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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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顺平郡王无奈的点头,我心中的怒气更不是不打一处来。
“这个司马老贼还真是会演戏?口口声声说这把龙牙刀是假货,骗得众人团团转不说,还让郡王爷你凭白吃了这个哑巴亏,有苦说不出,还真是好算计!”我有点事后诸葛的点评,语气中满是不甘之意,任谁知道自己被别人当猴子耍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哼哼!这个司马老贼虽然贵为一朝丞相,但也太目中无人,欺人太甚了。难道我们五王府是怎么好被人欺辱的吗?”项成文也是满面愤然之色。气得不轻。
“唉!谁叫我们现在有求于人呢?”做为吃了哑巴亏的当事人——顺平郡王倒是看得开,反而劝解起我们来:“据我们宫中地眼线所知,开春之后。圣上很有可能要向鲜卑用兵之迹象,若在那时之前你祖父还不能顺利返朝,实在是祸福难测呀!”
“大楚怎么会对鲜卑用兵?”我震惊非常地同时大惑不解,这所谓大楚国表面看起来强大,但看其所处地理位置却是三面受敌,险恶非常。牵一发而动全身,从其国力上看也只是守成有余而开拓不足。别人没来攻打就是万幸了,元昌帝这时却异想天开的去主动攻击对方,实在是有些让人费解。难道他不怕身后的汉国扯他地后退,掏他的老窝,还有那匈奴趁机袭扰边疆吗?
“唉!谢先生前些日离京大概有所不知,今次皇上圣寿,鲜卑来使在宴上出言不逊。大是辱及圣颜。而且此使者更是在寿宴之上当众提出要与我大楚和亲,让我大楚挑选一年轻公主嫁于他们的大单于,要不是当时众大臣开解拦阻,圣上龙颜大怒下早已下令将此使者推出斩首了。再加上自去年开始。鲜卑就借故领地失收,不来我大楚朝贡。这新仇旧怨加在一起,圣上哪能不大动肝火?”
“鲜卑使者虽然在宴会上提出和亲有些失礼,但陛下也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要砍他的头呀?”在我的记忆中古代几乎历朝历代都有和亲这一事,实在平常不过,元昌帝对此雷霆震怒要砍这使者地脑袋,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要知道,若他真的下令砍了这使者的脑袋,就等于与鲜卑宣战了。印象中,这个老皇帝还真不至于暴躁冲动如此。
顺平郡王两父子便没有立即回答我这个疑问,而是都带着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阵,顺平郡王才一脸肃容回答道:“我大楚国太祖爷早有明训,除非我大楚亡国,子孙后代不得以女子和与外邦。违者将视之欺宗灭祖,大逆不道,人神共唾之。”
娘的!居然还有这一典故?我心下微感诧异下,也不禁有些佩服起那位几百年前的“楚霸王”来,他这个训示还真是够种够男人。本来与外邦和亲,特别还是嫁女给对方的这种和亲,说的好听一点是一种以柔克刚地高明政治策略,说的难听一点就是一种奴颜屈膝、摇尾乞怜的弱国表现。送自己国家的女人去给那些蛮人睡,给他们传宗接代,实实在在是贱得不能再贱地一种懦夫行为。男人自己没本事却拿这些女人当牺牲品当挡箭牌,这怎么看都不能视之为一种多么高尚和英明的外交手段。
“原来如此!”我释然点头,又问道:“那圣上就不怕到时万一与鲜卑开战,就有可能三面受敌吗?”
顺平郡王这会儿到是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拈须对答如流道:“匈奴现时已不足虑,我们大楚若与鲜卑开战,正是他们求之不得之事,所虑者只有汉国。不过,在上月皇上已经让十八皇子迎娶汉国地三公主,互约为友好。想必圣心早有定断。”
我却不像顺平郡王这么乐观,到时大楚与鲜卑一旦开战,不管最后双方的胜负如何,大楚的国力也必当大幅削弱。从表面上看,我实在看不出对鲜卑开战,大楚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心底里,我隐隐感觉这世界形势可能将要发生大变了。
“若皇上真的决意要与鲜卑开战,那五王爷可真的有点危险了?”我故作忧虑的皱起了眉头。
顺平郡王浩然一叹:“是呀!此次家父之所以出使鲜卑,实是为奸人所陷害,被逼无奈下才以身犯险。”
看他一脸的悲愤之态,我心下不禁升起怪怪的感觉。看他样子,还真是把我当成了头号心腹。***!现在算是被这五王府赖上了。一下子想与他们脱清干系,确是万难非常。
“所以,现今这番险恶形势之下,本王不得不使尽浑身解数救家父于险地。刚才本王被迫下欺瞒先生,实是无奈之举。还请先生见谅。”扯了这么一大圈,顺平郡王又把话题扯到了开头那段。
“郡王你无须介怀,只要能让五王爷早脱险地,这区区一把龙牙刀算得了什么?”不等他开口,我就自动放弃了这把还算趁手的龙牙刀。嘴上说的轻松,心里却是不免有些可惜。要想再找这么一把趁手而又锋利的宝刀,可就有些难了。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六二章 当枪使
如此,本王就多谢先生了。”顺平郡王终于稍解了露欣然之色:“既然先生你习惯了用刀,那本王就把府中珍藏的另一柄宝刀赠予先生。此刀名为斩破,其为无名匠师所铸,虽无龙牙刀名气之大,却也是一等一的利刃。文儿你这就去库房的密室中把这柄斩破取来。”
“是,父亲!”项成文看似稍稍犹豫了片刹,就领命出厅而去了。
本来我因最终没能得到这把趁手的龙牙刀而有些失望,但一听这五王府居然还有宝刀,不由大是来了兴趣。不愧是堂堂王爷府,现在虽然从表面上看在这京城落了势,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光从他这收藏的宝刀宝剑看,还是有些潜在或隐藏的能量的。从这一点上看,我这个业已打上五王府烙印的小小侯爷,这未来的政治光景也未必是注定一片惨淡。
“呵呵,既然是郡王你的馈赠,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毫不犹豫的就接受了他这份替代品,但仍是有点依依不舍的仔细端详了一阵龙牙刀,才重新把那长木匣的盖子盖好的。心下不由暗骂,***司马承光!都到了老子嘴里的肉了,还被你撬了出来,你行!这梁子老子是结定了。
“这本来就是先生的应得之物。这把龙牙刀原送予先生了,却又被本王收回,实在是令本王汗颜呀。司马老贼今次所作所为甚是可恶,本王若不报他今日之辱,誓不为人!”
“是呀!这老贼还真是可恶。在这么多人面前睁眼说瞎话。而且让郡王你白白吃了这么个哑巴亏!”我在一旁附和道:“这一回算他赢了,等将来有机会,我们非得好好整他一顿不可。要让他连本带利的都给吐出来。”
“嘿嘿,机会倒不是没有!”顺平郡王有点莫测高深地拈须微笑。
“哦,什么机会?”我很配合地接口询问。
“司马老贼的侄子司马辉就在冀州的魏郡担任太守一职,素闻此人巧取豪夺,鱼肉乡里,惨害地方。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夙往虽有民情上馈,但都因司马老贼这个奸相压下。”说到这,顺平郡王却是突然顿住不说了,带点深意地看向了我。
我被这眼神看得微微一愣后,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心下大骂。直娘贼!老子刚上你们五王府的船。你就开始使唤起老子来了,而且还是拿老子当枪使的那种。
我马上装糊涂,模棱两可的询问道:“郡王你的意思是从这个司马辉身上找回场子。”
见我没有当场拍着胸脯给他当枪使,顺平郡王不由有些失望。轻轻点了一下头,当下就对我撩明了话题:“这个司马辉不学无术。却是个阴险之人,他与先生你同在冀州,虽隔了些距离,但却是不可不防。今次,先生你有幸蒙陛下赏识,委以重任,观察民间疾苦,实比代天子巡视天下,满朝文武哪一人心里不战战兢兢,小心先生脸色?只要先生你巡视魏郡之时,如实了解这位司马辉在当地地所作所为,再如实密折专奏给圣上,相信圣上必当还魏郡被其迫害百姓一个公道。”
他这番话表面听起来还正是正义凛然,一副为我考虑,为百姓请命的大公无私形象,殊无一点阴谋的味道。但我毕竟不是傻瓜,在前世看惯了一些历史剧,也从这番话里品出了一些话外之意来。他现在把我当成了心腹,而我的封地就在冀州,再加上已经升职的李成舟这个狗官明显也是“五爷党”,而他的老家和任职地也在冀州境内,说不定冀州其他郡县的人也有无数不少是“五爷党”,明白着五王府要借我之手排除异己,经营冀州,要把冀州发展成五爷党的一个据点。从这一点上看,如此做法倒是跟当初我经营陈家村时地“老巢计划”异曲同工。而另外一点,我从他话里也实实在在明白了这个有点让我蒙羞“神厕使”一职,却有着很大的威力和广阔“钱景”,以前我虽然也琢磨过,能从元昌帝对我这个不伦不类的任命中取得好处,但现在被这位郡王爷亲口证实,还是忍不住有些激动。同时,心中对元昌帝这个不讲买卖信誉老家伙的怨恨之心也消散了不少。
“如此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他都把话给讲明了,我不得不硬着
应了下来。当然,至于我要不要对付这个司马辉,人,那就值得让人大力商榷了。
见我最终答应,顺平郡王才放心似地冲我露出了微笑:“不过,此事也不急在一时,一切都得等家父从鲜卑平安归来之后,再仔细计议不迟。”
听他这一说,我心下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我心里虽然对这司马老贼有点痛恨,但说到底他对我还没有根本的利益冲突,犯不着站在台前跟他真刀真枪地对干,这对我来说可没有一点好处。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很是讨厌被人当枪使的感觉。妈的!五王府就凭让我白吃白住了这么多天,外加一副所谓吴为大师的山水画,以及现在的一口斩破刀,就要让我给他们出生入死的卖命,老子可没这么贱,这么傻,这么不值钱。
“对了,先生,你似乎与宫中的那位项总管有所误会,不知所为何事?依本王看,先生能与之和好的话,还是尽早和好,此人可不能轻易得罪。”谈完了“正事”,顺平郡王有点苦口婆心的劝解起我来。
“哦,这个项总管不是一个内府总管吗?难道还有什么大来头不成?”我故作疑惑的看向他,说实话我是真的有点疑惑,从今晚这个项阉人入王府后的所作所为看,此阉人好像对着端王、丞相、郡王都是一副高姿态,一没参见,二没跪拜,架子大的实在是可以。从这一点上看这阉人必是有所持,才会对上述三人如此肆无忌惮。
“哼哼!来头吗不过是阉人一个,还有什么来头?”顺平郡王对这项阉人心里好像也是有点疙瘩:“这阉人只不过是仗着有个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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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听得有点雾刹刹。这个阉人的父亲很厉害吗?难道比端王如此的尊贵的亲王还厉害?但是,如果他父亲厉害的话,那他怎么又被送进宫当了太监呢?还真是让人搞不明白。对了,我不是已经派了无名、无情、无忌三人去宰这只阉狗了吗?说不定他现在就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我为一个死人花费脑力去思考他的身份来历还真是有够无聊的。
顺平郡王却不知道我已经把项阉人看成了死人,当下点头耐心的向我解释道:“不错!他的父亲原本不是国姓,因自小就服侍圣上,又加上聪敏机灵,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对当今圣上忠心耿耿,据说还曾几次救过圣上的性命,圣上年轻时之所以能顺利登位也少不了此人的功劳。所以,在陛下登基之后,就封了这阉人的父亲为皇宫太监大总管,还特赐国姓予他,可见对其隆恩之厚,可惜这位项大总管没几年就因病去世了。这阉人得了其父的余荫,被陛下任命为内府总管,平时最是贪财,几次被同僚告发,陛下都因念其亡父之情,草草了事。这样几次纵容下,这阉人更是变得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了。”
我虽然对死人的事没什么兴趣,但听他这一叙述后,我就更加疑惑了,不禁问道:“他父亲是太监,而且自小就跟随皇上,那项阉人这个儿子从哪里来的?”
顺平郡王不由哑然失笑:“呵呵,此事说来甚是有趣。这阉人跟已故的项大总管便没有直接血缘上的关系,乃是自小就被收养的一名孤儿,听说这阉人长相甚似项大总管,就被认了儿子。”
我暗骂项阉人狗屎运的同时,继续问道:“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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