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公子说的这个精铜商标,不知指的是什么?”秦三娘一脸认真的问道。她这副模样,别有一番风韵,少了几许妩媚,多了几许娴静端庄,跟她原先的风骚样子,完全不一样了。
“这个精铜商标,就是我们容秀的独家标记,就跟我刚才所说的纽扣差不多,不过它要比纽扣大,用精铜所铸,上面有我们容秀的标记,就跟顺兴的牡丹标记差不多。秦老板现在就可以自己设计或叫人设计一下容秀的标记,到时交给我也好制作商标。”
“咯咯,谢公子,其实奴家早就设计好了,就在奴家看见顺兴牡丹图案的当天,奴家无聊下也自己画了一个。大娘,你去拿过来。”
秦三娘显然也很有经商的天赋,这么敏感的就意识到了这个商标的作用。
张大娘不一会儿就从一处柜子上拿来一个画轴,在桌上摊开后,赫然就是一朵淡雅的水仙花,仔细一辨认还真是“容秀”两个字组成的,比起顺兴的牡丹图案虽然简单了点,但它这图案让人一看就跟顺兴的牡丹区别了开来,也算是另辟蹊径了。秦三娘说这个是她自己设计的我多少有点预料不到,汪美人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小姐,有这个字画功底还说的过去,她一个商人的小妾,却也有此功底,实在是让我有些意外。不过,我也知道她不可能是欺骗我,因为她完全没有对我撒谎的必要。
娘的!难道这时代的女子,文化素质都这么高吗?一联系到我先前在她面前的涂鸦,我的男人自尊又狠狠的被羞辱了一把。唉!本来我还以为她的功底跟我半斤八两呢?这不,又在女人面前献了一次丑。
“谢公子,你看这个图案还可以吗?不行的话,奴家可以另画一副。”秦三娘煞有介事的询问。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个图案虽然跟顺兴的不一样,但也有点雷同了,我看最好还是换掉。既然我们的店铺叫容秀,我们干脆就用女子的侧面头像,不知秦老板能不能用‘容秀’两字把它画出来?”
秦三娘接过我递过去的毛笔,微微蹙眉思索了一下,就起身提笔在一张空纸上一挥而就,还真用“容秀”两字把一个女子的头像给画了出来,而且看模样还跟她自己有点儿像,至少这女子的发髻装扮跟她的一模一样。这不由让我看得目瞪口呆,原本还以为她只是个经商手段了得的风骚老板娘,却想不到她还有如此的才情,实在是……实在是震惊万分,外带刮目相看。如果她在后世的话,她完全可以凭借这一手混个女艺术家当当。
“谢公子,你看如何?”秦三娘嘴角带着一丝媚笑,一双灵动的桃花眼睇着我,少妇特有的风情表露无疑。
“嗯,这个,很好,就用这个图案好了,你再给我画一张带回去。你自己留一张去制作两张模板,以便在衣服上印制这个图案所用,明天我就把印制所需的材料交给你,制作丝绸和普通布料的风衣、马甲所用。”我把早已想好的一套方案都说了出来。
“谢公子果然考虑周全,本来奴家还想提醒你一下呢?这丝绸和布料所做的风衣、马甲,虽然比不上皮料所做的珍贵,但想来也是一大收入。”秦三娘很是欣赏的看着我,在她的美目闪动间,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竟发现她突然变得年轻了许多,那神情完全不应该出现在一位丧夫多年的寡妇身上。
“呵呵,秦老板和谢某人倒是想到一块去了。特别是绸缎料子的风衣和马甲,想来也会引起那些有钱人的兴趣,特别是等来年天气变暖和的时候。不过,我们现在还是优先制作皮料的风衣、马甲比较好。”
“谢公子说的对,想必等到天气真正转冷,我们生产出的这两样东西就会大买特卖。”秦三娘憧憬的说道。
“那好,为了我们更好的进一步合作,我看我们这就去清风茶楼签订一份合作契约吧。”我很是自然的把话题转到了实质性方面。清风茶楼我虽然讨厌,但无可否认,那里是最佳的谈判签约地点。
“咯咯,好,既然谢公子吩咐,那我们就一起去一趟吧。”秦三娘又恢复了她那风骚模样,把那张画好的容秀商标折好递给我。在我收下后,她给我做了先请一步的动作。
我也不客气,打头就走了出去。在大堂叫上正一脸无聊状的大壮和棺材脸的无名,招呼了随后的秦三娘一声,就率先出门登上了自己的座驾。
清风茶楼依然生意很好,底楼几乎满座,一些贩夫走卒,市井之流的小民平时没事就喜欢在这里听古讲是非,传布小道消息。就是可惜了,没有后世历史上的说书人,不然肯定是更为热闹。
我在茶楼门口等候秦三娘下车后,一起并排走到了茶楼的二层,要了一个雅间,秦三娘很是熟练的就出去拉来几位乡老酸儒,然后当然是写好契约,让他们做个见证,我和她彼此签字画押。办完这些手续后,秦三娘倒是很客气的抢在我之前帮我们和那几位乡老结了账。
我们两人都无心多留,一起走出了清风茶楼,秦三娘又热情的邀请我到她那里用杯水酒,预祝我们两人合作成功,顺便也再商量一下合作细节。
对此邀请,我当然无法拒绝,很是爽快地就答应了下来,跟她同回铺子。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四十章 酒为色之媒
不同于上次的会谈地点,秦三娘这次把我带到了她在店铺后院的住处,一个小院子。
内厅里,张大娘一番来回张罗下,满桌子的菜肴没用多久就摆置停当。
张大娘在给我和秦三娘各斟满一杯酒后,便没有陪席,自动退了出去。
“来,谢公子,奴家先干为敬。”秦三娘很是豪爽的举杯自饮了一杯。
我见此当然不能输于她,也是仰起脖子干了一杯。这酒显然就是飘香酒了,虽然还比不上后世的纯度酒,但也是十分的难得,饮来自有一番味道,度数大概在十几度左右,我虽然酒量不是很好,但这种跟后世啤酒差不多的酒,想来我喝个两三斤应该没有问题。
“谢公子,往后我们就是合伙人了,你也别对我见外,不要再称呼我秦老板了,你要是不嫌弃,干脆就唤我一声大姐。”秦三娘不愧为打交道的能手,借着这杯酒就很自然的拉近了彼此距离。
“呵呵,那好,我以后就叫你秦大姐好了。不过,秦大姐你也别跟我客气,直接叫我的字安平或叫我的名怀乐,都可以。”我也很自然的跟她交换了称呼。
“咯咯,那大姐以后就称呼你安平好了。来,吃菜。”说完秦三娘很是客气的给我夹了一口菜,放在我面前的碗盆里,又站起身亲自给我们两人的杯子满上酒。
没说的,跟这秦三娘做合伙人,比起那汪酷女来实在是愉快很多,别说让她主动夹菜倒酒,连正式的请我吃顿饭都没有过,至于上次她口头上请我,想来也是迫于当时的形势,敷衍一下而已。无疑在做人这一点上,汪美人和秦三娘是无法比的。
我很是高兴的夹起那口菜吃了下去,报之以桃的也夹了口鲜嫩鱼肉放到她面前的碗里。
我这个举动在后世可能只是一种客气行为,但在这时代男人给女人夹菜,这意义就有点不一样了。我在家里吃饭时,对阿秀也经常这么做过,但阿秀尽管心里高兴,但私底下也是劝导过我一番的,说我这样的夹菜举动于理不合的,特别是有外人在场的时候。
现在我虽然及时醒悟过来,却是肉已到碗,当然不能把它重新夹回来。所以,为了避免彼此尴尬,我忙举杯向她敬酒:“秦大姐,为了预祝我们生意兴隆,财源广进,我们干一杯。”
秦三娘此时的神情明显与先前有点不一样,带着点感动又似带着点淡淡的哀伤,但她见我敬酒,还是习惯性的冲了轻轻一笑,举杯向我一邀就先行干了下去。
等我也跟着喝干,秦三娘又给我们彼此的杯子满上酒。
“安平,我们现在还是具体来谈谈你说的披风和马甲吧。先前你只说了个大概,我怕做出来的不合你的要求。”秦三娘突然一本正经的跟我谈起生意来。
我虽然有点奇怪她话题的突然转变,但还是十分详细的再把披风和马甲解释了一遍,她也不客气的在不懂或疑惑处,向我一一问询,我也一一解释说明,这样一来,这场酒宴又一下子转变成了会谈。最后秦三娘更是拿来纸笔,把我说的一一记录了下来,并照着我的意思,分别画好了披风和马甲的设计草图,她的画图当然不是我所能比拟的,正侧面,背面,她都一一画好,在我确认无误后,她才停了笔。
“安平,你说的那个精铜商标,好是好,不过,我就是怕别人能仿造出来。”刚问完了设计问题,秦三娘又问道了这个商标问题。
“这个,目前我也只有这个办法。你也知道,皮毛上不好印上标记,再个就是我们这些披风和马甲可是销售给那么有钱人和当官的,制作这样一个精铜商标别在他们衣服上可是昭显他们身份的一种物事。还有就是我现在要制作的这个精铜商标,想来别人也不是想要仿造就能仿造的出的,我有这个把握。再说别人要仿造的话,那也是等我们大买特卖之后的事了,等那些仿造品出来的时候,天气也就差不多转暖,我想在明年的话,我们就可以把精铜商标全部换成精钢商标。呵呵,到时别人要仿造的话,那也得有材料,有本钱。”
对这事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其实这精铜商标的制作原理就跟铸造铜钱的方法差不多,就是用料比铜钱更讲究了而已,想来自家兵器铺里的那些铁匠都能做,到时我这个后世来的铁匠学徒和他们一合计,肯定能铸造出别人难以仿造的精铜商标来,更不用之后的精钢商标了。
“精钢!?”秦三娘吓了一大跳的样子,“安平,这精钢可是十分稀有的东西,平时一把普通钢料所铸的钢刀就要好几十两了,我们又哪来这么多的精钢做这个商标?”
“呵呵,物以稀为贵吗?正是因为稀少,我们才用它,别人也难以仿制。至于,这些精钢从哪里来?呵呵,小弟正好刚开了一家兵器铺,想来等到明年用做商标所需的钢材还是有的。”我很有把握的说着,现下我对炼钢可不像以前那样缺乏信心了,因为通过昨日我跟林铁头的深入交谈,我已经详细的了解了这时代的炼钢水平,这时代已经出现了炒钢和百炼钢技术,但它们明显的存在一定缺陷,如炒钢工艺复杂,不容易掌握;百炼钢更是费工费时。而比之两种技术优良许多的灌钢法却还是没有出现,至少林铁头这个有着三十来年打铁经验的“老”铁匠没有听说过。非常的幸运,我以前在县城打铁铺当学徒的时候就学的半吊子此法,虽然当时只是给师傅师兄打下手的份儿,但毕竟也耳濡目染了两个多月,相信只要我跟林铁头相互切磋一同试验一翻,用不了多久就能更好更快更多的生产出钢材来,那样就等于挖到了金矿。不过,这事还是保密和安全第一,不能操之过急。所以,我当时也没直接跟林铁头说出自己的新式炼钢法,这事还得等做完官府这第一笔生意后,这林铁头和那几个徒弟值得我完全信任了,才能与他详谈谋划。
“咯咯,安平,你还真是生财有道呀!居然还开了家兵器铺,我昨天还听大娘说你刚开了一家粮油店呢?你这么多处生意,一个人顾得来吗?”秦三娘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打量我。
“呵呵,一个人是顾不过来,所以我找了几个帮手,现在我除了粮油店还管着些外,其他的几处生意就叫别人去打理了。”我见秦三娘又多少恢复了先前的风骚模样,反而看得更加顺眼了。
“你的帮手倒是不少,听说你慧眼识珠的找了黄媒婆,让她进顺兴当了一个管事,还有我没看错的话,她的儿子现在还是你的随从呢?”秦三娘盈盈的笑看着我。
“黄媒婆现在为顺兴做事,也算不上我的什么帮手。”我连忙否认,“我给她找了这份差事,无非是为了感谢她搓合了我和贱内的婚事。”
“安平,听说你娶的是陈家村的陈秀儿,可对?”
我点了点头,不知她这一问是何意思。
“安平,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其实我和秀儿还算是熟识的朋友呢?她以往的很多衣服都是从我这里买的。你也算是有福气了,我第一眼见到秀儿,就知道她以后必定会是个秀外慧中的贤妻良母。”
我见她夸赞自己老婆当然乐得合不拢嘴,深以为然的点着头,阿秀的贤惠、勤劳善良、美丽大方、善解人意、温柔可人……我可都一一体会过了。现在每回我清早醒来抱着阿秀,都会隐隐有种后怕,当初要不是自己愣性上来一往无前、独闯李家龙潭、用四千多两银子外加一块所谓的“天币”阻止了她与李家的婚事,那自己现在肯定会后悔的要自杀。这么好的老婆,这天底下还哪找去?自己能碰上她并且能娶得他,实在是上天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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