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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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少夫》 作者:圆不破
第一卷 寻找老公之旅 第一章 和亲
你愿意离开父母朋友吗?
你愿意告别电气时代吗?
你愿意放弃一切穿越时空吗?
你愿意不恋爱就结婚吗?
赫连容都不愿意,但这一切都确实发生了。
来到这个时空两年多,她已经向现实低头了,她已经放弃寻找回到未来的途径了,只求能谈一场自由的恋爱、生几个自由的孩子、过一段自由的生活,混完这辈子也就得了,没想到她的要求还是太高了,她要盲婚哑嫁了,现在。
穿着喜服、盖着喜帕,坐在大红的八抬喜轿里,赫连容跟着轿子一起颠啊颠啊颠,一边颠一边由衷地感叹她真倒霉,真的。
之前她还庆幸自己穿越穿成了一个番邦县主,不仅不愁吃喝,还有个皇室身份,现在想想,还不如穿成个普通百姓,最起码,百姓不用和亲。
她是来和亲的,当然这是官方的说法,实际上她是番邦小国讨好友邻大国的礼物,后来大国国主看上了她的贴身丫环,宣布收入后宫,至于她么……人家研究半天,决定把她赐给功臣的后人,以示表彰。
怎么看都是随手抓个人来充数的,因为谁也不想娶个番邦女子当正室,所以这家姓未的功臣也挺倒霉的。
正因为倒霉,所以不满。
未家当然不敢违旨不遵。但是他们可以适当地表达一下自己地态度。所以聘礼……没有。合八字……省了;就连婚期也定在赫连容抵达未家所在地云宁城后第三天。草草为之。
谁让她只是个番邦礼物呢。没人会在意她地待遇如何。
不过算了。没关系。无所谓。不是有句话嘛。只要心存光明。看哪儿都是太阳。
颠啊颠啊颠。正当赫连容被颠得直眼晕地时候。轿子终于停下了。
震天地鞭炮声、奏乐声、贺喜声让赫连容多少有些满足。不管怎么说。她该庆幸自己还有个婚礼。而且场面不小。
不过她等了好久。也没感觉到什么踢轿门地仪式。也没有喜婆过来让她下轿。轿外地喧闹声渐渐小了。赫连容不由得紧张起来。
神呐,她向现实低的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她都放弃自由恋爱来和亲了,千万别再出什么状况了。
果然,祈祷是有用的,赫连容听到轿门上“咚”的响了一声,然后轿门打开,喜婆迅速地将一团红绸塞到她的手中。红绸另一头传来轻轻的牵力,赫连容顺着那股力道走出花轿。
赫连容的视线仅限于盖头下的寸方之地,刚能瞥见身边轻握红绸另一端的手指,白晰修长,指甲光洁。这让赫连容给这个未来老公加了些分数,因为她是手指控。
踏上石阶,跨过火盆,正要进入喜堂,一股堂前风吹起了大红的盖头,虽然喜婆马上又压了回去,但是赫连容的视线已经和外面的世界有了一瞬间的接触,也看清了走在她身边的那个人。
长眉修目,清丽绝伦。
赫连容的眼睛瞬间一亮。她不仅是个指控,还是个标准颜控,这种美而不柔兼透清俊的颜是她的大爱。她庆幸啊,幸亏她因为太懒没动什么逃婚的念头,不然就真的亏大了。
果然啊!只要心存光明,太阳就出现了。
窃喜的笑容一直挂在赫连容的脸上,直到她听到一个压低的声音,“二少还没找到吗?”
赫连容闪了一下,二少?她嫁的就是未家二少,二少还没找到,那……她身边的是谁?
一分神的功夫,赫连容已被带到喜堂上三跪九叩地行大礼,最后礼成,新娘被送进喜房,外面的婚宴也正式开始。
赫连容一直惦记着刚才听到的话,进了喜房后偷偷向喜婆打听,但喜婆没太搭理她,赫连容觉得可能是今天早上上轿的时候没给她小费的原故。
算了,没关系,无所谓,反正总会知道的。不过她还是觉得可惜,要知道盲婚哑嫁还碰到帅哥的机率,太小了。
小小地哀悼一下,赫连容又想到另一个严峻的问题,那位“还没找到”的二少爷,今天会回来吗?
从他不出席婚礼这点来看,他对这桩婚姻的不满已经达到了极点,虽然赫连容佩服他的勇气,但也得为自己着想。如果他不回来,她就没必要继续坐在床头假装蒙面侠,对吧?
“有人吗?”赫连容不确定屋里还有没有丫环婆子,所以轻轻问了一声,等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应,于是她放心地扯下头上喜帕,果然,屋里空无一人。
她舒了口气,摘下沉重的凤冠坐到堆满食物的八仙桌前,先吃了几块糕点垫垫肚子,又把盘中剩余的点心小心摆好,就像它们从未被动过那样。然后又起身参观新房,屋里的家俱摆设都是崭新的,看来未家虽然对这婚事不满,但也并没有真的那么草率为之,梳妆台的一个抽屉里甚至还装满了金银饰物,这让赫连容有些意外。
看过了梳妆台又看衣柜,赫连容刚拉开柜门;就听到房门响了一下。
赫连容想即便她能在来人进门前跑回床边,也来不及带好凤冠、盖上喜帕,到时候让人见到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应该会更丢脸才对,所以她小心地把柜门关好,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然后回过身去,露出一个适度的笑容。
她的笑容在看清了来人后错愕地僵在脸上,门口那人眉眼俊秀白晰清瘦,正是代替未家二少跟她拜堂的那个美颜。他已经换下喜服,另着一件天青长袍,暗绣银丝的锦带扎在腰间,勾勒出他**结实的腰身,头上束着与腰带相同质地的发带,腿下一双银丝云履,整体造型相当过关。
此时此地,无论如何他也不该出现在这个房间里,赫连容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过于憧憬嫁个帅哥老公,因而产生了幻觉。
那人显然没想到赫连容会自己摘了喜帕凤冠,对上她的眼睛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当他看清了赫连容的样貌,错愕神色一闪而过,而后双眉扬起,只一瞬间,讶异变为怒火,双唇紧闭,下颌微微上扬,“是你?”
第一卷 寻找老公之旅 第二章 奸夫淫妇
“我?”赫连容左右看看,确定他讲话的对象是自己。这就怪了,怎么看现在该被质问的人都应该是他才对。
“原来你就是那个西越国塞过来和亲的县主,难怪我找遍了云宁城,也没发现你的下落。”
“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塞过来,她也不愿意啊……不对,重点好像不是这个,“你说你找我?”他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吧?
“装什么糊涂!”那人摔上房门,“三天前的事,别说你忘了。”
三天前?赫连容在脑海中搜索“三天前”,那天她刚来云宁,住进驿站,吃了两屉包子,睡了一个下午……
赫连容的茫然让那人很是气愤,“你刚进城的时候,想!”
刚进城……刚进城……赫连容的神情突然一僵,的确,那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那天她乘着马车刚进云宁城,便见一匹无缰烈马在街上横冲直撞,多危险。正巧她身上有件从西越国带来的驯马骨笛,她就吹了吹,做好事嘛。当然那匹马也停了下来,不过它停得大概很不甘心,于是收脚后适当地表达了自己的愤怒,顺便把离它不远的一个人踢飞了。
赫连容还记得自己发出了好大一声惊叹,不是因为那人飞得很美,而是因为那人的降落地点——街角的一堆牛屎。
真是罪过啊!因为当时那人是大头朝下栽下去的,赫连容没看清受难者的相貌,早知道是这么美的颜,她当时也下车帮忙了。
赫连容唏嘘的样子让那人冷笑一声,“想起来了?”
赫连容连忙沉气摒息。假装一点也不心虚地与他对视。“你说什么。我不太听得懂。而且这位公子。虽然你代未家二少娶我过门。但是这个房间似乎也不是你现在应该来地地方。”
显然。这家伙将自己栽到呃……呃堆里地罪过归在她地头上。干嘛?又不是她把他踢进去地。她要承认才是笨蛋咧!
那人地眉稍又挑高了些。慢慢踱到赫连容身前。盯着她不知在琢磨什么。半晌笑道:“你也说是我娶了你过门。我不来这里。又要去哪里。”
赫连容向来对美颜地笑容没什么抵抗力。不过她还是后退了一步。“你就不怕有人进来撞到你我共处一室。惹来不必要地麻烦?”
他没有回答。勾着嘴唇笑得直耸肩。像被点了笑**似地。
“你放心。那件事情我根本没放在心上。”他突然开口。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一侧肩头微微耸了一下,那是最简单的肢体反射表现,意思是:我说的是谎话。
显然他已经被气疯了,赫连容觉得他这么说无非是想让自己放松警惕,然后再给她致命一击。
“我觉得……你还是暂时离开比较好,免得二少爷回来产生误会。”赫连容试图提醒他记起自己的身份,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但能代人拜堂的,关系应该不会太远,越是这样的关系,越要避嫌才对。
没想到那人听了赫连容的话不仅没离开,反而更近一步,赫连容只能跟着后退,后背靠到衣柜上,飞快地说:“如果你想让我道歉的话,我道歉。”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的嘴角虽有笑意,但眼睑上扬、眼袋紧绷,让赫连容觉得自己快挨揍了。
“道歉?”他突然出手扣住赫连容的下颔,“你害得我……”
后面的话赫连容完全听不见了,一个微凉的柔软物覆在她的唇上,等她反应过来,那人的舌尖已顶开她的牙齿,探入她的口中。
这是!
赫连容使尽全身力气猛烈挣扎,推不开他,就用双手拍打身后的衣柜,那人没有阻止,反而用另一只手紧揽上她的腰,加重了这个吻。
赫连容郁闷得想哭。
虽然她幻想了十多年被帅哥强吻的情景,但换个场景好不好?别让她在成亲当天在新房里被人强吻,这会让她联想到奸夫淫妇。
大概是赫连容拍打衣柜的声音过于惨烈,让房外的人意识到这不是在演奏打击乐,终于在赫连容快要断气的时候冲进屋来。
那个该死的男人抬起头来,新鲜的空气再次注入赫连容的肺中,她不争气地脚软一下,双手紧紧撑住身后的柜子,不让自己过于狼狈
冲进来的丫环家丁见到这一幕,个个瞪眼捂嘴,可恶男脸色一沉,“出去!”
哈?赫连容惊诧地看着自己身前的男人,头一回听说当奸夫还当得这么神气的。
更可气的是那群丫环家丁还真就扭头出去了,还有人小声说:“让护院不用过来了,不是贼……”
赫连容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他们的二少奶奶正在被人非礼哎!居然一声不响的就出去了!
“喂!喂!”赫连容伸手在空中虚抓了几下,也没能留住他们撤退的步伐。
“别期望会有人来救你,”可恶男重新掳住赫连容的下巴,现出他一排光洁美齿,“这是未家,我说了算。”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我我是未家二少奶奶……”
“二少奶奶?”
看着那俊秀的脸庞上突然狰起的狞笑,赫连容有点绝望了,下一句话,则把她彻底推入无底的深渊。
“你猜……你会不会后悔嫁到未家来?”
微凉的薄唇再次落下,赫连容已经放弃挣扎了,不是有句话么,生活就像强X,如果不能反抗,就享受吧。
于是又享受了两轮,那男人看着气喘吁吁的赫连容,用手背轻轻蹭了嘴角一下,“今天我还有事在身,这算先讨回点利息。”
说罢他放开赫连容,径自走到梳妆台前,拉开两个抽屉看了看,然后拿着装满首饰的那盒走到床边,掀开锦被,将首饰尽数倒在铺在床中的一方洁白丝绢上,打了个小包,随意地拎在手上,又朝赫连容笑道:“咱们后会有期~”
他居然是进来做贼的吗??只不过现在暗偷变成明抢了,还还还……
如果说赫连容刚刚还是气愤,现在则是羞愤。不用想也知道那白绢是做什么用的,居然就这么让他包了贼脏!
“你到底是谁!”赫连容在他出门前终于顺平了气,等问出他的名字看她不做个草人每天诅咒他!
那人回头看看赫连容,高高地挑起唇角,“未少阳,记住这个名字。”
报完名号,未少阳潇洒地走了,留赫连容在房里发傻。
未少阳?赫连容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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