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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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你脑袋真的不舒服吗?你等着,我去叫村里的张老大夫来。”说完阿秀就放下手里端着的碗,急匆匆的向外跑去,我想叫住她时,却早已没了她的人影。跑的还真是快!
我躺在床上极力的回想着这元昌六年到底是什么朝代,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我的神经一向很大条,既然想不起来就算了,自己已经来到了这古代,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在现代也是混吃等死,而在这里说不定会过的比现代滋润点。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接着只见阿秀领着一个白发老者进来,身后还跟着那“东子哥”和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人。
“张老大夫你快给他看看,他刚才和我说了一些胡话,问我今年是几几年,还一个劲的拍打自己的脑袋……”
阿秀滔滔不绝的述说着我的“病情”,让我有点哭笑不得,但她的一片好意我却是心领了,只好任由眼前这位白发老者坐在榻前的矮凳上,把一只干枯的老手搭在了我脉门。
老者一只手号着我的脉,一只手捋着他鄂下的长须,闭目凝思,一副仙风道骨、再世华佗的架势。屋里的人都干巴巴的望着他,没敢出一丝声息。
好一会儿,正在我有些不耐烦时,这位老中医才睁开了眼睛,放开了我的手,起身开始摸起了我的脑袋,不一会儿就在我的后脑勺找到一个结疤的伤处,我猜想定是我晕倒前撞在地面上磕的。老中医摸到这块伤疤,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重新坐回了矮凳。
“张老大夫,这位大哥没什么大碍吧?”阿秀最先出了声。
张老大夫轻嗯了一声,慢条斯理道:“这小伙子身体没什么大碍。不过……”说到这他故意的一顿。
“不过什么?”阿秀和东子哥异口同声的问道。
张老大夫显然对他们的表现很满意,接道:“不过,他的头颅曾受过重创,想来他是患了失魂症之类的脑袋毛病了,他以前熟识的人和事大概都会想不起来。”
“啊!”房间里的其余四人都大是惊讶!其中当然包括我,心想老子不就是身上带了点伤吗?什么失魂症?老子可没失忆和老年痴呆的毛病。不过,我马上就想到了自己的身世来,在这个古代若我说出实情,他们信不信倒是其次,若被他们当成疯子看就不好了。既然与其要撒谎来编造自己的“合理”身世,还不如现在顺水推舟的解释自己失忆了,这样来的简单又不虑被戳穿的风险。
“小伙子,你现在还记得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吗?”张老大夫向我询问。
我心中暗暗鄙视他的医术,表面上却十分配合的装出一副很是苦恼的样子,皱着眉头道:“我记得自己好像叫谢怀乐,不过家住何方就不知道了。”
张老大夫怡然自得的轻轻颔了颔首,一副尽在掌握的笃定,“小伙子,你这病可是出在脑袋里头,可不好医呀!这样吧,我给你开几服活血散瘀的方子,希望对你有用,你这病呀也只能靠老天爷开眼了,若是你哪天头痛的话就记得找我,平时不要特意去回想你以前记不起来的事,这样反而对你这病没什么好处。”
众人都用一种十分敬佩的眼神看着他,其中当然不包括我。我想在现代的中国没有几个人对医生抱有好感的,顺带着我对这眼前误诊自己的老中医也没什么好感。
只见这老中医站起身,从随身带来的一个木盒中拿出了一只毛笔和几支竹片,一手抓竹片一手抓毛笔,刷刷的就书写起来。
我傻愣愣的看着他,目瞪口呆。用竹片子记字!?我记得没错的话,东汉就发明造纸术了,虽然那时社会上还不十分流行,而且一般的老百姓也用不起。但据此我可以大致的判断出这个朝代应该是在东晋之前,因为东晋的时候纸张的使用已经非常普及了,平民百姓也应该用得起。我不由为自己平时爱读书,什么书都读的习性开始庆幸不已。知道了历史,就等于掌握了自己在这个古代立足的本钱。以后自己光光凭借这一点说不定就能封王拜候。这样想想,我浑身的热血都仿佛燃烧起来。还真是期待呀!待会儿一定找机会问问,把这个年代给搞清楚。只是有些可惜了我一直就熟悉无比的满清史,眼前这些人的穿着打扮显然不是清代,若要是回到了清朝,凭着我熟知的历史,那我还不混个大学士甚至中堂当当。
张老大夫写完后,就把竹片交给了一边的阿秀,嘱咐道:“你到镇上的王家药铺把药抓来,趁着现在天色还早快去快回吧。”
阿秀答应了一声,拿着竹片匆匆而去。这让我心里哭笑连连,想来他们的家庭也不怎么富裕,去镇上抓药的话肯定要花掉他们一大笔钱。看来这份人情是越积越厚了,将来也不知道怎么去报答才是。
张老大夫也没多留,跟其余两人交代了一声就背起他的木盒子,出门而去。
第二卷 我在古代的第一桶金
第三章 身处的年代
“谢老弟,你不用担心,你这个什么失魂症的肯定会好的。”东子哥朴实的安慰了我一句后,就给我介绍起另外一位老人来,“谢老弟,这位是我们村的老村长,是阿秀的爷爷,也是我的二公,你叫他陈老爷子就行了。”
“陈老爷子好!”我赶忙对这老村长招呼。老村长不冷不淡对我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回礼了。我心中也不介意,毕竟他是阿秀的爷爷,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东子哥突的又拍了一下他的大头,对我说道:“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陈东,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东子哥吧。”
“好的,东子哥。那我以后就这么叫你了,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呢?”我语气十分诚恳的说道。
“这有什么好谢的?你真要谢的话还是谢谢阿秀吧。我只负责把你背回来,是阿秀忙里忙外的给你料理伤势的,你活的过来还真要多谢谢她才是。”
陈东大嘴咧咧的说着,浑然没看见他身边的老村长正一脸不快的神色。我倒是注意到了,从这老头子的脸色来看,显然对阿秀救我的事不怎么高兴。我心中虽然有点生气,但一细想也是,我和他们家无亲无故的,他们没有在我醒来后把我撵走就已经很客气了,特别是阿秀,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这样忙里忙外的在家里照顾我这陌生男子,想来说出去也不怎么好听。
我这样一想,心中对这老村长的芥蒂也就没了。
“等我伤好了,我一定找机会报答你们的。”我一脸郑重的说道。我这人虽然说不上是个十分纯正的好人,但知恩图报的品质还是有的,更何况还是救命之恩。
陈东嘿嘿傻笑了两声,抓了抓乱糟糟的脑袋,没有了言语。陈老村长却是冷哼一声,袖袍一甩,自顾自的出门而去。
这时陈东也算是知道了老村长的态度不好了,有点尴尬的说道:“我二公就这是这个样子,面冷心热,谢老弟你不要介意。”
我微微一笑没有言语。
“对了,谢老弟,你那把钢刀还在我那儿呢,我重新给它擦拭过,上了一层油,还给他做了个皮鞘子,崭新着呢。亮晃晃的瞧着很是顺眼。我这就给你拿过来。”
陈东说完就想往外走,却被我一把叫住了:“东子哥!先别忙,我有话问你。”
陈东答应了一声,也就乖乖的回转身,等我问话。
“东子哥,你也知道我以前的一些事都记不怎么清楚了。你告诉我现在是哪朝哪代?当今的皇帝是哪位?”
陈东一听就傻了眼,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十分同情的看着我,在他的心中肯定以为我病得不轻了,居然连自己身处的朝代都给忘记了。
“我们这里是楚国,皇帝是昌帝,他在位已经三十几年了,是楚霸王的第十九世孙。”
楚国、昌帝、楚霸王。我一时脑袋晕晕的,若说是楚国,好像是战国的时候,若说是楚霸王那不是项羽吗?怎么他的第十九世孙当皇帝了?
“楚霸王!?楚霸王不就是那个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项羽吗?”
我的话刚落,就被陈东的一只大手捂住了嘴。
“你要死了,太祖皇帝的名讳,也是你这么直呼出口的?”陈东难得的一脸严肃和担心交集的神色,扭头紧张兮兮的望着门口,一副怕别人听去的样子。
“谢老弟,不是我说你,你现在一些事想不起来了,就不要乱说。官府的那些探子可是厉害的很,要是被人把你刚才的话报上去了,保不准会发落你个大不敬之罪。”
我听他这一说也是吓出一声冷汗,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这里可比不得在现代社会了。在古代的官府,随便抓个人砍个头的,实在是稀松平常的事。现在自己一无势力,二无靠山,也只有挨宰的份儿,以后还是要管紧自己的嘴巴才是。
大概陈东也看到了我后怕的神色,慢慢的松开了手。
我有点小心翼翼的再次求证道:“那现在除了楚国外,还有其他国家吗?”我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实在想不明白那个空有满身力气,最后自刎而死的楚霸王怎么就成了太祖皇帝了。历史书应该不会把这众人皆知的事记错呀!
转移了话题,陈东的脸色也缓和下来,对答如流道:“现在我们楚国的周围还有好几个大大小小的国家呢。主要的有西边的汉国,北边的匈奴和鲜卑,还有西北面的西域诸国有好几个,我也记不清,你要是想问清楚的话等阿秀回来问她好了,她可是在我们镇上读过几年私塾的。”
照着陈东的话,我很快就在脑中描绘了诸国的分布图,对古代的历史地图我素来就很有兴趣,常常在旧书堆里挑拣着看。跟以前书上的历代地图一比较,我就知道了个大概,这形势图显然就是两汉时期的翻版。
“那个汉国的开国皇帝是谁?不会是刘邦吧。”因为是别国,我也没什么顾忌的直呼汉高祖的大名。
“不是那个竖子还有谁。他就是走了狗屎运,有手下一批的能臣武将保着他,不然当初早就被我们太祖爷给灭了。”陈东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
我心中一声哀嚎,天啊!这到底是个什么年代呀?本来还以为凭借自己的历史知识可以左右朝堂,但现在却是打水漂了,我的荣华富贵也瞬间化成了泡影。
“东子哥,那我们楚国已经历经多长时间了?”我有点无精打采的问道。
“大概总有四百多年了吧。”陈东随口答道。
四百多年,两汉时期刚好就四百多年,然后就是三国的乱世。若照自己以前熟知的历史推断现在至少是东汉末年了。
“谢老弟,你别急,张老大夫不是说过了吗?你不要去想这些忘记了的事,说不定哪天老天爷开眼,你这病突然就好了。”
陈东还以为我在回想以前忘掉的这些“常识”,轻拍着我的胳膊安慰我。我唯有报以苦笑。
“好了,别想这些了,我去给你拿刀去。”说完陈东又要走,却被我用手拉住了。
“东子哥,你要是看得起我,我这把刀就送给你了。”我心想那把刀肯定就是插老子两刀的家伙了,虽说现在值个几百两银子的,但它可是那飞鹰帮死鬼的东西,自己因为它差点送了老命,实在是不祥之物。而现在我卧病在床显然不好把他给卖了,就算要卖,但怀璧其罪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把他送给眼前这位救命恩人。
陈东当然不知道我肚子里的这点小九九,听完我的话,惊诧莫名,大吼一声道:“你说啥!?送给我?”
我微笑着点点头。
陈东这时的脸色可谓精彩纷呈,有惊喜有感动有挣扎。
过了好一会儿,陈东才蔚然一叹道:“谢老弟,你这份厚礼我可受不起呀!要知道这样上好的钢刀,就是在那些军队力也不常见的,可说是极品武器了,最少值好几百两的银子呢?”
我心中不由对他的磊落升起了好感,几百两银子虽然听起来不多,但想来在这古代肯定算的上巨款了。换作是我,在这么多金钱的诱惑下,显然会乖乖就范。
“东子哥,这把刀可是让我受了伤的,是我的不祥之物。我是不要了,你要是不要的话,就把他找个可靠的人卖了吧。”
“卖了?”陈东一脸的气急败坏道:“谢老弟,要知道这么上好的钢刀,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也不单单是金钱就能衡量的,你就是再缺钱也不能把它给卖了呀。”
我微微一笑道:“这把刀我是不会要了,而你也不要,难道把在放在家里摆设吗?还是趁早换钱来的实在。”
陈东犹豫了一会儿,眼珠子一转道:“要不这样,谢老弟,你的这把刀就先由我保管着好了,哪天你要是想要了我把它还给你。”
我见他终于落入我的算计,不由轻轻的一笑道:“那好,就这么办吧。我的这把刀你随便用,反正是上好的钢刀,也不怕你用坏。”
“嘿嘿,那敢情好,我打猎时正好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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