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游戏 宠儿的情夫(豪门游戏4)





一个是商场上善于掠夺、做法狠厉的枭雄  
  一个是智商两百聪明绝顶又甜美的天才少女  
  打从十岁那一年起,她就决定了非他莫属  
  为了将他占为己有,不惜布下重重陷阱  
  一步步接近他、软化他、贴近他、吃掉他……  
  只是她都让他吃得美味可口了,他依旧不说半句甜言  
  害她气闷的撂下狠话就包袱款款回家孵宝宝  
  但为何他总有魔力把她乖乖的驯服回身边  
  究竟是她俘虏了他,还是他早早就偷了她的心?
卖火柴棒的小女孩 季璃:

  呜呜呜呜……(一个小女孩躲在南京东路五段234号附近的大马路旁,偷偷哭泣中。)

  「小女孩,你怎么了?」正要赶往上班途中,一脸行色匆匆的好心袁姊停下了脚步,低头询问哭泣的小女孩。

  「天气那么热,我的火柴棒都卖不出去,然後就赚不到钱,不能够帮妈妈买生日礼物……」小女孩继续哭泣中。

  一听到小女孩动人的孝心,咱们好心的袁姊立刻感动得热泪盈眶,从包包

  里掏出了两张红色的钞票,塞到了小女孩卖火柴棒的小篮子里,细心叮咛道:「把钱拿去替妈妈买一份小礼物,知道吗?」

  「嗯,谢谢好心的大姊姊……可是、可是我没有时间……」小女孩莫名其妙地继续哭泣。

  「为什么没有时间?」好心的袁姊微愕道。

  「因为……有人逼我一定要在X月X日前,把这些火柴棒卖完,否则,就不让我陪妈妈去庆祝生日,好心的大姊姊,你说我可不可怜?」小女孩抬起了一双泪盈盈的眸子,直瞅著眼前的好心人。

  「嗯,真的好可怜喔!那个人真是一点天良也没有,要是你是我们公司的作者,我一定会让你陪妈妈好好庆祝一下,绝对不会逼你把工作做完才去尽孝心,真是压榨童工……」好心的袁姊滔滔不绝地批评狠心的资方。

  「所以,照你这么说来,我可以晚一点再交稿了?」小女孩兴奋地跳了起来,完全没有发现自己露出了马脚,「耶耶耶!我可以继续打混了!」

  这时,袁姊嗅出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恰好就是作者打算藉机拖稿的味道,她笑眯眯地问:「小女孩,你母亲的生日到底是几月几号?」

  小女孩太兴奋了,完全不疑有他,「一月十九号。」

  「现在是六月中旬。」冷笑。

  「对呀!早就过了……」一顿,马脚正式露出,小女孩连忙提起了小篮子,夹著尾巴逃之夭夭。

  「小、璃、仔,明天就给我交稿,还有,把我的钱还回来——」高分贝的叫唤好比是河东狮吼。

  好心的袁姊拿出了法宝锅铲,变成撒旦中……
楔子:

  一只粉红色的泰迪熊。

  谈到这个可爱的玩偶,哪怕是再厉害的狠角色,十个之中只怕有八个会闻之色变,其他两个不动声色的人,一个已经死了,另一个很可能还在娘胎里,赖著不肯出世。

  没错,这个故事所要说的人物就是非常有名的天才少女,以及前阵子因为被人说成性无能,而亟欲找出罪魁祸首的可怜男人。

  其实,真不想告诉各位关於这一对冤家的爱情故事,因为,从我们现在惨痛的经验中得知,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天才少女不只荼毒了这个可怜的男人,就连其他人也难逃她的魔掌,这是後话,容後再述。

  一个,是商场上善於掠夺的枭雄。

  另一个,是一旦惹上她就绝对完蛋的天才少女。

  枭雄与天才少女的爱情故事……唉,惨不忍睹呀!

  不信,你们自己看吧!
第一章:

  死亡,究竞是什么呢?我不太懂,心里只明白在遇见死亡的那一天,我也同时遇见了他。

  从此,展开了一场火龙大战公主的另类童话,颠覆了王子与公主从此过著幸福快乐日子的公式结局,因为,这位公主想要厮守终生的对象,其实是那一只邪恶的大火龙……

  十年前,上官海谦以将近五十的高龄,将社交界第一美人夙心盈娶到手,当时是一件轰动整个上流社会的大事情,十年後,夙心盈因病去世,她的葬礼也是整个社交界讨论不休的大事情。

  为了攀关系、为了套交情,或是单纯为了社交礼仪,一场隆重肃穆的葬礼上出现了不少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们的神情是哀戚的,不过,他们的心里到底有几分诚意,就只有他们自己心知肚明了。

  上官海谦站在欧式建筑的纯白阳台上,冷冷地眺瞰著底下穿梭的吊唁人群,此刻,他心里除了对亡妻的强烈思念之外,对於这些人就只有不屑与轻蔑,再多也没有了。

  在他的生命中,只有两个女子能够教他感到怜惜,愿意为她们牺牲一切,一个就是爱妻夙心盈,一个就是他们两人的爱情结晶,也是被人誉为罕见的天才少女——上官儿喜。

  就在他整副心魂陷入了对妻子的思念之中时,身後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一名女佣匆忙地跑过来,忙不迭地禀告道:

  「主人,到处都找不到小姐,她不见了!」

  「不见了?」上官海谦转头看著女佣,眉心一皱,颇为不悦地质问道:「不是要你们好好伺候著小姐吗?为什么会把人弄不见了?」

  「小姐说她想出去走走,我们就跟在她後头出去,谁知道才跟没多久,就不见她的踪影,然後就……」怎么找都找不到了!在主人凌厉的瞪视之下,女佣不敢把话说完,只能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虽然心里知道绝对是自己女儿故意将佣人甩掉,上官海谦还是忍不住摆出严厉的表情,命令道:「快去找,今天家里人多,小乖身体又不好,一定要好好看牢她,不要让任何人有机会接近她!」

  「是!」女佣接到命令,如蒙大赦地转身逃离,生怕稍一迟疑,就会听到主人後悔要拿她开刀!

  除了呼吸与心跳,死人与活人之间究竟有什么差别呢?上官儿喜蜷成一团,坐在後花园里的隐密小树洞里,不停地思考著这个对每个人而言简单的要命,却教她这个天才少女想到头痛的问题。

  死亡,简言之就是失去了生命机能,所以,爹地说妈咪以後再也不能帮她梳头发、绑漂亮的辫子,再也不能说那些其实创意不足,总是王子带著宝刀去杀火龙救公主,却又被妈咪说得很好听的老套童话故事。

  因为,每个故事被她妈咪说到最後,总会不小心变成了火龙杀死王子,从此与公主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

  原来,死亡就是会让活著的人失去原本以为能够拥有一辈子的珍贵宝贝,这样的解释,比书本中来得有创意,却也残忍的多了!

  上官儿喜抱著怀中的粉红色泰迪熊,这是妈咪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虽然已经是有一点点年份的古董手工泰迪熊,可是被细心维持得很好,无论是毛色、抑或是光泽质戚,都足以教人爱不释手。

  这时,她圆亮的眸子往左下一瞥,直勾勾地盯著被她放在一旁的银白色小剪刀,然後缓慢地探出小手,将剪刀拿在手里,另一只小手则拉起了一侧肩畔蓬松的花辫:心里知道自己不再需要这一头洋娃娃般的浅色鬈发了。

  因为,再也不会有人温柔为她绑头发了……想著,刀光一闪,一束漂亮蓬松的辫子应声落地,她愣愣地看著从自己身上被剪落的发丝,鼻头一酸,不由得悲从中来……

  晶亮的泪珠子,一滴、两滴,潸然从她的双颊滚落,然後,她再也掩饰不了满怀的悲伤,哽咽地啜泣,终至嚎啕大哭了起来。

  「妈咪……」

  「一个人躲在这里哭,是怕被人取笑吗?」树洞外传来了男子的莞尔笑声,引惹了上官儿喜的注意。

  是谁?!她强忍著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扁著红嫩的小嘴儿,悄悄地爬出树洞,抬起小脸仰望著眼前的高大男子。

  他看起来约莫二十岁,全身上下已经粗浅具备了往後迷倒众生的迷人魅力,只不过,他唇畔泛起的轻浅笑容教她觉得生气,她倔强地站起身,试图拉近两人完全无可救药的身高差距,回嘴道:「你笑什么?偷听别人哭泣,难道就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那倒不是,只不过,你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看起来真是吓人。」年轻男子看著眼前如洋娃娃般可爱的女孩头发一边长、一边却像狗啃过般参差不齐,忍不住觉得可惜,笑著摇头,伸手抚过她颊边刚剪过的柔细发梢。

  「不用你管!」她下客气地挥开他的手,仿佛被人逮到做错事的小孩般别过心虚的小脸蛋。

  不,订正一下,十岁的她原本就是小鬼阶级,尚未升级过,至少,在年轻男人的眼中,她确实是一个小鬼头,他不得下承认,她就算是小鬼头,也是属於很清灵漂亮的那一种。

  「我是可以不管你,不过,别糟蹋了老天爷赐给你的美好,就算不遭天谴,你的父母也会很伤心的。」他微笑道。

  「很丑吗?」这时,她才有了反应,一双噙著眼泪的圆眸仰望著他,非常认真地问道。

  「你想要听实话吗?」他眉头一挑。

  上官儿喜一时间被他认真的眼神给慑住了,有点害怕从他的嘴里听到不好的结论,俏灵灵的双眸再度浮现泪雾,「不听,我不听……妈咪会伤心……她要是知道我剪了自己的头发,一定会很伤心……」

  或许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她的呼吸声听起来略显急促,不过,他却几乎是立刻听出了异样,在她的面前蹲下身,将双手捂住胸口、彷佛就要气歇的她搂进怀里。

  「你怎么了?」他上下审视著太过苍白的她,刹那间有种她就快要融入空气中的错觉。

  「我喘不过气……药……药……」她必须要费尽力气,才能够从仿佛被人紧掐住的肺部里挤出一点点声音。

  「要?不,是药吗?你放在哪里?我去替你拿。」他抚著她冰冷的小睑,看著她彷佛玻璃般脆弱的模样,心里有一根弦被人紧紧地绷起,哪怕是轻微的一触,都会泛起疼痛的感觉。

  「不知道……」她原本甜美的嗓音因为气缺而变得沙哑破碎,平时她的药都在贴身女佣手里,因为爹地担心她突然犯了气喘病,自己没有办法拿到药,所以在宅子里到处都放了药,让她随时可以拿到,可惜,这也同时造成了她缺乏危机意识,忘了随身携带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快想想,药放在哪里?这很重要,快想。」他的语气因为担心而变得急切严厉。

  「我……」她睁著一双无助的大眼睛看著他,微微地摇头,喘息著不能说话,豆大的泪珠如涌泉般滚落。

  「该死!别哭,我不逼你,别再哭了。」他放缓了语气,将娇小的她仿佛洋娃娃般牢牢地抱进怀里,低沉的嗓音不断在她的耳畔柔语。

  上官儿喜一双小手紧紧地揪住了他肩头上的黑色衣料,喘息著想从空气中多汲取一些可以维持她生命的氧气,这时,他们两人身上都是一色的黑,这单调而绝对的颜色却将他们彼此交揉成不可分的一体。

  她听著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感觉著他低沉的呼吸脉动,两者混合成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稳定频率,她的世界忽然间变得好安静,从他宽阔胸膛中源源不绝散发出来的温暖,教人觉得好安心。

  慢慢地,她乾涸的肺部开始有了一点点空气的润泽,整个人变得舒服了,奇异地比没有发病的时候来得轻松自在,她放开了紧揪著他的小手,娇小的身子放心地沉入他的怀抱之中。

  「好一点了吗?」他修长的手指揉著她细软的发丝,敛眸审视著她犹是毫无血色的小脸,语气之中尽是关怀呵护,「虽然丧礼上人多吵杂,可是像你这样体弱多病的小孩,不应该随便离开父母的身边,知道吗?」

  「嗯……」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上宫儿喜只是轻轻地点了头,依旧伏在他的怀里寻求安心的感觉。

  谁能忍心责备一个刚从鬼门关逛回来的小女孩呢?至少他做不到,修长有力的双臂依旧将她抱在怀里,她的全心依赖教他无法轻易舍弃。

  忽地,一阵急奔的脚步声打破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宁静氛围,一名穿著西装的男人带著几名仆人,赶到了他们身旁,七手八脚地抢过上官儿喜。

  「你是谁?快放开她!」穿著黑色西装的男人急切地说道。

  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这名少女的贴身侍仆,他迟疑了半晌,才把怀中的人儿交给他们,彻底割断了曾经属於他们之间的甜蜜依附。

  身形强壮的保镖接过了小主人,一旁的女仆则是慌忙地探著她的体温,生怕稍有差池,「小姐,你没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