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





   黑司曜被哭声弄得心烦意乱,偏偏又手足无措,家里可没有这么一个爱哭鬼,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许哭,丫头。”他压低声音开了口,警告着,“再哭信不信我把你扔到草丛里去!下面有条河,里面有专门吃小孩儿的鳄鱼!” 
   殊不知他这么一吓,钟未昔根本没停下来,两只小胖手揉着眼睛哭啊哭。鳄鱼是什么她不怎么明白,反正草丛里有狼外婆,会吃小孩子,她会被吃掉的。呜呜呜,哥哥,你在哪儿?快来救昔昔…… 
   小女孩就是个麻烦精,动不动哭鼻子,少年的耐心已经被彻底磨光了,一个大步子过去把人一提,真的往草丛里一扔,哭吧,哭吧,喜欢哭是吧,让你哭个够!看你能哭多久! 
   钟涵炎火急炎燎地赶着去看录像,听到这里停下赶路的脚步回头一看,哪里还有那一大一小的影子,把钟未染往地上一放,拔腿就跑。 
   这头黑司曜和钟未昔所在的位置刚好是泥路的拐角处,钟未昔小朋友哭着哭着感觉到脚下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游走,下一秒只感觉到小腿上一阵刺疼,突然呻-吟着蹲下身去。 
   哭声陡然停止,耳朵里传来可疑的沙沙声,黑司曜俊逸的脸色一变,大步过去一把抱起小丫头,只见小胖腿肚上赫然有几个血洞,糟了,是蛇。 
   之后的事情钟未昔小朋友记不清了,她只知道醒过来躺在医院,哥哥守在旁边,他看上去鼻青脸肿,身后的墙上靠着欺负她的那个坏哥哥,他看起来也怪怪的,半张脸肿得老高。是不是被毛毛虫咬的? 
   “谢天谢地,昔昔,你醒了。”钟涵炎狂喜般松一口气,笑的时候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看上去别扭极了。 
   钟未昔不说话,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不远处的黑司曜,小脸灰白。 
   钟涵炎注意到妹妹眼睛里的惊恐,好象又要哭了,忙摸摸妹妹的头,“昔昔不要怕,曜哥哥欺负昔昔是不是?哥已经教训他了,昔昔不怕啊!” 
   被小丫头盯得到满心不悦,黑司曜冷冷撇了钟未昔一眼,蓝眸不禁微微眯了起来,闪烁着某种骇人的蓝色幽光。 
   钟未昔小朋友突然发觉眼前这个哥哥的眼睛好可怕,会发光,是绿色的,妈妈说过这是狼外婆的眼睛,原来……他真的是狼外婆变的。 
   下一刻,空旷的医院里猛地传来小女孩尖利的哭声,响彻耳膜。 
    
   呃,请个假,明天突然有点事情要处理,可能来不及更新,不过如果有时间会争取早点回来,尽量更新,后天会补上落下的,抱歉啦!!
正文 第16章 噩梦
那条咬昔昔的蛇没毒,钟未昔小朋友没什么大碍,何况钟涵炎后来给妹妹出头,和黑司曜打了一架,按说这事应该过去了。可钟未昔小朋友自此象是留下心结似的,闷闷不乐,有好一阵子不爱说话。 
   一年后,钟涵炎和黑司曜双双升入高中,钟未昔上五年级,功课远没有姐姐好。她想明年考哥上过的初中,这个信念支撑着她开始发奋读书。成绩渐渐追上了钟未染,甚至有些难题她问姐姐,姐姐也不会做。 
   这天周末钟涵炎即将从学校回来,钟未昔背着书包早早去他家小区门口等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婶婶陶为琳不太喜欢她,她守在这里一来可以第一时间看到哥哥,二来可以避开婶婶。 
   “哥……”远远的她看到钟涵炎从车上下来,兴奋地奔过去,脚步跑到一半就惊惶失措,没了力气,她怎么也没想到哥会和那个坏哥哥一块儿下车。 
   “昔昔。”钟涵炎走到妹妹面前,高兴地摸摸她的头,发现她的个子比上次见到高了不少。 
   钟未昔垂下小脑袋,手指揪拧住两条书包带,很小声叫了一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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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事之后她半夜经常做噩梦,吓得抱着曾被蛇咬过的小腿醒过来,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到睡着。自此,黑司曜这三个字印在她幼小的心灵上,变成了她的噩梦。 
   经历过高一开学前的军训磨练,黑司曜看上去皮肤黑了,原来挺拔的身材不禁壮了许多,站在面前象堵大山。 
   陡然见到,钟未昔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恐惧又涌上来,小脸变得惨白。 
   一段时间不见小丫头片子长高了,变了不少,圆圆的脸蛋粉嘟嘟的,镶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眉眼间也长开了,就算不说话,往这里一站也格外惹人注目。 
   黑司曜低眼若有似无地打量了一下到自己腰际的小身影,把拎在手里的背包甩到肩上,对一旁的钟涵炎淡淡地说,“我走了。”然后朝马路对面来接他的车走去。 
   “急什么。”钟涵炎一把拉住黑司曜,“说好了今天去你家做作业,我带上我妹妹。” 
   钟未昔一听急了,禁不住跺脚,“哥……” 
   钟涵炎坚定地牵住妹妹的手,眼睛里有一丝她看不懂的神采,“昔昔,哥哥喜欢上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在曜哥哥的班上,他们班上是全年级中的快班,就是最好的班,哥哥想考到她班上去,可是哥哥的成绩不够。学校下周有个升班考试,只要哥能考个好成绩,就可以和她在一起。这个星期哥哥想让曜哥哥帮着补课,你会支持哥哥的对不对?” 
   钟未昔并不太懂哥哥说的意思,不过她听懂了一点哥哥,想考上黑司曜所在的班。 
   哥哥上初中时就爱和黑司曜还有勺子哥混在一块儿,人称‘三剑客’,上高中后才分开,一旦哥哥又和黑司曜在同一班,这就意味着以后她会时常见到欺负过她的‘狼外婆’。 
    
   55555,抱歉,周末不得不去无锡办点事,停更两天,周一尽量多补上!!
正文 第17章 烫伤
虽是这么想,最终钟未昔小朋友仍是妥协了,她从哥哥兴奋的眼神中懵懂地明白,谁也不能阻止哥哥的这个决定,就连她也不能。 
   黑司曜的家住在城中,想象不到的是一座很大的两层楼房,他们来时坐的车应该也是黑司曜的吧,家里还有一大群保姆,他们坐下后有热热的,香香的茶送上来。 
   钟涵炎在旁边介绍,这是奶茶,原材料从台湾那里过来。看样子哥哥来过不止一次,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奶茶是什么,她没吃过,闻起来好香,钟未昔小朋友很好奇,暂时忘记了这在谁家,捧起来喝了一口,眼前突然闪过一双幽蓝的眸,吓得手一哆嗦,奶茶全部倒在了腿上。 
   钟涵炎赶紧去找药箱,嘴里对黑司曜说着,“快,把我妹妹裤子脱了,看看烫伤了没有,伤了的话得赶紧送医院……” 
   钟未昔小朋友犹如被雷霹中般吓得呆若木鸡,耳边传来揶揄的声音,“你确定?她可不小了,我又是男生,你就不怕以后在她心里留下阴影?” 
   明明记得药箱放在柜里右下角的位置,越急越是找不到,钟涵炎在柜子里拼命翻找,听到这里忍不住暴粗话,“你他妈的怎么婆婆妈妈的?什么不小?她才11岁,小屁孩一个。她是我妹妹,也是你的妹妹,他妈的你赶紧动手,我妹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拼命、绝交!” 
   不……不要…… 
   钟未昔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恐惧涌上来,不善于表达的她使劲摇头,可是哥哥看不见,高大阴森的身影在缓缓欺近,小小的身子瑟缩进沙发里,一阵陌生的冷冽气息笼罩而下。 
   他的靠近让她害怕,让她发抖,钟未昔小朋友想跑,可他高大的身形如山一样压下来,目光与小小的她直视。 
   他眼中的警告太明显,脸上充满了威胁,似乎在说如果她动一下,他又会象上次一样把她扔出去,扔到危险的地方去,让狼外婆咬她的腿(昔昔小朋友一直坚信她的腿是躲在草丛里的狼外婆咬的)。 
   “别动!”他的声音依然冰冷,抓扣住她小小的肩膀,刚才和哥哥笑着说话是装的吧,他好可怕!装得好象,他明明就是狼外婆变的! 
   然后,她不敢说话,想跑的勇气被他这句给打走了,眼睛里冲出泪水,泪光中她的两条裤子被扒下去,双腿上的一阵凉意使她缩了一下,那在她赤-裸的腿上游走的目光令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钟未昔小朋友再也忍不住“呜呜”哭出声来。 
   哥哥为什么要让坏哥哥脱她裤子? 
   三年级下学期有个大年级的男生把她和姐姐拦在上学的路上,脱掉了姐姐的裙子,然后又要脱她的,刚好哥哥来了,打跑了男生,她看姐姐光光的站在那里,哭得好伤心。 
   哥哥很不高兴地对她说,以后谁脱她的衣服就是欺负人,她就要和欺负她的男生拼命,现在哥哥为什么要坏哥哥这样欺负昔昔?呜呜呜…… 
   耳朵里充斥着小丫头片子委屈的哭声,活象刚刚遭受过他的非礼。真他妈见鬼!她要不是涵炎那小子的什么堂妹,他早把她扔到门外去。黑司曜忍着胸中翻滚的不耐,蹲下身,翻看两份条小粉腿,检查过后说,“只有左大腿有一小块红了,右边没有,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擦点药膏就可以了。”


正文 第18章 欺负
昔昔没事就好,钟涵炎舒了口气,“再看看她的上身,说不定上身烫伤了呢?” 
   不…… 
   钟未昔小朋友想躲开,小身子害怕地往旁边缩。黑司曜紧紧地盯着她,把她的动作看在眼里,“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哭!不然的话……” 
   于是,上衣在他的这句警告中也被无情地一一脱掉了,可怜兮兮的钟未昔小朋友全身上下只剩下脖子上的红领巾和小内-裤,顿时感觉难堪而屈辱,爆发出更大的哭声。 
   他拧起眉,冷冷地哼了一声,嗓音阴沉得吓人,“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钟未昔小朋友心里发紧,哭声突然戛然而止,垂下小脑袋,只剩下大哭过后止不住的抽噎声。 
   “昔昔乖啊,不哭……”钟涵炎还在翻找,宝贝妹妹的哭声他不是没听到,只以为是烫伤后疼哭的,所以没在意一大一小的状况,而是益发疯狂地找药箱,“他妈的,你家药箱到底放在什么鬼地方……” 
   他的话起到了效果,烦人的丫头终于不再哭闹,黑司曜缓缓直起身子扭过头,“在右边第三个柜子的第二个抽屉里。” 
   钟涵炎几乎是弹起来,冲向那个抽屉,抱怨道,“妈的,换了地方你不早说!” 
   黑司曜缓缓退到原来坐的沙发上去,轻描淡写地回答,“一直是管家在弄,我也是刚刚想起来。” 
   倒也是,这大少爷到哪都有一帮人跟前跟后的服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一个小小的药箱记不起来也正常。 
   钟涵炎这么一想,很快抱着药箱向沙发上的妹妹冲过去,“昔昔不哭,不哭啊,哥哥来了!” 
   钟未昔小朋友并没有因为哥哥的到来而松一口气,相反她不敢抬头,不敢看凶狠的黑司曜,小脑袋埋得低低的,抱住自己缩成一团。 
   黑司曜家的药箱里的药全是进口货,上面一律是英文,钟涵炎一时不知道哪个是治烫伤的药。 
   黑司曜走过来,从一堆药中挑出了一支药膏,“涂在伤口上会减轻烧灼感。” 
   如黑司曜所说,药膏涂上去清清凉凉的,的确让烫伤的部位舒缓了不少,然而却没能消除钟未昔小朋友心中对他的恐惧。 
   钟未昔小朋友不自觉地往沙发角落里缩,钟涵炎擦完妹妹脸上的泪,转过身去拧药膏盖,又对黑司曜说,“帮个忙,帮我妹妹把衣服穿上。” 
   “哥,我不要他……”钟未昔拼命摇小脑袋,小声抗议,刚才的恐吓已经让她更加害怕黑司曜。 
   “傻妹妹,曜哥哥帮你穿一样的,你看哥要把这个弄好,乖啊,哥哥马上来,先让曜哥哥帮你……”钟涵炎专注于手上的药膏,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药膏怎么也盖不上,虽说他和黑司曜是铁哥们,但这毕竟是人家的东西,又是稀罕的洋货,用完了放好这是基本礼貌,这可是当警察的爸爸一直教他的。 
   终于钟涵炎把药膏盖好,合上药箱,又兀自跑去洗手。 
   钟未昔爬下沙发想要跟上哥哥,被一双铁臂给拦下来,“跑哪儿去?” 
   “我要尿尿。”钟未昔小朋友小嘴开始扁起来,快要哭了。 
   “等会再去!”挥手让保姆出去。 
   他为什么要保姆阿姨出去?钟未昔哆嗦了一下,害怕和他独处,开始有了哭腔,“我……要尿尿。” 
   “那就尿在裤子里!”他的口气不悦,不自觉声音就大了,听在耳朵里极有威慑力。 
    
   想不到哇想不到,俺们的小毒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