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这六人此时被打的个个屁股见红。我不无真心地赞道:“很好。还真没想到区区青龙寨还有你等如此硬汉。”我逐个打量这六人,他们毫无例外地个个脸色发青,过了一会儿。我才好整以暇的继续说道:“想必你们现在都在羡慕王大锤,一是他暂时避免了处罚;二是在不久的将来,他还可能成为我地下属。这里我可以给你们交个底,其实你们完全不必羡慕他,我现在就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在你们剩余的一年多劳动改造结束后。我便会从你们当中挑选出期间表现优异的若干人,只要到时当事人同意就可到我手下任事。也就是说,你们现在虽说是在服刑期内,但也可以说在考察期内,只要你们到时被我考察合格了,就可以享受身为我十里候属下的各项福利和殊荣。你们回去后,可以把这事代我相告你们的弟兄。”说到这,我转向身旁地老豹。“你派人去村子里找个大夫,给他们好好治伤。”
老豹闷声不响的领命而去。
至此,我也不再理会这六名个个脸显喜色若有所思的俘虏,转向那夫妻厨子。淡淡的说道:“你们以后还负责此处的伙食,那六百文钱就当是给你们的赏钱。不过。下不为例,到时你们若再犯的话,等着你们的就是充军一途了。回去吧!”
两夫妇赶忙磕头拜谢,逃命似地退去了。
我这才转向老爷子道:“爷爷,今晚的事办的差不多了,我们还是先回家去吧。”
老爷子一脸木然之色的点了点头,率先走向了我地座驾,我拉着阿秀随后而行。
在车厢里坐定,本以为老爷子会开口与我说话,但是一路直到回家他也没有再开口,一时倒让我有些担心老爷子是在生我的闷气。
到达内院地厅堂后,我见老爷子闷声不响的就要进房,终于忍受不住,赶前几步拦住了他,陪着笑问道:“爷爷,你是不是对我刚才如此处理那些俘虏,还有不同的看法。”
“不敢,老夫怎敢对候爷你有什么看法?”老爷子软软的顶了我一句。
我正微感尴尬间,一旁的阿秀开口说话了:“夫君,你刚才也真是的,那些山匪有什么好的,他们原本就个个杀人不眨眼无法无天,照妾身看还是早早把他们交给官府处理的好。”
阿秀经过上次的白虎寨山贼袭村之后,只要谈到山匪什么的就痛恨不已,显然已是对他们抱有深深的成见和抵触心理。
我心下暗想,你夫君要的就是他们的“杀人不眨眼”,这些山匪俘虏都是经过训练和战火厮杀考验的,其总体实力不可小觑,若是他们都能为我所用,对我来说就等于如虎添翼,可比再去千挑万选的选取护卫来的轻松和实在多了。
老爷子听阿秀如此说,也
口再次对我劝说道:“安平,这些山贼个个心狠手辣熟的白眼狼,他们虽能一时屈服为你所用,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反咬你一口。依老夫看,你把他们当成苦力还成,若真的把他们招进府内迟早必生祸患。”
听老爷子这一说也不无道理,不过,这群俘虏的整体战斗力实在是对我诱惑太大了,我是不可能轻易放弃的,再说了,这群山匪俘虏毕竟都是人,而不是什么白眼狼,当中虽有一些人是十恶不赦之辈,但我相信绝大多数的人还是存有一点良知的,只要到时我利而诱之,许以金钱富贵和社会地位,他们十有八九还是能为我卖命。老爷子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看来也是深受上次那个“陈白眼”的影响,太过了武断了一些。
“这个……爷爷你说得对。不过,这些山贼俘虏当中总有几个好的吧,我现在的意思就是想从中挑出这几个好的而已。我先前对那几个俘虏那般说话,也只不过是为了让他们以后能好好给我卖力干活,爷爷你不必担心。”。现在家里三人中两人都跟我持不同意见,我只好实行迂回政策,暂避两人锋芒。
听我这一解释,老爷子的脸色松动了许多,伸手抚须,沉吟道:“嗯,你这话倒也说的在理。先前那个王大锤就很是不错,像你说的也算是有情有义,若是能从中招几个这样的人才,那也好。”
—
见老爷子没再给我脸色看,我心里才稍稍松了这一口气。现在商团里的大小事务还真有点离不了他,他要是生气一撒手,我现在肯定应付不过来。
我适机的岔开话题道:“爷爷,我们还是别再谈这些工事了,想必你也肚子饿了,阿秀你这就去准备晚饭去吧。对了,那几名丫环送来了吧,吩咐她们张罗去,你就不必亲自下厨了。”
阿秀答应了一声,出厅而去。
我和老爷子在堂中坐定,各自倒了一杯茶,边闲聊边等开饭。
过没多久,进厅而来的却是我的结义大哥陈东。他这么堂而皇之的事先便没有通报便突然出现,让我眉头不由为之一皱。看来以后要交待陈虎这小子一点规矩,陈东虽然是我结拜大哥,又是阿秀名义上的堂哥,但毕竟现在我和阿秀的身份不同往日,陈东如此不怎么避嫌的就自由出入内院,实在是有些嚣张了。
“二公,听说你找我回来,有什么事吗?”陈东好像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一脸平静的率先开口向老爷子询问。
“你这兔崽子还问我有什么事?”老爷子气得一下子把茶杯重重放落,“你说你在镇上夜不归宿是怎么回事?”
陈东一脸无辜的回答:“二公,镇上几名商人力邀我在十里客栈赴宴,我推辞不过,就留在那儿多喝了几杯酒。所以,回来完了。”
“十里客栈?”老爷子气哼哼的说道,“我看是在红翠楼吧?”
陈东一脸的尴尬,支支吾吾的说道:“那儿……我已好久不去了。”
“是吗?”老爷子一脸不信的盯着他。
陈东忙一脸诚恳的点点头。
老爷子这才轻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的说道:“东子,不是我老头子想对你管束过严。只是你死去的爹临死前把你托付给我,我当然要尽心尽力的教导你做人。这样吧,你要是真的喜欢红翠楼那名头牌的话,等你成婚之后,挑个合适的日子由我做主让你出钱把她赎出来做妾。”
陈东难掩兴奋之色的急道:“真的?”
“你这个兔崽子,这回把狐狸尾巴给露出来了吧。”老爷子“砰”的一声拍案而起,吓得我二人一跳,只见他怒气冲冲的指着陈东教训道:“那个婊子有什么好的,你以为他是真心喜欢你吗?他是喜欢你的钱。除非我死了,不然你别想让这等伤风败俗的女子进我陈家的门,做妾也不行。若是以后再发现你去红翠楼的话,你就别想再从商团拿一文钱了。”
老爷子这一通发飙,还真是我前所未见的,饶是我这个胆子特肥的人,此时也不自禁的一脸肃然端坐,一动也不敢动,以免引火烧身。而做为被训的当事人——陈东此时就更不用说了,一脸的土色不说,还满头大汗,低着头一口大气也不敢喘。
第五卷 天币传说
第九八章 雪中舞刀
我问你,这次克扣那群山贼俘虏的伙食,你有没有参子发了一通飙之后,突然转移了话题,厉声向着陈东喝问。
听老爷子这一说,我才知道老爷子其实对此事早就心中有底,心下不由为之一喜,这话正是我想问不好问的。从目前所掌握的情况,那个王小六所说的靠山很有可能就是我这位结义大哥兼大舅子,即使不是他,但他做为第一大队的直接领导对此事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更何况被冤枉的可能性非常小,原因就是那个王小六若真无凭借就干出如此大事的话,显然有些不合情理,所以陈东的嫌疑最大。碍于情面我当然不好当面质问于陈东,更不用说对他进行处罚了,现在老爷子出面正好替我做了不便做的事,虽不寄希望老爷子能大义灭亲,但至少也能让陈东引以为戒,以后不敢再胡来。
“克扣伙食?二公,我怎么会参与此事呢?”陈东一脸的委屈,“这些事都是那个王小六胆大包天干出来的?”
老爷子神色一厉,喝问道:“你怎么知道是那个王小六干出来的?”
陈东这时也发现自己此话当中的语病,忙补救道:“我……我这不是听人说的吗?”
“哦,是什么时候听说的?”老爷子的脸色更是不好看起来了。
陈东明显的有点紧张,微微迟疑道:“是……是先前那个找我回来的护卫。”
“哼!那个护卫不是本村子弟,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事先给你通风报信?我这就派人找他来。”老爷子气哼哼地说道,作势就要出厅去叫人。
“爷爷。稍安毋躁。”我适机地站起。忙拦住老爷子,“这事我看跟大哥没有什么关系,
还是算了吧。”
“安平。你这是为何?”老爷子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相信大哥不会干出如此蠢事,他要是缺钱花的话,完全可以向我这个义弟要吗?大家都不是什么外人,我也不会吝啬。所以,我想大哥对此事是毫不知情地。”
我之所以站出来为陈东辩护,还是有着自己的考虑的。一来就当陈东是这次克扣伙食事件的幕后主谋。但我碍于情义也不能对他怎么样;二来我想到陈东会干出如此蠢事,很大的因素可能就是缺钱花,想起我和他结义之初,我可是信誓旦旦的表示以后要与他有福同享地,而如今说实话我显然把当初的誓言当成了耳旁风,我对他这位结义大哥有点不地道,虽说没有亏待于他,但也完全不能说是优待他。扪心自问我以前最多把他视之为与陈五、陈大山、老豹这类大队长同级的干部。从没想过把他当做自己真正的大哥,现在想来是自己有点对不起他了,要是我一早就拿个千八百两的银子给他花销,想必他也不会在这方面动歪脑筋。担此风险搞这些“小钱”。
老爷子静静看了我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道:“那好。既然你这位东家都不追究,那我这个老头子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这话可是相当于挑明了陈东就是此事的主谋。我当即打了个哈哈,故作轻松的忙岔开话题向陈东说道:“大哥,晚饭吃了吗?没吃地话,就在这儿吃顿便饭。阿秀已经张罗去了。”
陈东刚刚可说是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险死还生”,哪还有心思留下来吃饭,忙摇头推拒道:“我已经在镇上吃的很饱了,还是你和二公吃吧。”说到这,他可怜兮兮的看向二公,“先前我在镇上喝了许多酒,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我想早点回去歇息了。”
老爷子有点灰心似地摇了摇头,也不言语,朝他轻抬了抬手,示意他可以走了。陈东当即如蒙大赦,赶紧转身,一溜烟的就不见了踪影。
陈东前脚刚走,阿秀后脚就到了,一脸纳闷地向我俩询问:“刚刚是东子哥来了吗?我在他后面唤了好几声,都没见他回头。”
我点了点头,敷衍道:“他可能没听见,饭菜做好了吧,我肚子正饿着呢。”说着我向她身后看去,也不知是“春夏秋冬”的哪两位丫环手里正各自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正是冒着腾腾热气的饭菜。
阿秀也没在多说,赶紧指挥着两名丫环,把饭菜摆上桌。
先请老爷子入了座,当下我也顾不得客气,率先动筷,吃得不亦乐乎起来。也许是饿的厉害了,感觉这一顿的饭菜吃得特别香。
饭毕,问了之后才知这顿饭菜是春梅负责烧的,据她自己介绍,她还没被她好赌的老爹卖掉之前,曾给一家小店当过厨娘,烧些家常菜什么的她当然不在话下。而送菜的这两名丫环,微胖的被阿秀指定叫夏荷,稍瘦的叫秋菊,而据说四人中皮肤最白的被她唤作冬雪。对此
没有异议,只是暗觉用这四个还算高雅的名字称呼这粉的丫环,实在有点糟蹋了。
和老爷子坐在堂上喝了一杯茶后,老爷子就又催促我与阿秀早点进房“歇息”了。我还没说什么,阿秀倒是有点心急的第一个站起,羞红着脸,轻扯着我的衣袖,其用意无言自明。
一晚上在求子心切的阿秀刻意承欢下,让我享受到了她不同于以往的别样风情,要不是顾惜着她的身子,这一晚就注定是个无眠之夜了。
—
第二日一早,我从阿秀的粉臂香腿中挣脱出来,独自起床穿衣梳洗,阿秀虽也想起来服侍我穿衣,但碍于身体实在太过疲累,有心无力下也只好听我劝说不再急着下床。
在夏荷和秋菊的服侍下吃过早餐,我先在院中散了一会儿步,消消食,接着按照从前世带来的好习惯便耍了一套军体拳和太极拳,然后我就拎着斩破一刀快似一刀劈弄起来,虽无固定的套式,但胜在动作大开大合,刀速快若闪电,倒也舞的虎虎生风,很有气势。
天空中雪花依旧稀稀落落的下着,屋檐下挂着长长的冰棱,有一下没一下的向下滴落着水滴。在这看似宁静祥和的环境中,我谢某人独自于院中擎刀挥舞,刀锋劈处带动漫天雪花朵朵绽放,煞是壮丽。这无疑便是一幅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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