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月1.16
“公主说笑了,这间医馆本就是公主的,在下不过替公主看着场子。”
“看来本宫还是让姑娘伤心了。”
萧如月心觉好笑,微微摇头,道:“公主真是大亏血之时,还是安心静养为佳。”
“本宫刚刚睡醒,才看过雪莲。”李清圆让侍女如眉领萧如月去看旁边的小睡床看新生男婴,萧如月探头一看,小小一个白净的粉团,还没能睁开眼,却从眉眼间能瞧出日后的好相貌。
萧如月莫名地心生感慨,斜过头,夸道小孩来日必成倾国美人:“叫雪莲吗?名字好,人也好,小模样真可爱,样样都好。”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总归这小孩太招人喜欢。
李清圆很高兴,软软地笑起来,说名字是孩子父亲取的,天山上的雪莲,寓意为这是公孙天都的心头宝。萧如月这才想到这可是公孙天都的种,一想到这点,她就觉得心里那种满满的怜爱全都成了毒药!噩梦!就像很久很久的以前,她也为公孙天都的无上姿容着迷,到头才发现那是条比毒蛇更阴险狠毒的豺狼。
“萧姑娘,萧箫?!”李清圆的叫声唤回萧如月的神思,她不由衷地挤了个生硬的笑脸,说阳明公主有福气才有这么漂亮的孩子,李清圆喜不自胜,笑道:“还好雪莲像他父亲,像我的话长大后会怨死我。”
萧如月想她倒宁可这小孩像李清圆多一点,又听得李清圆在说:“萧箫这般喜欢小孩,不如也生一个?”
这大概就是做母亲的女子的心态了,萧如月笑笑,回道:“可惜我没公主这个福份,嗯,时间差不多了,公主早些休息,养好伤就能搬回公主府。陈大夫,这儿你盯牢。”
萧如月不顾李清圆的挽留,和石劲秋继续到各个病房巡查。再次回大堂处,她见任沧海正和大秦官府邸报的人说话,本欲躲避,却被人逮个正着。萧如月淡淡一笑,走过去让任沧海先去休息,听说他昨夜做手术后就安排人手处理那些太后等豪门贵妇的责难,即使到现在也还在处理杂事。
“就照我说的写,其他的也没有了。”任沧海替萧如月打发了那几个年轻的太学生,萧如月知他有事要说,便与他走进住院部前的湖畔花园,两人边走边说话。
任沧海小声透露道:“我查到,慕容惊鸿的功夫全废了。”
萧如月一惊,问道:“消息从何得来?”
“浏阳公主,”任沧海说慕容惊鸿与燕羽兰婚后不久,就进行闭关,对外说要参详师门功夫,依照慕容惊鸿的才学与能力,世间没有他不能看透的武学,众人皆认为闭关一说也不过是躲避新婚妻子的借口。但不知为何,三个月前忽然传出他走火入魔全身瘫痪的消息,在蒙山医仙的诊治下,才恢复行走能力。
萧如月想了想,问道:“你在怀疑什么?”
任沧海摇头,他也不确定,只是有一种感觉,慕容惊鸿武艺突然被废绝对不简单。萧如月一时也想不透,道:“暂时先不管这事,先把阳明公主治好送走,省得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李家已经派人把这儿守得像皇宫一样森严了。”任沧海说道,所有进出李清圆护理室的人都被严密控制,即使是公孙天都要看望妻子都受到严格限制。
“这样很好。”萧如月再请他去休息,任沧海说他与石劲秋已定下轮换休息,他反而劝道:“我看你一夜多梦,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我?”萧如月愣了愣,“你可曾听到我在梦里说什么?”
任沧海笑道:“原来萧姑娘有说梦话的习惯,下次倒要好好留意。”
萧如月放松少许,确实也觉得疲惫,见医馆里无事,便回小院子睡了一下午。傍晚,正要出门吃晚饭时,苏江驾马车匆匆赶来,口里胡乱叫院长萧姑娘一大通,他急急地说李清圆的伤口裂开了,大出血,有可能是血崩。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萧如月与他赶到医馆,任沧海等人从手术室里出来,石劲秋边脱口罩边庆幸:“多亏院长提醒防备,差点就救不过来。”
“怎么回事,伤口怎么会忽然裂开?”
经侍女如眉与护工解说,原来公孙天都在陪伴李清圆时,知晓妻子欲更衣,便主动帮忙,谁知李清圆害羞不与,公孙天都又坚持,两相一挣扎,伤口就裂了。
萧如月冷冷地吩咐道:“麻醉药解后,用迷药,直到公主伤口结疤。”
“你、你不能这么做!”如眉大叫,萧如月扔过去一个冷眼,道:“你去向李大少解释吧,为什么让驸马去服侍公主,还差点害死公主!”
任沧海让萧如月消怒,李大少就在院长室,他已经全面禁止旁人探望李清圆。萧如月嗯一声,吩咐下去,所有护理房的人全天候待命,直到李清圆离开医馆为止。
她与任沧海眼神一对,两人避开花园,任沧海悄声道:“他动了手脚。”因为萧如月早有提醒,是以伤口处他们都做过固定防备,再说李清圆术后哪有什么体力,挣扎弄坏伤口一说不过哄人罢。
“真是越来越没人性了。”
任沧海却说也不怪公孙天都要杀李清圆,他外置妾室生的那两个儿子给李东海当面喂了狼狗。萧如月如置寒窖,任沧海继续说下去:“李家肖想公孙家的家业也不是一天两天,有这个‘外孙’接管公孙家名正言顺,要没李清圆护着,公孙天都昨天就该死了。”
萧如月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她惊问道:“你、你是说本来是女婴?”
任沧海点头,在手术快结束时有一瞬间所有人因为疲倦都闭了闭眼,那是非常高级的迷药,即使是武林高手也不能察觉出问题。不过,整个接生过程由他亲自参与,婴儿大小重量呼吸力度等等自然心里有数。
萧如月心中冷笑,这两家人多有趣。萧如月的存在碍公孙天都的眼,所以,他要她陪着李清圆一起死,所以选择她的医馆;然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李家人早在这里布置好一切等着他自投罗网。
“李清圆不知道吧?”
“她怎么可能知道?”
萧如月想也是,暗叹一声,两人也没再说什么。随后,萧如月去院长室见过李明宪,随便扯了些医馆收益方面的事,便给人叫去处理纠纷。李明宪继续留守
十天后,任沧海宣布李清圆可以搬回公主府,伤口拆掉线,所有人都轻松了。
萧如月回院子结结实实睡足它一天,到了晚上,她饥肠辘辘准备出门觅食,恍惚觉得暗黑的屋子里有人。她吃了一惊,马上又醒悟那是李明宪。她拿起火折准备点灯,不快地说道:“大少爷,可有事?”
李明宪静静地坐在那儿,无声无息地瞪着她许久,萧如月全身起竖寒毛,不自在地裹了裹皮袱,怎么回事?
“脱衣服。”萧如月皱眉,李明宪冷冷地反问道,“你不是想要一个小孩吗?”
萧如月真给吓到,忙摆手解释她绝没有那个意思,阳明公主一定误会了。她怎么敢要小孩,活得不耐烦的不是?李明宪站起来,萧如月步步倒退,扑腾一声,她摔回被窝,李明宪瞬时覆到她的上方。
“等,等等,李、李大大少爷,你,你知道怎么做吧?”
这简直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李明宪冲她冷冷地邪邪地恶狠狠地笑了一笑,萧如月心肝儿都抽得直痉挛,李明宪扳着她的肩,覆上她的唇,开始疯狂地掠夺她嘴里的空气与甘汁,直到她两眼发乌,胸腔发涨,全身无力。
李明宪退开少许,飞快地解开衣物;萧如月躺那儿呼呼直喘气,还没等她回过神,身上的衣物在李大少武力拉扯下变成碎布条,冷风一吹,萧如月不由得有些瑟缩,李明宪除掉衣服随即覆上她的身体,亲吻舔咬揉捏,动作粗鲁又用力,萧如月不时地抽气暗道倒霉。
“李明珠没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吗?”李明宪半道停下来,记恨似地嘲弄道。
萧如月略微清醒了点,倒很想反讽回去,不过,看在大家都是初次的份上,让这痛苦快点结束吧。她伸手勾上他的脖子,伸出舌尖在他的耳廓处动作缓慢地轻舔慢咬,一边用手或轻或重地揉搓那根武器,轻巧地勾出李明宪清明眼底的火光。
她暗笑,抬起腿环住他的腰,微微张开红唇,无声地邀请。李明宪动作异常急切地无比粗鲁地闯了进去。尺寸的不适,初夜的必经,还有那毫不收敛地抓力,痛得萧如月全身都紧绷又抽筋。她一边咒骂,一边还得装得迷醉,真想把人扔到妓院里去锻炼锻炼。
让人感到无尽痛苦折磨的反复撞击后,李明宪终于把两人都带到上高潮,萧如月晃晃快要昏厥的脑袋,把被子拉过来,她快要累死了,陪有功夫的人过初夜真不是人干的活。
083.
更新时间2009…11…24 16:54:56 字数:2901
特别感谢双全也就是方雪亲,其实作者卡文的时候,最需要有人鼓励
看到还是有读者支持,说这是本好书
再痛苦也值得了
一天十更没办法,一天三更总还能来次把的
祝大家看得开心^_^
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李明宪在摸她肚子,听到那傻瓜在说:“有了吧?”她随口回了句,这么神就是大种马。也不知这话什么地方刺激到李明宪,整个后半夜,萧如月在帮李大少舒缓压力。
隔天下午,萧如月在腰酸背痛中醒转,屋子里没有人,屏风后有温水和衣服。萧如月拖动痛苦的两条腿爬进水桶,就再也不想爬起来了。想到一件事,她又忍痛穿好衣服,匆匆赶到医馆。
找到任沧海,萧如月小声地让他弄副避孕药来。任沧海眼神几经变幻,微微点头,让她稍等。正当萧如月等得不耐烦时,李明宪带着两男两女四个跟班找到她。
“怎么没在院子里休息?”李明宪问地还挺有人情味,萧如月讪笑说闲不住就过来看看。李明宪微微点头,牵上她的手,萧如月反受一惊,吓得直接甩开他的手,随即又在李明宪冰冷铁黑的眼神中干笑,她道:“我、我怕你打人。”
李明宪笑起来,他一向笑得很好看,所以,萧如月就给迷惑了,任由他牵着她的手离开湖畔花园。这时,任沧海迎面而来,手上还端着药碗。
“你喝的?!什么药?”
萧如月一下子也没主意,懵得编不出借口,她神色变幻不定,李明宪不过一个眼色,立即有鬼卫带来五鬼堂的密医,萧如月吓得手脚发凉,冷冷地直冒虚汗。
“九附子益气补元汤。”密医解释,这种药就是专给身子受寒不易受孕的女子调理身体用的。李明宪眼中有了笑意,露骨地别有深意地瞪着萧如月直看。萧如月低头嘴角直抽,也就顺着李明宪的牵扯返回老槐树底胡同。
房间桌上布满荤素搭配菜,李明宪坐下后,萧如月也沿着桌边坐下,侍女在旁斟酒,两人边喝酒干杯边吃菜,萧如月闷不吭声,她总有种背脊发毛的悚然感。饭毕,李明宪让她陪他看书。
一个时辰后,侍女端来一碗中药,萧如月头皮都抽紧得发痛,却又不能不喝,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这药下肚后,萧如月反倒将它吐了大半。对上李大少拧眉的沉郁,她干笑巴巴地说,太苦了。
侍女马上说放了蜜炒甘草数两苦味已压等等的话,李明宪挥挥手,换进来侍从,他吩咐道:“叫宋一宁做成药丸送过来。”宋一宁,萧如月新请的药厂研发人,没想到是李明宪的人,真是呕死。
再过半个时辰,侍女送进热水和换洗的衣物,李明宪起身,示意萧如月给他宽衣。萧如月悚得全身僵硬,一步一蹭地上前脱了衣服,还没等她想出什么脱身之计,李明宪已将她连人带衣拉进木桶里,萧如月呛得直咳嗽。
李明宪已动作迅速地弄碎了她的衣物,透过烛光抚过她的背,眼神透过清水看向深处,似乎在思考什么。萧如月瞄瞄自己,一身淤青是有点触目惊心,不过,李大少什么伤没见过,何况昨晚可没见他嘴下留情。
“真像。”李明宪喃喃,萧如月心神震惊,随即就在李明宪疾风暴雨似的掠夺中忘却当时划过心间的感觉。水里做完,李明宪又将她抱到床上再行颠鸾倒凤。反正他体力惊人,不知疲倦,萧如月只能连叹倒霉。
隔天,萧如月快到傍晚时才给饿醒,挣扎着下地胡乱塞了些东西,才有力气去清洗身体,换好新衣服,再叫马车赶到医馆。任沧海微微摇头样样不便,这医馆到处都是李家的耳目。昨日还真是侥幸,他在来时路上凑巧看到给御史大夫抬轿的轿夫,才临时换的药。
萧如月气得直咬牙切齿,不停地原地打转骂人。她问道:“有没有什么让人不育的秘药?”
任沧海眼神古怪,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我以为你只恨北望侯一人。”
萧如月笑起来:“我什么时候说恨那人来着?只要他别三天两头到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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