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
霎时想起抽屉里黑司曜给的那部手机,钟未昔放下毛巾跑出去,见钟未染正摸着手机嫉妒的口气,“我缠着爸买他都说没钱,肯定不是爸买的,一定是你男人买的。”
“不是!”钟未昔不想听到“男人”二字,这让她觉得好难堪。
“你就不要骗我了,我都被你男人的兄弟威胁过,不会跟爸说的,我的好妹妹,这手机借我用用好不好?等下次放假回来我再还给你。”到了大学校园里有部手机在同学们面前该有多神气呀,钟未染早就想要部手机了。
“姐,我没有男人……”钟未昔纠正。
“好好好,不是男人,是你男朋友。”钟未染眼睛粘在黑白屏手机上。
钟未昔白了小脸,“不是我男朋友,我和他不熟的,我讨厌他。”
“知道,知道,你们不熟,是姐姐说错了。就这样说定了啊,手机借我用一段时间。”钟未染全神贯注盯着手机,不等钟未昔说话人就走了出去,生怕妹妹会反悔,回到房间还把门给反锁上了,一个人在里面钻研起手机功能来。
正文 第74章 坏心思
昏迷三日,向恺默才清醒过来。
黑司曜走过去,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问,“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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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向恺默勾起一个虚弱的笑,“被你说对了,这一次我做事草率才会酿成大祸,被人盯上了一点没察觉,最终落了全军覆没的下场。怪我,好不容易建起来的一点成绩就这样在我手里全部没了。”累
“别说这些,我们都年轻,才刚刚出道,被人算计,着了人家的道也不是没可能,这不是世界末日。”黑司曜拍拍向恺默的肩,“我们还可以慢慢再做起来。”
向恺默干裂煞白的嘴唇一张一合,“你说这佟冠楠年纪比我们还小,怎么会手段如此老辣,我们比人家空长了年纪怎么就没长脑子和经验呢?”
“谁说姓佟的比我们小。”黑司曜放在裤袋里的双拳握得死紧,随即问,“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天我和你通完电话,鸭蛋就赶过来了,说好了带四个人,只有鸭蛋一个人,满身是身,好象受了伤,我扶起来准备问发生了什么,突然外面冲进来一批手拿砍刀的人,大概……”向恺默极度虚弱,停顿了几秒说,“大概有十几个,外面雨下得大,双方在雨中打起来,我和几个弟兄左突右围,他们人太多了,我们抱着必死的心,最后以几个人的力量砍了十几个人,我坚持不住,身上先后中了十几刀,倒下去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闷
听完这些,与心里的猜测不谋而合,黑司曜对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鸭蛋在半路上和佟冠楠的人发生了斗殴,鸭蛋带的几个人全死了,货被劫,只有鸭蛋开车逃出来。
鸭蛋想不到身后跟了尾巴,等他赶过来和默会合的时候,刚好尾随而来的人也赶到,双方这才有了一场殊死搏斗。
一切,都是因佟冠楠而起,这个家伙比他们想象的要难对付的多。
估计佟冠楠的最终目的不是要把默他们全部消灭,而是要查出策划这起事件的人,也就是他。
一大早开车去韦医生诊所那里去取药,向恺默的伤越少人知道越好。
就目前来看,佟冠楠还不知道他的存在,也就没查出来他的身份,所以别墅里是安全的。
至于那天黑子那帮人说将从死人身上下手必定会落空,这些人的来历和身份已经被他们事先磨灭掉,查不出任何线索。
这是他一早计划好的,幸好派上了用场。
开车路过那座小区,来来往往的邻居,有人提着菜篮,有人踩着自行车急匆匆准备上班,有些孩子背着书包在家长的陪同下去上暑期补习班,唯独没有最想看到的小身影。
想不到一转眼,她要上大学了。
脑海里还是当年那穿着纱丽在舞台上跳印度舞的小身影,大大的眼睛化着异域风情的眼妆,眉中显眼的鲜红朱点。在台上跳的什么内容他几乎忘了,当时钟涵炎和他打赌,要他分出双胞胎中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连父母都认不出来他怎么可能认出来,事先做了一点小动作,塞了点好处给化妆老师,在妹妹眉毛上做了点手脚,画得轻了一些,姐姐相比来说重上一些,仔细一看还是能看出来的。
所以他一眼就指出来她是妹妹。
她是真爱哭,背着去看录像,她就哭了一路,害得他走得慢了,被涵炎催促。
在他的印象中她怎么就长不大?
仍是那个小小的,喜欢揪着哥哥衣角的小女孩,眼泪中眸子里是胆怯、惊恐和楚楚可怜,让人情不自禁中疼到了心坎里去。
有时候他胡思乱想,她怎么就不喜欢赖着他呢?
他和钟涵炎一般大的年纪,对她也是呵护有加,虽然方法有时候没有钟涵炎明显、没有钟涵炎温柔,但出发点是好的,没有什么坏心思。
她怎么就不会把他当成她心目中的钟涵炎呢?
恍眼间,车子开过小区,前面的街口赫然出现一抹白裙,走路的时候习惯性的微低着小脑袋,发尾在风中轻盈跳舞。
上次在康乃狄格州街头他怎么会认错?气质完全不一样,与这个喧闹的街道格格不入,她像是闯入这个浑浊世界的小精灵,纯洁善良,完美无暇,不染一丝尘埃。
经过她身边的行人无一不把目光投在她身上,有惊诧,有惊艳,有惊愕……
那不是她是谁?
方向盘在手中握紧,默的药今天用完了,他得赶紧去拿药,要见她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在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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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瞧见了什么?
她左手里提着一只塑料袋,右手不太自然地抱着一束玫瑰花,人比花俏,惹得不怀好意的人驻足观看,甚至起了歹念。
“哎,小妹妹,你这花多少钱一支?”男人穿着邋遢,叼着烟,吊儿郎当的模样,眼睛色眯眯地盯着钟未昔。
被人突然拦住去路,钟未昔抬起眼,被对方可怕的眼神给吓住了,后退着摇头,“我不是卖花的。”
“不是卖花的你这花是哪儿来的?”男人酒翁之意不在酒,眼珠子四处看看,见钟未昔身边连个陪同的都没有,更加放肆,眼睛直往她胸部上瞄,脸蛋好,又有料,不错。
等他骗到手,玩够了,再转手一买,肯定能得一个好价钱。
钟未昔不知道男人的坏心思,仍摇头,“不,我真的不是卖花的,这花是别人送的。”
“别人送的?小妹妹,你就不要骗哥哥我了,这花明明是你拿来到街上卖的,不要以为我身边没女人就不买,这样你手里的花我全包了,出个价。”说着,男人炫耀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往手指上吐了点唾沫,点了五张递过来,“五百够不够?”
钟未昔还没看到过这么多钱,怕得连连摆手,“不,不……我真的不是卖花的,你要的话我送给你……”
“这怎么行?”男人见鱼儿上钩了,乘着塞钱的机会往她面前凑,近距离详细这猎物,这种无知女孩最好对付,骗到小巷子里往脸上吹点药,这人就能到手,这么一想,男人更加卖力骗起来,正色地说道,“东西不能白要,要了你回去怎么和向你家人交待,现在赚钱都不容易。拿着!”
正文 第75章 不够
钟未昔感觉这钱烫手,本来就不想要这花,忙把花和钱往男人怀里塞,“送给你,钱我不要。”
“哎,小妹妹,现在象你这么好的女孩不多。这花我要了,我呢有点花过敏,你帮我把花送到我家,我家就在这条巷子里,两分钟的路,送完了我多给你钱……”男人借着推搡的功夫,在大束花的掩护下手已经从口袋里掏出药包。累
突然花被一股大力拨开,男人的手无处可躲,一下子被扣在半空中。
“你、你谁你呀?”
男人自认为力气大,却挣不开对方铁钳的利掌,装腔作势地大叫,“我在这里买花,你他妈的多管闲事,滚!”
黑司曜眸中结着一层寒冰,“该滚的人是你!”
男人被震慑住了,嘴里不饶人,“再不滚小心老子的拳头。”
黑司曜根本不想多和这种人说废话,手一用力,对方的手腕在咔嚓中断掉,发出杀猪的嚎叫声,“啊……救命啊……”
钟未昔呆若木鸡,吓傻了,她眼睁睁看着那人的手被折断,呈九十度耷拉下来,那骨头发出来的脆响惊得她一头冷汗。
“走!”黑司曜一看到她就无比火大,把人直接往车里一拽,踩下油门。
她低头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他下去取好药,把药袋往后车座一放,开车往回返。
她今天过于安静,安静到反常,黑司曜多看了两眼,烦躁中点了根烟,尽管车窗开着,可她仍觉得烟呛人,咳嗽起来。闷
“钟未昔同学,刚才那个人你坚持认为是好人?”他的烟让她喘不过气来,声音更是。
“至少你不该折断人家的手。”她到现在都怕,怕到全身又抖又冷,他总是这样草菅人命。
“我劝你面对现实,你只要说是不是到现在还认为那个人是好人,我是坏人?”他的眼神锁在她的脸上,强迫她说出来,逼视着她的天真和脆弱。
“他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她承认在他的及时出现下看到了那个男人手里悄悄抓的纸包,隐隐感觉到不对劲,可是他不该那么残忍,动不动就用这种残酷的手法。
人命在他眼里是不是分文不值,只要他高兴可以随便打,随便杀,随便砍。一切都随他的心情来定,对她也是如此。
因此,他才会那么轻易把人手弄断,连眼睛眨都不眨。
她的口气中他听出来了,这么说她承认是她看走了眼,那个男人才是坏人,怒气再也压抑不住,“为什么你总是这样?难道你看不出来那个男人一开始就带着可疑的眼神盯着你看吗?遇到这种人,你就该不理,然后调头走掉,居然还有闲心在那里和人家聊上了,你真是够蠢的!那男人是不是让你想起了钟涵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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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心底最不能碰的伤,一碰就疼,一碰就失去理智。
钟未昔瞬间感觉被人当胸刺了一刀,兔子急了会咬人,猛然扑向他拳头乱砸过去,“与你无关,与你无关,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黑司曜冷哼着把车停在别墅门前,心知自己说错话了,可能是刚才他一个人在车里胡思乱想的结果,很容易制住她的手脚,将她严实地困在自己身下,掠夺了小嘴里的所有声音。
车外的燥/热从窗户里吹进来,车内他把她吞噬在唇间,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怀里,同样燥/热莫名。
不想让他得逞,前天被佟冠楠强搂强吻的经历刺激她的神经,她呜咽着,哭喊着,没有用,所有的都被他剥夺,不肯放过,辗转着来到她颈间,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微弱的气力过早的消耗掉,她最后安静下来,瘫在那里,眼前出现的是哥哥的脸,那么温柔,她想象着这是哥哥,这怀抱是哥哥的,这喘/息声是哥哥怜悯的叹息,这吻也是哥哥的……
她知道这是乱/伦,不该这样想,但这是想象,没关系的,没有关系的,只有这样想象她才不会恶心,只有这样想象她才不会崩溃,快开学了,她马上要走了,以后和他不会有关联。
她的安静他没有放在心上,留在这里是他这个没有闯出名堂的人目前无法掌控的,只能接受。
她从不给他机会,所有的全要他去夺,去抢。
她开学以后,再见面几乎是少之又少。
能在离开前尽情吻她,是难能可贵的,留个念想,留着慢慢回味。
她的唇是这样甘甜,他怎么亲都不够,她的皮肤是这样柔滑,他怎么吮都不够,还有她的味道,淡淡的奶香,沁人心脾,怎么闻都不够。
太少了,真的太少了。
时间少,机会少,亲她更少。
亲完了,意犹未尽,默还躺在楼上等着药,他得进去,慢慢把人放开,头发乱了,衣服也乱了,水雾的眸中有淡淡的水汽,是哭过的痕迹,脑袋靠在车座里浑身发颤。
“你和那个人有什么两样……”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响起幽幽的声音。
他的心刹那间一冷,坠入无底的冰寒世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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