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
《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文 / 顾盼琼依
【简介】
她是刑警大队长的女儿
自幼替人背黑锅,与亲父势如水火
她一心喜欢守护自己的堂哥
因而遇上了一段孽缘
他是黑帮龙椅最有实力的竞争者
他年轻有为,手段狠辣,野心勃勃
他身边有一帮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一呼百应,一心只为坐上那把交椅
在她懵懂的年纪,他强行闯入她封闭的世界
是他教会她什么是心悸
也是他,亲手毁灭了她
在他的眼里,她永远是牺牲品
为了称霸黑道的野心,他选择了别的女人,无情地抛弃她
她恨他,恨他隐瞒了两个人的关系——长辈与小辈
她最终跌进万劫不复的深渊,露出强装的坚强,“我知道是你救了我,谢谢你,舅舅。”
“你说什么?”他整个差点趔趄向后退,用力擒住她的细腰,整个箍住。
他恨她,如果不是她,他最好的兄弟不会死
是他的栽赃,亲手把她推进监狱
两年的牢狱生涯,她生不如死
他却登上权力的顶峰,偌大的东南亚被他踩在脚下
正文 人物表
人物表
1.男主角:黑司曜
兄弟:郑卓、向恺默
工作助手:长翔
保镖:候肃、殷落苏
老二:肖鹰,老三:齐立非,老四:洪尘,老五:庄迟,老六:秦啸,老七:午征,老八:邹逸
午征的妻子:蓝灿
2。男主父亲:黑宗朔
手下:阿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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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豹子(人称豹哥,小城地盘的老大,后被佟冠楠砍死,取代之)
3。男主大哥:黑卫朝
男主二哥:黑戎
男主三姐:黑舒曼
男主五弟:黑习尧
4。女主角:钟未昔
堂哥:钟涵炎,其女友:潘拉;所在公司智成电子老板:陈董,上司:韩总、女儿:韩果儿
女主角姐:钟未染,男朋友:贺融
女主角父:钟柏龙,手下:钱旭、岳峰,线人:蚊子
女主角母:郑瑛
女主角叔:钟博
女主角婶:陶为琳
5。女配一:殷落苏
6。女配二:付施婕、黄心琳
7。男配一:佟冠楠
手下:黑子(李逵似的人物性格),勺子(是钟涵炎小时候的玩伴),刀哥,光头,一字眉
8。男配二:江牧离
9。推波助澜滴龙套若干:
点心铺老板娘:桂姨
{冯昆:从佟冠楠手里抢了地盘
手下:利哥
某干龙套:六毛(小平头)、四毛(桑塔纳)}
女主楼下同学:张小露
女主大学同学:付甘颦、叶霓、李蕴、何尤笛
10。日本黑帮头目:付洋(川泽屿太),大女儿:付甘颦,小女儿:付施婕
正文 第1章 麻木
天刚蒙蒙亮,从远处泥泞的路上驶来一辆不起眼的长途客车。
不知是因为路面坑坑洼洼还是客车过于破旧,车开得并不快。它象个步履趔趄,衣着褴褛的老人,随着颠簸的频率发出“咯吱咯吱”的脚步声,一摇三晃地往前移。
客车在距城区五公里外的乡下小镇做了短暂的停留,那里有个小站台,客车丢下一个小身影,又咯吱咯吱拐向另一泥路口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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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台位于小镇外围,道路四周长满一人多高的荒草,被寒风一吹呼啦啦作响。昨夜下过一场雪,混着泥土使得路面泥泞不堪,才走几步,脚上及裤管上便溅了很多泥水。
从身形上来看对方是个女孩,一头黑短发,白皙透亮的皮肤,穿一件黑色束腰羽绒服,手上拎着一只旅行包,大概因为行李太重,所以很吃力,身体在重力作用下显出佝偻的弓形。
站台旁停了辆机动三轮车,是名中年妇女,赶早来做生意,忙凑上前,“小姑娘去哪儿?五块钱包送到目的地。”说着,脏兮兮的手自顾自伸了过来。
谁知,女孩反应敏捷,身体一闪,躲开了中年妇女的手。
看上去好对付的小女孩想不到这么机警,妇女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哐咣”一声响,那女孩手里的旅行包质量太差,承载不了如此重的负荷,拉链突然撕开一条口子,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
包里的东西四散五落,有的掉在站台上,有的滚落进泥路旁的水沟里,然而,每一样东西却足以让人看到不寒而栗。
各式各样的长短柄刀、匕首、布满倒刺的鞭子,甚至还有两块带泥的大砖头。
女孩木然地蹲在地上捡起来,动作不快也不慢,似乎只是一些普通的东西掉了。
荒郊野外,一个小女孩行李包里不带任何行李,倒带些乱七八糟的凶器,不是脑子不正常就是个混黑社会的小太妹。
中年妇女把三轮车头一转,飞快地溜走了。
手指反复浸在零下几度的泥水里无疑是种不小的折磨,来之前女孩把每一样东西记得牢牢的,在泥水里耐心地翻找,等全部捡好,确定一件也没少,整个右掌已经是惨不忍睹。泥水混和着鲜红的血液从手掌上一直淌下来,一滴一滴落进泥水里,眼里却透着不应有的麻木。
坏掉的拉链再也拉不上,只能用两边的包带打了个结,松松垮垮的包口勉强合上。
等的车要四十分钟后才到,明明可以放在地上,却固执而吃力地提在手里。淌血的手掌被粗糙的包带紧紧勒着的结果可想而知,伤口往外渗着血,包上熨着大片的血迹。
挤上等来的车,女孩对周围人的侧目视而不见,找了一处站的地方便安静地待着,像一尊死气沉沉的石像。
从小镇坐到市区,耗去了将近两个小时,从汽车站下来离目的地还有很长的路,她低着头提着行李包艰难地拖着脚步往前走,手掌上的伤口已经干涸,经这么一摩擦,又开始往外淌血。
哦啦啦,与以往又有所不同的女主与男主出场啦,希望亲们喜欢哈,求包养中、求收藏中……
正文 第2章 寡沉
迎面走过来几个活蹦乱跳的小学生,叽叽喳喳象一群快乐的小麻雀。
其中有个扎小辫的小女孩突然看到女孩行包上的血迹,“呀”了一声,小手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面巾纸,走过来踮起脚尖,“给你,大姐姐,你流血了。”
女孩低头看着面前干净的面巾纸,又看看小女孩天真的小脸,眼中依然冷漠,心里却猛然绽开一丝波动,不知为什么,她想起了同样一张天真浪漫的脸,也是这样爱笑,笑起来左脸颊有只特别的小酒窝,总是俏皮的一声声追着叫她“小溪小溪……”。
最终面巾纸到了她的手里,小女孩挥挥手说再见,蹦蹦跳跳追上了小伙伴们的脚步。
面巾纸洁白得刺眼,怔了几秒,被塞到了羽绒服口袋里。
进入一片小区,蹲在32幢楼下的防盗门前,方方正正的一张面巾纸露出一股清香。
干裂的嘴边露出一丝苦笑,这是她几年以来从别人身上获得的唯一温暖。想不到竟来自于一个小女孩,或许小女孩不知道她刚从什么地方出来,如果知道了,这面巾纸是不会给的。
脸上被漠然所取代,擦掉手掌上的血迹,然后提着东西慢镜头似的一步一步开始爬楼梯。
这座小区现在虽成老小区,物业、小区设施等等之类倒也一应俱全,在当年不是普通老百姓能住得起的。
拖着笨重的脚步挪上五楼,放下行李包,抬头呆呆地盯着朱红色的防盗门。记得离开前的防盗门是原有的本色,绿色,四年不见已经变了新颜色。
目光呆呆地转到右下方,那里歪歪扭扭地贴着一张十公分左右的孙悟空贴画,这是小时候有一次遭了爸爸的打,恶作剧之下贴上去的,当时她从小卖部里买了张最大,颜色最花的贴画贴在了门上,结果自然是屁股上又吃了一顿巴掌。
想不到事隔这么多年,这张贴画还存在着。整片厚重的门都是朱红色,只有这片小小的角落象是在换新油漆时被遗忘了一样,与整扇门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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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迟钝地抬起,伸手缓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因为几年不用已经锈迹斑斑。
机械地插进去,扭转,门锁发出锁开后的“咔哒”声。
一股难闻的味道从门缝里传来,屋里的一切失去了原有的色调,显出一股陈旧与诡异,看不出原来的摆设。
所有的家具上都蒙着白布,四周的窗户挂满厚重的白色窗帘,一般人家很少用这样诡异的白色做窗帘布,阴阴沉沉的,只能见一点点光,屋里的萧条与其映衬,透出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恐怖。
她的目光掠过屋里的各个方位,忽然觉得窒息,直愣愣地看了一刻钟,人才动了动。
脏乱不堪的行李包本可以放在墙角或是地上,可她却固执地找到了曾经桌子的所在地,掀掉上面的白布,把行李包放在了桌子上。
尘土在掀掉白布的同时开始肆无忌惮地飞舞,满屋子有一阵窒闷的气息,呛得人喉咙里阵阵发痒。
就是在这样一间充斥着灰尘与窒闷的屋子,墙角不起眼的沙发里居然陷着一座半裸的希腊式雕塑。
朦胧的光线勾勒出雕像健美的体魄与深邃迷人的五官,既有典型的欧美人挺鼻深颧的特征,又与欧美人有所区别,面容线条不那么生硬,在棱角处倒显出东方人特有的柔和,因此整张面孔看上去英挺异常。
归类为中西混血儿的雕塑倒恰当。
然而,健硕光滑的胸口在起伏,显示着这并非是一尊普通的雕塑。
在这一刻马上清楚,这不是什么雕塑,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与此同时微合的眼睑猛然睁开,犀利的蓝眸正对上她的眼睛。
看清了对方的脸,蓦地,她想笑,勾了下唇,却不太成功,挑起的唇线一下子僵硬地停在空气中,反而象是寡沉的冷笑。
正文 第3章 呆滞
沙发上的男人其实早就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天似乎刚蒙蒙亮,抬手腕看时间,却已是九点零三分。
空气中灰尘的呛鼻味使他不禁咳嗽两声,这才抬眼看清这里不是酒店套房。
怎么会在这里?
隐约还记得昨晚应酬喝了些酒,长翔开车送他回酒店,到酒店后面的事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所躺的沙发离阳台很近,可惜落地窗被层层的粗糙白布覆盖住,光线极费劲地透进来。
一动不动地盯着地面看了许久,其实地面上覆着一层厚厚的灰,完全看不出地板本来的颜色,看上去今天天气不太好,微弱的寒冷光线照在客厅的地板上,切出不规则的模模糊糊的影子。
白布开始或轻或重的飞扬,看样子是被风吹过后的晃动,显然落地窗没关,他突然回想起来自己昨晚是怎么进来的。
然后,敏捷的耳朵里听到有人站定在门外的脚步声,开锁的声音,再然后那人进来了。
谁?
他猜得到,这屋子里曾经住着的五个人,各自的去向他一清二楚。
除了钟未昔还会有谁?
这两年的时间里,他从未设想过再见面的情景,她再见到他,愤怒、受伤、委屈、或是恨不得想要杀了他的满腔仇恨,不外乎这几种情绪。
四目相对,他没想过会在这样突然的情况下见面,更没想过,她看着他的眼神居然有些呆滞,好像在看某件静止不动的物品。
目光从沙发上的男人脸上掠过,钟未昔缓慢地转了个身,四下里看了看,又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皱成一团的纸团,是从一整张报纸上撕下来的半片旧报纸。
展开后仔细比对了报纸上的图片,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客厅西墙角的地板上。那里和别处没什么两样,布满了尘埃,但只要仔细一看还是有所区别,地板的颜色似乎要深上许多。
蹲下身去,她用手一抹,地板露出异常的颜色,盯着这赤黑色看了一会,迅速又用另一只手掌去擦灰尘。
片刻后,那片地板的本来颜色露出来,竟然有一大块似血液的东西粘在地板上面。因为时间太长,血液干涸,变成了赤黑色。
目光瞬间变得迟钝,盯着这一大滩东西看了半晌,没有悲伤,没有哭泣,整个人纹丝不动地杵在那儿。
事实上她的喉咙里是哽咽的,只是两年的劳/教已经让她渐渐忘了该怎么哭。
这个地方曾经敞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她的爸爸。
两年前她最后见到爸爸是在法庭上,控告律师巧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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