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美女
“受了点伤!”金易挥动下胳膊,笑道:“在家里休养了半个月!”
“有这事!”两个人顿时站起身来,老李问道:“那日里听保安讲你在门口打了流氓,是不是就是这回事引来的报复,怎么不跟我们讲一声呢,这么大的事,都没去看看你!”
“算是吧,我是不想告诉你们,那时候事都没处理好,怕连累了你们!”金易呵呵笑了下:“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两位老哥最近怎么样?”
“还行!反正是托你小子的福了。那活不累!”老李老着脸一笑,道:“以前咱几个老劝你处个对象,现在你行啊,有几个娇滴滴,嫩生生的美女都围着你打转了,听说老吴都发脾气了不是?”
“嘿嘿,喝酒喝酒,不谈烦心事儿!”金易想将话题扯开。
“谈谈谈,怎么不谈,我们就这点瞎爱好!”老刘在一边帮腔道:“据街坊们说。你门前那种小汽车都是顶呱呱的,一辆换一辆地,那面孔也是一个换一个,亏我们以前想做那便宜媒人,你小子现在的出息可让我吓了一跳!”
“呵呵,我是八辈子的桃花运这会儿一齐来了,真够头疼的!”金易也不否认,他这人就是光棍得好,就算老吴发飙,也没否认过半点。说实在的,老吴一家对他好得没话说。可惜老吴是个死脾气,认准了理十头牛都拉不回,只能暂时冷冻处理了。
“年轻人,玩玩就好,可别玩出火来,两位老哥说得可都是真心话,可能你小子哪天就那么‘嗖’的一声上天了,和我们不是一路人,那咱们到时候再叫你金大爷,现在呢。还是叫你小子!”老李豪爽的拿起杯子碰了下,三人干了口。
金易将碗一放,道:“这小子你喜欢叫就可以一直叫,我没啥意见。在这里也就你们几个朋友,按革命先辈的话来说,咱们可是无产阶级的友谊。嘿嘿!”。
“这话我爱听!”老刘哈哈大笑,三人又是碰杯,他们在这喝酒喝得痛快,外边的却有些人在那急地跟什么似的。
不一会,终于有一个穿花格子衬衫的鼓起勇气进来,闪闪躲躲的走到金易身边,低声道:“金易老大,您能出去下吗?有点事情想找您商量下!”
“你们是?”金易瞄了他一眼,很明显是街上的小混混。
“我们是宏达物流公司的!”这花格子衬衫低声道:“何宏达何哥的手下!”
“哦!”金易这才想起来,还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也是那次才认识那个女警,当下对比较担心的老李和老刘做了个没事的表情,和那人走到了街头里一个偏僻地巷子里,他也不怕有谁对自己打闷棍,就凭这些小混混的身手,估计还没几个能搞定自己地,在里边喝酒后显得有些昏沉的头脑此刻被风一吹,也清醒过来。
巷子里还有些影影绰绰的黑影,有几个烟蒂亮着,忽明忽暗的闪烁,见金易进来的时候,几人都是有些戚戚然的神色,很久以前那次斗殴,都被金易这个烂架王给揍怕了的。
“金易老大,您请坐!”当头那个花格子衬衫,都不知道叫人去哪搬了条很舒服的沙发椅,又抽出大中华敬上了根,恭恭敬敬的点燃火,金易理所当然的接了,等一口烟吸上,这才慢吞吞地道:“你们找我应该是有事而
”
“是这样的!”为首几人各自对了下眼色,终于推了个比较胆大的花格子衬衫上前道:“四天前,我们老板去外边应酬后,突然失踪了,车子被找到了,完好无损,司机只是睡着了,一问三不知,开始我们还以为是司机做内鬼和别的帮会合伙弄掉了老板,结果怎么盘查都没有线索,说明司机与这事无关,找了三天后,就找您来问问!”
“哦?”金易算是明白了他们地意思,笑道:“你们认为我和宏达老板以前有过节,这会儿来问是不是我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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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们只是,只是――!嘿嘿,金易老大,您能不能提供线索?”花格子衬衫说话的音调都顿时变了,他可清楚记得,自己一钢管砸向金易地时候,金易手臂一挡若无其事将钢管夺下,自己却被震得虎口破裂,被金易一棍子打得脑震荡好几个星期的惨事。
“具体来说,不是你们今晚来找我,你们这些人我都忘了,包括你们的何老板!”金易最近忙得很,哪有时间搭理这些小角色,这句话确实是真的。
“那?”几个人眼巴巴的瞄着金易,觉得没有说假,这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多少有些让他们的希望破灭了。
花格子衬衫踌躇了会,从是我们老板失踪前车子里发现的一封信,但我们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含义,要不,请您过目下?我们代替何老板全家谢谢你了!”
“哦?”金易还正想找些线索,毕竟没人知道他是银鹰,记得自己答应过何宏达,有危险时会适当帮下忙的,只要能够占据海云港,现在何宏达失踪估计就与海云港的争斗,或者是自己杀了泓通的人有关。
接过信件翻了翻,上面是一幅画,一把刀斩在一只鹰的头上。刀尖对着东北方”,金易心中就有计较,银鹰斩首?心中如此想,脸上却是半点异常也没有,旁边的人都只是见他瞄了一眼,就露出微微思考的神情,然后抬头对花格子衬衫道:“这件事我不清楚,帮不到你们了,我看再找不到的话,还是报警去吧!”
“这――!”画格子衬衫等来这么结论,也是欲哭无泪了,这干黑社会组织的,结果去找警察帮忙,那还不是自投罗网么,何宏达虽然手脚很干净,但假如是黑吃黑呢,一旦发现了点什么蛛丝马迹,就完了,他们本来还期望金易能看出点什么来,没想到和其他人的答案别无二致,老大丢得蹊跷啊。
金易却往来时的路去了,重新到了夫妻餐馆坐下,老李和老刘顿时用担心加征询的眼色看着他。
“没什么事,估计是宏达公司的老板被绑架了,还以为是我干的,我就跟着去澄清了下!”金易笑着解释了遍,两个中年汉子才算放下心来,三人喝到接近午夜十二点,这才结账踉踉跄跄的扶着回家,到楼道口后,金易挥手作别上了楼。
将门关上后,他便冲到了浴室,洗了个冷水脸,脸上的醉意就一扫而空,再冲了个澡,最后却换上了一身黑衣,顺便带了把军用匕首,就从窗子后边跳了下去,疾奔入海里,将面具带上,开始潜游海底,从一个位置僻静的码头上走出来时,他的手上就多了一根削尖的钢筋,拿着开始在既定的路线里飞奔,刀尖直指东北,估计也就在附近,上次刘领军被自己做掉后,这会儿就有人报仇了么?
由于不知道敌人的到底藏身处,即使以金易此地的熟悉程度,在排除了很多隐藏人的地点后,最终将目标锁定在某个家具城的木料存放库,
这个木料库在一条比较繁华的街道后侧,堆放的全是木料,因为左边一条偷排工业污水的管道,平日里都是臭气熏天的,行人经过都是纷纷掩鼻而过,而且还是生活垃圾堆的放置点。
等金易从远处接近的时候,从外表看,里边毫无异样,黑衣一闪,便被他跳上了二楼,开始细细搜索起来,如果不是的话,还得去别的地方找找。
第三卷
第六十一章 … 暗夜凶杀
籁无声,金易潜行的时候觉得脸上这层金属面具好像力,总将自己内心的另一面赤裸裸的暴露出来。
曾经学习过心理学的课程,上面很清楚的说道,每个人都会有原始的,野兽一样的欲望,善和恶是对等的,一味的压抑只会造成心理变态,这里不乏极端的例子,大恶,或者大善的人。
大恶之人,对人恶,对自己却是万般的好,源于自私,大善的人对人好,对自己却是万般的坏,源于大公,对于金易这样曾经大恶的人来说,当自私到了极点,幡然悟透之后,便是善的开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大概便是这样,成佛并不是因为你背负的罪孽如何,而是你心中的善念是否达到了无涯的境界,善无涯,佛法也无涯。
金易现在所做的,就是将代表暴力和杀戮的恶念变成善意的举动,如果杀一恶人,能活百人,便可以杀之而后快,何宏达可能不是好人,但绑架他的人估计更不是好人,无论是救不救他,杀这些人都会让金易没有负罪感,没了负罪感的人是极为可怕的,就像一个没有善恶观念的孩童,可以将小动物残忍的肢解,而没有一点什么良心上的不安。
光线一暗,金易的身影一闪而过,枪影前刺,人在放哨的人前边经过,枪便穿心而过,他在尸体的背后接住了贯胸而出的钢筋,鲜血尸体前胸后背的洞上飚射而出,尸体手里仍抓着一支现代地枪。
银鹰一现。代表的是杀戮的心境,金易从不否认这点,只是以前滥杀无辜,甚至开枪射杀无辜的平民,现在却是有选择的杀些恶人。
没有惊动一人,金易抹了把脸,这会儿没有以前那么激动了,毕竟前几天刚发泄过一次,闪身进了黑暗之中。没有选择楼梯,而是在窗沿往上一攀,猿猴般跳了上去,如果被人看到了他这般轻灵的动作。很少有人相信一个一米八以上的大汉能做出大猩猩似的攀爬。
楼梯口果然有两个人把守着,和以前在宏通公司遇见的武装人员差不多,戴着黑色手套地手无声的往前伸出,左边那个武装分子还在张望,只觉得喉间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碰触了下,突然昏迷了过去,喉骨已被金易两只手指捏碎,死的无声无息。本是好端端站着地身体往下一矮,楼梯对面的同伴看见异常正打算询问,银光一现。
就被金易捂住嘴,用锋利的枪尖割喉而亡。
插刀归鞘,金易开始奔行,楼梯口是最引人注目的地方,他在楼梯上下杀人。本就是为了让敌人在短时间内发现尸体,木料库并不是没有灯光,但很昏暗。他们做的也不是什么好勾当,而且携带枪械潜藏在这里,本来就是个大忌讳,而且都是些香蕉人,是华裔但不是中国人,而是敌对国家的人,会说汉语的不多,就算出去都会很快的露馅。
果然,仅仅过了两分钟,一名巡视地人员便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三个人,顿时慌乱万分的通过通讯设备传达了这一消息,在海华市开始戒严地情况下,远不像上次那样能够渗透进来几十人,这一次估计也就十多个人的样子,一会儿就被解决了三个,怎么不能让他们惊慌。
金易却在阴暗角落里无声的笑了笑,随一名武装分子开始往前奔行,这算是打草惊蛇吧,一旦己方受损,定会集中兵力,同时会防守羁押人质的地方,另一种情况就是,就是利用这点,集中兵力将来犯的敌人消灭,而人质藏到一个非常隐蔽地角落。
依金易无比丰富的作战经验,很快就判断出来了,这一次的武装人员明显素质有了提高,十人布置了一个非常完美地防守点,占据了那座大厅的各个有利位置,守得水泄不通,甚至连屋顶上都站满了人,而多日不见的何宏达,此刻正满身伤痕,气息奄奄的躺在最里边的角落,看来这阵子受了不小的虐待。
而大厅中的武装分子也在猜测不已,从刚才的伤口来看,应该是尖锐性突刺刺伤所杀,很显然,除了那个拿着冷兵器长枪枪的银鹰,实在没人能想到还有谁,每个人身上都生出被窥探的感觉,但没人知道金易在哪里。
木
空荡荡的,为了木材不发霉,必须保持干燥通风的环子都是没有玻璃的,很容易看到外边,而且,还有一个有利因素是,地上布满了细密的刨木屑,除非是猫,就算是个三岁小孩在上边踩都会打来响动。
现在就是没有响动,一点儿响动都没有,十来个人凝神细听,都没有发现敌人来袭的脚步声,但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敌人在悄悄靠近,在他们都不知道角落,用未知的方式即将发动袭击,气氛压抑得墙壁上的日光灯都在不住的闪动,让所有物体的影子在不住的细微摆动。
这一次,他们吸取了上次那伙人的教训,简陋的供电设备全部在这个房间内,避免力量分散,准备了这么多天,他们是带着报仇的信心来的。
而此刻的金易却到了很远之外,蹲在墙角里,看着在生活垃圾堆上覓食的野狗,带着手套的手突然抛出了一点东西,散发着迷人的香味,那是肉,从死尸上切割下来的,还有血的温气,饿扁了的一群野狗顿时扑上,却有两只突然四脚凌空,却一句哀鸣也发不出来,被金易捏住狗嘴提了起来,一边一个带着飞奔了回去,既然都集中了一块,回去的时候就不需要潜伏了,大摇大摆的走罢。
将野狗用绳子绑在了阴暗处,离那间敌人集中的房间不远,又用木块塞在嘴里撑着让它们不能发出半点声音,这才放开来,两只野狗都是一通乱跑,但怎么挣扎也挣不脱思索的捆绑,而且也没法用嘴巴咬断绳子。
这边的野狗一跑,在里边的人听来,好像有沙沙沙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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