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我心中恼怒,却也拿这个家伙没辙,毕竟他才是这支禁卫军的统帅。当下我也顾不得与陈东叙旧,忙指挥着护卫队先向着村里散去。好在这些大都是新面孔的护卫队队员,都是认识我这个谢大善人的,第一时间就很是听话的向着自个儿身后的陈家村退去,许是他们也知道这伙骑兵的厉害,他们的撤退颇有点溃逃的意味,霎时就跑了个干净,连陈东也在我的示意下,带着惊奇和疑惑的表情,撒开脚丫子往来路跑回村子去了,不由让我暗暗惊奇他的伤愈速度,就这十来天的功夫他腿上的箭伤就全好了?

“曹将军,陈家村离此只有二三里路了,我看你就把部队安扎在村外,我独自进村办完了皇上的差事就出来。”我向着高踞马上的曹严建议,毕竟让这么多人进村,那不折腾的全村鸡飞狗跳才怪。

“不行,为了你的安全,队伍必须进村。”曹严断然拒绝了我的请求。

“这绝对不行!”我也断然拒绝,“陈家村才多大,这么多人骑马进去,还不把整个村子都给拆了吗?你要是如此做,老子就不进村了。要是耽误了皇上交待下来的差事,那可都是你的责任,到时别怨我到陛下面前告你的御状。”

我祭出杀手锏,这王八也拿我没辙,脸上阵青阵红之后,终于恨恨的说道:“那好,大部队在村外驻扎,由我亲自率领百人进村。”

我也不想把他逼的太急了,遂道:“好,就这么定了。”接着我脑筋迅速一转,接道:“反正这里马车通行不易,我看我们这就骑马进村办事。”

说着我也不待他答应,向着身旁一名骑兵挥手示意,连催着他下了马,自个儿则踩着马蹬。跨坐了上去。

“曹将军。我在前面带路,你们随后跟来吧。驾!”我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当先一骑就冲了出去。

我之所以这么迫不急待的骑马回村。当然主要的目地还是为了撇开马车里那个老变态,更甚至撇开曹严这个讨厌地家伙,给他们都造成个既定事实,摆脱他们的监视。

好在我所乘骑的这匹军马是受过专业训练地,很好驾驭,加上我现今的骑术也算是可圈可点。又身穿便装,实非曹严以及那些禁军士

盔甲的重量所比,所以虽然曹严第一时间就呼喝着百上,但两者的距离还是渐渐拉远。

我很快就追上了当先退向村子的那群护卫,他们见我这个东家骑马到来,都纷纷让开道路向我躬身行礼。

我现在哪有闲工夫跟这群手下还礼,只是扯开嗓子向他们喊道:“待会儿有人问我家在哪的话,不准告诉他们。”

曹严带队至少在我百步开外。我也不计较他会听见,此时此景能多拖延点时间就是很好地,只要我尽快独自启出宝贝,就不怕他们瞧出我的破绽来。

我不断的用手怕打马臀。这匹骏马吃痛下,马速更是陡增。

“让开。快让开!”刚一进入村子,我就高声叫喊,村路上的行人纷纷闪避。有村人认出是我这个谢大善人,都纷纷惊呼出声。



很快我就到了自家院门口,猛一勒马缰,使得这匹军马人立而起,停住马步。

我从马背一跃而下,照着马屁股就是用力一掌,我的力道可是今非昔比,可怜的马儿吃痛的连连嘶叫出声,一扬四蹄,就箭一样的继续向前飞奔而去。

“东家!”门口两个陈氏子弟护卫带着无比惊奇神色地忙向我躬身行礼。

“你们都给我进去,关上大门,不准让人进来。”我说着就急窜入了院门,跑到前院大堂的时候,我又回头冲还在呆愣状态中的两人喊道:“待会儿要是军士硬闯的话,你也别硬拦他们,让他们砸门进来就是。”

喊完之后,我也不理会那两人,直奔我地以前在前院的卧室处,也就是我藏宝地地点。现在想想,那时自己还以为把东西藏在床铺下面的地底下就万无一失了,实在是天真的可以。

我一手拉住那门栓上的铜锁,憋劲用力的一扯,铜锁立马就被我卸了下来,我赶忙推门闪身而进,并重新反身关上了房门。为了能更加拖延一点时间,我马上就直奔以前我和阿秀的卧榻,使开神力,把它搬到了门口,堵住了房门。这玩意也不知到底是何木质,着实沉的厉害,少说也有五六百斤重,只知道它是老陈家的“祖传之物”,当初被老爷子当作孙女的嫁妆搬了过来,后来我发了家,嫌它又旧又重,就没有把它搬到内院去,这一回他还真是物尽其用,有这东西堵门,相信这批禁卫军一时也不能耐它何。

干完了堵门一事,我马上从屋角拿来以前那把留下的旧铁镐,奔到藏宝处就狠命开挖起来。

时间不等人,我这回可是把吃奶的劲也使出来了,一时泥土四散飞溅,感觉自己完全就是一只土拨鼠。

***!当初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就不会把这“家传宝贝”埋的这么深。即使是我如今这般天生神力,但还是费时五分多钟,才挖下了半米多深,挖到了当初所埋的那个包裹。

我心头不由大喜,一把抛开铁镐,拽出那个包裹。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刚刚我听到响声了,应该就在这里,给我把门撞开。”曹严愤怒的呼喝声在外面响起。

妈的!还真是狗耳朵灵的很,竟然这么快就追来了。我心里不由暗骂。

“曹将军,我正在忙着皇上交待给我的差事呢,我想你最好还是不要进来的好。”我一边朝门外大声喊着,一边忙解开包裹拿出里面那个后世带来的钱包,照着里面掏出四块硬币,揣入了皮披风的左内兜,把钱包揣入了右内兜。看来当初我对披风人性化的内兜设计,实在是合适之极。

“哼!谢安平,你如此急急避开我等匆忙而来是何道理?快快给我把门打开。”曹严厉声威喝起来。

听他这一喊,我心中恼恨的同时,一个大胆非常的念头也在我脑际一闪而过。

“好,等一下。我马上就给你开门。”我嘴角不由挂起一抹冷笑,再次使开神力,把那几百斤重的床榻挪了开去,拉开门栓,把房门打了开来。

“曹将军,我之所以如此匆匆赶来,实在是为了皇帝交待给我差事。”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向怀里摸去。

“你干什么?”曹严一脸戒备之色的后退一步,手按刀柄。

“呵呵,曹将军,我可对你没什么恶意。”我一脸灿烂笑容的看着他,“你大概也知道圣上今次要我办的事,他要的东西,我已经拿到手了。”

“皇上要的东西?”曹严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他现在的表情,更是笃定了我刚才的想法,果然这位曹大将军对我此行的目的便不知情。

“是的!皇上要的东西想必你也清楚,不是普通货色,不是人人都能有幸一睹的。”我一边跟他对着话,一边拿眼瞄着他身后跟来的那百来名士卒,意思明显不过。

曹严一阵的犹疑不决,显然是想一瞧究竟,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毕竟今次元昌帝皇上派出这么多人来一路护送予我,就说明了这所要东西的重要性。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他当然也不是例外。

“曹将军,我只是想让你做个见证,表示皇帝陛下要的东西我已经拿到手,我们可以返京复旨而已。你要是不瞧一下,我想你也不能安心吧。”我多少带着点嘲意的表情看着他。

“那好,我就入内与你做个见证。”曹大将军最终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和我的撩拨,跟着我走入房间,并且很是自觉的掩上了房门。

“谢公子,到底是何东西?你就拿出来一观吧。”曹严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

“呵呵,这东西想必曹将军你也是有所耳闻的。”我尽量的拖延着时间,便不着急把东西拿出来给他看。

“要看便看,哪来这么多废话?”曹严有些不耐烦的促催道。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声,接着祁公公那“悦耳”的声音,终于响起:“谢安平可在里面?”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二一章 同舟共济

祁公公,谢某正在这里。”我朝外嚷了一嗓子,并拿出了那四枚硬币(天币),向着面前已觉不妥的曹大将军摊开了手掌。

毫无疑问,曹严无比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一瞬不瞬的望着我掌心中的四个“宝贝”,那表情就想突然看到了四具散发着无比诱惑力的美女赤裸胴体,眼中尽是贪婪与占有的神色。

“曹将军,现在你该知道皇帝陛下要的是何东西了吧。”

我笑吟吟的看着他时,也正好看到了老太监推门而入,急步来到了我面前,当他看到我手中的那四枚天币时,这老阉人一直以来古井无波的老脸上终于泛起了一丝异色。

我见目的已经达到,忙又把这四件宝贝揣入了怀里。

“外面的人都给我退出院外去,没有洒家的准许,擅入者定斩不饶。”老太监少有的一脸凝重,扯着尖细的嗓子,朝外发布了命令。

一阵脚步响动之后,归为寂静。从这一点上看,这位老阉人在京城肯定是个很有“名气”的家伙,那些禁卫士卒居然都很听他的话,退了出去。

“谢公子,你可以把天币交给洒家了。”老阉人凝缩着双眼,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呵呵,祁公公说笑了。这东西可是皇上要的,谢某纵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能交给旁人的,一定要亲手交给陛下才行。”为了自身的安全,这东西当然不能交给这位老太监,谁保得准他不见宝起意。据为己有。或者说等他拿到东西后,干脆杀我灭口,替他的老皇帝主子剩下一大笔“开支”呢。

“谢公子。想必你也还记得当日临行前圣上对洒家地嘱托。这东西还是放在洒家这里比较安全。”老阉人说着已经向我摊出了一只手来。

“祁公公,我看还是我自己保管最安全。当日临行前圣上可是跟我有过协定地,这东西在交给皇上之前,它的主人是我。”我力贯全身,全面的提防着他。他对我到底有没有恶意,越是这样地时刻才越能表现出来。

老阉人又耍酷的定定看着我。没有说话,一脸的阴沉之色。

“谢公子,你交还是不交?”老太监收回手,脸显怒意。

我心头不由一凛,暗自提气应阵以待,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说道:“祁公公,只要你一路上在我身边保护,这东西放我这不就跟放在你那里一样吗?”

“嘎嘎!”老太监突然像是受了刺激般的尖声大笑起来。在我和曹严的一个错愕表情中,他已经一掌拍向了后者地面门。

曹严做为宫廷的侍卫统领当然不是易与之辈,但是老太监毕竟是属于变态级别的人物,加上又事出突然。他堪堪伸手在脸前一挡,下腹处却已经结结实实挨了老变态的闪电一脚。虽然他有裆甲护体。也不由被这鬼魅一脚踢得闷哼一声,倒飞了出去,嘴里同时“噗”的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来。由此可见老阉人这一脚的力量之大。不过,细心一想,老阉人这一脚若是他全力施为的话,比起我的天生神力来,他还是要差上许多地。

“砰!”

尘土飞扬,曹大将军靠墙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他只来得及向着老变态说出半个“你”的音节,就被对方随身趋近一手捏住了喉管。联系先前毙命于这位老杀人犯的那两名贴身侍卫,他杀人的一大爱好无疑是捏人脖子。

生死悬于一线地曹严当然不甘就如此轻易翘辫子,他双手用力扳住老太监的手,让对方不能用劲,同时临死反击似地提起一脚踹向老太监的后背。

老阉人听风辩位一掌拍落他踢来的大腿后,又是一掌拍向他的脑瓜子,曹严狰狞着面目,腾出一手迎了上去,喀嚓一声脆响,高下立判,曹严痛嗥了半声,被老太监一把掐断。至此情况,他的死亡也只是分秒钟的事情。

曹严在翻着白眼之前,求助似的向我侧头投来了一眼,让我突然在心里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情绪来,确切一点说是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从他遭创到落地受制即将死翘翘的这段时间,也只不过半分钟而已,两人一番生死较量的动作只能用电光火石来形容。

我一个前跃,老太监马上有所感的扭头向我望来,一脸的杀机展现。

“祁公公,有话好好说吗?为什么要置曹将军于死地呢?”我尽量装出无害的表情,停在了他两步之外,向他摊着双手。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老太监像是完全看透了我,不无讽意的反问。

“呵呵,祁公公瞧你这说的。我跟曹将军可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怎么会想他死呢?”我笑呵呵的赶忙辩解。

“祁……老,今日之事……我曹某向天发誓……保证不说出去……”被我这一打岔,终于缓过一口气的曹严,马上哑着嗓子求饶。

“可惜你这话说的太晚了。”老太监阴声以对,单手用劲捏他

同时,另一手又是一掌向他面门打去。

“祁公公,千万杀不得。”我说着跃前一步,想去抓住老太监拍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