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
钟未昔不由想起上次露营吃的那条鱼,原来是陆尧的手艺,怪不得味道那么好,最令人回味无穷的是那酱料,混在鱼肉里,一口咬下去鱼肉鲜、香、麻、嫩、滑,一想起来忍不住流口水。
爸爸做的鱼吃过的人交口称赞,想不到陆尧的做法比爸爸胜过不知道多少。
当天晚上,一群人围着篝火吃陆尧亲手做的烤鱼,把何尤笛带来的鸡翅、羊肉串,放在火上烤,唱歌、谈天说地,疯到不行,好不热闹。闷
“你们是青州哪个大学的?”钟未昔左边坐着一个娃娃脸的小女孩,眼睛里闪着开心。
钟未昔回答了,那小女孩一脸羡慕,“我的梦想就是考上你们大学,可惜我家里不同意,他们要我考青州医学院,还好陆老师带我过来散心,陆老师人真好!我现在想通了,考上青州医学院也不错,因为有陆老师在。”
“嗯,陆老师人挺不错的。”钟未昔微笑着。
她早就想过回校了,但何尤笛硬拉着她,要她陪着作伴,看钟未昔铁了心要走,情急之下说,“未昔,你就陪我嘛,这样好不好,我和你做个交换,你陪我,我就告诉你我哥的大哥的一些近况。”
“笛子,我不想听。”钟未昔摇头,向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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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不说,反正你就要陪我,好不好嘛?”何尤笛连撒娇带哄,终于把钟未昔磨到点头。
不远处,有人将这一切听在耳朵里,冷冷的寒芒从深不见底的眼底一闪而过。
玩得太开心,十点不到所有人不约而同开始打哈欠,陆续回各自的帐篷休息。
何尤笛拉着钟未昔躺在睡袋里说话,说着说着没了声音。
这么困吗?钟未昔睁大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怪,上次也是这样,睡觉好象会传染似的,一个人说困,其余的都开始打哈欠,然后像上好发条似的,全钻进帐篷里。
“咯哒!咯哒!咯哒!”
外面除了风声,好象还有什么古怪的声音,她吓得往睡袋里躲,可那声音还在,并且越来越响。
她本来就是个胆小的人,缩在里面不敢出声,突然又听到好象是陆老师急切的声音。
“你想干什么……”
有坏人吗?陆老师有危险!钟未昔不假思索,不知哪来的胆子一骨碌爬起来,拉开帐篷轻轻跑出去。
夜风扑面吹来,不由地浑身哆嗦,抓了外套胡乱往身上一披。
外面的篝火渐渐不再那么旺,举目四处看,小溪旁的大树下有个人影在晃动。
她视力好,借着火光轻轻靠近,认出来这背影正是陆尧。
“陆老师。”她松了口气,轻声叫着,“你在干什么?”
“什么时候也别想把我撂倒,没有人……你也不可能……”
陆尧面朝着大树杆,嘴里用力说着什么,完全不复白天那个说话温柔的陆尧,而且边说手里还边在挥着什么,一下重过一下。
“陆老师,你在跟谁说话?”钟未昔左右看看,没人,她离陆尧还有三四米远的距离,说不定陆老师在跟一个站在树旁的同学聊天呢。
钟未昔决定回去继续睡觉,“陆老师,对不起,打扰了,我回去了。”
“对付我的人还没出身呢,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一次,很清晰的声音钻到耳膜里,钟未昔停下脚步,鬼使神差走过去,令她大吃一惊的是陆尧面前没人,只有树杆。
而他手里不断挥的是手术刀,白天用来杀鱼的刀,上面血迹未干,每往树杆上砍一下,砍出来的口子便渗着血,顺着面目全非的树杆往下淌,每砍一下那大树便唰唰直摇,仿佛痛苦中发出的呻/吟。
“啊——”她惊恐中倒退,发出尖叫,抬起吓软的双腿想要跑,慌乱中她脚下绊到了什么,倒在一堆异味的粘液中。
定晴一看,脸色煞白,全身的汗毛全竖起来,是血,好多血,再一抬头,有个人一动不动倒在血泊里,那血就是从那人身上淌出来的。
是那个女孩,钟未昔瞬间认出来了,对,是……是那个女孩。
尽管血肉模糊,但是容貌依稀能认得出来,是那个小女孩。
是那个之前问她是哪个大学的小女孩,小女孩当时一脸感激地说陆老师人真好。还说想通了,考上不喜欢的医学院也不错,因为有陆老师在。
怎么这样,怎么成了这样,小女孩是谁杀的?
是……是……是陆老师,是陆尧。
脑子里太混乱了,钟未昔再抬头,见陆尧停下了动作,回过头一脸的狰狞和杀气,手里举着那把带血的手术刀。
原来这血不是白天杀鱼的,是……是小女孩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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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未昔睁大眼睛,恐惧无限膨胀,呼吸急促慌乱,双腿吓到软,双手撑住地面拼命向后退。
嘴里想叫什么,又叫不出来,急出一身汗,情急中手指在地上胡乱抓,抓到一把小石子,向陆尧扔过去。
谁知,他用手一挡,身形迅速闪到她面前,手中的手术刀朝着她的喉咙直直切下。
正文 第135章 全体失忆
“不——”
钟未昔尖叫着一弹而起,没有刀,没有血,没有风,没有夜,混沌的意识渐渐清醒,这里是……
“未昔,你醒啦。”何尤笛从外面伸进头来,嘴里嚼着食物,“出来吃早饭吧。”
“我……”钟未昔看看四周,这是帐篷,她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累
想到那向自己喉咙切过来的手术刀,急忙摸脖子,完好无损,怎么回事?
她从睡袋里爬起来,披上衣服走到外面,好多帐篷已经陆陆续续在拆,还有些同学咬着早点,聚在一起有说有笑。
“这是你的。”何尤笛把一份早饭塞过来,看钟未昔呆着,以为是不习惯没梳洗就吃早饭,“先吃吧,回学校再刷牙也不迟,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笛子。”钟未昔捏着早点,拉住准备跑来的何尤笛,“有什么事发生吗?”
“没有啊。”何尤笛茫然,“能有什么事?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难道是梦?钟未昔头疼的厉害,挤出声音问,“昨晚和我说话的小女孩在吗?”
“什么小女孩,不就是医学院的学生,陆老师,还有你和我吗?”
心里一紧,钟未昔摇头,“不是,昨晚有个小女孩的,坐在我左边,她还和我说话来着……”
“什么小女孩呀?未昔,你在说什么?”何尤笛更加糊涂了。闷
“不是,有的。”钟未昔连忙描述加比划,“那个女孩长了一张娃娃脸,还有,她的头发这么长……”
何尤笛一脸怔愣,“不信你问其它人好了,没有什么小女孩。”
钟未昔呆若木鸡,看上去何尤笛不像是在开玩笑,再看看其它人,都没事人一样,如果少一个人,或是有人被杀,总能在大家之间传开或是议论的。
“你等一下啊,未昔,不要急,可能是我没看清,我帮你问问人。”何尤笛跑到几个女生中间,“小灵姐,你们中有个小女孩吗?娃娃脸的,头发这么长,昨晚坐在未昔左边的。”
“没有啊?什么小女孩?我们都是一届的,大三了,怎么可能有小女孩呢。”小灵直摇头,旁边的几个女生也是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们。
何尤笛无功而返,耸耸肩说,“未昔,我说没有吧,你是不是做什么梦了?”
“可、可能吧。”钟未昔清楚到如今再说也没用,低头有一口没一口咬早饭,早点是肉包,突然里面有块血色的东西,吓得她手一松,尖叫着把包子甩出去。
所有人都往这边看,何尤笛也吓了一跳,“怎么了?”
“有……有……血……”钟未昔苍白着脸连连后退,恐惧无以复加,话说不全。
“有血?”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医学院的学生本来就不怕这些,有女生随手把萝卜丝肉包捡起来,看了一眼,扑哧一笑,举到大家面前,所有人哄然一笑,各自散了。
何尤笛把肉包举过来,“未昔,哪是什么血呀,这明明就是萝卜的红皮嘛。”
愣了几秒,心情难以平复,钟未昔越来越糊涂了,到底昨晚是梦,还是真的,如果是梦,为什么那么真实,还有那个小女孩,她明明记得的,有那么一个和她说过话,谈过理想的女孩,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没有呢。
如果是真的,那所有人都记不起来了,唯有她。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炫目的阳光下陆尧温和地笑着,走过来,“肉包不好吃吗?”
“没有,挺好吃的,陆老师,未昔可能没睡好。”
何尤笛看到偶像,脸又红了,早上她特意起了个大早,和那个女生们搞好关系,她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就是想和大家一起喜欢陆老师。那些女生一听,马上打消了对她的顾忌,还直说下次有活动会叫了她呢。
“这里风大,是不是夜里太冷?你们这些独生子,在家里没吃过苦,跑到这里露营算是生活体验了。”陆尧满脸关切,没一点做作的痕迹,像个大哥哥,也像个关心学生的老师。
旁边女生笑嘻嘻接话,“所以呀,陆老师,以后我们就听你的,多多锻炼,多多出来露营,爬山。”
“这里哪有山呀,你睁眼说瞎话……”
“我没有……”
“你有……”
女生们笑成一团,钟未昔埋着头把小拳头捏得紧紧的,她不会认为自己在做梦,那个小女孩真实存在过,虽然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全体失忆,但是她会找出原因的。
一群人快走的时候,她特意拉了何尤笛,说是要再呼吸一点新鲜空气,等陆尧带着人全部走光了,赶紧跑到昨晚记忆中的小溪那里,去找那颗树。
竟然没有树,只有一截树桩,钟未昔呆了,又看向旁边昨晚小女孩躺的地方,那里干干净净,她甚至蹲下去,忍着害怕逐个翻小石头,也没发现一点血迹。
一股寒气从脚底蹿起,她恐惧到直吞口水,脸白到没有血色,怔怔地说不上话来。
又是这个表情,何尤笛发现钟未昔今天好反常,一会什么肉包里有血,一会又做这些奇怪的动作,到底怎么了。
“未昔,你找什么?”
钟未昔哆嗦着惨白的唇,指着树桩说,“你……记不记得这里有颗树?”
不,不要说不记得,千万不要说不记得。
何尤笛看看树桩,再看看钟未昔,“我记得呀,昨晚这里有颗大树,可是我们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人用起重机把它拖走了,说是夜里刮风刮倒的,就是一颗梧桐树,不经刮的。”
毁灭证据吗?
呼吸沉重,冷冷的空气透过薄外套钻进身体里,钟未昔这下肯定自己不是做梦,陆尧真的做了毁灭证据的举动。
回到学校一连几日恢复不了,整个人埋在被子里,一闭上眼一会是小女孩活泼可爱的声音,一会又是小女孩血肉模糊倒在血泊里的画面,睡不着,翻来翻去闭不能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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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6章 蚂蚁
“自从白京左右手和小情/妇在车里当街被狙击死后,白京越来越暴躁。那批被我们截来的几批货,万允统统算在白京头上,加上我们的人在暗中不断给他们双方制造磨擦,他们恨不得除掉对方而后快。形势对我们越来越有利,照他们频频的动作来看,他们两个人中有一个肯定会按捺不住,动手就在这几天!”累
肖鹰在办公室里恪尽职守进行汇报,说了一大通没得到声音,抬眼悄悄看向黑司曜。
大哥最近成了工作狂,凡事都要亲力亲为,弄得他们一帮兄弟不知所措,以为自己做得不够好,全跑来问他。
他能怎么说,只打发了兄弟们回各自的岗位上去,昨天他得到一个消息,不知道大哥要不要听。
憋了憋没憋住,肖鹰索性说了,“大哥,不瞒您,我妹妹昨天给我打电话,她说钟小姐最近挺奇怪的,精神恍惚好象受了什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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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覆盖的冷眸有一丝波动,肖鹰看在眼里,继续说道,“后来过了一阵子好了一些,话也多了,就是人瘦得跟片叶子似的。跑去旗山露营,人又像是受了刺激吓得不轻,成天恍惚,一会说肉包里有血,一会又说有什么根本不存在的小女孩和她们一起露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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