门的一脚却还是忍不住一阵轻微发颤。
轩门推开一角,我勉强压下心头的那丝紧张之情,侧身而入后,又轻轻转身把轩门给掩上了。这个进门后不忘关门的良好习惯,在这次觐见之前,我可是牢记于心的,总算没有事到临头把这茬给忘了。
这个翰文轩占地面积很大,轩中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排排五六米多高的大型书架,上面堆放着一些竹简和纸质书本。
我下意识的第二眼就向右边看去,只见离着我所站十来米远的地方,有着一张很是夸张的长方形书桌,书桌上的两角各自堆放着一些竹简书牍,中间则竖摆着一副也有些夸张的大型笔架,笔架上挂满了不下几十只大小长短不一的各种毛笔,此外还摆放着一些笔墨纸砚,让我瞪眼的是书案上那一大叠醒目的雪纸,这时代目前除了我在十里集销售的之外,我还真想不到有其他人已经仿制出来了。而在这个长方形书桌之后详然而坐的是一位头戴金冠,身穿金丝绣龙黄袍的老者,还有在他身后两侧,几乎靠墙而立的两名老太监。从这一站形布局上看,先前那个胖太监所谓的刘总管办公室摆设,肯定是间接从这里效仿过去的。
“草民谢安平叩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第一时间就把自己天生的表演潜质完全挖掘了出来,连滚带爬的急忙上前几步,扑嗵一声重重的跪在明显是硬石板铺成的地面上,接着又咚咚咚作响的一连重重磕了九个响头,要不是我故意控制着力道,我还真怕把地上的那块硬石板给磕裂了,饶是如此,我的磕头声,也在这空阔的翰文轩内显得荡气回肠。这从另外一个侧面表明,这主要是木制结构的古建筑,它的回音和隔音效果都是很不错的。
说起来要花些时候,但从我进门到下跪给老皇帝磕完响亮的九个头,只花费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这磕头的效率还是蛮高的。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十五章 与皇帝做买卖
在这硬石板上足足跪了五分多钟,四肢着地,额贴地磕着不痛,但跪了这么久,又是在这个冬季,地面怪凉的不是。尽管不难受,但也不好受。
我在心里不知操了眼前这位皇帝老儿几代祖宗,极力压制着自己要抬头上瞧这位老混蛋尊容的冲动。***!这老王八如此这番做为,明显的就是在故意消遣于我。
又过去了五六分钟,我心中的怒气已达到了极顶。先前我虽然做好了给这老王八三跪九叩的心理准备,但没有做好要罚跪这么久的预先打算,而且还是用如此不堪的五体投地狗爬式造型。
“平身吧!”老王八苍老的声音终于慢悠悠响起。
“谢皇上!”我赶忙得脱牢笼般的一跃而起,挺身直立。还好我记住了自己的本分,没有肆无忌惮的拿眼打量眼前这位年逾古稀的老头,而是赶紧低眉顺眼的躬身以对。
“谢安平,你可知道朕为何宣旨让你觐见吗?”元昌帝对我的语气还算平和,像是聊家常似的问询起我来。
我如实恭声作答:“陛下的圣旨上说,草民这个‘上体天心,进献有功’……”
“哈哈哈哈!”元昌帝突然抽风似的大笑起来,截断了我的话,“谢安平,你进献的那两份寿礼比起其他人的金银财宝来是比较合朕的心意,但这不是主要的。你以为朕是历史上的那些昏君吗?朕虽然已是古稀之年,但还没有老糊涂,臣下说的假话真话还是分辨地清地。”
听了他这一暗示性的话。我哪还有不明白的。心中暗骂句老王八。身体却是在第一时间又跪了下去,装出一副受惊状,急叫一声:“草民惶恐!”
“呵呵。谢安平你如果真地‘惶恐’的话,今日就不会出现在朕面前了。你说说,朕为何要在这皇宫之中,召见你这一介平民呢?嗯?”
“草民不知!”我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这老王八为何千里迢迢的把我招进宫里来了,不是因为进献有功,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帅吗?我不由胡思乱想起来。
“你和那个毛县县令李成舟到底是何关系?”元昌帝突然问。
“没什么关系!”我下意识的回答。旋即微觉不妥,赶忙补求道,“就是在上次给陛下进献寿礼之时,我和他有过几次接触。”
“呵呵,你可知李成舟今次也给朕进献了一份寿礼?比起你的来,他地可是贵重了许多呀。”
“草民不知!”我闷闷的回答。心中却是极为不爽起来,那个李狗官既然送的贺礼比老子那劳什子敬国神厕和厕纸贵重许多,那为何还拉上老子一起进献?想来肯定是对老子没安什么好心。
“听说你是江南人士?”元昌帝又没头没脑的问起我的籍贯来。
我心头不由一凛。硬着头皮答道:“是的!”
“那你的家乡是在何郡何县呢?”元昌帝轻描淡写地追问。
“启禀陛下,草民几个月之前脑袋受了重创,得了失魂之症,除知道自己的姓名。以及根据自己口音断定自己是江南人士之外,其他地往事一概不记得了。还请陛下恕罪。”我“失忆”后被陈家村所救的事情。十里集的很多人都知道了,这老皇帝说不定早就知晓了这一点,当着他的面,我也只能“据实”回答。
“呵呵,朕听说你是被一山民从山上救下来地,当时你还受了很重的刀伤,可有此事?”元昌帝大概是见我回答无误,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满意之情。
“是地,陛下!”我心下不由暗骂,你娘的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作甚?
“嗯,你起来吧!”
“谢陛下!”
终于我又能正常直立。
“朕听说你的生意做的很大吗?”这元昌帝突又莫名其妙的问到了我生意上来。
“不大不大,草民也只能勉强借此混个一日三餐而已。”这关系到自家钱财的问题,我当然不能含糊。在这时代的法律可没有规定“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而是规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不幸的事情。他要是想剥夺我好不容易聚敛起来的家财,那也只是一句话的功夫。
“哼哼!不大?朕让内府采办的这些雪纸,听说就是出自你的安平商团。居然要每卷百文钱,整整是以前纸张售价的几倍有余。你如此坐地起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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