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美女
“我的时间宝贵,没空奉陪!”金易拱了拱手,转头走人,有些时候不要太过逞英雄,一定范围的自信叫自信,如果太过自信那叫自负,金易在某些方面的胆子非常小,小到在预测到危险的可能比较大时,就绝对不会去碰的,就像明知前边可能有个地雷的话,他宁愿绕道走。
龙五看着金易的背影,笑容未变,眼神突然冷了起来,这些年的日子太平了,手上的可用之兵竟然没有一个给他足够自信对付金易的,看来又有些乐趣了。
“阿弥陀佛,此人非易与之辈,龙施主还是小心为妙!”穿着草鞋的和尚低头宣了一声佛号。
“景云大师,你莫非看出些什么门道来了?”龙五对这个和尚比较尊重?扬手请他同行,坐上了林肯驶向白云寺。顺便好意安抚着憋了一肚子气的女儿龙茵,又将善后地事情交给手下处理了下,这才继续问老和尚的意见。
“龙施主也算是黑道有名的人物,和他比起来,血腥之气至少轻了五成!”景云和尚叹道:“刚才和尚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伤人,顺便看见了他的内心,那种藐视生机的无情冷血,和尚这一辈子也才见过这么寥寥几个。阿弥陀佛!”
“大师的意思是说?他的实力要比我强?”龙五是枭雄人物,素来自负,尽管和这和尚私交甚好,但听他如此说的时候。神情仍是有些不悦。
“当然不是!”景云笑道:“实力那就不一定,龙施主数十年的耕,实力可是一流之上,但和尚可以肯定地是。他杀的人一定比你多!”
“不知是哪个部队里跑出来的兵!”龙五只是经和尚这么一点破,隐约猜到了金易的来历,好像想到了什么,景云说他杀人比自己多。这无疑是个很厉害地程度了,自己江湖混迹这么久,手上沾的血肯定不少。能够比自己多的话。杀的人估计可以填满一个公墓。
老和尚却叹道:“老衲劝龙施主放下争强好胜之心。回归善途,这一事情已经做了十年。受无数人误解,认为我是背离佛意为虎作伥,没想十年之后,龙施主心性不改当年,估计又是几场风波了!”
龙五闻言一笑,道:“大和尚你是一厢情愿,俗话说本性难移,江山易改,我与你这脱离红尘,一心向佛地和尚不同,只是是一俗人,俗人就得在俗世里练,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假使你用佛经感化了我,除掉我争强好胜之心,一心向善,那是拔光老虎的牙齿,到头儿不光不能咬人,还会因为没牙齿而饿死,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
老和尚慢是皱纹的脸上才露了笑容,道:“龙施主终于说了句实话,每次劝你时,都是含糊应过,这次才知道原来是和尚功德难成了!”
龙五摇头对景云道:“你我相交数十年,刚认识时你是白云寺里最后一个残留地和尚,一心慈悲,扫地尚惜蝼蚁命,而我杀人越货,逼良为娼,卖些摇头丸,弄些赌场按摩室过最底层混混的苦日子,这两个人的人生轨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边,劝你还是放下这感化我地心思,我闯荡数十年结下无数恩怨,哪有可能去念你地善,学你地慈悲,每天早上起床,摸摸头还在脖子上的时候,就够了!“
龙茵一直在旁边听着,以前她对老头子们地聊天是从来不感兴趣的,这叫有代沟,但现在看着两个老家伙在这唏嘘的时候,突然就有了些伤感,也许挫折和失败真的能让人回头看自己走过的路,明白得失,懂得自己要什么。
自己这些年打打闹闹,每次都是仗着老子的威风横冲直撞,像个不懂事的顽皮孩子,现在近距离看着老头子的
就发现,他真的老了,当老得不能动的时候,谁能给血腥的晚年呢?那时候不能给自己倚仗了,那自己又该如何?
龙茵在这一刻似乎明白了什么,父母不能靠一辈子的,自己到了应该努力的年纪了,努力的增加自己实力,将那个胆敢揍自己屁股的家伙狠狠击倒,然后在老头子老了的时候,自己去做他的保障,女儿也能顶半边天,不是么?
金易喜欢在做之前思考具体该怎么做,等到真正动手的时候,那就不管什么情况就是做了再说,所以在琳娜站在南云大学的门口,提出来要自己奖励的时候,他想了无数遍,也没有想到琳娜想要的奖励竟然是一个法式湿吻。
南云大学的校门非常宽,只比那个八千万建的校门小点儿,门前是一片巨大的广场,里边正在举办一个什么活动,场面很宏大,差不多有万把人的现场,琳娜偏偏提出了要求,索吻一个,而且是嘴对嘴的那种。
金易先是考虑这么做的后果,这是个危险的信号,琳娜在一步步的拉近两个人的关系,只是,金易并不想开始这离谱的关系,一来身份尴尬,娶了老朋友老杰克的孙女儿,这个称呼就是大问题,二是丈母娘太恐怖,人家回娘家一哭诉,估计就有女巨人扛着导弹追自己炸屁股了。
另一个原因就是,不能将一个知道自己太多底细的女人放在身边,否则什么时候管不住嘴巴的话,那会比夏季和萧欣的对抗更让他郁闷,最后一个理由就是,女人够多了,而且答应了她们不再偷嘴的,尽管这是来自大西洋那边的绝顶美女,甚至可以说是自己亲手养成的,皮肤比奶油还要白,闻着就有些香味。
琳娜见他眼中露出犹豫之色,顿时拉着下山来一直情绪低沉,没有平常时候那么活泼的云雀道:“云雀妹妹,king叔叔原来是说话不算话的哦!”
“那我们该鄙视他,大丈夫说话不算话!”云雀一下就高兴起来,对于一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小女孩来说,刚才在山道上表演的那一幕已经将云雀的心脏惊得现在还在蹦蹦直跳,大叔的威风和霸道突然就驻在她的心里再也吹散不开了,十几岁女孩儿,是最喜欢英雄的年纪,甚至可以持续一生。
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金易突然冒出了这么个念头,暂且作为偷香的借口吧,等金易将笑容在嘴角挂起的时候,琳娜就发现自己成了狮子嘴边的小绵羊,被一只掌心被厚茧覆盖的手拿捏住了精致小巧的下巴,两片弧线十分完美的唇瓣被他强迫性的捏得微微张开,鲜艳得像早晨刚摘下来的粉红樱桃,被金易轻轻吻上,这一刻发生在一瞬间,却让琳娜僵硬在当场,自从初吻被这个家伙用一颗草莓果骗去后,那十三岁时两人嘴唇的轻轻一触,不知多少次让她在回味那种涩涩的感觉时,心脏一次次像兔子般跳跃。
法国人对吻的领悟力是天生的,金易刚吻上去就失去了主动,琳娜的足尖快乐的蜷曲着,一米七六的身高足够让她用指尖摩挲这男人的乱发,指肚缓缓滑过有着胡子渣的脸颊,美女的小鼻子里喘出的热气拂过金易的耳边,那双比高原湖泊还要幽蓝清澈的大眼一眨不眨的望着他,金易甚至觉得里边有一种叫深情的东西,自己这样的废物,莫非自己在什么时候俘获了这个小侄女的心了?
两个人开始只是浅尝辄止,甚至只是唇稍微碰触了下,琳娜顽皮的将脑袋后仰着,细长的手指沿着金易的双唇边缘自上而下轻轻抚摸,眼光始终凝视着这个无数次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坏家伙,然后回复了热情,突然一把拉近他,将男人那片性感的热唇吸入了口中,又伸出舌尖,在他的双唇间像蛇一般滑行,绵绵软软的游走在金易的味蕾四周,喉间不由自主的有了细细的呻吟,最后只剩了一个音节,不停的在换着金易那个名字,king。
云雀看了两个沉浸在湿吻里的两人,靠在墙壁上蹲了下来,看着一只蚂蚁爬进了花丛,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孤独,怔怔的,眼泪就大颗大颗的滴下,在地上将那蚂蚁淹没了。
第三卷
第十六章 … 跳舞给你看!
了,金易从琳娜的身上看见了某些自己青春的影子。
“我决定还是今天回香港了!”琳娜突然做了这个决定,不想去金易的出租屋里借住了。
“怎么,不是得在海华建办事处么?”金易愕然道。
“恩,那还得过几天,现在我只想离开你一下!”琳娜的睫毛俏皮的眨了眨,说了句话:“实现了一小部分的愿望,得到了固然喜悦,却失去了部分的期待,有些不适应,还是等待那种渐渐得到的过程吧,那样会让我的期待加深,现在不想继续进行了!”
就这样,她和蹲在地上的云雀说了再见,潇潇洒洒的招了辆的士扬长而去,干脆利落的跟金易的拳脚相似,像风一样来去自由。
金易无语了会,但又释然,浑身都轻松了许多,也好,和琳娜呆在一起虽然快乐,但离开了至少不用担心怎么继续面对那些尴尬的问题了。
这个时候,金易才发现蹲在地面上默不作声的云雀,联想到这个女孩儿的心思,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怕是对她有了些影响了。
在云雀的身边蹲下,笑道:“小麻雀,怎么了呢?”
“你管我!”云雀白了他一眼,早就偷偷拭去了眼泪,尽管眼眶还有些红,但她还是笑得挺热烈的,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又道:“不陪你这色狼瞎逛了,本小姐还有课,先88了!”
说完,脚步轻快的走进了校门。老远后才回头对金易挥了挥手,走进林荫道里。
“这样也好!”金易等两个女人都消失后就叹了口气,自己不比当年了,和这样地小女孩玩暧昧,真的很有内疚感,或许能借刚才和琳娜的行为让云雀不再有这种玫瑰色的幻想吧,不过多少还有些不舍。
金易不知道的是,这种不舍会让以后发生更多故事。
晚间去了夏季那里,小女人果然说话算话。包着浴巾就坐到了他怀里,拿着遥控器按到了湖南卫视,那里边是放了N遍《大肠经》,耳朵和眼睛所遭受的剧毒台词和换面让金易直接发狂。但又对她的小伎俩有些纵容,随她了,反正两个人的兴趣都不在电视上。
夏季的浴巾从臀后环绕过来,直接在胸前打了个结。将旁边两个圆滚滚地乳球儿微微托起了点,然后坐在金易的腿上摇啊摇的,嘴角里却是偷偷的巧笑。
“你这小妖精!”金易无奈地找了个最适合她的形容词,搂着女人的小腰。在满头乌发中闻了口,浴后的清香足以让自己陶醉了。
“我就是小妖精!”夏季很是满意这个称呼,小手在自己地腿间捉住了某个不老实的家伙。对准后。臀儿稍微抬起了一点。再度落下时,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有些轻飘飘的感觉,她充实了,这么久了,还是没有适应本钱十足地家伙。
“不许动!”夏季挺胸往后仰头瞧着他,水葱似的指尖被他低头用嘴衔着,男人的大舌柔腻中偏又有些粗糙,指尖传来痒痒地感觉让她麻到了心里。
金易一听这话,将背往沙发上一靠,伸开咬着她指尖地嘴,然后舒服地喘了口气,摊着双手示意将举动权交给她了。
“这才乖!”夏季嘴角飞扬了下,臀儿稍微抬高,仅仅是这一下滑动,就让金易看清了她臀间的风光,还没来得及感叹,又被她重重地坐了下去,刺激得差点跳了起来,原来她是去小几上拿了遥控器,选了一个音乐电视台,里边正是放在劲爆的DJ舞曲。
在火爆的音乐画面中,夏季的腰肢开始小幅度的摆动起来,配合着两条光滑的雪臂像水蛇一般的摆动,她的动作很快跟上了音乐的节奏,时急时缓,时快时慢,嘴里边轻声哼这歌儿,经过几分钟热身之后,才回头对金易道:“老公,我跳舞给你看!”
金易的脸已经像喝了酒那样红,这个该死的女人,又在玩什么花样?光是前奏的热身,他就差点败退了,但其中的欲仙欲死滋味又是怎么能用言语表达得出来的。
房间里的灯光忽然一暗,陷入了黑暗当中,唯一的光源就是电视里边光怪陆离的影像,里边的背景是一个舞厅,男男女女都在摇晃着身体上演群魔乱舞的把戏。
而对于男人这种好斗的动物来说,感觉上,
视觉上的刺激是最容易挑逗欲望的,就让西班牙斗牛红布,估计面前是上帝,它也会死命的往上顶。
但遇见了夏季这个最妖媚的斗牛士,指尖在他的腰部掐了两下,用稍许的痛感制止了他死命往上顶的意图,随着腰肢的摆动,手在胸前的结上一拉,洁白的浴巾被扔到了地上,那对高高耸立的峰峦随之上下摇晃,却因为是背对着他,金易只能从从她的手臂抬起时,从女人的肋下看见少许圆弧,那种欲得而不可得的急迫感让将金易的手不安的握了几下,最后还是松开来,没有去将那对圆滚滚的球儿放在自己的掌心随意揉捏,她说了自己不要动的,暂且就看一下怎么表演吧。
夏季的低哼已经换成了高昂的呻吟,就像电视里那个女DJ那样拿着话筒唱的竭斯底里的那般疯狂,越是舞动腰肢,越觉得空虚,越是动弹,而酝酿的柔情蜜意已经是黏稠一片,从身体里边溢了出来,让整个房间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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