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一发不可收拾的簌簌滴落下来。
是男人都有点怕女人的泪水攻势,特别是你对她心有愧疚的时候,我忙用手擦拭她眼角的泪水,辩解道:“巧蝶,我可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什么,也从来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我这话可是真心话,虽然她给人的形象真的很像后世那些生意场上的交际花,靠出卖肉体来跟人谈生意的那种女人,但实际上我通过大壮的了解,她尽管看起来像个风流寡妇,这些年来却从没听说过她与什么男人有染的。而且,即使有些地痞无赖想占她的便宜,也都被她花钱雇人狠狠修理了,甚至她在市井中还赢得了个毒寡妇的恶名。这样几年下来,镇上的那些无聊男人虽然暗地里还是对她风言***,但也只不过是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发泄罢了。正因如此,我在先前对她有了了解,我才对她的引诱没有什么抗拒之力,不然,她若是像后世那些发廊妹人尽可夫的话,我只有恶心的份,哪还有半点性趣?更为主要的是刚才我和她一翻折腾下来,她的一些生理特征更是证明了这一点,她的外表和她的内在是完全不同的。
“那你为什么还急着要走?你不是嫌弃我是什么?”
秦三娘满脸幽怨的看着我,让我有些欲辩无词,至少面对她的这种表情,我没有了继续向她撒谎的勇气。
“哼,说不出了吧。”秦三娘此时就像个赌气的小媳妇,“你是不是想急着离开,然后就当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有点吃惊的看着她,显然没想到她这么准的猜到了我的心思。
“你走吧!”秦三娘凄凉的对我轻轻一笑,眼中带泪,放开了对我的手脚束缚,转过了身去,把脸朝向了床榻里面。
我看着她微微颤动的身体,显然她在默默饮泪哭泣。
一时,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后,我还是爬起身,下了床,拣起地上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静静的穿戴妥当,最后更是拿来掉落榻椅上的毛巾,就着木盆里早已冰凉的冷水,小心的擦拭脖子上、脸颊上、额头上的多处“印记”,至于身上的只能到时回家后,好好清洗一遍了。这可是我回去后的头等大事,丝毫马虎不得,以往我看过的那些电视电影里常常因为那些男的不注意做好收尾工作,被自己的女友或老婆看出了破绽,倒最后当然是家无宁日、质问、吵架、分手、离婚……一想到这我就毛骨悚然,暗自庆幸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家无宁日有可能,离婚却是难以办到,因为做为男方的我不离婚,阿秀就没有办法。我想到这,马上醒觉过来,不由暗自连呸了自己几口,毫不客气的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我没事想的那么远干嘛?我今天这事阿秀永远没有知道的一天,我谢家也永远没有家无宁日的一天。
“你……你干什么?你干嘛打自己?”
秦三娘她大概听到了我的巴掌声,回转了身子正一脸疑惑又带着点莫名的表情看着我。
我脑际灵光一闪,马上把刚才的懊丧表情更是做足了十分,“巧蝶,我想来想去,今天这事都怪我,我现在即对不起你,也更对不起阿秀。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说完我无比痛苦状的双手捧头,这招可是后世电视电影里奶油小生的招牌动作,我立时借鉴了过来。
“安平,你别这样,你这样的话,姐姐心里更是难受了。其实,一开始就是奴家主动勾引你的,你不知道,自从上次你在茶楼门口对奴家做了那事后,奴家就……就一直想着你,而今天通过对你的了解,你的男儿气魄更是让……让奴家情难自已,加上我们两人都喝了这么多酒,奴家就忍不住……勾引你了。”说到这,她一副凄婉模样,“唉!这事要怪就怪奴家吧,是奴家不知廉耻的勾引你在前的,怨不得你。”
我听完她的讲述,实在是惊诧万分,想不到当初我报复似的在她肥臀上狠狠一捏,居然捏出了感情来。难道她有受虐倾向?仔细一回忆刚才的风情场面,她好像还真有点这方面的奢好。
“巧蝶,这怎么是你的错呢?”我见她又默默的垂泪,心下多少有点不忍,马上几步上前,坐到床榻上握住了她的手,“巧蝶,今天这事我们都有错,但主要的责任还是在我,是我先对你起了色心,把你拉到怀里,是我主动在先的。”说到这我不由有些违心起来了,刚开始是我对她动手动脚没错,但接下去我可是完全被动的,她可是守寡多年幽旷已久的怨妇,这一动起情来整个一如狼似虎,在先期我虽然也是很享受,但却一直被压在了下面毫无一点主动权可言,可说是惨遭了她的蹂躏,直到后期等她发泄够了,我才慢慢的开始居高临下,扳回了男性的尊严。
“巧蝶,我们现在也别去计较谁对谁错,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
我脑袋中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这么一句台词,就冲口说了出来。说实话,这次的事虽然余香未散,还让我回味无穷,但它之所以发生是在酒精刺激下精虫上脑的结果,在清醒的状态下,有鉴于我对阿秀坚贞不二的爱情,借我一百个胆子我……我也许会就范,但小于一百个胆子我肯定是不会就范的。而且通过今天这件事,证明了我在一斤左右飘香酒的作用下,我的色胆会大上一百倍。所以,我就默默在心里起了个誓,以后喝酒绝对不能超过半斤,这样就基本上排除了“酒壮胆色”控制不住自己出轨的可能。
“你…………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真的就当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秦三娘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实在是让我有些头痛。这可好,本来想以为是搞搞一夜情就算了,现在看她的样子,显然是想黏上我了。这可是每个顾家专一男人,好丈夫头等忌讳的事。
“巧蝶,这次是我们酒后乱性,这个,我们都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我们就当做了一场春梦,以后我依然叫你秦老板秦大姐,你也依然叫我谢公子或安平,我们还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我这话可是撩的很明白了,以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可没有什么特殊的亲密关系。我也暗暗叮嘱自己,从这里走出去之后,我就要彻底的把这件事在心底埋葬,即使事后这事泄漏了出去,我也是咬紧牙关死不松口,打死也不承认,这时代可没DNA,我吃干抹净,别人也找不出我的什么“罪证”来。
“你……安平,我不要你的任何名分,我只是希望……希望你以后能常来陪陪我,难道这样也不行吗?”秦三娘脸上挂泪,带着种期盼又带着种紧张之色。
她这话里的意思,我当然明白,无非就是让我和他以后保持“亲密关系”,做一对奸夫淫妇。我是个正常男人,而且说实话,秦三娘的身材实在是非常的出色,丰满却没有什么赘肉,臀大峰挺,整个人的气质又妩媚动人,充满熟妇的撩人风情,最主要的是她在床上的豪放表情,相信只要领略过其中滋味的男人,都会对她难以忘怀,迷恋不已。
毫无疑问,我对她的这个建议是十分的意动的,但我马上想到了阿秀以后若是发现了我和她之间的好事,那“凄惨”的下场可是我不敢想像的,正所谓“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我和她这事一两次可能没关系,次数多了,难免会被别人瞧出端倪,败露出了奸情。我从西门庆想到了后世的那位西方大总统,他们的好事最终还是都被揭发了出来,更有人给他们写书立传,遗臭万年。我总结他们“湿鞋”的原因,都是因为他们没有在奸情发生后,适可而止,悬崖勒马。
所以,我在神色变幻了五六分钟后,暗一咬牙,以无上的意志力,艰难的说道:“巧蝶,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我看我们这事就到此为止吧,这对你对我都好。”
“你……你好狠的心呀!”秦三娘一把甩开我握住她的手,指向卧房门口嘶声道,“走!你给我走!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喊完后,她就埋头趴在床榻上,失声痛哭起来,毫无了女性的半点矜持。
我被她的叫喊声吓了一大跳,她这么喊,万一被外面的人听到了怎么办?我赶忙跑到房门口轻轻打开房门,从门隙向外看,还好外面的厅子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动静。
我这才放下了心,但也不敢再过多逗留。
“秦大姐,我走了,明天或过两天再来我再来和你商谈。”
我故作高声的喊了这么一嗓子,也不等她的反应和回话,就急忙打开房门溜之大吉。
却好死不死的在厅门口跟那张大娘撞了满怀。
我尴尬非常的连连向她作揖赔礼。
张大娘却是脸色古怪的看着我,语气不善道:“谢公子,你以后可要对蝶儿好一点,不然,老身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说完她也不再理我,因为里间秦三娘的哭声又高了好几个分贝,她急急的就往里走去了。
我心有余惊的才醒悟过来,看来今天我和秦三娘的好事,可不是只有当事人才知晓。乖乖!此地不可久留,还是快走为上,只要出了这院子,我还是那句话,咬紧牙关不松口,打死也不承认。
我立马全力施展飞毛腿的功力,撒开脚丫子就跑了出去……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四二章 占了大便宜的男人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我才总算放下了心来。回忆起先前的旖旎之事,还真像是做了一场春梦。不过,现在已经是了无痕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虽说我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走了人,多少有点内疚,但谁叫我是个顾家的男人呢?谁叫阿秀在我心中的位置无法取代呢?在我对阿秀坚定不移的爱情名义下,我对秦三娘只能说声抱歉了。
回到家后,我没直接去见坐镇造纸作坊的阿秀,而是立即命令大壮和无名去给我打水洗澡,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把自己清理了一遍,换了身衣裳才出来去见阿秀。
这几天,厕纸的销售势头一个劲的往上涨,造纸作坊虽然加大了生产量,但也只是勉强能够交足货源。我事前虽然料到了这种情况,但也是有点错误估计了市场的扩大速度,显然如今这个市场在十里集范围内已经接近成熟了。想想也是,就向后世的人一样,你坐惯了汽车再叫你去走路,实在是很难让人适应,同样你用惯了厕纸再用竹木片、瓦片、杂草去擦屁股,一样的让人难以接受。
来到李家院子后的造纸作坊,在入口处有两个以前村里的猎户现在我家的护院把守,除此之外这里也就没有其他的保安措施了,毕竟这作坊三面环山,而且山壁陡峭,加上这厕纸制作方法不久之后要大白于天下,也就完全没有了必要。所以,这里除了这两个护院外,其他四名包括陈东都去敬国神厕维持销售现场的持续了。
我进到里面,正好看见阿秀和黑妹各拿着一根木棒在纸槽里搅拌纸浆,不由有些心疼的忙上前一把把木棒夺了下来,微责道:“夫人,我不是说过这些粗活不要你做的吗?”说着我拿起她的手仔细察看起来,“你看看,都红了,我要是再晚些过来,肯定就要起水泡了。”
说完我不由拿眼狠狠瞪向那些帮工的村人,这些人在我的目光迫视下,无不纷纷低下头,卖力的干起活来,不敢和我对视。
阿秀羞红着脸,忙挣脱开我的手,轻笑道:“夫君,你可不能怪他们,我见人手有点不够,再说我在这也总不能一直光站着不干事吧,所以就自个儿找点活干干了。”
“好了,我也没怪他们,只是你一个女人做这些粗活,实在不合适,要是这里人手不够,我们再招几个就是。昨天不是听爷爷说,村里的一些人要他老人家给安排些事做吗?”
阿秀没有立即回话,把我拉向稍远一点,才低声说道:“夫君,你现在可不能再乱招人了。特别是这个作坊里现在已经有了十四个人,等往后我们这生意淡下来,说不定还要辞退几个,我们现在虽然也赚了些钱,但也不要乱送人情呀!这里的十四个雇员,加上神厕那里的四个,粮油店的三个,你身边的一个,还有算上护院包括东子哥七个,我们都一下子雇了这么多人了,光每个月给他们的工钱就要支出五十多两,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呀!”
阿秀无疑的越来越像管家婆了,开始了精打细算。不过,这一点我还是乐观其变化的,“夫人说的对,是我有点欠考虑了,那目前我们就不要再招人了。不过,即使这里再缺人手,你也别把自己累着了,再说,你也未必能给他们帮上多少忙。”
阿秀见我如此听她的话,很是高兴的笑着,可对我的劝告却是没有多少表示,岔开话题问道:“夫君,粮油店的事情办好了吧?”
我这时才想起从秦三娘那里出来后,还没去粮油店问问情况呢?而且,我还把香芸那丫头落在店铺里了,平时她可是早晚和我一起坐车来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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