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这一番思量既定,我心中马上就打消了向这阉人妥协的可能,暗暗琢磨怎么从肉体上完全消灭这家伙。
“呵呵,项公公可真会说笑。”我故作有点尴尬的笑了笑。“我谢某可不是那种背后说事地小人。我想我们之间肯定是有所误会了。”
“哦,是吗?”项阉人斜着眼,冲我哼哼了两声。“那不知当初是谁在圣上面前诋毁洒家以权谋私,中饱私囊?”
果真我这有点做作似地一服软,这阉人的气焰更是嚣张起来,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只差当众指着我地鼻子骂娘了。
你***!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我心下暗骂。表面上却是越发摆出一副恭顺模样,表演十分到位的大呼冤枉道:“冤枉呀!项公公,我在圣上面前可从来没有说过你半句坏话。公公你也知道,在入京之前我从来没与你碰过面,更谈不上认识,哪会无缘无故地诋毁你呢?”我这句话可是说的真心实意,事实上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在元昌帝面前诋毁这阉人,相反当初还替这阉人借故掩饰来着。妈的!早知如此当初我就应该对这阉人落井下石了。这都怪自己是太过良善了。好心反而遭了坏报。
听完我这一番辩白,项阉人阴沉的脸色丝毫没有转晴地意思,那一双老眼反而愈加恨意十足的盯着我,“哼哼!你不要借辞狡辩了。这可是圣上亲口对洒家说的。当初要不是看在洒家对咱大楚对皇上忠心耿耿的份上,洒家这副身家性命就可能遭了奸人所害。”
奸人!?当下我心中不由火冒三丈。***,老子从小到大,即使当初跟着我二伯父混黑社会,收保护费,占那些老实百姓的小便宜,也从来没有人用这么个令人恶心的名词形容过我,这实在是对我这从小立志当个好人的人地人格的最大污蔑和诋毁。你娘的!若我是奸人,那照你说的你这个阉人岂不是成了好人了?如此颠倒黑白,肆意诽谤,这是万万不可原谅地,即使现在这老阉人跪地冲我磕头求饶,我也暗下决心要宰了他。
暗自做了两次深呼吸我才勉强把这股怒火压了下去,又是尴尬的冲他笑了笑,“项公公,你说地想必是因为雪纸采购一事吧?”不待他变色发作,我忙接道,“刚巧在公公你来之前,我就和端王殿下商量着在京城里开家雪纸分行,以后只要是内府公公你所需采办的,价格一律五折优惠,你看可好?”
听完我这番看似服软讨好的话,项阉人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也难怪他会如此,从他胆敢贪元昌帝的钱就知道这阉货是个见钱眼开要钱不要命的家伙,以后这雪纸我要是五折优惠给他,他轻轻一倒手就能赚个满盘钵。
可惜这项阉人实在是唯利是图,太过得寸进尺了,他故作淡然道:“内府采办货物,那些商家历来都是至少半价优惠的,十里侯你要是在这京城开这雪纸分行,当然也不能例外。”言下之意,若我要讨好于他的话,至少要更低的价格给他。
我故作一脸为难的看着他,“项公公,雪纸若是半价给你已经是没有多少钱可赚了,项公公你若是有心的话,改日我再跟你具体谈谈这内府雪纸采办一事,包准让你满意。”
说完这意有所指的话后,我故意冲他眨了眨眼,一副意犹未尽、大家彼此心领神会的模样。从古至今这负责公家采购之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猫腻之事,简单点来说,吃回扣拿好处那是绝对少不了的。只要项阉人这内府总管逃不出这个千古就有的潜规则,那我的这番表演就不会白费。果然对我这一做态,项阉人先是一呆,接着眼珠一转,当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很有些默契的冲我微点了一下头,一副尽在不言中的样子。
我不再跟他说话,上前几步,低头故作一副查收赏赐之物的样子。我刚才之所以这么一番卖力讨好这阉货之态,就是为了尽量在众人面前“化解”我与他之间的矛盾关系,这样的话,万一他明天嗝屁了,就会少些人怀疑到我头上来。尽管今日我和这阉人的一番唇枪舌剑,在场众人已经做了目击证人,但至少还让他们想象不到我在心里已经定下了非杀死对方不可的决心,这样一来我的杀人嫌疑当然就会变得最小。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五一章 杀机
装模作样地开始逐个察看起这几百号箱子,一旁的项因为先前得到我暗许的好处,少见的没再嚷嚷着要我快点办理交割手续。不过,我也没让这位项阉人等的太久,我走过场似的看了一下又在心中粗略计算了一遍,等到看见无名和老豹率领的众手下一到,就马上大方的向着项阉人朗声道:“项公公,皇上赏的这些御赐之物我已经过目了,数目想来也不会错,你这就把单子拿来,我签字画押吧!”
我这么爽快的一下子查收完这么多东西,倒是出乎在场众人的意料,项阉人虽然跟我有过节,但现在他还是不无好意的提醒道:“十里侯,这么多御赏之物你真都点算清楚了?等你签名画押后,要是再告诉洒家短少了什么,洒家可不认账呀!”
我肯定似的点头一笑,故作豪爽地一挥手,道:“不用再仔细点算了,别人信不过,项公公你老我怎么能信不过呢?”
我这句明显似拍马屁的话,顿时让这位项阉人很是受用,难得赞许地冲我点头微笑了一下,这才一伸手从一直紧随在他身旁的小太监手里接过礼单,也学着我,故作豪气地扯着公鸭嗓子嘎嘎怪笑了两声:“那好!既然十里侯信得过洒家,诚意十足,那就在这份礼单上画押签收吧!”
我看着他手持礼单,佛爷似的杵在那儿没挪动步子,神情似笑非笑,就知道这老货在给我端姿态。要我亲自过去。这在给我好看的同时,也似乎预示着我可借此机会向他变相道歉认错,这样只要以后我再吃点亏。放点血给他点好处,这样想来这阉货以后也不会再为难我。若这事放在以前,我还是一介平民身份之时,我说不定会果真如他所愿般进行软处理,兵不血刃的解决与他之间地对立关系,但现如今我可是侯爷。已经一脚跨入了官场,正所谓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可能家破人亡,连累无数乡人,所以我必须处处小心、时时小心,不让一切危害自己安全地因素存在,想项阉人这种见钱眼开、反复无常的家伙只有从肉体上把他彻底消灭,才能真正消除隐患。
当下我心中尽管暗骂。但表面上还是十分配合的轻轻一笑,大步走到他面前,从那小太监手里拿过毛笔,工工整整地在礼单最下方写上了大名。并且按了手印。
等我办理完这道交割手续后,项阉人马上就冲我露出了自以为亲切的笑容。笑道:“十里侯果然是爽快之人!以后若有暇的话,尽管到宫门口处让人通知洒家一声,洒家随传随到。”敢情这老货还惦记着先前的“雪纸生意”,主动的就把联络方式告诉了我。
“一定!一定!”我也笑容满面的看着他:“今日已晚,明日我定当亲去请公公出宫一晤。”
“呵呵,那好,洒家明日就在宫中等着你十里侯到来了。”项阉人得意非常地说完,回身朝着顺平郡王等人微微一拱手后,就转身大咧咧地率众告辞而去了。
我看着项阉人施施然的由皇宫侍卫簇拥着融入夜色,心中不由冷冷一笑。
随手招过正看着一众赏赐之物发愣的老豹、无名等几名领头之人,走到稍远别人难以听见之处站定。
我开始细细分派起任务来:“老豹,陈五,大山,你们三人负责把这些东西都给搬到你们现在的下榻之处,反正你们那里还有些空房间。你们三人自己安排,每日轮流点齐五十人专门负责看守,至于那些奴役你们不可太过委屈了他们,每日的伙食要管他们吃饱,短少了什么你就只管对五王府那些个管事的说,谅他们多少也要卖我这个小王爷师父的面子。你们这就安排人手去搬运东西吧!”
三人一脸郑重和感动之色的慨然应是。也难怪他们如此,我这可不是把几两银子交给他们包管地事情,而是五万两黄金、一万匹绸缎、百对玉如意、五百名奴役,这可是大手笔,像我这么想也没想似的就把这个重任交给了他们,如此的器重和信任,这代表着我是百分之一百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心腹之人了。
三人领命而去之后,我看向留下地无名、无情和无忌,淡然却又坚定的说道:“你们三人给我马上去杀一个人。就是刚才那个为首地太监项公公,事情无论成败,都第一时间给我平安回来,记住千万别留下任何线索露了马脚,去办事前把这身衣服统统换了,蒙上脸。明天我会去你们住处问你们消息的。”这三人组合的杀伤力我是早已见识过的,在出其不意,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我暗自估算他们至少有七成的把握,把在百多名皇宫侍卫护卫下的项阉人解决掉,并且事成后能全身而退。当然,对于这事后一系列想像到的影响和后果,我心中也是早有预见的,因为这事毕竟是发生在皇城之内,比之上次在内城皇宫侍卫遇袭一事肯定是要更加来的轰动,到时元昌帝龙颜大怒想必是一定了,而这也许正是我所期盼另一结果,这老小子与我做买卖没有信用,出尔反尔,以大欺小,强买强卖,妄为人君,能让他生气、大动肝火也正是我所喜欢的。至于事后会不会查到我身上来,对此我倒是放心的很。这事若让我去做,说不定会自作聪明的留下蛛丝马迹来,但让无名、无情、无忌这三个老手去做我是放一百个心的。
对于我的这个突然命令,无名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反应,而无情和无忌也只是在刚一开始微微错愕了一下,旋即恢复了镇定。我一直暗中注意这两个半道加入自己团队的人,见他们如此反应,在心下暗暗点头的同时,又不由多了一丝警惕,特别是无情此人,这人的真实身份至今还是个谜,这人就像一把双刃剑,把他这个不安定因素放在自己身边以后也不知是福是祸,而眼下这个让他充当刺客的任务,倒像是一块试金石,若他这回真的真心实意的帮我把这事给办妥了,那我以后就可以更好的大胆用他了,反之,我还是借故早早打发掉他的好。
这三人听完我的命令,俱都是未发一言的冲我点了一下头,由无名打先一到朝着府外走去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五二章 拜师宴
不好意思,让诸位久等了。”我拱手朗声朝着在场道歉,又虚手一礼,“请大家重新入席吧。”
“是呀!时候尚早,大家就请重新入席吧。”做为地主顺平郡王也忙向众人伸手相请。
于是一众又重新回到大厅各自落座。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无疑又是端王,他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扯着嗓子道:“十里侯,圣上这次如此厚赏予你实在是少有的恩宠呀!真是羡煞我等旁人!”
这句话倒是说的实在,不过我在心中琢磨这些在场众人中除了羡煞外,想必更多的是妒忌。其中司马承光就是一位典型的代表,别看他表面上摆出一副超然物外的神情,但一双老眼中包含的妒意,只要稍微细心点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只见他摆出一副长官训话的架势,板着他那张老脸对我说道:“十里侯,皇上如此恩重予你,你可一定要为皇上全心全意的办事,当好你这个神厕使,好好的为皇上查探各地民俗风情,也不枉皇上此番器重隆恩。”
他这话也算是说的中肯,但我还是有些受不了他说这话时那居高临下的倨傲表情。我眼中的怒色一闪而过,对他的这番训话来了个充耳未闻,自顾自的举杯喝了一口酒,又举箸夹了一口菜,细嚼慢咽起来。
我这故作未闻的冷处理方式,显然又让席上的气氛陷入了尴尬时分。端王和顺平郡王如此人物在这时倒还好些,只是苦了那几个陪衬的朝廷官员,一副如坐针毡、坐立不安地样子。看得我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怎么说他们过来参加这次宴会也算是给我面子地。而我这半个地主没能招待好他们,实在是有些失礼了。
还好此等气氛没维持多久,在司马承光那张木板脸渐渐变得铁青。正待发作之时,顺平郡王马上站起身率先向着大厅席上众人朗声宣布道:“此次本王邀请诸位来此,主要原因当然是为了庆贺犬子座师谢先生封侯;另一个原因嘛,也是为了请诸位在场做个见证的,借着此次宴席机会犬子正式拜入谢先生门下,以期犬子能早日成才。堪当大用。”说完他朝着早已起立等候在一旁的项成文一挥手,“文儿,快给谢先生磕头吧!”
没等我有什么心理准备,项成文就离席扑嗵一声跪在我面前,朗声高叫道:“学生给先生磕头!”咚咚咚地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顺平郡王这一出突然让自己地儿子拜师,倒是大出在场众人的意料,当然其中也包括我在内。这老小子从一开始就没有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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