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者领域
比预料之中有丁点详细和愕然;想不到她竟然是这幢大楼的主人,不过对于什么倩氏集团,我却是没什么这方面认知。
“倩寒纯……有什么意思吗?”
“立身冷漠世态仍保留纯真心思,这是我名字的意思。”
出奇地女子;或说倩寒纯并没有隐瞒,只是没好气的轻哼一声,便是皱眉的说着,只是…
“你好像办不到名字中的祈望。”
“心思不一定用行动来表示,现在我答了,你应该再没……呃!这是!”
就在她又想着要赶走我时,忽然“轰隆”一声,猛然的震动随即攻来,喂喂!搞什么;新香港可不是在地震带!
“啪勒啪勒”持续不断的物件堕地声不断传进的耳中,而我本人则是被震得立足不稳,单膝蹲在地上,而相比于我,倩寒纯可是罕有地露出讶色,但是应变速度却相当快;离开椅子即背靠着桌身。
只是她的反应是快是慢,我也没时发表多余感想;心中只是想着现在……究竟怎搞!竟然无端会有地震,不久才来一场火劫,这么快我就给地震找上!
在我心中禁不住怒骂之时,一直在外头的秘书小姐,是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还喊道:“小姐,白虹来了!”
“白虹!”、“白虹?”
两个一样的中文字,但却是配上两种截然不同的语气,我是疑惑,而寒纯却是惊愕,当她望上窗外景色时,老实说;除了黑漆漆的天色外,我是看不到其他,但她却像意会什么,本来的慌张蓦然不见,一副恍然样子。
“虽然不是时候,但可以讲解一下现在发生什么事吗?”
我在发问着不怎合时的话。
“现在可没时间讲…来了!”
当倩寒纯语气低沉而急速的说着间;似是突然看到什么…这种形容是浪费,因为我也看到,依靠藉办公桌借力而站起来我,透过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我可以看到一个黑色的巨人人头出现;或者直接一点,这是一个机器人人头。
“机器人!”
看着比机甲还要大的机器人,我可讶异得很,不过让人震惊的事,似是还嫌不够,当它一出现;跟着就是它的大手,移到玻璃窗前,一只比我的人还要大的大掌,直撞破玻璃窗,往我…不,应是倩寒纯袭来,我只是小人物罢了。
“还看什么;快走!”
一早有准备的倩寒纯跟我这看傻眼的人不同,从桌底下爬过桌子,一把手拉着我的后领,躲开了第一波袭击,只是那张贵价的办公桌却是立时报废,被大掌拍扁。
“这是什么来的?”
我就像动画中的配角,在这节骨眼时间,居然不想逃跑却想搞清什么事,想必倩寒纯是气死了我,她可不够力气拉我跑得太多步。
“还磨蹭什么,不要想死就快跑,它是白虹的机器人!”
“那白虹是什么来的?”
“就说了…又来了!”
虽是背着落地玻璃窗,但从倩寒纯的反应和脑后生风的两点,我已经知道要干什么……该死;难得我一直庆幸上了燕老师和遇到有趣的女人,“你”就非要惹火我才高兴吗!
我肯定机器人不会明白我的心情是如何,但是我却知道它一定要死,并没时间作惯性的双拳碰撞;猛然爆出龙形气相的我,一条五爪金龙缠绕于身,回身就是打出一拳七曜星猎杀。
七重气劲,七重爆破,管你是机器人还机什么,都要给我退!
大掌掌心碰上我的拳头,单就此一拳,我的拳劲便是把它打退,连稳住身子的能力也失去,直往后飞退,至此我才发现,这机器人只有十米多,刚才能把头伸到来三十三楼,是出于攀爬缘故。
不过,说归说;打击机器人的反震力可不弱,而且我感觉得到那是有我厌恶的魔法力场存在。
“你…竟然用拳头…打机器人?”
运转六成内力,一次过把右臂的紊乱血气镇下,对于倩寒纯的话,我是说道:“这些先不要管着,倒是这机器人怎搞的,还有什么白虹?”
“这些才不要管……小心!”
比倩寒纯的警示更早一步回身,我一脸恼怒作出双拳碰撞,爆出龙形气相,这机器人的装配倒是不赖,竟然有喷射器之余,身上还有魔法纹路和咒文,嘿嘿……真是他妈的,我最讨厌这种不伦不类的配搭!
“袭击我已是死罪;更让我看到这种东西,给我死!……紫虚高上道,小炎阳拳!”
功聚右拳之上,凝出一小太阳之相;带着能影响四周温度的炽烈火炎,我一个抢身迎上,在玻璃窗之前,以血肉之躯硬挡上巨拳。
“哼!”
一声闷哼,受着很久没试过的微痛之感,我是把机器人的完整右拳融化了大半;强势地把它欲撞入来的势头轰退,跟着…
“就是你的死期!喝!”
我才不给你任何翻生余地,跟随着它跳出窗外,在半空之中,我落到它那失冲的躯体上,窗破魔法力场所作的抗拒,于我来说是很简单,金龙形相再随拳声而爆出。
“紫虚高上道,离道七禁杀……大炎阳爆!”
金龙形相以我为中心盘缠起来,宛如一团冰无止境增大的肉团,瞬间便包容了机器人,我要它尝试摄氏一千二百度的熔岩高温!
招随意起,火红而金的龙团之相;在半空定格,倏然爆出一团光芒四溢,有若太阳之辉的大火球。
紫虚高上道中的离经叛道七禁杀法;可仅次于不传真诀,威力绝非易与,不过让我意外是当大炎阳爆过后,我竟然还看到机器人竟然没被我融掉……真是想不到,它连熔岩高温也能挡下。
“六成功力不行;那就换九成的一千四百度……啧!”
正当我要再运功上一层,残破不堪的机器人也掉到地面上,周遭或多或少都有人,这样我可用不了大炎阳爆。
不过虽是没有被融解,但本来亮黑色的外层装甲已被融去;内层的都是焦黑之色,就算机体勉强撑得过去;里面的人怕且也不会撑得过去,当然,这个是有待确认;说到底我就是能撑过去的怪物。
“哼!”
就算第一次见识到机器人,但是按一般会仿人类而造的机器人来说;恐怕驾驶舱也设计在这种地方,一脚踏破胸口的焦黑之甲,哈…果然是找到了驾驶舱。
虽说高热,但对于始作俑者的我来说;却是没什么所谓,两手撮成剑掌,往驾驶舱插下;再用力左右一分,便看到一具散发着异味的焦尸。
“好臭…”
冲着焦尸发表了感想后,我即退离机器人的残躯上,那条焦尸我没必要检查什么;犯不着跟自己的鼻子斗气,不过究竟这属于什么白虹的机器人;该不会还有叫贯日的组织吧…要是这样还真是不祥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间;能够解答我心中疑问的人也终于来到,穿着高跟鞋的倩寒纯和她的秘书小姐,正是在一群黑西装人的帮助下;把那些好奇得忘记死字怎写的围观途人赶开;作出一条路让她俩赶到我身旁。
“嗨,倩寒纯。”
一脸没事人的我,冲着皱眉中的倩寒纯打着招呼,礼貌可说十足得很,只不过她劈头第一句,就是道:“你好像没事人。”
“还好。”
虽然是极力隐藏,但我看得出;在她那张平静的目光下,是有着惊讶的意思,不过我却没有特别提出,也懒得去提;见到一个人类搏杀一台机器人;她的反应已经不怎正常;最小要像她身旁的秘书小姐一般,一脸惊讶望着我才算正常。
“还好?你徒手打败了一台机器人,就只说还好?”
语气和内容;大概是跟我开始所想一般,只是说的人稍有不同,我原以为倩寒纯会这样说,殊不知却是给秘书小姐抢去,只是我说还好的话,我应该要说什么;总不会要我断手断脚,她才会安心吧。
“因为事实上我是还好。”
“啊…”
秘书小姐似是感叹什么;把音节拉长起来;美目在我身上打量了好一会;最后惊讶收起,道:“那你还满厉害。”
……先前评错了,她也是奇怪得很,还给我拍手掌。
“我的实力还好,倒是这机器人的来历,我应该有资格知道一下吧。”
“你没必要知道,而且也不需要,对你来说这是最好的选择,也不要有什么追问,当你知道了的话是会惹上天大麻烦……不过如果你真是想知道,白虹这个绝少人才知道的危险组织的事,我会尽我所知的告诉你。”
倩寒纯如此的回答着,而语气还是很欠起伏力,只是虽说前面尽是警告,但后面的话却是非常有诱惑力。
“抱歉,我可以把你的规劝理解作;你其实是非常渴望,把我拉进一个天大麻烦之中吗?”
“不反对你往这方面想;怎样,想知道吗?”
“这个……我当然是想。”
管他什么白虹还是白熊,我个人是没有所谓,反正除非世界末日;否则我是不会死……大概吧。
搔着脸颊回答过后,我便是跟着她还有那位秘书小姐,一同往一辆豪华的加长黑房车走去兼而上车。
宽阔的车箱内可以相对而坐,这种高级车我还是头一次坐;感觉要说多奇怪就有多怪,就因为这种方便的东西,现代人差不多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样的生物,是血肉还是钢铁;人类是在进化、退化还是变化?
当然,这问题我试过问不少非科学家的一般人;答案都是“方便就好”、“科学是人类的进步手段”、“不能背弃科学”等等,差不多是这样,对我来说;除了中间那个我喜欢之外,其余的我都不喜欢,至于原因……我听得出他们大多只是在逃避想答案罢了,为了方便而赌上身体,为了身体而失去方便,两者间或者逃避才算正确作法吧。
“怎么了,第一次坐这种车;所以很不惯吗?”
坐在我对面的秘书小姐看着我那怪怪样子;笑容可掬地问道,看得出她是对我有很大兴趣……大概是跟我的衣服和武功有关。
“嗯;感觉挺怪……是了,未请教小姐芳名。”
既然她对我有兴趣,我就给玩一下,抱拳的询问,要是有扇子的话,这个时候可以请教得更为“附庸风雅”。
“她是我的秘书,单姓月;名…”
坐在秘书小姐旁的倩寒纯交代了司机一声后,便是以其别具一格的声调插话过来,只是说到中途,秘书小姐却是截下道:“小姐,不要乱抢人的自我介绍机会。”
倩寒纯给她一阻,倒是没再说话,而她则是转头对我道:“小女子单姓月;名字上含下香,不知公子能否告知奴家尊驾名讳。”
难怪要抢回自我介绍权;原来她是为了这目的,虽然说得是有点混乱。
总算明白她的用意,我一脸恍然的抱拳道:“明白了,在下单姓药,复名桃葵…”
抱拳时,我才正式的上下打量她;年约二十三、四上下的她留有一头黑色短发;肌肤跟倩寒纯一般白嫩健康,身材虽是一般,但样子倒是长得不错,一双明眸可爱的大眼,唇红齿白,五官清秀得宜,纵不是和寒纯同级,但亦是一名美女。
“药桃葵,耶!和你一样怪得很的名字。”
对于两女同时的脱口说话,我是只能以苦笑作回报,这名字的确怪了点,不过自从我在小学时,把三十七个同学和六十来个家长送进医院的深切治疗部或者坟场后,我对此便看开了。
老实说;那百数之人伟大牺牲了他们各自的幸福或生命,是挽救了很多人;他让我领悟到不能常因名字这种小事而发怒。
“有什么意思吗?”
今次是轮到倩寒纯反问我。
“春…春夏之花,要我常存一颗温暖人的心。”
撒谎…我…
我根本不知道那对敬爱的父母会帮我取这个名字,是出于什么用意,只能以这显浅的字面意思解说。
我曾经怀疑我是不是夏天才出生,因为桃字可代生日,而葵花则是夏天之花;又或者我是春夏交接所诞下,当然这些我都是不知道,否则也不叫怀疑,不过我会相信弃子女的父母,是没有很高深中文字修养罢了,所以我一直沿用那个比较显浅的意思,而我的生日永远都是每年的七月十七日,我给师父收留的那一天。
“很老套耶。”
月含香很诚实把她的感想说出来,不过我想是没差,反正我根本不知道名字的意义,他们改的时候可能会有另一种用意。
“老套是老套了点,不过就是这样子,我叫药桃葵,不介意的唤我阿药也行;暂时四处流浪。”
“喔!原来是这样,那我叫月含香;唤我含香也成,职业是会计师,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称呼我作狡黠的术数会计师。”
“狡黠?”
“啊,这个可以不用理会狡黠也只是一个称呼罢了…”
她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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