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美女
易凤白见两人越谈越僵,不由心内大急,如此争锋相对,两方互不相让,没准儿就是一场血拼,要知武林中人最好面子。有时候为了个名声就可以拼个死去活来,现在金易出言邀战,自己的父亲不接战的话,似乎太不可能,正打算开口,就听见易父以及开口道:“兵行诡道,我何必要和你光明正大的拼?现在就合力擒杀你,让你无声无息的消失,然后撇清自己,不也可以?”
金易只是喝了口茶。笑道:“伯父,我死可以,不过七步之内,我也能叫你血溅当场!”
接下来是死一般的死寂,易父丝毫不曾退让,但无论自己如何以气势相比,都是见金易微笑着喝茶。甚至连防御的姿势都没有摆出一点来,显然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易凤白和易母本打算相劝,但在那争锋相对的正中心,就跟龙卷风的风暴中心差不多,无形中有一股排斥地压力将其他人往外推却,甚至易凤白都有了种错觉。好像那些茶几和座椅都在微微晃动的同时。已经往外边移动了。
而事实是,易父屁股下结实的檀木沙发,已经在咯吱一声中碎裂出了缝隙,而金易仍是恬然安静,没有半点受到压力的感觉。
易父良久后才回复神情,哈哈笑道:“这样的女婿我喜欢,致致,快去做饭,都是晚餐时候了!”
“伯父好武艺!”金易却是正色朝易父拱手一礼。明白眼前这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确实到了内家国术的巅峰,达到气势外放的地步了,自己刚才只是全力自保,胆魄极大而已,如果真的动手。胜负还真是难料。因为自己所习练的是西方以科技手段训练出地另一条搏击途径,虽然道路是南辕北辙。但在这些年老头子的全力教导下,自己发现某些地方已经与中国武学达到了殊途同归的地步,加上自己有心融合两个极端的文化下孕育出来的搏击技巧,对刚才的气势争斗更是大有体会。
“呵呵,我女婿的胆识更不错!”易父呵呵笑道:“很少有人能在我地面前喝完一碗茶,何况我刚才是气势汹汹的威逼,你的武艺不精不要紧,你年轻,可以继续精进,但一个的胆识,气概,还有你刚才表现的那种不择手段的作风,我实在是佩服你这样的年轻后生了,伯父我名家雪,字之志,呵呵!”
易凤白却在旁边长处一口气,掩着在衣服遮盖下仍有微微起伏地酥胸,却是扑进了金易地怀中,对着自己的老爸嗔道:“哪有你们这样的试探办法?差点让我以为你们真是打算生死相拼了!”
易家雪却是呵呵大笑,道:“果然是女生外向,还没过门,就是扑进人家怀里了,记得以前可是老在你老爸我身上依着的!”
易凤白在父亲的调笑下略含羞涩的扭头看了金易一眼,却发现自己的母亲已经起身系上围裙往厨房里边走边回头望着客厅里的三人,脸上却是笑容洋溢,嘴里道:“我也以为这爷俩还是打算斗牛来着,没想到只是试探,果然这学武人的心理是无法让我们母女俩明白地!”
等到喝酒时候,金易的作风更是惹得易家雪的喜欢,一老一少两个人都是大碗斟酒,若无其事的端起来碰杯一下就望口里倒了下去,仅仅一眨眼的功夫,就各有了两斤老白干下肚,易凤白又是忧心忡忡地看着两个人,对自己地老妈道:“妈,你劝劝爸爸,他们这样灌酒,醉了我们都拖不动,那该怎么办?”
“为什么要我劝你爸呢?”易母虽然接近于青春不老,但目光里仍是慈祥万分,对易凤白微笑道:“你这丫头是家里最小的,从小不听话,不知道让你爸暗里操了多少心,现在终于有了依靠,他想尽兴,那就尽兴一次,我这么多年了还没看见你爸喝得这样开心过,等会醉了就让他们睡客厅就是!”
“妈!”易凤白只是低低地叫了声,女人总是容易情绪化的,不由眼眶有些红了,细细想着这三十年来,始终是父母的牵挂,现在看见自己有了归宿,才会乐成这样吧?等想完这些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母亲也是红了眼眶,在不停的抹着眼泪道:“娘一直不服老,现在才发现真的老了,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连最小的丫头也终于要飞出去了!”
而易家雪只是带些好笑的看着拥着在那哭的母女俩,然后摇头对金易道:“女人啊,都是只知道流泪的,来来来,不管她们,好女婿,我们再干一碗!”
金易也不推辞,提起餐桌上的酒瓶又径直在碗里倒了一碗,那一斤装的老白干又是空了,将酒瓶子往后边一堆,又是和面前的准岳父碰杯之后,一口干了,只觉得火辣辣的下喉头,然后浑身燥热,简直是蒸桑拿一样舒服,但言语仍然清晰得很,道:“伯父,喝完这碗,我们还是吃点饭算了吧?来日和凤白结婚时,再陪您尽兴如何?”
易家雪本是老人家,但见金易这样一说,不由笑道:“还是叫我伯父?就算我愿意,怕我女儿也不愿意,自罚一碗才是!”
金易大汗,但叫他开口叫爸爸那也是为难得很,要知道他除了三岁前叫过自己的爸爸外,自从变成孤儿后,这爸妈两个称呼就再也没有出过口,当下犹豫了半天,却是咬牙着下了决定,不知道是酒的愿意,还是什么原因,只得涨红着脸道:“那是改叫爸爸了!”
“好姑爷,先叫声听听?”易家雪现在跟老顽童差不多。
金易本来就是光棍,当下一点也不拘谨,他知道早死早超生的道理,刚才做好了心里准备,接下来这声爸爸叫得是响亮无比,气不喘,脸不红,倒让旁边的易凤白听了后差点躲到她娘的怀里。
“这老头子,简直疯了!”易母笑着摇头,将易家雪还打算去动的酒瓶子收起来,笑道:“老头子你就这样好了,年轻人晚上可不像你这样睡得死,别破坏了兴致!”说完朝自己的女儿眨眨眼,让易凤白在那顿足不依,知道自己的母亲调笑了,年轻人晚上还有什么事情,还不是那个
哪知易家雪呵呵笑道:“致致啊,他们年轻人晚上有节目,不如我们也来唱段只是近黄昏算了!”,这话本也是调笑话,只是近黄昏前边本是夕阳无限好,夕阳为晚上的日,也就是等于晚上嘿咻无限好,这会换易母脸红了,啐骂道:“死性,简直是老不正经,在后辈面前还这样说!”,好不容易等晚餐完了,金易和易凤白往她的闺房里去,只剩下一对老夫妻也是奔楼上去了。
金易在第一眼看见易凤白房间的时候,都有些不可思议,竟然和宋代的女儿闺房差不多,连装饰都差不多,易凤白笑着解释道:“要不然那日我在船上看见那些宋瓷都能认出来?就是因为我们这里算是客家人的一个分支,属于宋代移民后裔,这才明白的!”
金易却一眼看见了那张红木大床的上边摆放的一组陶瓷像,全是些裸体男女纠缠在一起的图像,一组十八个陶瓷像,不由愕然道:“看来还有这样的性教育教材!”
却不防背后已经有了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吹气如兰,轻轻道:“今晚就试一遍,可好?”
第四卷
第九十八章 … 十八般武艺
金易轻笑,手往后拉着了女人的小手,浑身酒气逼人,甚至让易凤白有了些不适,但在他覆盖了小嘴之后,只觉得脑内轰轰隆隆,就似醉酒差不多,只觉得浑身发热,体内有了些温火。嘴角已经有了些细密的汗珠,却被金易细细的吮吸了去。
虽然这个有着古朴外表的山庄其实是现代化的科技产物,此刻并没有按开电灯,而是窗下几上燃着两根婴儿臂粗的大红蜡烛,烛影飘摇中别有一份韵味,等金易抬起头,只觉得灯光掩映中,红颜醉人,媚眼如丝,竟然是娇媚万分,这种风情,好似手中揽着的柳腰主人不是那个八面玲珑的交际花,而是一个二八芳华的女孩儿,不由低笑道:“竟然没曾见过你这么迷人的时候,不过,十八番姿势都来一遍,你吃得消么?”
易凤白低低吟道:“舍命陪君子!不过,你吃得消么?”
“你没有听过老人家讲过?马上马下,得十八般武艺全都精通了,才叫英雄好汉,对于这个,我倒可以试试的!”金易大笑,却没有往红幔罗帐中去,而是踏上了房中一个足有一人多高的浴桶旁边的小木梯上,看见里边水汽蒸腾,显然是一桶热水,不由对怀中女人调笑了下,明白是她在晚餐前就来放好热水了,又伸手探了下,觉得水温刚好,没有和易凤白打招呼就让身子沉沉地落下去。于是惹了易凤白的娇呼,由上及下已被金易地大手摸了个遍。一件本是穿在身的轻便衣服也被你金易在水下解下,化作了一具雪白的玉雕,融成了一条曲线美妙的美人鱼儿,洒了香水的浴汤在易凤白的胸口处成了一条荡漾的曲线,让那乳波忽大忽小,变幻无方,每一次变动都是让她的风情变了一种,说道是画中仙女丝毫不为过。尤其是青丝平摊水波内,粉白地花瓣漂浮期间,夹着些红兰,在水汽缭绕间,金易甚至有了些错觉,以为是曹植的《洛神赋》再现,这么个裸美人儿已经具有了贵妇人应有的一切风景。
“不要看着我!”
而易凤白皱着眉。她的眼角很长。微往上斜,鬓角飞入两鬓,犹如凤凰展翅,远观时觉得不可亵玩,近观时又成了个柔顺妩媚到极点的人儿,论心智,手腕,金易将自己的女人中细细数了一遍,伊眉有一种大气胸襟。做事不漏锋芒,总是圆润如玉,又不会太过妇人心肠,才勉强抵挡得过眼前的易凤白,换了其他女孩儿。夏季在自己面前总有些顽劣。虽然喜欢在自己面前耍下小心计讨自己欢喜,作风却是狂野且带有进攻性。但直来直往而缺于圆滑,刚好和低调而保持神秘地萧欣互补,两个女人一正一邪,一动一静,本是极端地两种美丽女人,但现在好得跟一个人差不多,甚至应付金易时都是两人齐上,让他享尽了齐人之福,而易凤白的心计手腕虽然不会像伊眉那样堂堂正正,但剑走偏锋,和金易更像是一类人,所以金易在易家雪谈话时,就明白虎父无犬女,应该性格和她差不多,这才寸步不让,靠自己的实力赢得了这个便宜岳父的的赏识,才能够在这里安安静静的沐浴了。
“为什么不看着你?”金易接了话下去,问这话的时候,身上所穿衣物也被一双柔若无骨的柔荑剥取了武装,两人终于紧贴在一起,再无任何缝隙。
“你这个坏蛋!”易凤白恼怒的浇了他一瓢水,却见男人地目光露在自己的胸前,水中雪白波涛微微翘立,嫣红一点与水中花瓣碰触那一瞬间的轻颤,几乎让金易的眼睛都发直了,心中有一个念头告她得捂着胸前春光,但她却是骄傲的挺立着,有些幸福地笑容洋溢起来,闺房乐趣,自己地一切能够引起这个坏蛋的关注,何尝不是一种骄傲。
“要是这花瓣是桃花该多好,我倒能附庸风雅,念一句人面桃花相映红了!”金易躺了下来,却是拉过了女人,这个女人在保守地外表下,却是火一样的激情,丁字裤一般的比基尼仅仅遮盖了极小的一部分,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甚至只要他撩开那腿间绳索的牵绊,轻轻刺入,就能完成夫妻间最亲密的举动了,但易凤白只是轻轻扭动一下腰肢,就让本会自然滑入的进程中断了。
金易有些错愕的看了她一眼,却见易凤白抬起了沾着花瓣的头,眼儿斜着看了他一眼,盈盈不语时候,却好像有千言万语和自己说一般,不由让金易心中一荡,有些期盼接下来的夜了。
而在这个时候,大门外却来了几个不速之客,,都是易家村的本家人,与易家雪为亲兄弟的易家广,伸手将铜环拍了几下,四叔就有些无奈的打开了门,道:“二老爷,这么晚了,不知道您有什么要紧事?”
“哼哼,易家老大的好女儿,认了个仇家做老公,莫非还打算隐瞒不成?这么早关了门歇息,真是好兴致啊!”
“哦!”四叔很是谦卑的鞠躬道:“回二老爷,老爷临睡前交代了,他知道二老爷今晚会来,所以叫我在这拦着你,也说了,其他人都可以找他,就你不可以,如果你要硬闯,小的不用收手,还望二老爷体谅我们下人的苦心!”
“易家雪欺人太甚!”老头儿气得两眼一阵发昏,身后也跟了大批人,个个摩拳擦掌,就打算自家的领头人一声呼喊就破门而入,哪知这个守门人只是将手拢在袖子里,有些打瞌睡的模样,就这么个瘦小干枯的人站在宽阔的大门口,却让易家广内心不住打鼓,但现在骑虎难下,哪能不发,手一挥,吼道:“他易家雪欺人太甚,今晚就要进了这门和他讨个说法,上!”
等外边传来惨叫声,金易一边享受着那销魂入骨的滋味,一边却在轻笑道:“看来,你父亲的威势不小?”
却见美人鱼从水下钻了出来,小嘴儿微张,带着嗔怪道:“你这坏人,明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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