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知是什么定情信物的话,为夫一定会当场回绝的。更何况,为夫若早知盒子里装的是定情信物,我怎会不带在身上,还随手乱扔,被你发现呢?”

我这番话说的据情据理,阿秀至此才终于消除了脸上的疑色。

“夫君,也许妾身是真的错怪你了。”阿秀带着点幽怨的神情看了我一眼,轻轻一叹道:“不过,夫君你现在即已知道了汪紫菡的这份情意,那又该如何处置呢?”

“夫人,为夫还是刚才那番话,只要你不同意的话,为夫是绝对不会添房纳妾的。”我这句话可是真心实意非常,说的是真情流露。若要是因为别的女人,让阿秀伤心难过,更甚至影响我们夫妻俩感情的话,那我是宁愿抱着阿秀这个纤纤玉树,而放弃整片森林的。

阿秀又是幽然一叹,似是深情的看了我一眼,微低下头道:“夫君的这一份情意,妾身是深知的,但妾身也不是善妒之妇,夫君若是在外面真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尽管纳了便是。”

我有点无言的看着她,心中有点窃喜又有点酸楚,上前两步,默默地把她整个人抱入了怀中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四七章 晚宴(上)

两人良久无语。默默的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还真有些“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天然境界。这让我不由想起与她新婚第一晚的情景,那时我们行完周公大礼之后,也是这般,好久没有开口说话。

现在回想那晚是那样的激动人心是那样的难忘,经历过的一切仿佛都像是在昨日一样,而那一切又是如此的让人刻骨铭心,让人回味。那时的我,每每为娶到像她这样温柔善良的女人做老婆而窃喜,好几次都从梦中笑醒,好几次疑似做梦而把自己掐痛。到的后来,我发了财,做上了一名暴发户和土财主后,我对拥有像阿秀这样的美丽女子,已经不再抱着患得患失的心情了,而是变成一种理所当然郎才女貌的心态,更甚至前些日我当上这个十里侯之后,从心底深处还有些嫌弃起她这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乡下丫头。现在幡然回醒,扪心自问,不由为自己的这种心境变化而羞愧。我这条命当初都可说是阿秀救回来的,而我以前的最多也只是一位二十一世纪的农民工,勉强有着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文化水平,我有什么值得骄傲的?阿秀她嫁给了我这只癞蛤蟆,实在是等同于被我吃到了天鹅肉。而我自己呢?有了钱和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后就变坏了,居然还时不时的腹诽这位对自己一心一意温良淑德的结发妻子,实在是不可原谅。更甚至我饱暖思淫欲,有了她一个还不够。吃着碗里望着锅里。跟秦三娘勾搭上了,又有点意淫汪美人和小翠这两个雏儿。这……这……我啥时候变得这么好色了呢?

我在心中做着翻天覆地的自我反省和自我批评,此时此景下。让我对自己原本善良本性地认定,不由有了一些颠覆。

“阿秀,我……我对不起你……”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我怀着无比歉疚地心情,终于决定要对阿秀做一番开诚布公的坦白,“阿秀。其实……其实……”

阿秀的娇躯微微轻颤了一下,带着一丝哀婉之气,轻呼了一声“夫君”,并轻轻挣开了我地怀抱,抬头看向我。

在她那揉合着紧张、无助、期望等表情的眼神注视下,我刚刚提起的那一丝勇气,顿时被削弱了几分。说还是不说?说了的话,她指不定会伤心成什么样?但是现在不说的话。我怕自己以后就更提不起勇气了,而且这事一直憋在我心中,让我平日里对着阿秀时总是疑神疑鬼的,也是气闷非常。而且若往后被她亲自瞧出破绽来。那她岂不是更加伤心难过?我一时变得有些犹疑不定起来。

“谢先生,小王爷差人来。让你过去赴宴呢?”卧房门外,一侍女音量适中地话适时响起,正好给我解了围。这不由让我暗自感叹,有丝庆幸又有一丝遗憾。

“好的,我马上就去。”我有点有气无力的回答。

阿秀见此也没多说什么,默默无言的站起,温柔细致地帮我整理好衣襟,以及头上的文士帽。

“夫人,我走了。争取早点回来陪你。”我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就出门而去。

跟着被项成文打发来传话的下人,不急不缓的走向晚宴所在地前院大厅。

只见此时的大厅里,早已聚集了不下二十来人,也称得上是非常热闹了。不过,这些参加晚宴的宾客,年龄似乎都倾向于老龄化,看样子大都在三十岁以上,少有年轻者,因大家都身穿便服,一下子我倒是看不出他们原先的各自身份。只是其中一位五十来岁地老者,看起来颇有些威仪,显得有些注目,其身周围着好几人,看他们对他说话时脸上无一不挂着一副讨好的假笑,而这名老者居中拈须一副淡然自若、惜字如金地神情,就看得出其身份非同一般。

而我在打量那名老者的同时,那名老者也是适时抬眼,眼神似若实质的盯了我一眼,不过他很快就又收回了这有些凌厉的目光,似是假寐般的轻轻阖上了双眼,竟对对围在他身周讨好说话之人有些爱理不理的样子,但那些被他轻视之人都好像习以为常似的,没有一人为此露出被轻待的怒色来。这更加让我肯定,这老头不是一般的人物,当下不由留上了心。

“师父,你来了。”项成文不知从什么地方

来,忙上来给我问好。

这时,原本坐在正位上与一名华服老者喝茶聊天的顺平郡王也站起身,两人一同看向我,接着顺平郡王就伸手一礼,两人一起笑眯眯的向我走来。

我见那华服老者,身材肥硕,脸蛋成胖墩墩的椭圆状,看其体重论斤肯定不下两百来斤。在这物质匮乏的年代,光冲他这体型,这身肉,就可看得出是位非富即贵的人物,而眼下他又跟这顺平郡王平起平坐,后者还一副执礼甚恭的模样,那肯定要不是当朝的一品大员,就是皇亲国戚了。

“呵呵,谢先生,你来见过端王,他是本王皇祖父一母同胞的亲弟,平日里常在御前行走。”顺平郡王一上来就给我介绍起跟在他身旁的这位华服胖老者,他这一介绍还真让我有些意外。也不知这老家伙是否保养得当,看他的样貌也就四五十岁的光景,几乎跟那五王爷差不多年纪,却没想是那个今年刚过了七十大寿老皇帝的亲生弟弟,他们这两亲兄弟彼此差个二三十岁的,实在是有些少见。

“晚辈谢安平参见端王殿下!”我拱着双手作势欲拜,果然端王这老小子马上上前,非常热情地一把扶住了我,我当然也就把这磕头礼给免了。

“十里侯果然是生的相貌堂堂,一派儒雅风范。很好很好!”王一副品头论足的架势,笑眯眯的打量着我,“今早本王进宫面圣,圣上就亲口夸赞十里侯你是位胆大心细的有趣之人。果然没夸错!”

我听到元昌帝对自己的如是评价,心下不由冷笑。***!“胆大心细”最后还不是亏本大甩卖,被你这老王八给忽悠了?

我难得的谦虚道:“圣上和端王殿下谬赞了。‘胆大心细’这四字评价,我可是受不起。”

“呵呵,那圣上这‘有趣之人’的四字评价,十里侯你该受得起吧。”

端王这老小子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元昌帝这老混蛋对我这“有趣之人”的评价,现在听来刺耳非常,多少对我有些嘲讽之意,可说是对我的人格侮辱。我心下暗哼,“有趣之人”!?若论有趣,哪比得上你老娘呢?她老人家先生下了元昌帝这老混蛋,过了个二三十年后又生出你这个老小子,实在是老蚌生“猪”,千古奇谈,有趣的紧。



我装出一副有些尴尬的神情,苦笑道:“皇上赐,不敢辞。那晚辈就受下这‘有趣之人’的评价就是。”直觉告诉我这老小子是个难缠的人物,我稍稍示弱,懒得跟他太过纠缠。

“哈哈哈哈,十里侯果然是有趣之人”。许是我这副尴尬的服软表情,把端王这老小子逗乐了,让他长笑出声,把大厅里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这边,纷纷有意无意的靠拢过来,连先前那名被我打量的老者,也重新睁开了双眼,望向了这里。

端王笑罢,又拈须打量了我一会儿,方道:“圣上今次对你可说是恩宠极致,又是黄金,又是爵位,又是这个‘神厕使’,你回去后,可要心怀皇恩,用心替皇上办事才是。”

我心下暗恼。这老小子当着众人之面,把这“神厕使”说出来,实在是有些下我的面子。

“皇上既然如此厚遇予我谢安平,做为臣子的当然唯有肝脑涂地,以死力报之。”我嘴上说着漂亮话,脸上也是一副庄重模样,心里却是冷笑,“死力以报”那是肯定的,自己现在虽然不能对元昌帝这老王八怎么样,但他既然给了我这份“神厕使”的差事,我当然是要“死力”从这上面榨取多多的剩余价值的。

“说得好!”击掌之声响起。

放眼看去却是那名我暗中留意的老者,只见他有些喧宾夺主,脸显慷慨之色的说道:“我们大楚国自从仁圣元昌大帝登基以来,四海升平,百姓安康,国富民强,只要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时刻怀着一份忠君报国之心,何愁大楚不兴,一统天下?”

这老者竟敢在端王与我谈话间横杆插话,来上了这么一句“壮怀激烈”的开场白,对前者来说实在是有些太过无礼了。

果然端王回身一看是他,不由眉头轻皱,脸上微微泛起一丝怒色,却是掩饰的极好,非常迅即的转瞬敛去。要不是我用心留意,实在不能发现。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四八章 晚宴(中)

平郡王适时干咳了一声,稍微缓和着气氛,向我引见生,这位便是当朝的司马丞相,你快来见过吧。”

我听说这老头就是上次项成文给我提起过的司马承光,心下不由有些好奇他今天怎么会来这五王府。想想当日项成文陪我一起进皇城时,他的侄儿司马岑拦道,可是不怎么给五王府面子的,由此可见司马世家和五王府的关系便不见得如何要好和友善。不过,这也解释了先前这位右丞相身边为何围着那么多人了,这世间总是不会缺少趋炎附势、溜须拍马之徒的。

我对着这司马承光一个九十度的躬身大礼:“下官谢安平拜见丞相大人!”心下暗叫晦气,自己都是堂堂的侯爷了,但是见到这些实权派的大佬还是得装孙子,一个个的拜。

相比起端王先前的“热情”,这司马承光对我可是冷淡了许多,在我行过礼之后,依旧是神情倨傲的直挺挺站着,只是象征性的冲我颔了一下首,就算是跟我打过招呼了。

我心中虽然暗恼,但对这位相爷却也是一时无可奈何。

顺平郡王这个地主又是察言观色的,忙向我介绍起在场的其余之人,但这些人大多都是在四品以下的官员,显然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至少在我眼里就是如此,彼此相互见礼时,我大都只是敷衍似的拱了拱手。

给我引见完毕后,顺平郡王就招呼着众人入席。我这个今次晚宴的主角当然坐在主席之上,同席的除了顺平郡王、端王、司马承光和项成文外。也就另外两个有着三品品秩地老头子。看他们有些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神情,就知道便不是当朝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刚上了一道菜,坐在正上首的端王就开口道:“十里侯。听说你在老家成立了一个商团,现今京城流行地那个雪纸就是你这个商团生产销售的,可有此事?”

“是有这么回事!”我见这肥猪有点明知故问,就清楚接下来的话他多半会打我这雪纸的主意。

果然这肥猪慢悠悠的接口道:“十里侯呀!不是本王说你,你这雪纸好是好,但就是在价格上稍微贵了点。现今士林中人大都改用你们的雪纸了。这每日地消耗量很是惊人,在这京城尤其如此,每每出现供不应求的现象。就是本王的王府要想大批采购,那也得提前两天预定。本王王府这个每日的耗纸量很是巨大,你看是不是能卖本王个面子,以后这雪纸优先供应给本王王府呢?”

我心下暗骂这肥猪的厚脸皮,嘴上却客气的说道:“这事好办。近日下官正想打算找人合伙在这京城开家雪纸分行,就是王爷不说。以后只要王爷府上所需下官也会优先供应的。而且正巧今次上京,下官刚好顺道带来了一些雪纸,明日一早下官就让人送到王府去。”说到这我又向席上环视道,“当然还有在座众位。小弟从老家正好带了一些土特产,明日一早就给送到府上。等这雪纸分行在京城落成之后。还请诸位多多照顾本店生意,以后只要贵府所需,小店一律七折优惠。”

“哈哈哈,那本王就不客气了!”端王笑眯眯的看着我,“十里侯,你若是想在京城开分店,本王倒是有一处上好地店面。”

“哦,那敢情好,下官在这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正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