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王爷,只要你还记得我昨日所说那两句话就行了。”我一副智珠在握的派头,开始给他出谋划策,“还有就是谢某希望王爷再记住两句话:‘戒急用忍’、‘孝义为先’。”
听得这两句,五王爷的一双老眼又是一亮,颇有点灼灼生辉的样子,忙拱手向我施了一长礼,“先生所言,本王一定铭记于心。日后本王有暇,必当常来聆听先生教诲,希望先生到时能多多为本王解惑释疑,本王先行在这里谢过了。”
说完五王爷就要起身给我躬身行大礼,我赶忙一把把他扶住,故作生气道:“王爷毋须如此,谢某虽现下还不是王爷的下属,但心里早已视王爷为主了。王爷既然为主,哪还须向谢某行此大礼的必要?”
妈的!我心里不由暗骂这项老头虚伪的可以。其他人对我多礼还说的过去,你他妈一个王爷对我这平头百姓瞎拜个啥?实在是假的不能再假,还不是希望老子给你卖命当狗头军师。
“呵呵,是本王糊涂了,先生请坐。”
包括李家爷俩和那阿勇,五人又重新坐下。
这种虚礼客套的场面,实在是让我有的受的。不过,为了结交这位将来有可能的真龙天子,我还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又是嘘寒问暖又是装高人耍伎俩舞文弄墨,还真是心力交瘁的可以,自觉脑细胞正在大量的死亡中。这样的场面再多碰几次,还真说不定会未老先衰。
“王爷!时候不早了,还是快快启程吧。”那位一直不出声的怪老头,突然就冲着我们这边喊话。看他依旧一副眼睛半眯的神情,实在逾礼的很,也是胆大非常,居然敢这么跟王爷说话?跩!实在是跩!加上他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我不由对这怪老头印象大好。
让人奇怪的是,五王爷对这怪老头的无礼行为,没有丝毫的怒意。而是冲我们三人笑道:“现在时候是不早了,我们就此别过吧。阿勇,给谢先生和本王满上一杯。”
那侍卫阿勇虽然体格壮硕,但行动间却是极为灵活,很是迅速的从一个小木橱里拿出两只酒盏和一个精致玉壶,在茶几上给我们各自倒好了一杯酒,滴酒未洒。
“来,谢先生。”五王爷举杯相邀,“本王能在这十里集识得先生,实在是上天对本王的眷顾,本王在此谢过先生的两次点拨之恩。本王先干为敬!”说完五王爷就一口干了下去。
“谢某能以草莽之身识得王爷,也是谢某三生有幸。谢某在这就预祝王爷一路顺风。”说完我也跟着干了一杯。
跟着我就伺机起身作别道:“王爷还是赶路要紧,在下就先行别过了。”
再这么客套下去,我还真是有些受不了了。
李家两人也忙跟我站起向王爷作别,刚刚五王爷可就向我敬酒,把他们完全的晾在了一边,两人做为此处地主难免有点尴尬之色。
“那好,我们后会有期。”
五王爷向李家两人只是点了点头,冲我却是拱手作别。
“后会有期!”
我也跟着向他拱手,李家两人现在只有跟在我屁股后学我的份儿,也是有样学样的向五王爷行礼。
三人慢慢的倒退着陆续出了厢门,又各自下的这辆大马车,三人都不约而同的齐齐吁出了一口气,这不由让我们三人都是心照不宣的互视一笑。
“起驾!起驾!……”一阵吆喝声由近到远传了出去。整条李府大街,霎时都觉得颤抖起来,长长的车队,标志鲜明的士兵都纷纷行动了起来,队形严整的朝着大街外头缓缓移动开去。
我和李家两人都是远远的站在李府大门前的台阶上,专注的目视着那辆华盖大马车渐行渐远,最后终于在那大街口转过一个大弯,消失不见。三人俱都一副浑身轻松下来,特别是李狗官大有放下千斤重担的神情。
第四卷 古代创业路
第五一章 念君
“谢贤侄!可否进府一叙?”李老财满面诚恳亲切之意。
我现在有了五王爷撑腰哪还会看他们的脸色?不过,他们毕竟还是地头蛇,我现在势力还没稳固,也不能太过得罪了他们。
“不了,今天还有很多要事等我去处理呢?还是改日再来叨扰吧。”我勉强装出客气的样子,冲他们一拱手,“谢某就先行告辞了。”
说完我也不再细看这两人变得有点不自然的脸色,转身而走……
我的座驾此时已经让到大路边,无名正站在车外相等,其余两人大概还在车厢里安定心神。大壮和富贵今天可说都是死里逃生,特别是富贵,要是我和无名迟下车几秒钟,他就做了刀下冤魂了。
“富贵,你今天表现不错,这个月就多加你一两工钱。”我笑眯眯的看着车厢里已经基本恢复人色的陈富贵,他今天能在面临生命威胁时还没把我说出来顶缸,其忠心可嘉,殊为难得。
“多谢东家赏赐!”能意外得财,陈富贵当然很是兴奋,忙给我行了个大礼。
“好了,出来前头驾车吧。”说着我自己就登上了车,并示意无名也上车来。
“是是是!”富贵忙钻出了车厢。
我见一脸羡慕之色的大壮,对他笑道:“你也不必羡慕富贵,只要你以后好好给爷办事,对爷忠心,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大壮大喜,正要慷慨激昂表忠心时,却被我狠狠泼了一盆冷水,“不过,你的身手也太弱了点,先前要不是本老爷和无名把你扯住,你今天不死也残废了。以后你没事的话就向无名多多请教,锻炼一下身体,免得以后遇到强人了还要本老爷去救你这个仆人。”
大壮当即有些尴尬的红了脸,唯唯喏喏的答应了下来。
坐车重新返回容秀成衣铺,秦三娘早已等在了前厅大堂,我刚一在门口出现就被她发现了,带着满脸惊喜之意的迎上前来。
我怕被身旁的无名和大壮瞧出破绽,忙向她开口朗声道:“秦老板,谢某正有一件急事找你商谈,可否入内一叙?”
秦三娘呆了一呆,不过,马上反应了过来,很自然的接口道:“那好,奴家也正有要事想找你详谈呢?里面请。”
秦三娘的表演也很到位,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放下了心,吩咐无名大壮留在大堂等我,就跟着秦三娘走进了后院。
两人来到那个小院,在内厅坐下。
“安平,奴家刚才装的像吗?”秦三娘嘴角带着一丝媚笑,双眼含情脉脉的望着我。
“咳,很像,当然像。”说完我岔开话题,“巧蝶,我这次回来还正有一件要紧的事跟你说。”我也不待他询问,就一股脑把鎏金商标的事给她说了一通,叮嘱她以后要和张大娘统一口径,说这不是商标,而是命运女神像。
秦三娘虽然有些疑惑不解,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并表示这事她会跟张大娘交待。
而我怕夜长梦多,当即就拉上她去作坊找张大娘。
在作坊的一个独立房间,我把这事又给张大娘说明了一遍,她也没表示异议,接受了我这个方案,而且在她认为,宣传这命运女神像比起宣传容秀商标要来的好,更有效果,不仅达到了防伪目的,还有促销的作用。
我和现在被爱情迷晕头的秦三娘倒是没有想到促销这一点,颇都有点尴尬的互望了一眼。
张大娘见到我们这一看似很有默契的举动,倒是老怀大慰的瞅着我们直乐,马上表示将按照我的吩咐去办理,自个儿匆匆走了出去,给我们两人留下了独处的机会。
这个房间,倒是有点像休息室,只有几张桌椅板凳,张大娘一出去就把门给带严实了。
这样的环境无疑增加了偷情的良好氛围,现在是上班时间,这房间可是空置着的,只要我把门一栓,即紧张又刺激……我一时有点不敢想下去了。
而秦三娘当然也察觉到了此时的暧昧气氛,微低着头,脸色红润娇艳欲滴,时不时的拿眼角瞥向我,一双手更是不安分的轻轻拧着她的裙摆,她这副表情明显的就是对我挑逗外加勾引。
我终于把持不住,一把握住了她一只不安分的手,秦三娘立马热情如火的顺势扑入我怀里,紧紧的抱住了我,轻闭着双眼,仰起那张早已红透的娇颜,一副任君采撷的动情模样。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我心中轻微的颤栗了起来,第一次是“无心之失”,但现在面临的第二次呢?我可是完全清醒的!但第一次我完全的纯肉欲,这一次我抱着浑身滚烫的她,却是在肉欲中掺杂着某种怜惜某种道不明的复杂情感,而这种复杂情感却是最让我致命的,也最让我无法拒绝的。
“……巧蝶……这里……我们还是出去吧……”我呼吸急促,颇有点满头大汗的感觉,仿佛推开千斤巨石般,轻轻推开了怀里的娇躯。
“……这里……嗯……我们回去吧……”
秦三娘虽有些失望,但大概误会了我话里的意思,觉得我在这里不敢放开手脚,有些不方便,也不太安全。
我也不说破,趁着自己现在还保持一份理智前,忙走到房门口打开了房门,就像被闷气了好久突然呼出了一口气,我突然有种得获新生的轻松感。
“走吧!”我回头冲她轻轻一笑。
“嗯!”秦三娘也还给了我一记妩媚之极的动人眼神,轻轻整了整衣裙,小媳妇般的微红着脸,低垂着头,怯生生的走到我身旁站定。
我知道她这是让我打头,我也不客气,理所当然的当先走了出去。幸运的是,我们一路走来,好像作坊里的雇工和院子里的护院便没有怀疑我们什么,一路风平浪静的走回了那座小院子。
我在内厅里原先的位置坐了下来,秦三娘微微一诧,也只好跟着入座。
“巧蝶,我见你上次设计容秀图标时,画的很好,你的绘画功底应该不错吧?”我无话找话的问道。
“奴家的绘画,还不算太好,只是过得去罢了。”秦三娘虽然说的谦逊,但她脸上却是露出了几许自信的微笑。
“呵呵,过得去就行了,我这辈子还没请别人给我画过像呢,能不能请你现在就给我画一副?”我这要求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避免双方再把持不住擦出什么火花来。另一个目的,我还真是希望她能给我画一副肖像,让我看看自己在纸上终究是个什么样子。
“咯咯,安平,奴家昨晚就正好给你画了一副呢?”秦三娘很是高兴的样子,更是用她那一双媚眼灼灼的盯着我看,大胆而火辣。
“哦,那拿过来我看看。”我有点不敢直视她,故作自然的没有问她为何给我画像。
“那好吧,你在这稍等,奴家去去就回来。”
秦三娘起身故作幽怨的瞟了我一眼,这才袅袅的出了厅门,让我不由暗自里松了一口气。她这种敢爱敢恨,赤裸裸的挑逗,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能硬扛到及时,唉,能扛多久是多久吧。
没多大功夫,秦三娘就拿着一卷画轴,重新走了回来。
“请安平你品鉴一下,若是奴家那里画的不妥当的,奴家再重新给你画上一副。”秦三娘说着,就把画轴在桌上慢慢摊了开来。
入目的是一位浊世翩翩佳公子,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嘴角一抹轻笑,昭示着无上的魅力和气度,自信而洒然……此画之人就是我——谢安平。特别是那抹轻笑,实在是刻画的惟妙惟肖,在后世我这笑被人叫做神经质或者玩世不恭,现在却是被人叫做男人味,我的好老婆阿秀就常常被我这种男人味的微笑迷得晕头转向,秦三娘特意把它画出来显然也是如此心境。
“你这画的真是我吗?”我虽然从小就自知自己相貌端正、品种优良,但这画上的人物多少比我心目中的自我评价还高出了那么一点。
“当然是你了,奴家昨晚画好的时候,大娘正好看见,都说画的跟安平你一模一样呢。”秦三娘脸上带着一丝羞意和自得。
“呵呵,巧蝶你的画功还真是一流,跟我家那丫头有的一比。”我对这副画颇有点爱不释手,不由衷心称赞了出来。
“哦,难道你家中除了秀儿外,还有个女的吗?”秦三娘突然很有兴致的向我询问。
“咳,是个小丫头,我花了二十两银子买来给阿秀使唤的,多少认得几个字,绘画有点功底。”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现在秦三娘可是感情敏感期,扯上香芸这丫头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哦,原来是个丫环呀!能识字的倒是好找,能画画的却是很难得,也当值这二十两,就不知长相如何了?”秦三娘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幽幽说着。
“咳,嗯,巧蝶,你这画画得真好,是我这一辈子见到的最好一副了。只是这两个字是何意?”我赶忙岔开话题,指着画卷底下的那两个不大不小的字,这两个字不像是现代类似隶书的大楚字,有点像小篆,但我可是不认识它们。
秦三娘脸上旋即变得通红,似嗔似喜的瞪了我一眼,“你自己不认识吗?”
废话,我认识还问你干吗?我心中暗想,冲她有点茫然的摇了摇头。
“这两个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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