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更是风一阵的哄传了开来。
这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路程走完,到达郡守府门前,我们身后早已跟着一大群密密麻麻看热闹地人,少说也有上千人之多。
我这种十分有诚意的求亲之举,可算是给足了刘郡守这老家伙地面子。
老家伙也确实很高兴,从府前的台阶上亲自迎了下来,一张老脸都快笑的没缝了。
媒婆把婚书上呈给他,他很是干脆的就接了过去,然后就十分热情的邀请我们一行入府。
在郡守府的迎客大厅,刘郡守这次特意将她的老妻刘张氏给请了出来,与我们一同坐下商量此次婚事的具体操办流程。
本来按照规矩,在成亲之前刘婉儿得回娘家,也就是郡守府,等着我过来迎娶的。不过,毕竟十里集和郡府两地距离太过遥远了一些,这一来一回又是好几天功夫,所以呢,最后在我的建议下,刘郡守做为婉儿的女方家长在成婚之前先一步到达十里集,然后我在村中找户大院供他住宿,做为刘婉儿的临时娘家,这样就方便许多了。
刘郡守和他的老妻刘张氏暗自贴耳嘀咕了一阵后,也就同意了我这种通融之法,表示成婚那日,他们夫妻俩都会到场替我和婉儿主婚。
婚事都谈妥了之后,刘张氏就带走了张媒婆,而我则被刘郡守独自留了
。我也不再敷衍他,话语中稍稍暗示了会在折子中替他向皇上说好话。
老家伙得到了我这份答复才算是满意了。而我也没再多留,直接起身向他辞行,表示将尽快回去操办婚礼,并在十里集恭候他和郡守夫人的大驾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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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郡守也没特意留我,只是淳淳絮叨等我将奏折写好后,最好先给他过目,让他给我把好关,确保万无一失。对此,我当然不会轻易答应,只是不置可否的冲他笑笑,拱手作别后,就径自出了郡守府。
等来到郡守府门前的时候,事先约好的富贵已经和另外两名车把式驱车赶到了。
我先和陈大胆上了车,等到陈虎让亲卫队报数完毕,张媒婆又从郡府出来匆匆赶到后,我们一行就马上启程回十里集。
回去的速度比来时快上了许多,只用了两天不到,在次日的黄昏就达到了毛县境内,而我们一行都是归家心切,也就不再留宿,继续赶路,于亥时也就是差不多十点来钟的时候,终于赶到了十里集。
回到家,却发现阿秀和老爷子都还没有入睡,双双都坐在内厅当中,沉默相对,给人一种十分压抑的气氛。
“夫君,你总算是回来了。”阿秀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丝毫不顾及一旁还有老爷子和一众丫环在场,起身扑入了我的怀里。
“安平,你回来就好了。”老爷子一脸的疲态尽显,说完还重重叹了一口气。
见两人如此情形,我心头微微一跳,不禁问道:“我不在的这几日,家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这一问,怀中的阿秀竟忍不住嘤嘤哭泣起来。见她这样,我更是顿感不妙,皱眉向老爷子问道:“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平,在我说之前,你最好有心里准备。”老爷子愁眉苦脸的说道,“在你离开的几日里,我们这边一连出了好几件大事。这第一件事情嘛,是在你离开的那一天发生的,我在去往镇子的途中,突然遭到了不明身份之人的袭击,对方人数大概有五十多人,刚好是我护卫队的数倍,个个身手都十分了得,要不是此事刚好被路经的村人发现,急报于陈五,他快马调兵来解围,你今天就见不到我了。不过,即使这样,跟随老夫的护卫队也几乎全军覆没,当场阵亡的就有十二人之多,其余的人人受伤,其中两名重伤,现在都已残废了。”说到这,老爷子已经老泪纵横了,“唉,这都怪我这个老头子,他们要不是为了护我这条老命,何至于如此?老孙家那可怜的娃子,他今年才刚满十六,又是家中独子,老夫瞧他机灵,把他带在身边,本想培养他几年好替咱们商团办事,却不想……他为救我挺身挨了一刀,当场就赔了性命……”
我十分冷静的听着老爷子诉说,尽管心中怒火滔天,但头脑却是清醒非常。当下便不理会老爷子正哭得伤心,追问道:“陈五带队来到后,是不是有俘虏?有的话,他们招供了吗?”
尽管我已经将此事最大的嫌疑人锁定为八王爷,但这事也保不准是另有主谋。而当务之急伤心愤怒是没用的,只有将此事调查清楚,做好以防御措施,然后对来敌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才能杜绝此类恶性事件的再次发生。
阿秀这时挣开了我的怀抱,忙宽慰老爷子道:“爷爷,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保重自己的身体要紧。老孙家他们也没有怨怪你的意思,以后我们好好关照他们一家子就是了。”
老爷子举袖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唏嘘了一阵后,才回答我的问题:“这伙杀人不眨眼的凶徒,个个都悍勇非常,死拼拒降,最后都被陈五率领增援的人马给乱刀分尸了。”
我听得这话,心中暗恨的同时,也更加怀疑此事是八王爷幕后指使的,因为这帮人明显都是死士,而在我的脑海中也只有他有这份资本,也有理由相信,他在幕后对我策划的几次刺杀行动失败后,就把目标转向了我的身边人。
第六卷 我在古代的候爷生活
第74章 剽窃
还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你都一并跟我说了吧。”我的一屁股在旁边椅子坐下,担心着从老爷子口中再次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老爷子便没有马上就说,而是抬头看了看我的脸色,大概见我的表情还算正常,才开口缓缓说道:“也是在你刚离开十里集的那一天,刘大壮……他被人暗害了,尸体就藏在从镇子去往我们村子的一处小树林里,便没有掩埋,刚好被进那处小树林小解的汪家庄一庄丁发现了。”说到这,老爷子又特意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我,见我目无表情后,轻叹了一口气,续道,“此外,也在同一天的晚上,容秀成衣铺遭到了一伙不明来历人物的袭击,被人恶意纵火烧毁了整个店面和几处房子,幸好容秀的聘请了不少护院,以多胜少下,最终将来敌给打退了,不过,即便如此,双方也各有死伤,听说那些护院就死了二十一人,还有……秦老板她也不幸……”
“什么!?”一听秦三娘可能出事,我再也不能保持镇定了,心头犹如被人猛捶了一记,阵阵的发闷。
“她……她怎么了?”我丝毫不曾注意自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颤音,生怕听到噩耗。
老爷子怔怔的看了我一眼,才说道:“你放心。她虽受了箭伤,但也只是在手臂处,没什么大碍的。”
听完老爷子这话,我长长透了一口气,然后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实在太过着痕迹了。有些心虚的看向阿秀。见她正一脸疑色地看着我。当下便禁不住更是紧张起来。
“秦老板没什么大碍就好,要不然地话,这次的婚事就得耽搁了。”我给自己找了个说得过去的借口。
老爷子皱着眉。沉吟道:“安平,我看你这次婚事还是推迟到下月吧,毕竟我们村才这几天才办完了丧事,你做为他们地东主,马上就操办喜事,实在是影响不好。”
“这倒也是!”我有些苦恼的跟着皱起了眉。犹豫了一阵,才无奈同意了老爷子的建议,“好吧。就把这次的婚事延迟到下月,具体的日子,你老再与几位媒婆商量。”
老爷子有些提不起什么劲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安平,这一次最严重地事情是……唉……是雪纸的秘密不知怎地泄露了。”
本来听老爷子吞吞吐吐的我就心里一直打鼓,以为又有什么噩耗。一听原来不是死人,才放下了心。不过,等我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后,不由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什么?!雪纸的秘密泄露了?”我大叫出声。“是谁泄露的?是那个王八羔子?”
雪纸的垄断专营可一直是我的命根子,这命根子都快没了。我哪能还保持理智,当即火冒三丈,暴跳如雷起来。若是我现在知道是谁泄露出去地话,马上就会找去把他碎尸万段。
“唉!这消息也是昨天我才确认的。在淮州寿阳郡新出了一家专门生产所谓新纸的造纸作坊,它们的这个新纸几乎跟我们雪纸一摸一样,除了韧性稍微差点以外,极可以假乱真,现在他们这新纸地售价比我们雪纸每卷便宜了五文钱,前几日已经流传到十里集了。听说他们的东家原先是寿阳地一个大盐商,也有些官方背景,不过,他现在已经改行专门经营这新纸的生意了。这事我和阿秀已经反复推敲过了,这雪纸的秘密应该不是我们这边有人故意泄露出去的,陈西这小子更是没有这个胆量,自从你派专人贴身保护他们一家人之后,他们一家就基本上没有出过作坊,排除他们一家人外,剩下的黑娃和黑妹、以及那几个女奴就更加不可能了。而作坊那边一直防卫严密,完全可以排除被人混进陈西那里的重地。但若不是我们这边泄露的,我就不相信那个盐贩子能自个儿琢磨出了雪纸的秘密,我俩都为此事百思不得其解呢?”
说完后,老爷子有些痛苦的揉了揉太阳穴,看得出来,这几天他可是伤身伤神的很。
听老爷子这么一分析,我也是疑惑起来。在前世,从表面上看这老祖宗传下的造纸术倒没有什么特别神奇之处,但在如今这个科技还十分落后的年代,要想自个儿随随便便的琢磨一下,就能琢磨出雪纸其中的秘密的。可硬要说对方的新纸是偷窃了我们雪纸的技术,又没有什么确切的依据。我心里是百
十怀疑对方是剽窃或借鉴了雪纸的“新技术”,至于弄明白雪纸的玄机已经是次要之事了,目前我要考虑的是怎么应对。
暂时想不出其中的原因,我也就先不想了,而是再次有些担心的问道:“除了刚才你说的这几件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坏消息?”
老爷子一听我这话,不由有些苦笑不得的气道:“安平,这几件事就够我们受的了,难道你还想要多出几件不成?”
我心头不由一松,嘴角扯起一丝干笑:“是呀!我们这一回是够喝一壶的了。”
“安平,我们现在就等你拿主意了。这个新纸我们该如何应付?”老爷子便无多大信心样子的看着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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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说些什么,又马上住了嘴,朝着一旁侍立的众丫环,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等众丫环退却,我才异常冷静的问道:“他们这个新纸作坊是时候建起来的?他们的老板是谁?”
“我在三天前刚得到消息的时候,就已经专门派了几名可靠之人去寿阳当地查探了,因为我们两地距离太远,他们至少也得一个月后才能有消息传回。昨日我从路经本地的一寿阳人手里买到与雪纸几乎一摸一样的新纸,算是证实了此事,从这位寿阳人口中,才得知了他们那里有这么个盐贩子改行做纸张生意,听此人说这新纸作坊建造好不满一月,东家姓方,名得财,有个外号叫‘笑面虎’,在当地是个有名的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奸商……”
听到这,我眉头轻轻一跳,脑海中浮现一个胖子的面貌,打断道:“你说这新纸作坊的东家叫方得财?”
“是呀!”老爷子一愕,“难道你听说过?”
我冷笑一声,恨恨道:“何止听说过?要是我没搞错的话,我还见过他呢?他是不是还有个附庸风雅的字,叫什么永安的?”
“这……当时那个寿阳人没说,我也没问。”老爷子更是有些惊奇了,“你真的亲眼见过这个方得财?”
我没回答,而是接着问道:“他是不是很胖,跟猪有的一比?”
“没错!那个寿阳人说这方得财除了有个‘笑面虎’的外号,当地人也有背后暗损他为‘胖猪’的。难道你真的认识他?”
我解释道:“爷爷,其实这人你也见过一面的。还记得当初,我们纸行刚开业不久,有次一个大胖子在店外豪言要全部包下我们当日所产的雪纸吗?后来,我为了让我们雪纸尽快打开知名度,还特意优惠给了他八百卷的雪纸呢?他当时做介绍时,就亲口说自己是淮州寿阳人,叫方得财,字永安,而且还是个盐商,我看八成就是此人没错。
没想到自己当日的一念之差,居然让方胖子利欲熏心起来,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了。”
老爷子得到我的提醒,稍一想了想,也记忆起了这么个人物,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应该就是此人没错。不然,天底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安平,你还是说说该怎么对付此人吧?要是让他生产出与雪纸一样韧性的新纸,那我们的损失就更加大了。”
我冷静的分析道:“这事暂时来说对于我们雪纸的销售还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毕竟纸张这个东西是消耗品,你写一张就少一张,下次还得再买,更何况我们现在的雪纸还优于对方。即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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