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美女
用一个很巧妙的时机离座而起,金易的手插在兜里,里边已经戴上了薄如蝉翼的手套,杀人是个简单的事情,不简单的是消灭痕迹。
出了玉体横陈,美腿如林的脱衣舞厅,目光扫视之下,也露出了笑容,原来是个洗手间,果然是个很好玩的地方,整个赌场里的电子眼系统不会比联邦调查局和五角大楼里的密集度低,而洗手间恰恰是一个盲区,因为没有哪个赌客喜欢自己大小便的样子给人偷窥的。
脚步开始轻轻移动,努力保持着和正常人一样的频率,而且还带些急骤,显得很尿急的样子。慌里慌张地推开了门,里头的任何响动都在耳朵里没有漏过,等门一开,金易的眼神就柔和起来,眼神最能出卖人的特征,高明的人第一眼望人就是看眼神,金易浑身寒毛一竖。已经野兽般提防起来,猛然一步倒退出门外,心口刺眼的白色光芒紧追不随,但在金易退出房门到达摄像头的范围下时,那把军刀就已经无声无息地收了回去。^^
“阁下,我等你很久了。”里边的人用拗口的墨西哥口音说着夹杂俚语的英语,金易皱了皱,才看着里边的人道:“卫生间喝红酒可不是个很好的习惯。”
“我不是喜欢喝这酒,我觉得玉米酒的味道比这个要好很多。不过我喜欢这个杯子!”西尔十分魁梧,而且外表英俊,坐在洗手间里非常豪华的马桶上,一手握着军刀,没有半点耍花样的心思,一点儿多余地动作都没有,没人能够在面对的这个敌人面前,还有耍得眼花缭乱的刀术机会,另一手中果然是个很漂亮的酒杯,天然水晶打造。流线型的杯体没有多少花纹,但露出一股自然平静的奢华来。
“这只杯子是我从英国庄园里带来的,据说是印度那里掠夺的战利品,曾经是印度皇帝拿来喝酒的杯子,而我如此珍重的拿来,你说,我是为了什么?”金易只是微笑不语,与其被他分散注意力。还是不如想着如何开始雷霆一击差不多。
“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KING,你这个许多下等杂碎的首领,我要杀死你。并用这杯子喝你的血,是个英雄的话,请您走进来,和我搏斗,你没带刀是吧?”西尔的脸上果然有了家族遗传的疯狂神色,将手中的刀抛向了空中,同时大笑道:“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我们都是教廷地一员。你要相信我给你的刀是没有任何花样的。”
金易这才露出了微笑,从口袋里伸出手去。****雪白的手套在柔和地光线下反射着刺眼的白光,象死人的脸庞,带着死亡的气息,略微一探手,整个人就像加勒比海登陆的大西洋风暴,偏偏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甚至在高速行进的同时还能用脚迅速带上门,漂亮的一击,低低地沉闷响声从洗手间里发出,西尔粗壮地手臂长满了汗毛,黑乎乎的象狗熊地爪子,也带着狗熊那种一掌拍碎一个人头的力气,手中又多了一把军刀,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用一种接近牢固的姿势格挡住了金易的军刀,然后不住的咬着牙齿,从里边挤出一些话来,“传说中,kin是大地之神的儿子,拥有强绝的力量,我怎么不觉得那是你的神明,你的肤色跟中国是一个颜色,一样的乡巴佬气息,仅仅而已。”
金易依旧微笑不语,他的手臂比西尔的要少了一圈,黄种人的肌肉群不可能象白人的那么具有野蛮的外观,但不代表爆发力就会比别人的弱,手臂在死死咬合时接连震荡了数下,抽身回退,又狠狠的一刀劈了去,在西尔再次格挡的同时,腿下已经踢去了一腿,将这个疯狂的家伙蹬到了两步开外。
“记住你的美国前辈莱特兄弟的一句话?在所有的鸟类中,只有鹦鹉会说话,但它是飞不高的,所以你得闭住你的嘴。”金易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甚至没有弄出半点轻响。
“你无法教育我,谁也不能,就算是神,我也可以指着他的十字架咒骂,你应该明白,我的父亲是个邪教的首领,他喜欢多多的女人,这需要极强的掌控力,但从来掌控不了我。”西尔从地上爬了起来,手臂上已经有了些血口,金易并没有划破他的皮肤,而伤口的来源是两个人力量相拼之下,他的毛细血管爆炸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还得保持不让赌场以及随处巡逻的警察知道,象武侠片里那种一扫就得用鼓风机弄得尘土飞扬的场景是不可能出现的,两个人都明白这点,金易刚才蹬他的那一腿其实很简单,无关任何搏斗技巧,但西尔不住的在给自己加劲,他明白,在自己使尽力气的同时,他还能蹬出那一脚,也许代表了某种高度,如果他懂得中国话,也许会用举重若轻这个词语来形容。
“几年不见,你从狮子转变成了大象?”西尔在金易闭口不言之后,又开口道,同时主动的反击,大象虽然笨重,他的动作除了卷鼻子外,任何动物可能都能会,就像金易现在朴素到了极点的动作,但大象能够象踩火柴盒一样踩扁一辆钢制轿车,狮子不能。
金易的军刀一错,再次格挡住了,又是一腿,将西尔再次蹬开了两步远,什么借力打力,什么小巧擒拿,在西尔融合了西洋剑术的的军刀面前发挥不了作用,那种刺来的速度之快,也许算是搏斗技的极致,而且这个要命的敌人力量只比自己略小,力量和速度近乎完美,要不是这几年在国内领悟了传统拳术的一些奥妙,刚才的象形就不可能使出来。
“你就只会这一招吗?象那些德国A片里的男主角一样,除了fuk还是fuk!”西尔抹了下嘴角的血丝,又将指头放进嘴里翻搅了一遍。
“如果你是美女,我才有兴趣,断背山没兴趣。”金易摇摇头,浑身的骨骼吱吱作响,象一台沉重的机器在渐渐启动的声响,两个人在这段时间里交锋了两次后,金易一步未退,但木质地板上已经深陷了一个脚印下去,至于西尔,他每次冲上来,就会陷入地板一次,强绝的力量面前,不需要其他任何的花俏。
“丽尔你有兴趣吗?”西尔压抑着声音怪笑,象夜枭在鸣叫,“她在我的身上的模样可真可爱,你知道吗,我曾一夜干了她七次。”
“西尔,我要代替你的父亲好好教训你了,作为一名合格的黑暗世界上位者,要戒绝一个毛病,那就是不要幻想,更不要幻想哪个女人会跟你上床。”金易说得云淡风轻,“第二个戒条是,战斗的时候,除了自己,或者战友,其他一切都可以无视,包括女人,黄金,或者是身体的某一部分,看来你是个步合格的继承人。”
“我不是合格的继承人?我在基地的分数比我弟弟那个早死鬼要好很多,却要命的我不是继承人,可现在不轮到了我?”西尔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朝金易的身前连冲了五次,每一次都是发动竭斯底里的进攻,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势力与眼前的KING有差距,所以才不断的靠说话来恢复气力。
“你就要死了,继承人又很快不是你。”金易手中刀光一闪,已经在西尔的胸口留下了一道血痕,但也仅仅是道血痕,没有半点实质性的作用。
“丽尔知道我杀了你,一定会很高兴,你这个杀死她爷爷的凶手,哈哈哈哈。”西尔的行动越见疯狂,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刺出数十刀,金易一一挡下。
第五卷
第五十九章 … 天堂再见
“西尔,你故意激怒我也用不着这么幼稚地把戏。”金易只是反手一刀,就逼退了西尔暴风骤雨似的进攻。摇头叹道:“你们那个邪教的后代简直都是杂交出来的,自然不会明白什么叫女人地忠贞,丽尔触怒了我,但你去舔她鞋上的灰,她都不会理你,自己是小丑,就以为这个世界是马戏团,那是可笑的愚蠢,。”
“怎么?不相信?那有没有兴趣知道我是如何获得丽尔公主欢心的么?”西尔凌乱地发丝里流下的是汗水与鲜血地混合物。他就算是疯子,也无法在金易的手上任何便宜,只有扰乱他的心。才可能成功。没有人不知道丽尔是唯一能触怒KING的人,这种反常代表了一种别样的情感。
“抱歉,没兴趣。”金易露了个笑容。低声道:“我要丽尔生。她就活着。我要她死,她会选择死亡。问题是,我不想选择这样的关系,你明白么?六年地时光。我惩罚她独自在地球地另一端,在脱离了我的世界里进行权力和财富的游戏,一是为了发泄我的怒气。二是让她不再成为我身体里单薄的肋骨。以致缺乏我就无法生存,你这种满脑子只知道配种的白皮猪怎么可能明白这种道理。既然你这么笨,就算我给了你六年的时间。又怎么可能触碰到丽尔地一根小指头?她是你们眼中地公主。在我眼里只能算一个老是掉眼泪地小女孩,而我这种对待恰恰是她需要的。我解释得够详细了么?”
西尔的眼里已经有恶毒的光芒,象响尾蛇一样阴森。死死地盯着金易,甚至空气里有了一刹那地安静。只剩下两人气喘如牛地呼吸声。
“该死的。如果不是你这个恶魔。从身体和灵魂都俘获了丽尔,她早就沦为了我的猎物!”西尔突然极端压抑的低喝一声。在电光石火的时间里。反握刀柄,奋力左挥。在空中划了个诡异地半圆,朝金易的喉头撩去,西尔早先买通了里边的工作人员。不然也不可能两人在洗手间里边独自呆了这么久,也没有人闯入。
这种撩手反刺是一种非常诡异和迅速地攻击轨迹。最终的格斗源头可以上溯到阿拉伯人手中的弯刀,走地也算是诡道。金易的眼眯了下。身体绷直之下。在洗手台地边横移一下,将头偏向墙壁,那里再无退路。果然。同蛇一样行动弯曲蜿蜒的军刀如影随形追赶而上,西尔心中大喜,这下避无可避,自己可以撩断这个该死东西地喉咙了。
恰到好处地军刀发出脆弱一响,金易挥刀全力抵挡之下,那把制作精良的瑞士军刀已经断住了两截。但心中不惊不慌。在面临死亡只差两厘米时。那种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无影脚又踹到了西尔地心窝上。这一记窝心脚下地力道不重。甚至外表没有丝毫异样。但西尔咬破了嘴唇才没有发出惨叫。本就白皙地脸部已经变成了猪肝色,捂着胸口朝金易哈哈笑道:“难道你不知道瑞士军刀多数都是中国产的吗?这种盗版货色怎么可能抵挡住我的力量?”
“呵呵,你自己弄地手脚而已,对于一个真正懂刀的人来说,你在武器上动手脚是个很愚蠢地把戏,对你这种愚蠢地人来说。在我刀断地那一刻你控制不住心境就注定失败!”金易一向喜欢教训对手。他甚至很喜欢将平时无法和别人说的话同一个将死地人讲半天,因为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你心乱之后的现在。我没有了武器,你没有了继续站起来的能力。告诉我,我让你你受了什么伤?”金易继续问
“***!”西尔狠狠地咒骂了一句。气息越来越短促。喘着气道:“这些年你在东方就在学那些近乎妖术一样的东方武技?很诡异地杀人手法,我地全身安然无恙,最多青紫了一块。但心脏部位地血管已经断了,我听见了体内鲜血喷涌地声响,那种声音非常美妙,king.”
“对于你地组织来说,死亡是需要信徒去拥抱,去体验的”金易嘴角露出一缕嘲笑。“但我见到你父亲地城堡是最结实的。身为教主竟然害怕死亡。是个可笑的问题。所幸你比你的父亲要虔诚许多。”
“嘿。KING,你都知道西方地宗教都是控制人心地把戏而已。你的手下不也有莱克神甫那个伪信徒么?我哪里是想死?我是被你杀死的。”西尔用一种夸张地语气道:“尽管我快死亡,但我自认值了,能和佣兵组织中的传说级英雄交手,简直可以在黑暗史诗中添上一笔!我想未来的主教应该在我的黑色十字架面前唱诵赞歌。”
“黑暗史诗?对我而言。里边都是失败者。”金易露了个不屑地表情,“因为都是死人!”金易去洗手台边拿起了那只酒杯,掌骨贴在上边摩挲了一遍,最后捏碎冲进了下水道,头也不回的道:“那些人中有些败给了敌人,有些败给了时间,没什么值得唱诵地,因为英雄和艺术家都是一类人,死后才能够获得荣耀,我不喜欢。”
“你让我想起了路易十五地那句话?在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这才是KING。好吧,西尔从未向人认输,但我承认你是我遇见地最强对手。”西尔的目光开始涣散,开始有了痛苦地神色。
金易只是除悯地对着地板上死狗一样躺着地西尔摇摇头,道:“从你对我的威胁程度来看。你做不了我地对手。你地父亲明显不会让你作为攻击我的主力,由此可见。你只是一枚可怜地棋子。用完了就扔的那种。”金易抛下了这句话。从手中拿出一枚银色的针头来。扔到了西尔地身上,笑道:“这是实验室里刚出来地一种好玩地东西,它会给人十分快乐的感觉。但死后用现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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