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阿秀,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呢?”我装出满脸疑惑之色的看向她,心里却是有了点不好地预感。
“夫君说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只要夫君还疼惜妾身,妾身就再无所求了。”阿秀有点机械的回答。
我见她又是说这种让我心里有点发怵地话,顿时暗叫不妙。稍稍一犹豫,马上暗下决心。
“阿秀,为夫先前在参加宴会之前还有些话没有对你说清——”
“夫君,不必说了,妾身早已明白。”阿秀又一下子截断了我的话:“夫君以后只要紧急妾身是你的正室就行,至于其他的就凭夫君你决断就是。”
听她明白无误的说出这段话,我这才抬头直视着她。但见她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心下不由暗自叹息了一声。还真是封建礼教害死人呀!阿秀虽然也算是敢爱敢恨一位的优秀女性,但
归根到底还是一位饱受封建礼教“荼毒”的传统女性,最终还是逃不出出嫁从夫的命运,特别是现在我贵为一方侯爷,家财万贯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理由阻止我填房纳妾了。她这一番话无疑表明了,只要我不撼动她的大妇地位,其他的一切都让我自己做主。
不知怎么的,听了她这话,我心中还是忍不住的一阵的暗喜,但同时却也是有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先前她虽然也说过不阻止我纳外面喜欢的女子,但可没这么明确过。她能说出此般话来,显然是经过好一番心理挣扎的。
我一手轻轻握住阿秀的一只柔夷,深情款款的望着她,毫无做作的温柔说道:“阿秀,你是我的妻子,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心中最爱的女人都是你,我爱你。”
尽管这话连我自己都感觉有点肉麻,但我最终还是勉强忍住了,脸部依旧保持一副情圣的模样。毫无疑问,阿秀以前虽然也听过我对她说“我喜欢你”之类的现代情话,但相比较这句赤裸裸的情感表白,还是羞红了脸,一脸的红霞扑面和忸怩之色,慢慢的垂下了头去。
果然女人是感性的动物,若她在羞喜之余能理性分析这肉麻话的话,肯定会明白我这句肉麻话除了能给她巨大的心理作用之外,其实就等于一句白话。我即没有对她同意我填房纳妾的话提出反对,也没有表示欢迎,其实也就说我算是默许了。
不过,幸好此时的阿秀被我这句情话彻底迷晕了,害羞的是像个小姑娘,再也不能保持先前的古井无波状态。
我见今晚能如此这般顺利收场,当下也不敢再做犹豫。马上站起身,打铁趁热的牵着自家老婆的手就往床榻走去。今天应接不暇的发生这么多一连串之事,是该好好松乏一下自己的身心了。
“阿秀,以前都是你帮为夫宽衣解带,今天为夫就投桃报李破例给你宽衣解带。”我一脸淫笑的看着如回到新婚之夜般的阿秀,说着时已经一手撤掉了她系在长裙上的腰带。
阿秀一声轻呼,似喜似嗔的瞟了我一眼后,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任我施为。
一时室内春色无边,令我心血澎湃的美妙声音再次响起……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六五章 大还丹
子老婆热炕头。有时候幸福的标准就是如此简单,把握和珍惜。
当早晨的阳光透射进卧室之时,时候已经有些不早了,我躺在床上抱着自家老婆,看着臂弯她那秀丽而安详的面庞,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了有心而生的满足,或者说是幸福。
有那么一会儿,我差点就想唤醒她,然后告诉她我打算今生只要她一个女人,绝不再填房纳妾。不过,这个念头来得快去的也快,一想到秦三娘那伤心欲绝的面容,以及两人现如今事实上的两性关系,我就自觉这个承诺是很难再成立的了。
所以,直到阿秀醒来后,我还是没有把这个誓言说出口。最后,我只好自我安慰,这时代哪一个身为一侯之尊而只有一个老婆的?我现在既然已经成了古代人,就要入乡随俗的多娶几个老婆,这不禁是生理上的问题,更是身份和面子上的问题。何况阿秀也已经想开了,以后我只要对她更好一点,三妻四妾的也未尝不可,只要在此之前让她把好关就是。她不喜欢的女人我坚决不要,她不同意的即使我心里喜欢包括秦三娘在内我也坚决不娶回家。
在心中定下了填房纳妾的准则之后,我暂时放下了心理包袱,由阿秀服侍着起床梳洗穿衣,温情脉脉的一起吃了顿还算丰盛的早餐。
因为心里还有事惦记着,我也不再与自家老婆多做温存。饭毕,闲聊了几句后。就出了叠彩轩。径自往五王府旁边自家护卫队的住所走去。
刚想出府门,就被闻讯赶来的姚总管姚胖子堵住了。
“侯爷,昨晚皇城发生了一件大案。若您无急事地话,还是先不要随便外出为好。”
我心里一紧,故作吃惊道:“大案!天子脚下,皇城之中,谁敢这么大胆?发生了什么大案?”
“谁说不是呢?这伙凶徒实在是大胆之极。”姚胖子一脸地八卦相,故意压低着声音对我说道:“听说昨晚上宫中的项总管遇害了。”
我故作目瞪口呆状。但心里的欢喜之情却是非笔墨形容,奶奶地,现在除掉了这个阉人,总算是除了一个心腹之患。好一会儿我才有点口吃般的继续问道:“项总管昨晚在我们五王府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遇害了?是什么人干的?”
姚胖子很是满意我的表情,更是八卦起来,极力压低着嗓音,神神秘秘道:“听说项总管就是在离开王府回宫途中,被一伙蒙面人袭击身亡的。据说前后时间不到半刻钟,随护地一百多名皇宫侍卫非死即伤,当场就折损了一半之多,啧啧。这伙人的实力非同小可。事后,等巡逻的官兵闻讯赶到。那伙人早已不见了踪影,真是神出鬼没。现在皇城已经戒严了。”
我从他话中听出无名无情无忌三人想必都是安然无恙,这才算是放下了心。不过,为了不让这姚胖子起疑,我依旧装出津津有味的样子,问道:“这伙人难道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现在皇城戒严了,只要细细搜查想必还是可以逮住那伙凶徒的。”
“嘿嘿,侯爷你是有所不知,这伙人之所以如此大胆,背后的主子肯定来头不小,事先必定经过了详细谋划,怎会留下什么线索?何况这皇城中住的大多都是皇亲国戚,皇上即使震怒非常,也是不敢轻易下令搜查整个皇城的。不管怎么说,项总管虽然得宠,但归根结底都只是一个阉人,是个奴才身份,他活着时我们还得给他点脸色,现在他这一死,我想大多数人都是暗自称快地,毕竟他生前就不怎么得人缘,若陛下为此阉人要遍搜这些皇亲国戚的府邸,不管最后有没有抓住这伙凶徒,都会大失民心,吃力不讨好,依我看陛下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如此做的。”
看着姚胖子一副侃侃而谈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让我怀疑此人就是五王府地掩藏实力之一,这王府总管还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的。
见我脸色有异,姚胖子马上又堆起谦恭地微笑:“嘿嘿,这只是小人的一点片面之词,侯爷你听过就算了。若侯爷你没什么要紧事,在这多事之秋,还是尽量呆在府中为好。”
“我也没要去什么地方,就是去王府旁边看看我的那些属下。”
我如实照说,姚胖子马上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由小人亲自给侯爷你带路。”
对他这要求,我当然也不便拒绝,只好由他。
两人一起出了王府,果然感觉到今天皇城的气氛有点不一样了,大道上的巡逻官军一队接一队的走过,比起上几次所见,更多了几许肃杀紧张之气。还好,姚胖子有点先见之明,我所要去的地方虽然就在王府旁边,但从距离上来说也不是特别的近,至少也要四五百米的路程。途中,遇到了好几拨上前来盘问的官军,都因姚胖子随身携带的王府令牌顺利过关。若先前就我一个人独自出府的话,还真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了。
到了地头不久,老豹、无名等几位领头人物都闻讯出来参见。我见无名毫发无伤的样子,心中的一块大石才算是真正落地。
随口询问了老豹那些赏赐之物是否安全后,就嘱咐他再多派人手看守,并明告众人在离京之前我要把这些黄金存入钱庄,让护卫队全体队员早早做好准备。毕竟,押运着这么多黄金上路是笨人的做法,还是把它们存入钱庄,兑换成宝钞来的轻松和安全。原本这一道手续不用我来走,都是那项阉人故意刁难所致,不过人死为大,入土为安。我也不再与他一般计较。
因为姚胖子自觉身份。留在了客厅外头,并没有跟随我入内,我也少了许多顾忌。见在场当中没有无情无忌两人,我就直接问无名道:“无情、无忌两人呢?”
“无忌微感风寒,无情正在照顾他。”无
中,少有的多了一丝感情波动,要不是我这个熟悉他不容易听得出来。
我知道他这话中地意思。无忌显然是在昨晚地刺杀行动中受了伤,不过想必是轻伤。
“哦,最近天气较前些日是更冷了一些,大伙儿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多多注意。”我漫不经心似的随口瞎扯,换来几位不知内情下属地一片感动之声。
“嗯,这样吧,无名你带我去看看无忌。其他人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我下达了命令后,就独自跟随着无名,来到了专门为无忌辟出来养伤的小房间。
—
还没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刺鼻药味,不由让我皱了皱鼻子。
“这是为了掩盖血腥味。”一旁的无名难得主动给我解释。
我点点头随手推门。却是锁住了。
“谁?”里面传来无情的喝问。
没等无名给我代答,我就开口道:“是我!我来看望无忌了。”
木门打开。只见无情地脸色不是很好看,也没给我行礼,闷声不响的就扭头向床榻走去。我知道他与无忌的感情,心下虽微感不悦,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着他一起来到床榻前。
只见床榻上的无忌正冷巾敷额,双目紧闭,眉头紧皱,一脸的痛苦之状,哪只是无名所说的“微感风寒”?显然是“深染重病”吗。我这才明白无情刚才没有好脸色给我看的原因了。
我有点不满地瞪向无名,问道:“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微感风寒’吗?他的伤到底严不严重?”
“很严重!”无名干净利落的给了我肯定回答。
“你们两个是怎么办事的?不是要你们注意安全吗?”我有点怒火中烧,虽然无忌是三人年纪最轻,武功最差,而且还是个哑巴,但要用他一命换那项阉人一命我也是舍不得地。
“那个太监有武功!很厉害。”无名面无表情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心头不由一惊,暗叫失算。妈地,这个项阉人横看竖看都不像是身怀武功,还真是深藏不露,看走眼了,回忆自己认识的几个太监好像他们都有功夫,难道身怀武功是这些太监的一个必备素质不成?我深呼吸了几次,勉强才压下怒火,心下也明白,无忌这次受伤也不能全怪两人,毕竟三人之中无忌功夫最弱,对敌经验最少,三人又是以寡击众,再加上刺杀对象突然成了武术高手这个变数,难免有照顾不来的时候。
“无忌应该没有什么性命大碍吧?”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虽然我跟这个哑巴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只要是人总是有些感情的。无疑,对于无忌这个哑巴手下我还是十分看重的。何况,从刚才的情形来看,要是无忌就此一命呜呼了,无情说不定会把我当成仇人来看,那真是得不偿失了。
“若是伤口处理不当,外加高烧不退,今日就可能没命了。”回答我的是刚才一直闭口的无情,他脸带恳求之色的看向我,接道:“还请老爷看在我俩兄弟为你死力效命的份上,尽早请个好大夫过来,这样无忌或许还有救。”
我一时有些犯难了,这个风口浪尖的若是去找大夫,八九会暴露出三人行藏,无疑等于自投罗网。但若是见死不救,看着无忌就这么死翘翘,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无情,无忌伤在哪里?”我异常冷静的询问道。
无名还以为我要向大夫叙述伤情,忙详详细细的做了回答:“伤在左肋。是在我们即将撤退之时,被对方一名神箭手射中的,入肉很深,我们只是削断了箭枝,箭头还留在体内,暂时止了血,做了简单包扎。”说着,他轻轻扯开盖在无忌身上的被单,露出其伤口给我看。
只见无忌的受创处正赫然露出拇指长的箭柄,周围洒着一层厚厚的止血药,虽说是暂时止了血,但随着呼吸,还是会从伤口出渗出丝丝鲜红血渍。
我伸手摸摸他的面颊,果是如炭烧一般,烫的厉害。
“还请老爷尽快去请大夫过来,上次老爷你不是刚结识了那位朱老大夫吗?老爷只要把他秘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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