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话音刚落,就见无名提着那名女俘虏从室内窜了出来。
老豹和无名一左一右护卫着我很快就出了这处高楼,现在想来先前自个儿往里钻,还真是失策的很。
来到大街之上之时,才发现原先在这里打扫战场的尉府士卒早已在这里等候了,他们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没有象第一次遭遇烟雾弹那样如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
从这次的烟雾笼罩范围来看,刚才这名刺客所用地烟雾弹与女刺客使用地品种显然是差了个等级。我吃这烟雾弹的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由对这玩意生出了更多的兴趣。若以后自己也有了这种集刺杀和逃跑两项功用为一体地东西,也算是多了一点保命的资本。这一次受伤后,我这才惊醒自己虽然一下子变得力大无穷。身体的抵抗力也大大加强,但毕竟还是血肉之躯,便没有强悍到刀枪不入的地步。
“候爷,听说你受伤了,没什么大碍吧?”闻讯赶来的程勇,一脸关心的上前来问候。
“没事!这点小伤还要不了我地命。”我看他的表情不似有假。也只好忍下拿他当出气筒的打算,难得的回答了他这一明知故问的问题。
“这就好,这名刺客还真是了得。刚才拦截之时,只一照面下官就损失了好几名手下,都是一招毙命,凶狠之极。”程勇一脸的愤恨之色。
我皱着眉问道:“他不是受了伤吗?”
程勇的老脸微微红了一红,讪讪道:“下官的那几个手下原本也以为他受了伤没什么危险,这一贪功冒进。就都白白赔了性命。”
我心中不由暗骂这些古代警察脓包,但同时也对这刺客地武功深深震惊不已。看来今次的刺杀行动是一环接一环,务必要置我于死地,尤其这最后的杀招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本以为这女刺客已经是很厉害了,却没想这最后出场的刺客才是真正地獠牙。刚才要不是在利剑临身时下意识的挪开了要害,今天肯定是在劫难逃了。
我心有余悸下,也不再跟这程勇太过废话,而后者也识趣地闭了嘴,借口料理那些尸体去了。
我被众手下团团卫护在大街中央,首次意识到了某种危机感。若不能找出此次刺杀行动的幕后真凶,我以后还真是寝食难安了。而这一切的希望要着实落在这名女刺客身上。
看着无名手里明显萎靡不振的女刺客,我恨不得马上要对她动刑,撬开她的嘴,让她把该说的都给我说出来。我的直觉告诉我,她肯定有我想要知道的答案。
正在我犹豫要不要回皇城之时,皇城西大门方向便浩浩荡荡的驶过来一大队人马。等近了一看,才知都是五王府的侍卫,只是人数比起先前多出了至少一倍,正中间一辆五匹骏马拉驰的马车被他们围了个严严实实。看来项成文这小子是真的害怕了,才摆出了如此阵仗。
“师父,你这是……你受伤了?”项成文从马车上下来,一看见我右臂包扎的伤口,不由大惊失色,忙上前来察看。
不管这小子的关心表情是不是真的,但毫无疑问的,他如此作态,让我心中很是受用。于是,耐心解释道:“这伤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为师刚才一时大意,被这伙刺客的一名漏网之鱼所伤,不过他受的伤比为师只重不轻。”
“这伙狂妄之徒,居然如此胆大妄为。若以后查到其幕后真凶,我必不会轻饶了他。”项成文一
意涌现。显然对他的爱臀受伤至今仍耿耿于怀。
我对他的心情自然很是理解,不过现在指天骂地的也没用。所以,我马上就转换了话题,说道:“子川,你看我们师徒俩今天都挂了彩,这个文会还有必要去吗?”
其实,经过这两次三番的体力折腾,我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再去这劳什子文会上继续脑力折腾。这后者比起前者来,显然更是累人。能借口名正言顺不去的话,当然是最好不要去。
项成文看了看我的右臂包扎处,一脸的难色,难以启齿似的说道:“师父,今次的文会是必定要去的,不然,我们师徒俩以后被人闲话不说,还把京城的整个势力都给得罪了,不去不行呀。”
我微微一愣,也马上明白了其中关键,虽然气愤这小子给我找来这份苦差事,但现在也无法。当即豪气道:“好,去就去吧!”
说完,我便率先登上了刚换来的马车,项成文也马上跟上。
—
我坐在车厢里专门设置的固定座位上,四下打量下,感觉马车很是有些不寻常,但到底是哪里不寻常却一时看不出来。
刚在我对面座位上坐定的项成文显是看出了我的疑惑,马上向我解释道:“师父,这俩马车外表看起来跟寻常那些马车无二,但内里却是大大不同,整个车厢的木板夹层里都装有三寸厚的铁板,所以整辆马车很是沉重,不然的话也不用五匹马来拉驰了。”
我心中恍然的同时,却是忍不住暗骂不已,你小子要是早点乘坐这辆马车,你的屁股也就不会挨戳了,老子也不用象先前那样手忙脚乱的拒敌,而后来也说不准会把女刺客押到这车里来审讯,当然也就没有了现在的手臂受伤一事。
项成文还真是察言观色的主,马上就看出我脸上的不快,忙接道:“这种马车我们王府只有一辆,不到非常时期一般是不用的。”言下之意,先前是没有用这马车是还没到非常时期。
我心中暗骂了一声白痴。若你知道是非常时期的时候,就像今天这样,说不定早就性命不保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这种“防弹车”的创意我还是满欣赏的,琢磨着等回到十里集后也造一辆来坐坐,毕竟小命只有一条,在这种保障身价性命的硬件设施上我可不能吝啬了。
这一次队伍的行进速度明显的慢上了许多,老豹的探马队更是把探路的范围扩大到了百米之外,丝毫不敢再有懈怠轻敌之心。
不过,在我料来,这次对方的刺杀行动显然已经是真正完结了。而且此处距离今次文会的地点——左相府也只不过五六百米,我就不信对方还有什么埋伏。
果然,等队伍缓缓到达威严气派的左相府大门前时,一路上都没什么意外的状况发生。
等马车停定,我随着项成文下了车厢,刚刚落地,就见负责接待的左相府一管事满面微笑的迎了上来。
“小王爷,我家公子早已在内等候多时了,快请,快请。”这名管事倒也有点眼色,看见挂彩的我,只是微微诧异了一下,便没有多嘴询问什么就若无其事的把项成文往里请。
项成文倒也没去解释,在这名管事的带领着理所当然地就同我往这左相府里走去。
这左相府的整体构造与五王府大同小异,不过就其府邸的占地面积来说,比之五王府来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话又说回来,五王府毕竟是在皇城里,比这内城的府邸,在身份上却也是尊贵许多的。
一路笔直的穿过朱漆大门,假山假水、花木繁盛的庭院,到达了前院大厅。
我俩刚一走进,原本还很热闹的大厅一下子变得安静非常,好几十双眼睛都齐刷刷地瞄了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面门而座的椅子上才站起来胖嘟嘟的一名留须男子,看年纪大概在三十来岁,只见他状似豪爽的笑道:“子川,你今次可是来晚了,我们在座这么多位可是苦候多时,你要是没有合理的解释,我们可不轻饶了你。”
项成文一脸歉意似的说道:“非是子川故意来迟,只是于途中,我与家师遭到一伙不明歹徒的刺杀,我与家师都受了些轻伤。”
项成文这轻描淡写似的一句,立时让场面一下子重新热闹了起来,在场众人在短暂的吃惊后,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不绝。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七三章 谢某人的风骨
哦,居然会有此事?”这胖嘟嘟的留须男子满是惊奇了我,在我的右臂包扎处溜了一圈。
无名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这才替我介绍道:“这位便是我新拜的师父,《送五王爷使鲜卑》的作者,陛下钦封的十里候。”又转向我介绍这留须男子,“师父,这位是左丞相的三公子姓李,字伯文。”
“失敬,失敬!十里候还真是生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呀!”刚一介绍完,这李伯文就恭维似的朝我拱手见礼。
我当然也没怯场,而是笑眯眯的还礼道:“三公子,你也是长得蛮壮实的嘛。”
李伯文脸色明显的一窒,不过旋即无所谓似的伸手指着我,朗声向在场众人介绍道:“各位静一静!这位便是皇上钦封的十里候、神厕使,也是近日京城传诵一时《送五王爷使鲜卑》的原作者,其诗开创了一派新的诗风、诗格,造词简练,通俗易懂却又寓意深远,让人百读不厌,不忍释卷,流传千古也不为过。今日,十里候能来参加我们此次的文会,实是我们弘文社全体的莫大荣幸……”
“哼,不就是个暴发户吗?我说伯文你未免太夸大其辞了吧!本公子就不信他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肚子里能有什么大学问,他这首诗想必也是抄袭而来的。”打断李伯文说话的是一位二十来岁相貌清瘦的年轻男子,此时他正翘着一只二郎腿大咧咧的靠坐在一张长椅上,一脸鄙夷之色的斜睨着我。
我对他当然也不客气。居高临下地狠狠瞪了他一眼。眼中不禁杀机乍现。平生我最恨地就是有人骂我土包子,而他如此肆无忌惮的当着这么多人骂我,我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若是有可能地话,我必定找个机会做了他。
一旁的项成文明显不悦的重重冷哼了一声,凑耳向我介绍了这小子的身份,原来是司马老贼的小儿子——司马南,据说几个儿子中司马老贼最疼爱的就是他。
“是呀!这做诗可是个大学问,不是人人都会做地。特别是象那些一看就知道没读过几年书的人,他的肚子里能有多少墨水呢。”随声附和的是一位长得白白胖胖,体重快赶上相扑手的二十多岁男子。他说完后,也是一脸鄙夷之色的瞟了我一眼。不过,就其恶劣态度来说,比之那司马南却是好了一些的,起码没有明指着我。
听了项成文的介绍,才知这肥猪就是当今太子地唯一孙子——项成隆(成龙)。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他家对这小子寄以厚望,我不由对这“重量级”的选手多看了几眼。
同时,心里也不由紧了一紧。看来今天还真是宴无好宴,会无好会。刚一进来就给我吃了两道开胃菜。想来若是接着在这里呆下去的话,那各种的刁难和冷嘲热讽想必是会越来越多。应接不暇。
想到这,我心中不由冷冷一笑,反正在场地这些人当中大多对我存有敌意,老子还不如索性撕开了脸皮,痛骂他们一顿后闪人。
“哈哈哈哈!”我不怒反笑,伸手直指着司马南和项成隆大声说道,“可笑你们这群井底之蛙。我谢安平肚子里有没有学问,何用你们认可?你们在我眼里最多只是个米虫罢了!你们靠着各自祖荫才能得享现今的荣华富贵,试问你们若是离开各自家族独自出外闯荡,能自食其力,能自己养活自己吗?而我谢安平白手起家,攒下偌大地家业,现如今家财万贯不说,更是得蒙圣上赏识,委以重任,钦封为十里候。这些成就和荣耀岂是你们这群纨绔子弟所能比拟的?今日要不是子川苦苦相求,我谢安平本就不屑来此。不过,既然来了,我也不会让你们失望。现在就当场赋诗一首,诗名《石灰吟》——‘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是我谢某人的风骨,与你们这些不知‘诗’为何物的废物论诗,实在是犹比对牛弹琴,坠了我的名声。呸!”
我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转身便朝着刚才的来路而走,而在场众人包括那两个被我指着鼻子骂的米虫,由始至终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把这通火发完,而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阻止。显然他们个个都没有料到我会突然来这么一招,让他们个个傻在了当场。
等我
前院大厅老远,才听见里面发出拍桌子砸椅子的暴怒一次算是把他们这群贵公子给得罪惨了,现在想来虽有点欠妥,却也是不后悔的。这做人吗?为的就是要活的有个人样,在别人面前有面子。正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若人欺我一尺,我却也是要欺他十丈的。再说,老子明天就回十里集老窝了,到时天高皇帝远,老子还怕他们个鸟。
—
项成文从身后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侧着身给我比了个大拇指,哈哈笑道:“痛快大大长脸的一件事。想必不出明日,师父你今日怒骂京城二少之事,必定会流传全城,实为一美谈也!”
我冷冷瞄了这小子一眼,没有搭腔,自顾自的加速脚步向着这左相府的府门走去。
把守府门的家丁虽然很是诧异我俩刚刚进去就出来,但也没敢多问,马上就给我们开了府门。
“师父,你这次所作的《石灰吟》与前一首的大作相比,虽稍嫌修饰,却多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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