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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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老怀大尉,哈哈笑了两声,“好,我的孙女婿,我现在就给你提个建议。”说到这,他突然脸色一肃,“你们夫妻俩虽然是新婚燕尔,但也不能白昼宣淫,肆无忌惮呀!幸亏今天家里没来外人,若是来个外人知道了此事,流传出去,可是对你夫妻的名声很不利!这事以后我要对阿秀好好说说,免得以后被人说我老李家没有家教。”
在老爷子一通义正词严的训话下,尽管我自认脸皮够厚,但现在也让我烧的发烫,一时尴尬无比,呐呐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二八章 身份与贺礼
随着小麦冬种日子的临近,我家一天到晚的有人来预购农家肥,一些家里稍微宽绰点的都很是爽快的先挑来粮食、菜油、食盐甚至麻布和兽皮等等之类的物品,家里没有钱又没余粮的,若是本村人老爷子倒是难得大方的也允诺了他们,等来年收成了再来补上。不过,即使这样,只过了十来天后,我家里就堆满了农产品。于是,阿秀就提议我去镇上找铺子,准备开粮油店。
十月初五的早上,我在阿秀的服侍下穿戴一新,并且戴上了阿秀专门给我从镇上选来的文士帽。至于为什么戴这号东西,这是有缘由的。经过这些天来,阿秀这个特有耐心的老师教导,加上当初跟二伯父练书法时打下的基础,我已经基本掌握了这时代的通用字,一手毛笔字写出来倒还算中规中矩的很,至少不会被人认错了。这样的学习速度让我家阿秀当然大为欣赏,直接让她认为我失忆前的出身肯定是书香世家,原本是认得字的,只是生病忘记了而已。尤其在我一次无意间念了一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后,阿秀对她的这个判断更是确信不疑,照她说的我以前肯定是读过大量书籍的读书人,是个士子,不然不会说出这么感人的诗句。当晚她就兴奋的没完没了的痴缠着我,差点让我第二天起不来床,只可惜我当初看唐诗的时候不用心,这首诗就只记得这两句,在阿秀的百般要求下我硬是记不起这一句的前后句子,最后没法下只好想了另外一首的“在天愿为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勉强凑了个数。就是我的这个无心之举,让阿秀进一步的相信,我以前肯定在士林当中是很有名气的一位才子,只是在这十里集乡下别人没听说过而已,所以她扯着我去镇上给我挑了这顶文士帽,让我戴上它以昭显我不是商贾的身份,颇有点掩耳盗铃的意味。
通过这段时间的生活,我也知道这时代的商贾身份是很低的,统治阶级虽然不抑商,但也没给商人太高的社会地位,士农商,商贾还是排在末位。所以,做为商人妻子的阿秀就特别在意我的身份问题,尤其是在我有点名声后,她就一天到晚的注意我的衣着装扮来,每天起来都要亲自把我“打扮”停当了才让我出去见人。
对此,我当然也是十分体谅她的,毕竟她也是为了我好。尤其做为后世农民工的我,对这个身份问题也是敏感的很,当初我在县城里不就是吃尽了农村户口的亏吗?所以,现在能让我选择文士身份的话,我当然不会硬说自己是商人,尽管我这段日子干得都是商人的事。
在阿秀仔细围着我检查了几圈后,才给我放了行。
“夫君你真的用这张字画当贺礼吗?”阿秀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长方形的檀木盒子,神色间有点担忧的说道。
这盒子里放着一卷字画,光光这字画所用的纸,我就足足花了九十文钱,长约一米,宽约半米。按那纸店老板的说法,这一厘米多厚,略显淡黄的纸张,是现今天下最好质地的纸张,专供书法绘画之用,本来一直都是一百文钱的价,但我正好赶上了他们店打折,所以就九折卖给我。由此就可以看出这一行的暴利来,而且这卖纸不比卖其他的东西,一般都是不二价,买的人为怕被人瞧轻,也是很少跟店家讨价还价有辱斯文的,这就像后世的中国电信,卖家说了算,买家只有乖乖接受的份儿。这也难怪我一直对这造纸行业垂涎不已了,只是我和我现在手下的头号技术总监都没有攻克这个科技难题——怎么把树木变成白纸,我在和他努力了三天未果后,就全力下放把这事交给他来专门负责了。
“不送这个,我们还能送什么去?我们现在可没有钱去给他们买贺礼。”我这可说的是实话,上个月我除了家里这些没有换钱的农产品,从厕纸的进项总共就十二两多银子,出去发给手下的工钱,自己就只剩下了六两多,当然也就没有什么钱给老李家的买贵重贺礼。正在我苦恼的时候,在阿秀的间接提醒下,就让我想出了个省钱的办法来。我现在不是要标榜自己是文士吗?当然要有文士的派头,于是就想到了后世生日结婚送贺卡的方法,我现在就送字画去,这是多么高雅多么有档次的贺礼呀!
当然这字画要找个有功底的人来给我代笔,于是这个重任就毫无疑问的落到了黄香芸身上。我先是叫她在纸上画了一棵桂花树,然后在树上画一对交颈而眠的鸳鸯,其他的就让她自由发挥进行修饰,总之要突出整付画的温馨之意。在这一点上,黄香芸很好的就完成了我的要求,让我是相当的满意。画好后,我又让她题上了一首“南山一桂树,上有双鸳鸯。千年长交颈,欢爱不相忘。”的诗,这首诗我记得好像是汉代乐府的诗,因为它太通俗了,所以我看过一遍后,居然直到现在还记得全,也正好拿来用,在问过可算博学的香芸后,得知这首诗还是她首次听过,我心中更是大定。立即把这副字画送到原先那纸店,请专人裱好,而且狠下心用一两银子买了个包装用的檀木盒子。
本来我是把去老李家喝喜酒一事隐瞒着阿秀的,可谁知正好被她看到了我藏在衣箱底下的喜帖,好在这是在我“出名”之后发现的,不然被她瞧出破绽来,我可是要头痛的很,于是我就扯谎说这是李家看在我最近“出名”的份上派人送过来的。阿秀对这邀请虽然心里有些抵触,但好在她也深知李家得罪不起,也就默认了下来。
“夫君,你不是还有……”说着她向我拿眼示意床底下。
我当然知道知道她指的是何物,摇头苦笑道:“阿秀,你也太大方了吧。那些东西可是以后留给我们儿子传家用的,你就舍得送人去?”
“夫君,妾身这不是怕你得罪人吗?”阿秀有点闷闷的说道。
“好了,你尽管放一百个心,我的宝贝夫人。”我忙上前揽住她的腰,小声安慰,“你不是也看过这字画吗?李家的人收到后,肯定会大为满意的。他们李家现在不缺那些钱财珠宝的俗物,我这是投其所好,送他们这雅物,他们只有高兴的份。”
我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但心里却不是这么想。那李老财虽然看样子是个老书呆,是个雅人,但他当时还不是看见老子的“天币”就两眼放光,典型的就是俗人表现。不过,现在我也只有期盼老李家的人能“雅”一回,能欣赏由我创意香芸丫头代笔的这副鸳鸯字画了。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二九章 李家双狐
老李家办喜事,这无疑是当天十里集的头条大新闻。在我以为自己会来的过早时,李府的那条大街却早已是热闹开了,本来一直很清冷的大街一下子就像是变成了菜市场,在李府对面的街道旁停满了各色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形成一条长龙。看来今天十里集几乎所有的马车都来了。这情景要换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李家人根本不允许别人在这条街上无故喧哗,更不用说这么明目张胆的停车了,他们家虽然没有明说,但大家都知道这一点。
我越在这里生活,就越是能切身感受到老李家在本地的威势,这是经过上百年的沉淀和累积的结果,当地人对他们家的敬畏之心早已形成了条件反射般自然。所以,我要想在这十里集混,在这里生根发芽,我就不得不去巴结好老李家。
下了车,我没让无名跟过来,因为他的长相难免会跟李府的喜庆气氛起冲突。自己则带着黄媒婆的儿子——刘大壮,让他拿着我的贺礼,一起步行到李府。
说起这刘大壮,名字虽然取得响亮,但却是清瘦的可以,浑身上下没几两肉。在他做了我的手下后,他倒也尽心尽力,给我跑腿也跑得相当勤快。但我知道他这样的人只可用不可信,就像以前我二伯父的那些个“忠实”手下,到最后还不是大多倒向了刘大毛?本来我用他也只是权宜之计,以此来收买黄媒婆的人心,也做为对她必要的挟制。所以,他只是被我用做通讯员外加侦察员外加小跟班来使用,他身兼数职倒也没亏了我每月给他的二两工钱。
到了李府大门前,那个白拿了我五十两的小李子管家一身崭亮绸衣,威风八面,喜气洋洋的站在台阶上迎宾。
大壮在前头带路,机灵的跑上前递上我给他的李家请帖,验明身份。
李老货倒是很给我面子,也很是夸张,几步走下台阶,直走到我面前,谄笑着连连向我作揖,“谢老爷你总算来了,我们家大老爷天一早就念叨你呢?吩咐我等你一来,就带你去跟他一会。”
我从公子升级为老爷,也就是这几天的功夫。李家这个地头蛇,当然也知道了我最近的一些做为,想来李老财见我的目的,无非也就是为了探听一些内幕。
“那好,我这就去见李伯父。”我客气的朝他拱手回礼,“大壮把贺礼给李管家送上。”
李管家看见大壮递上来的檀木盒子,倒也不敢小瞧,连忙双手恭敬的接过,并吩咐一名手下带我去见李老财。
会面的地点,还是上次那间书房。但此次却又多出了两个人,这两人都是三十多岁年纪,坐着的一位,相貌堂堂,方面大耳,很有威势,站着的一位一看就知也是个保镖兼打手,身粗体壮,双目炯炯有神。
“李伯父,小侄过来拜见你老了。”我很是谦恭的对他九十度的拱手作揖。
“贤侄,毋须客气,快坐下吧。老宋,上茶。”李老财还是那副笑容亲近的样子,热情的招呼我。
那老宋无疑就是上次那个老保镖了,答应一声,给我沏了杯茶,端了过来。
我在李老财的对面入座,手里端着热乎乎的茶,心里却早已是计较开来。这多出的两人,看样子也好像是冲着自己来的,目下看来就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贤侄,这位是老夫的侄儿,本县的县令,也是今天新郎官的亲生父亲,李成舟李嘉言。”
我一听是本县的父母官多少还是有些吃惊,更听他是今天新郎官的老爸,心里不由紧了紧。***!我把阿秀抢过来不就是抢了他的儿媳妇吗?也不知这狗官心里有没有什么芥蒂。
“谢某拜见县令大人。”我故作慌忙的放下手中茶盏,站起身作势就要向他行跪。娘的!形势比人强,就当老子跪儿子好了。
这县令倒也十分客气,忙阻止道:“安平兄无需多礼,本官今天只是便装,你我平辈论交就是。”
他既这么说,我当然不会傻到还要跪,马上就站起来拱手道:“那如此就多谢大人了。”我恰到好处的装出微微感动之色,坐回了座位。
“呵呵,安平兄客气了,不是说了我们要平辈论交吗?我看安平兄以后就直接称呼我的字就好了。”
我虽然不知道这父母官为何对我如此客气,但根据我跟李老财的相交经验来看,他越是对你客气,就越是对你有什么不良企图。但现在我在人家的地盘,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连忙装出受宠若惊之态,拱手道,“这……这谢某实在是万万不敢,还请大人收回成命。”
“安平兄,你这样就不对了。”狗官一副大义凛然道,“你本来就跟我大伯伯侄相称,你我本就是同辈,何来收回成命一说?”
“那……那如此,谢某就高攀了。”我从善如流道。
“呵呵,什么高攀不高攀的,直接称呼我的字就对了。”狗官一副欣然之态。
“好了,你们两人就别再这么客套了。”李老财适时插话,“贤侄,听说你最近开了家敬国神厕,是有这么回事吗?”
来了!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立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恭声答道:“是有这么回事。”
“嗯,你的这个敬国神厕听说造的很不错。”李老财自得其乐似的捋着胡须,“我们李家的几个下人去过后,都说造的比那些普通人家住的都好。看来贤侄实在花了心思呀!”
我摸不清这只笑面虎的心思,只有在旁呐呐的份。
“贤侄,外间流传的厕神托梦于你一事,是不是有其事?”李老财突然停下了捋须,目光灼灼的盯着我。
他的这突然一问,若换了别人肯定会措手不及的露出什么马脚来,好在我早就有心理准备,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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