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朝廷官员这么卖项成文这位小王爷的面子,不免多看了两人一眼,猜测两人间可能的“不正当”关系。
“李将军,皇上已经知道我回京了吗?”我这一问可有些讲究,在我的原本预想中那黄阉人是假传圣旨把我截走地,那样的话老皇帝肯定还不知道我已经回京了。
这李超不知内情,被我问得一愣,诧异道:“皇上当然早已知道了……”说到这他地脸色不由一窒,像是想到了什么,忙住了嘴。
我知道其中另有内情,老皇帝八成是在知晓飞骑营返京后,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更甚至他已经猜到了黄阉人有什么不妥,才下令关闭了城门,全城戒严。不过,这一切李超这个副统领当然事先肯定没有被告知,只是他还算不笨,看他表情显然已经从我的话语间明白了其中的大概,所以才会如此反应。
一旁的项成文又是一头雾水的看看我看看李超,禁不住问道:“你们两人这是怎么了?李超,你不是原本护送先生来还京城的吗?怎么莫名其妙的跟先生分开了。”
李超看了我一眼,呐呐的不知该如何作答。
“此事另有隐情,子川你还是先别问了。李将军你这就一同护送我
。”
听我这一说,李超忙答应一声,向我们两人齐齐施了一礼,拨马向着前方自个儿队伍驰去。
项成文看着李超远去的背影,似有所悟的凑头向我低声询问道:“先生,难道这事跟你先前对方通所说的那个‘阉人’有关?”
我不禁有些佩服这小子的脑瓜子灵光,大有深意的笑了笑,道:“子川,有些事你自个儿心中明白就行了,不必都要从嘴巴里说出来。”
“先生教训的是,晚辈一定谨记于心。”项成文又看似肉麻兮兮向我躬身作谢。
我有点不耐烦的向他一挥手,“好了!先别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快快随队前行吧。”
说完我就向着自己坐骑的马屁股拍了一记,打头前冲而去。
队伍由飞骑营护送,总算是一路平安的到达宫门口的那个大校场。
就此,我让方通和项成文各自在宫门外等候,自己则由李超带路向着宫门口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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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统领,皇上不是命你去找那个谢安平了吗?怎么还在这里晃悠?”在宫门口一个身穿黄色太监服的太监,满脸不悦之色的瞪着李超。看他跟先前那个黄阉人服色相同,显然在宫中也是个大太监,这阉人年龄估摸在五十来岁左右,相貌普通,身材略显佝偻。
李超脸上微微闪过一丝怒色,不过很快敛去,换上一副笑脸道:“项公公你老有所不知,我身边这位就是皇上要找的谢公子,我这不是来向你交差了吗。”
这项公公楞了楞,一双不大不小的暗褐色老眼,向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慢条斯理的问道:“你就是那个卖雪纸的谢安平吗?”
见他语气似有不善,我便没好气的闷声道:“正是!”
许是看出了我的傲慢之意,这位项公公不禁冷哼了一声,倨傲道:“那你就随洒家入宫觐见圣上吧。”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由两个小太监陪同,先行往内宫里走去。我呆愣了片刹,才醒悟过来的急急迈开步子跟上他们,心中不由暗骂这狗太监狗仗人势,没了鸡巴了还跩成这样子,若有了鸡巴这狗太监的尾巴不是翘上天了。同时,我也很是纳闷自己又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位项太监了?先有曹严,接着又有这太监。妈的!我入京一来可一直都是很低调的呀!我不禁百思不得其解。
有这位看似宫内大太监的项公公打前,至此一路通行无阻,比起第一次入宫时苦等的情景,那可是快捷了不知多少万倍。
连续过了两道大门,终于又来到了最里面老皇帝所住的地方,照旧是穿廊过桥过榭的好几十绕,来到了我上次和老皇帝做买卖的地方——翰文轩。
“你先在这等着。”项老太监不怎么客气的伸手阻止了我继续大步行进,自个儿向着翰文轩走去。
“项公公,可是皇上要召见的谢安平带到了。”从翰文轩门口急步小跑着赶来一位看似统领模样的年轻侍卫,问了一声后就把目光瞄向了我。
“是的,陈统领。”
“那赶快让他入内觐见吧。皇上早有吩咐,他来的话就不用通禀了。”说着也不等项阉人回话,就向我说道,“想必你就是谢安平了,你这就随我入内觐见圣上吧。”
说完不由分说就拉着我向内走去。
我当然知道他如此急迫的原因,依着天币对老皇帝的重要性看,显然现在这位九五之尊早已是等的心焦,坐立难安了。
果然我被这位陈统领拉着脚步匆匆的刚跨上翰文轩的厚木台阶,就听见里面老皇帝的声音传来:“陈达,可是那谢安平带来了?”
“是的,陛下,谢安平带到。”陈统领马上放开我,对着轩内拱手朗声应答。
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没过多久,轩门就吱呀一声,被猛得打了开来。
看着轩门口突然出现,满脸激动之色的老皇帝,我和这个陈统领,以及身周一干御前侍卫俱都傻傻的怔在了当场。
除了我之外,其余的人显然都是没想到堂堂的大楚皇帝会亲自给我开门,这种行为在这君权之上的封建时代实在是来的太过震撼,太过难以想像了。
而我是担心老皇帝如此激动的情绪之下,万一有个心脏病、脑血栓的突发暴毙,那我可就大大的赔本了,搞不好还要搭上自己一条小命。所以,也被吓得呆住了。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二九章 应对
次见面时,老皇帝因闻我还有四枚天币在手,可是激厥的,毕竟他已经是七十岁的老头儿了,在这古代又没有后世那么先进的医疗水平,大悲大喜的场面实在是不适合他,他要是再像上次那样晕厥一次,可就说不定真的挂了。
于是,我忙上前一步毕恭毕敬地跪倒道:“皇上,请保重龙体,平顺呼吸,稍安勿躁。”
老皇帝毕竟不是普通人,听我这一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便没有怪罪的意思,不一会儿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激动心情,威严的抬手道:“你起来入内回话吧。”
我站起时,他又一脸冷肃的向那陈达命令道:“传令下去,所有人等退开翰文轩五十步外,任何人都不许靠近,若有违令者朕必诛他九族。”
想是很少见到老皇帝如此冷血的一面,那陈达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慌忙跪倒在地:“臣……臣领旨!”
我也没想到这个素来被称作“仁皇”的老头儿竟然会下如此残酷命令,看他那认真的模样儿肯定不只是吓唬一下别人而已。由此看来,这劳什子天币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重要了,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我对这次买卖最后能顺利交易成功的信心。
老皇帝下完命令后就朝着陈达一挥手,然后向我一示意,率先回身朝内而走。
我马上知机的跟上,跨入轩门后,又小心翼翼的把轩门重新合上。
扭头看去。老皇帝正站在几步之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便没有回到上次与他见面时地位置上去。
我小心地向上次两个老太监所站位置打量,却见还是一动不动,低头顺目的站着两个老阉人。其中一个上次见过之外,另一个却是第一次见到,显然上次那个死鬼祁老变态跟我走了之后,老皇帝又从哪里调来了一个补缺,而且毫无疑问,这几个老太监都是老皇帝最贴身最信任同时武功也是相当厉害的老奴才。
我装出一脸轻松地模样。上前直直跪倒,拱手禀道:“皇上,草民幸不辱命,把你所要的东西一件不少的带过来了。”
这一次老皇帝没有我想像中的那般激动,仍旧是睁着一双不小的“龙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停歇了一会儿,才向我摊出一手。开口道:“那你把东西呈上来吧。”
我先是马上伸手入怀,不过也马上装出一副犹疑之色道:“皇上,不知你上次答应草民地‘交换价格’还算不算数?”
元昌帝便没有对我如此这一说而发怒,只是淡淡道:“君无戏言!朕答应过你的事当然算数。快呈上来吧。”
我顿觉不妥。照着上次我对这位老皇帝的了解,他应该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才是。我忙进一步的确认道:“皇上。你上次可是答应过草民,只要草民交出四件天币,你就封草民为郡王,食邑五千户,赐京城府邸一座,赏黄金万两,绸缎万匹,玉如意百对,奴仆千人……”我倒背如流的说出了元昌帝答应过我的“买卖价格”。
元昌帝毫无客气的就打断了我地话,“哼!朕是堂堂的大楚皇帝,难道会跟你这个升斗小民斤斤计较,出尔反尔吗?”
我心下暗想,那可说不定,谁保证当皇帝的就人品高尚,坚守诺言的。但看他脸色已经不善,还是乖乖地从披风左内兜掏出那四枚天币,装出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再用双手捧着高举头顶,跪行着向他靠近。
妈地!老子这么奴颜婢膝的卖力表演,要是再得不到这个郡王爵位,那可真是损失大了。
刚跪行了几步,老皇帝就早已等不及似的,上前两步,一把从我手里夺过了那四枚天币。
老皇帝抓到这四枚硬币之后,终于不能再保持刚才似是平和的心情了,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非常,丝毫顾不得形象的如狗啃骨头般把这四枚天币拿起用牙齿一个个啃过,确定了它们的材质,他又一个个拿起仔细辨认一番后,突地仰天哈哈大笑起来,状极疯狂,很像是突然神经失常了。
元昌帝大笑了足有三分多钟,却还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而他身后靠墙的那两个老太监,只是在他刚开始大笑之时抬头看了一眼后,就没有丝毫劝阻理会的意思。
我受着元昌帝的噪音骚扰,又心挂着他应付给我的“货款事项”,终于忍受不住,用力的干咳一声,朗声道:“陛下,过犹不及,为了陛下龙体着想,还请适可而止,停了这……中气十足的‘龙笑’。”
被我这一阻,元昌帝果真停下了大笑,不过他却没看我一眼,只是有点呆傻模样的呆看着摊于他掌心的四枚天币,嘴角含笑,许久没见动静,更别说向我兑现他当初答应过我的“交易价格”了。
五分钟后,我见这个老头儿还是这副痴呆模样,再也忍受不住,又是朗声向他说道:“陛下,小臣已经把四枚天币交到你手上了。”我马上就做实了自己的“小臣”身份,说到这我小心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却见他充耳未闻的样子,不由撩开了直接接道,“你看是不是该把以前你答应过的‘价格’付给小臣了。”
“哼哼!”连着两声冷哼,元昌帝总算是清醒过来,恢复了常态。
“谢安平,你如实招来,朕派去保护与你的那两个御前侍卫哪里去了?还有祁老公公哪里去了?曹严哪里去了?你说!”
你娘的!我心下暗骂,这老王八果真是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又来这一招先声夺人。上次他就是用这一招“逼”得老子答应上贡天币。
“启禀陛下,曹统领先前因为保护予我,身受重伤正在内城处的‘还春堂’疗伤。已无性命之碍。至于祁老公公的去向,小臣实在是不知,因为当初抵达十里集之时。祁老见我启出了这四枚天币后,就带着陛下指派给我地那两名贴身侍卫离开了。等曹统领苏醒之后
以为小臣作证。”我把早已备好地腹稿不急不缓的
元昌帝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我,稍微缓和了语气,问道:“朕先前派了一位内廷传唤官在京城北门外等候,你可遇上了?”
通过元昌帝这一问。我已经七八分明了了先前被黄阉人截走地缘故,敢情他不是假传圣旨,而是借着旨意,由一群不是御前侍卫的同党假扮了御前侍卫,或者说干脆是杀了原先一批真的御前侍卫而李代桃僵,遂求证道:“可是一位姓黄的公公?”
见元昌帝点头,我马上答道:“原先是有一位姓黄的公公在京城北门外等候,他说是奉了陛下的旨意。要小臣和曹统领两人独自跟随入宫,刚进内城,我们这支队伍就遭到一伙假冒迎亲队伍之人地伏击,那个黄姓公公就拽着小臣夺路而逃。在这逃跑的途中,曹统领识破了黄姓公公这伙假冒皇宫侍卫的贼人身份。他先是不动声色的重创了那名黄姓公公,把小臣救出了他的掌握,然后只身勇斗群贼。冲突中那个黄姓的公公,更是逼问小臣天币的下落,贼心昭然若揭,小臣当然不为所惧,誓死不从。曹统领因为要保护予小臣,不顾个人安危,只身与众贼人左殊死搏斗,奈何寡不敌众,终是身负重伤。就在小臣和曹统领情况危急之时,城卫军终于适时赶到,幸亏内城北部尉的方通方将军明辨是非,认清了黄公公那伙贼人地冒牌身份,助我俩杀退了众贼,使得我俩转危为安,化险为夷。其间去还春堂救治曹统领的途中,小臣又幸运的遇到了五王府的小王爷,小王爷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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