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
昔,哥要走了,下次再来看你,记得不要跟家里人说我来过,最好不要说是我送的。”
钟未昔很乖的点头,哥哥说不能说她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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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钟涵炎只想到给妹妹送生日礼物,没想到隐瞒是他送的后果,几天后郑瑛在女儿枕头下发现了,不巧的是钟柏龙也在家。当天晚上钟未昔放学回家,被钟柏龙拉过去训,不管钟柏龙怎么质问,她就是埋着脑袋,不回答。
“我看这衣服是你偷的,说,这一次你又对哪家人家的衣服下了手?”
“不说是吧,行,老规矩,今天你不说就打到你说为止!”
郑瑛早在旁边有所准备,一把将钟未昔拉到怀里,“老钟,有话好好说,你这样孩子怎么敢开口。”
“你有本事让你的宝贝女儿开口,没本事就我来。”钟柏龙说着要上来把钟未昔拽过去,被郑瑛护着躲开了。
“孩子大了,不要动不动就打,我来问。”郑瑛一反常态,当着丈夫的面把钟未昔拉到卧室里去谈心,然而房门关了大半天都没动静,钟柏龙火了,大力去敲门,“郑瑛,你开门,让我来教训这小兔崽子……”
正文 第31章 告状
郑瑛没把门打开,钟柏龙准备闯进去,门外有敲门声,开门看到来人,惊了一下,“弟妹?”
“大哥,你在家呀,得,这事就好办多了。”
陶为琳说话阴阳怪气,钟柏龙皱眉,“你究竟想说什么?”
“能有什么,还不是你家女儿。”陶为琳摆摆手,“前天我儿子突然从学校回来说要一百块钱买资料,我想想觉得不对劲,什么资料这么贵,要一百块钱?都可以买好几百本复习资料了!第二天我到学校问他班主任根本没这回事,后来我在街上遇到了在商场卖衣服的林莲,她问我儿子前天买的连衣裙是不是送女朋友的,我一想呀我儿子那么乖,怎么可能早恋,最有可能是买给了你们家钟未昔……现在的小女孩呀,为了虚荣,可是什么事都说得出来,我们家涵炎人单纯,被人一骗就容易上当,被利用……”
钟柏龙没开口,郑瑛倒转过头,口气极严厉,“未昔,是你怂恿哥哥给你买的连衣裙吗?”
钟未昔背着小手向后退了一小步,摇摇头。哥哥送她的连衣裙真的很漂亮,就算不能穿着去上学,每天睡觉前偷偷穿一会儿她都觉得好满足。
“说实话,是不是你向哥哥要的?”郑瑛心痛地看着女儿,她想不到未昔会为了漂亮做这样的事,“快点告诉妈妈,有没有?”
我没有……钟未昔一个劲摇小脑袋,她很想说没有,可是说了哥哥怎么办,婶婶好凶,哥哥会不会回家也要挨打。昔昔不要哥哥挨打,昔昔要保护哥哥……
“太不像话了,大哥大嫂,你们就是这样惯女儿的?我们家也不富裕,这一百块钱可是我们家半年的生活费,我和钟博省吃俭用,就是想让涵炎能读书读出去,将来有大出息。你们女儿怎么能怂恿我们家涵炎骗钱,去买那么贵的连衣裙,作孽哟……”
陶为琳说着夸张地哭起来,钟柏龙听了本来就有火,这时候更加怒不可遏,一把扯住钟未昔的小身子扔到椅子上,对着小屁股狠狠的煽下去。
钟柏龙打了钟未昔一顿,从郑瑛手里拿一百块钱连同那两件衣服一块塞到陶为琳手里。
钟涵炎得知这件事已经快到寒假,他万分后悔,对陶为琳也是大为生气,“妈,你应该先找我问问清楚,给昔昔买衣服是我的主意,与她无关!是我的错!我的错!”
钟未昔,快长大吧。
长大了,你就可以不用哥哥保护,长大了,你就可以保护哥哥,象连衣裙这件事你就做得很好,你保护了哥哥。
摆在面前的所有事情都逼着她长大,为了哥哥,为了妈妈,她必须要把软弱和哭泣的外衣脱掉,让卑微渺小的自己开始独立。
蜕变通常都是痛苦的,一时间接受和改变很困难,心慌、恐惧、孤独,整个神经都是绷得死死的。
她挨了打,还要去上课,屁股挨到凳子上就疼,还不敢不坐,忍着疼听完一节课就要站起来,下一节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又要忍着疼坐下去。
不敢和任何人说,也没有朋友可以聊天,她只能自己一个人承受,试着学会忍住眼泪。
正文 第32章 反击
张小露的手在桌子下面狠拧了钟未昔一把,“钟未昔,你别得意,我会报仇的。”
大腿上疼得缩了一下身子,习惯性的眼泪涌上来,钟未昔咬起唇忍住没哭,上次张小露被黑司曜打了,一定是在医院躺了很多天。
钟未昔的忍让,张小露不但没解气反而变本加厉,经常性偷偷捏她,几次下来钟未昔手臂上,大腿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青紫色,一碰就疼。
数学课是张小露最不喜欢的课,乘数学老师在黑板上出题,张小露手伸到桌下,往钟未昔大腿上拧,不想落了个空,一看钟未昔往旁边让掉了。不死心,又往钟未昔腰上拧,这一次钟未昔居然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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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懂的问题吗?”数学老师出完题,刚好看到钟未昔站起来。
做深呼吸给自己勇气,尽量克服胆怯,钟未昔用力揪着桌角,“老师,有人打我。”
“不像话,课堂上谁敢打人?”数学老师是校教导处的主任,平常就对学生们的管理就极为严厉。
钟未昔看了一眼张小露,数学老师指着张小露说,“是不是你?下课你们两个人跟我到办公室一趟。”
这是钟未昔第一次打小报告,结局出人意料的好,其实她站起来的时候害怕得在抖。
面对着钟未昔身上的伤,张小露辩解不出来,当天的座位就被调走了,钟未昔换了一个新同桌。
张小露更加怀恨在心,躺在医院的时候她就想过要报复,利哥不碰巧那几天人在外地,和几个兄弟说是去做什么大事,赚了钱回来接她过去享福。
自从被学校处分后,张小露学也不上了,成天在外面疯玩,她妈早就管不了了。
利哥一回来就约了张小露,脖子上多了一条手指粗的金链子,手臂上多了张牙舞爪的怒龙纹身。带她去市里最大的迪斯科跳舞,要了最好的酒,出手大方。
一听说张小露被人欺负,利哥火冒三丈,“他妈的,敢欺负我马子,搞死她个杂-种!”(估计这位看多了当时流行的蛊惑仔,满嘴不伦不类的港台腔)
利哥说话比以前横了许多,在张小露眼睛里就是男人味,这时候装柔弱起来,“利哥,你不是她的对手……”
“一个小女孩我还能怕她?”利哥不经激,立刻瞪眼站起身,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旁边有个叫瘦猴的挨过来在利哥耳边嘀咕,“大哥,听昆哥的,把要做的人做了再说,不然昆哥那里不好交待!”
利哥一听昆哥的名号,一下子坐回沙发,挑起张小露的下巴,“你放心,明天我就去做了那杂-种,今天我有重要的事去办。”
寒假到了,钟涵炎乘钟家没人的上午跑过来,把钟未昔带了出去。
钟未昔有好多话想和哥哥说,望一眼站在一边的那个人,忍了下来,但有时候忍不住,和哥哥说上两句又止住了。
正文 第33章 暗杀
寒假到了,钟涵炎乘钟家没人的上午跑过来,把钟未昔带了出去。
钟未昔有好多话想和哥哥说,望一眼站在一边的那个人,忍了下来,但有时候忍不住,和哥哥说上两句又止住了。
去完动物园,钟涵炎带她去黑司曜家。吃过晚饭,电视里播着奥特曼,钟未昔坐在旁边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你一杯我一杯。他们在喝酒吗?
两个男孩一面喝酒,一面说着以前的趣事、糗事,互揭老底,玩得不亦乐乎。钟涵炎酒量明显不行,几杯下脸红得象关公,舌头打结,头一歪,杯子掉到地上。
两个人高壮的保姆把钟涵炎抬去楼上客房,黑司曜头歪在沙发里,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睡着了,钟未昔不敢多待,跟着进了客房。几分钟后她又下来,睡着的哥哥嘴里一直吵着要喝水。
明明刚才满屋子都是保姆,怎么一会儿全不见了,到处都熄了灯,黑漆漆的一片,偌大的屋子阴森冷清。
借着外面的一点微弱光线,在屋子转了半天才摸索着找到水,倒好端在手里,生怕水撒了,走得小心翼翼。
“砰!”
一阵巨大声音陡然震响耳膜,冷汗冒出来,她吓得顿时停在那里,脚腿发软,是、是、是鬼吗?
手里的杯子一瞬间被抽走了,她努力睁大眼睛,面前有个黑影仰着脖子,“咕嘟咕嘟……”是人喝水的声音。
空杯子被塞回她手里,朦胧中她看清了他的脸,是黑司曜。
“你……”她一张嘴,立刻被大手捂住了,又是命令的口吻,“不许出声!”
他想干什么?钟未昔大气不敢出,浓烈的酒气喷在她脸上,带着她不熟悉的男性气息,直觉让她开始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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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他一手从脑后扣住她的肩,一手捂紧她的嘴,把人往里面拖。
他要干什么,把她带到哪里,他要欺负她……不知怎么的,脑海里放出那个不良少年把手伸到张小露裤子里乱摸的情景,想吐,想叫哥哥,叫哥哥来救她,但哥哥在楼上,喝醉了,门又关上了,哥哥听不见,救不了她。
钟未昔害怕了,被他控制着,她人动不了,拖在地上的双脚拼命蹬着,除了发出的轻微磨擦声,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砰!”
他几乎刚把她拉到楼下的一间房内,关上门,外面又响起声音,这一次没有之前那么大,可是声音是相同的。
“他妈的,你动静小点,把里面的人叫醒咱们全玩完!”后门围墙外,几个身影翻墙往下跳,墙太高了,地上好象有什么硬东西,他们跳下后个个摔的呲牙咧嘴。
“知道了,老大!”几个声音低低应着。
房间内,黑司曜把她按在墙上,恶狠狠地说,“待在这里不许出去,听到没有?”
她不知所措地缩着肩膀点头,随后身上的力量消失了,轻微的开关门的声音,然后归于平静。
房间太大,阴森森的冷气直往骨子里钻,钟未昔抱住自己,他要把她关在这里吗?她怕黑,她最怕黑了。
抱住自己去拉房门,成功拧开后还没松一口气,他突然又从外面闪进来,一把将她的身子按到门后,压着火咬牙,“在这里乖乖待着,再想跑打断你的腿!”
正文 第34章 中计
阴佞的警告激碎了逃跑的念头和勇气,心快要跳出胸口,连连后退两步,退出他的触碰,不知不觉眼睛里湿润,被她悄悄忍住。
黑司曜冷冷地站在那里,黑暗中眯起眼,直直地盯着她埋下小脑袋,长腿迈步到窗后,一手挑开窗帘一角,观察外面的情况。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外面几个鬼鬼崇崇的身影中了埋伏,呲牙咧嘴,跌跌撞撞爬起来。据他得到的情报,今晚有人要来暗杀他。事先他已经让人在围墙下面放了一圈铁板,铁板的颜色与黑夜融为一体,果然对方中计,纷纷跳在铁板上,发出的响声等于是在向他发信号。
钟未昔缩在角落,后背完全抵在墙上,如果可能的话真想缩到墙里去,躲开他。
“咔哒!咔哒”
黑暗中响起轻微的机械扳动的声音,钟未昔实在是怕了,睁大眼睛抬头看到黑司曜从腰后掏出什么,放在手里一阵拨弄,声音就是这样发出来的。
她看的电影很少,尤其是黑帮电影,但是还能很快认清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一把黑漆漆散发着冷冷寒光的枪。
他要干什么?钟未昔抖了一下,在心里默念,这是玩具枪,这一定是玩具枪,几乎每个男孩都有这么一把,哥哥家里也有。
紧接着她听到外面一片混乱,有脚步声、骂声,还有“扑扑扑”的微小声音,直到多年之后回忆起来她才知道这声音来自于无声枪。
直觉害怕,不敢说话,连呼吸都不敢,手心沁出冰冷的汗水,钟未昔甚至把脸转过去,埋进阴暗的角落里。人虽然在角落,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是她能肯定有人在房间外面,而且不止一个人,很多人。
声音从大到小,由骚(sao)乱到死一样的平静只用了不到三分钟,她听见脚步声一点点接近,在她身后站住,门外突然有敲门声,毕恭毕敬。
“什么事?”没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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