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
这时候柔柔发挥了自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伟大思想,往向恺默阵营里站,替向恺默说话,抱狗腿,“没错没错,曜,你这一点做得过分,怎么能用饿死鬼投胎来形容如此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我们呢?我们是为你排忧解难,瞧瞧,为了帮你们,我把自己的肚子吃得都撑死了。要知道晚饭要吃少,不是吃饱,不利于消化呢……想我们堂堂有为青年居然肯为你们牺牲,你该说点好听的……”
柔柔一面正色地说着,一面在心里替自己的大言不惭汗颜,不要怪偶,偶也是无奈啊,偶怕死,偶非常滴怕死。
今天偷偷跑到地下室,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想不到被向恺默那蛮人发现了,给她的惩罚让她忐忑不安啊,不被打屁屁,不挨骂,只拿出几百种不同型号的枪让她擦。
要擦得仔仔细细,干干净净,不准有一点灰尘。
额滴个亲娘哎,她宁愿屁屁受苦,宁愿被骂得狗血淋头,好过这种变态的惩罚啊啊啊啊……
幸好,这野蛮人走开后不一会又折回来,对着满头大汗,欲哭无泪,偏偏手上不敢怠慢一个劲用布擦枪的她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说今晚到曜家蹭饭。
蹭饭这个词意义深远,等同于不请自到,一听这个词,她差点没欢欣鼓舞,扭起秧歌……
呃,虽说蹭饭有点不光彩,可好过在这里擦永远也擦不完的枪好吧,在蹭饭的途中她已经打定主意,今天要抱狗腿,所有蛮人说的话她要无条件附和到底,以达到让蛮人心情舒畅,回去后大赦天下的最终目的。
哈哈哈,到那时候她就不用再擦那些鸟枪啰……
就在柔柔转着脑子想象会得到美好的结局之际,只听得身边的男人轻轻靠过来,用她能听得到的声音说,“你给我闭嘴!不然现在给我回去擦枪!”
忙不迭的无声点头,柔柔眼睛骨碌骨碌地转,凑着脸笑,实际上却是一张热脸贴在对方的冷屁股上,心有不甘。
喂,野蛮人,好歹尊重一下别人的心意好不好?难得在公众场合表现一下夫妻情深,不要这么打击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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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对小夫妻间的对话,不想被第三者听到了,黑司曜本来就对向恺默这大嘴巴损友十分不爽,好好的一个浪漫晚餐硬生生被几个电灯泡给搅和了,心中有气,这会儿还不抓紧时机损上一损,以解心头之恨?
“擦枪?”黑司曜暧昧的眼神往向恺默两腿间瞄,唇角微挑,“这么早?”
向恺默是谁,平常的形象是放荡不羁,却向来只有他在言语上揶揄别人的份,还没有他处下风的道理,白了黑司曜一眼,漂亮的嘴唇划出颠倒众生的弧线,“夫妻之事你不比我更有兴趣?新手比老手更有探索欲哦!”
这三个男人间本来就没什么秘密,曜有洁癖,在钟未昔之前几乎是守身如玉,处男一枚。向恺默在言语中暗指黑司曜是新手,比他这个结了几年婚的老手在爱爱上更有寻找新鲜刺激的趣味。
黑司曜一贯的偏冷个性,这时候反而不慌不忙,似笑非笑,“你老吗?好象你和我一样大的年纪,莫非纵-欲过度,提前衰老?没关系,改天我让庄迟给你瞧瞧,有病要早治,别拖到晚期……”
两个男人唇枪舌箭,你来我往,餐桌上的另外四个人丝毫不受影响。
柔柔被向恺默一吓,缩在那里不敢出声,装作很忙的样子认真吃饭……=___=||||
钟未昔今天做的家常菜口味地道,芯儿难得肯乖乖坐在怀里吃饭,郑卓抓紧时间忙着喂宝贝女儿,没空搭理两个损友间无聊的对话。
郑卓在暗地里翻白眼,真是交友不慎,曜和默讲的都是些少儿不宜的话题,居然不知道回避,以后他的宝贝女儿被带坏,他第一个找这两小子算帐。
柳絮儿对做菜似乎挺有兴趣,时不时和钟未昔讨论菜色和味道。
“嗯,未昔,茄盒做得不错哦,里面是羊肉吗?你真厉害,怎么做的,改天能教我吗?”柳絮儿对钟未昔的手艺赞不绝口。
被人赞扬,心里总是欢喜的,钟未昔停下筷子抬头笑笑,“没问题,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教你。”
“行啊,我随时有空,明天吧,你告诉我要准备的主料和辅料,我先备着。”
两个女人正聊着菜谱,一名仆人从外面进来,在黑司曜耳边低声说了什么,黑司曜脸色未变,眼神却冷了几分,握住钟未昔的手说,“我去接个电话。”
她点点头,目送他起身出去。
郑卓与向恺默对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在交流着什么信息。他们在女人们面前从不谈那些事,不是看轻女人,男尊女卑,想让她们无忧无虑,不想让她们有过多的担心。
发生了什么,钟未昔不得而知,匆匆扒掉碗里的饭,期间帮芯儿添了一小勺饭,小家伙很赏脸吃了个精光。
“钟阿姨,你的饭饭真好吃,比妈妈做的好吃。”芯儿嘴甜,尤其是小脸蛋上沾了几颗米粒,奶声奶气的说话的小模样看上去特别招人喜欢。
钟未昔摸摸小丫头粉粉的脸蛋,把米粒抹掉,微笑,“芯儿这么喜欢啊,那阿姨欢迎芯儿以后天天来吃饭好不好?”
“好!那芯儿不客气啰。”芯儿啧啧小嘴。
等所有人走后,餐桌自有女佣收拾,钟未昔忙了一整天也累了,扭扭酸痛的腰,转转脖子,脚下往楼上走。
正文 第356章 功劳
一顿晚餐吃得有喜有乐,既温暖又温馨,六七个人坐在一起丝毫不觉得吵闹,反而觉得有种大家庭的亲切感。
钟未昔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这种家庭式的温暖,脸上不由绽出笑,路过书房,脚步不由一顿。
犹豫过后,她叩响书房的门,里面静了几秒,传来温柔唤她名的声音,“昔昔么?进来。”
话音刚落,门开了,他面孔上有笑,眼神却冷着,她知道不是她的原因。
望着他阴郁的眸,她一阵心疼,故作不在意地说,“还要忙吗?他们都走了,走之前絮儿说明天她请我们去吃饭。”
“这么快处好关系?”他因她嘴里亲昵的絮儿名而笑。
“那是,女人有女人相处的模式。”钟未昔吐吐舌头,拉起他的两只手轻轻摆着,小心翼翼地说,“曜哥哥,我今天下午和柔柔去了地下室。”
之所以主动承认是因为她预感到向恺默因柔柔擅闯地下室的事而生气恼火,所以她想在他面前主动承认犯的错。
黑司曜倒是笑了,指尖抚过她的额头,“以后记得不要乱闯,这四周处处有机关,越是不起眼的地方越是有危险。你们能畅通无阻的进去,完全是有默在上面为你们撤掉层层机关,不然的话你们踏进去第一步就可以会被四面八方射来的箭刺死。”
一句话听得她背后冒过一股凉气,顿时心尖也是一惊,原来她们早在进去前就处在监视之下,能进去完全是有他们的默许。
“对不起!”她低下头,颤抖的声音里有惊惧也有后悔。
他不忍,抱紧了她,低头,亲亲她的脸蛋与额头,使她放松受到惊吓的情绪,“下次不要调皮就是了,这里数柔柔最皮,三天两头闯出点事来,要不是默管着,那丫头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钟未昔拼命点头,惊魂未定中把小脸往他怀里扎,宽厚的手掌拍拍她的背,安慰道,“昔昔,是不是吓着你了?以后与柔柔保护距离,我可不想那丫头把你带坏。”
“唔……”她还沉浸在深深的懊恼之中,猛然脑海里划过那张苍老的西方面孔,抬头问,“对了,里面的老奶奶是谁?为什么会被关在地底下?”
“是黑道上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好了,不要去管了,你该休息了。乖,去泡个热水澡,顺便帮我也放好。”他转移话题,在她臀上拍了拍,哄着她,“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结果该出来了。”
那意思就是想洗鸳鸯浴,钟未昔的脸立刻红了起来,注意力被转移,点点头先出去。
黑司曜的脸霎时沉下来,阴佞又回到了他幽冷的眸中,点了支烟,在窗前慢慢抽起来。
水流在哗哗淌着,温度调适得刚刚好,四肢疲劳,钟未昔先泡在水里等候着他的到来。
回想刚才他们的对话,有些疑点存在。
为什么他没有正面回答那位老奶奶的身份?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胆小的钟未昔了,既然已经决定和他在一起,完全做好了面对血雨腥风的生活。那位老奶奶即使有再可怕的过去,她听了也不会象过去一样恐惧万分。
但,假如他不想让她知道老奶奶的身份,那身为他死党的默一定会替他尽力隐瞒,该在她们一出现在地下室入口的时候就把她们叫回去,用不着替她们解决一道道机关,让她们得以顺利到达地下吧?
唉,想来想去想不太明白。
茫然的目光看到浴缸边摆着的精油灯,拿起边上的打火机,点燃,很快香味散发出来,怡人心脾。
“昔昔。”他走进来,边走边脱衣服,直到一件不剩。
她红着脸摇头,往旁边的水域让了让,其实浴缸够大,三四个人都不成问题,就是觉得羞涩,两个人在这片充满了浪漫气氛的水里容易想起那一个火热的夜晚。
他大概也很累,泡到温暖的水里舒服地轻轻叹息着,然后侧脸看着她笑,有点孩子气唤她,“躲这么远干什么?怕我吃了你?过来,牧羊犬是从来不吃小羊的。”
长臂过来从水下拉起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扣住她,十指交叉,体温顺着手心交汇传来,她靠了过去,用一只手轻轻替他在头上按摩。
他惊喜地笑着,享受着她小手给身体和大脑带来的舒服,“今天做了什么?书房里的卫生是你努力的功劳?”
“嗯,你会不会生气?”她想起他书房堆积灰尘的原因。
“不会,这是你的心意,以后这个收拾权只能归你。”他表达着他的洁癖观,书房是他最喜欢待的地方,她是他心爱的女人,是他生命中另一半,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能在他最喜欢的地方自由进出。
她笑了起来,搂住他的颈项,“谢谢黑先生的抬爱,小女子不胜荣幸。以后小女子会把那里打扫得一尘不染,包您满意。”
“你身体弱,打扫肯定费了你不少力,有我在,以后我们一起负责清洁任务!”他仍是担心她的身体,明天就要出检查结果了,什么事也没有那件事重要。
“曜哥哥,你说过会告诉我为什么还有货,那些地盘和货不是都让佟冠楠抢走了吗?为什么你们还要做那些生意?”这是她心里放不下的问题,潜意识里她希望他从此洗手不要再碰,因为那太危险,他已经失去四个兄弟,不能再重蹈覆辙,继续深陷下去。
他笑笑,耐心解释给她听,“货分很多种,其中一种是海洛因,一种是枪支。昨天我和卓谈的是关于一批枪支的货,这是最后一单生意,一早和军火商讲好的,不能食言,做完这一单我们会收手。然后退下来,安心做炽闇这一块。”
他讲的很清楚,她仍有不解,“那佟冠楠呢?他把你很多年的心血全毁了,还有那些货,你会不会心存……不甘?”
“那些在我眼中已经不重要,现在在佟冠楠手中不是财富而是灾难,以后你会看到的。”他一点不在乎,扣住她手指的手微微收紧。
怨怨相报何时了,不管怎么说,他能放下,不去报复佟冠楠那是再好不过了,钟未昔想要的答案已经得到,没有再追问下去,细心地给他做起按摩来。
正文 第357章 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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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去早了,六点半还不到,七点才上班。
黑司曜明显比钟未昔还急,在她早上还睡得更香的时候把人摇醒,又是帮她穿衣服又穿鞋,外加亲手喂早餐。
起床早,钟未昔的胃里好象撑得满满的,昨晚吃的东西似乎没消化完,不大愿意吃。
他就细心地哄着,勉强喝下半碗稀饭。
钟未昔困还有一个原因,昨晚被他翻来覆去折腾,倒下去就睡着了。这会儿看他,神采奕奕,根本看不出来夜里有多晚睡,早上有多早起床,蓝眸中既有温情又有笑意。
“怎么了,这么盯着我看?”黑司曜此刻坐在庄迟办公室,拉过她亲昵地揉揉她的头发,“还困不困?”
她靠在他怀里摇摇头,深深吸了口气,觉早醒了,实际上心里她比他还要紧张,感觉象要走上刑场一样,仿佛那检查结果早已预料得到。
两个人静静拥着,他的脸贴着她颧骨,去看手表,“老五那小子怎么还不来?”
他的样子很轻松,语气也是不紧不慢的,可是钟未昔分明感到他手臂的僵直,这是紧张的表现。
两个同样紧张的人犹如坐在一辆无人驾驶的失控马车上,前面是悬崖还是广阔的天地,一切只能听天由命。
结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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