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治世
抢掣飨爻瞧炭?br /> 现在的登莱银行,和历史上不久后出现的山西票号其实是差不多的,山西票号也有存款、利息方面的东西,两者也都是为了集资。
在这种利息之下,百姓很乐意把银子存进银行,特别是赵岩在登莱乃至整个山东都拥有良好的信誉的情况下,百姓更加乐意把银子存进银行里吃利息。
银行目前也赚了30几万两银子的收益,而筹集到的1000万两白银中,有500万两已经贷给纺织厂。
就收益上来说,银行的收益可有可无,只要能维持良好运转,以达到集资功能便算成功,赵岩也不指望银行能赚多少钱,而是指望银行能筹集到多少资金。
海贸的收益上半年较多,下半年直线跳水。主要原因在于海贸目标只有日本一个地方,随着大量商品涌入日本,日本白银不断流出,利润也越来越低。因此从上面年入账了2000多万两后,下半年也就1000多万两,合计3200万两。
3200万两是纯收益,从日本运回的白银就超过3000万两,因为货物本身是需要成本的,这些成本中蕴含的利润则是被供应商品的商人和作坊赚走了。
纺织业方面也很强势,一年就赚了500万两白银,包括纱线、棉布、织袜这三种产品的利润总和,资本积累到了1000万两,加上银行的500万两贷款,运作资本达到1500万两。
玻璃制品的利润方面,玻璃镜的收益处于稳步上升阶段,平均每月入账100余万,全年下来有800万两,这和玻璃镜价格逐步下调是有关系的,加上赵岩到处让人散布玻璃镜的好处,在糜烂的大明形成了一股风潮,就那些盐商来说,嫁娶时没有一面大大的玻璃镜是很没面子的。
当然也有例外,山西晋商就一如既往的吝啬,少有出钱买玻璃镜攀比的。其他玻璃制品的收益有有上升,全年总收益达到200万两。
盐业上的收益同样处于上升阶段,随着北方五省的私盐稽查,山东盐的市场不断扩大,收益了900万两,除了上缴的500万两,还剩下400余万两。
今年的农业上几乎没什么收入,因为今年不卖粮了,除了运到各地施粥的红薯外,其他一粒粮食都没卖,全都存进仓库里了。
渔业今年捕捞到了六万吨渔产,产值达到800余万,收上的鱼税共300余万两。
总收入达到5500万两的惊人数字。
这5500万两的收入,大部分是从日本攫取的利润,海外本就银子多。大明境内银子其实也不少,后世的历史学家大部分认为大规模白银流入是康熙时期,但如果仔细观察明末和康熙时的状况,就不难看出这个观点是错误的了。
首先明末和康熙时期的间隔本就不长,这段时间是海禁最严重的时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流入海量的白银。
至于为什么白银贬值,明显是因为生产总值减少了,毕竟刚经历过大屠杀的影响,汉人所剩不过两三千万,白银看起来自然多了。
同时明末的白银看起来之所以不多,很大一部分原因也在于商人、地主、官员等等上层阶级将白银藏在仓库里。
整个大明的大小地主就将近二十万户,皇亲国戚、官员、商人绝对也不会少于几万户,地主家里,谁不存个几百几万两啊?另外就是那些商人,晋商一个富得流油,但却很不舍得花钱,全都把银子藏着。晋商比较另类,并不能算是全部商人的风格,但其他富人就算是穷奢极欲,也是在库藏充足的情况下进行,就是和赵岩合作最为紧密的山东商人,也是抱着‘以末守本’的行商风格。
何为‘以末守本’?意思就是,用一小部分钱去行商,大部分钱存在家中作为‘本’。
总的来说,大明的银子很多,只是贫富差距严重,银子没拿到市面上流通,再加上生产总值较高,因此才造成通货紧缺的现象。
想从这些富人手里掏钱,除了向他们出售奢侈品外,赵岩还给他们准备了银行,把他们的银子拿出来在市面上流通,从而对生产起到促进作用,不至被他们藏在仓库里,那和废铁没什么差别。
那些商人、地主对银行这种东西,也只是捧捧场,山东的商人大多往银行里存了点钱,但并不会把所有钱都存进去。
他们还是怕银子被赵岩给吞了,虽然赵岩的信誉一直很好,但难保以后出现什么问题,例如兵败之后急需钱粮之时把银子吞掉,总总假设都是有可能的,因此除了百姓存款较为踊跃外,那些富人极少把全部银子都存进银行的。
5500万两白银的入账,也让赵岩的手头变得宽松无比。
军费上的问题几乎无需考虑,就算赵岩想要追加军费也不知道用到哪里,毕竟人口就这么多,扩招军队是会对生产造成影响的。
别人有钱是想修宫殿,赵岩有钱了却是想大修路,有了路,商业才能畅通。这五千五百万两银子要怎么花出去,却是要好好动动脑筋了。
第一百章 霸主实力
北风呼呼的刮着,冷得像刀子一般,夹杂着鹅毛大雪铺天盖地的席卷而过,打得人脸上生疼。
一个寒冷的冬季到来了。
去年的冬天较暖,今年的冬天却是冷得要命,山东各地的温度,起码降到了零下十几度,人人都裹着厚厚的棉衣。
而在南洋,却依旧暖和得很。
第一舰队自从出发后,便一路向南,直接来到了南洋一带,因为入秋后,无论是荷兰人还是福建的商船都往南边去了,在日本航线上很难拦截到多少商船。
短短三个月时间,第一舰队便在往菲律宾的航线上拦截了十一艘福建商船,同时在前往巴达维亚(雅加达)的航线上拦截到了八艘荷兰商船,外加三艘荷兰护卫舰。
苏步恒将舰队分为三部分,陆战队士兵留在马尼拉,并在马尼拉建立商馆。另外六艘军舰分为两部,一部劫掠菲律宾航线上的福建船只,一部分劫掠雅加达航线的荷兰船只。
菲律宾总督对双方结盟一事上并不是很热情,但他上司的命令,让他不得不遵从。
陆战队驻扎在马尼拉水道外,并没有真正进入马尼拉。
商馆成立之后,随即向菲律宾总督递交了一份声明书,声明书中宣示了他们对菲律宾华人具有保护义务。
根据《远东合作协议》,商馆在马尼拉驻守三百人以保护当地华人的人身安全,这让西班牙总督难以接受。
华人在菲律宾,向来被西班牙人看成奶牛一样的东西。
突然一群人冒出来宣称对他们有保护义务,并且还要在马尼拉驻军,这是菲律宾总督无法接受的。
菲律宾总督想都不想,直接把这份声明书打了回去,直接拒绝了登莱商馆的要求。
文邦良坐镇马尼拉商馆,见西班牙人不同意商馆驻军,一个夺取菲律宾的计划在文邦良脑海中浮现,于是立即写了封信,让飞剪船送到苏步恒手里。
文邦良提议,舰队可以奇袭马尼拉,马尼拉只有两千名驻军,军舰也只有八艘,加上当地华人的响应,完全可以攻打下来。
苏步恒接到文邦良的信后,并未同意立即攻打马尼拉,他觉得时机并为成熟,首先登莱要面对郑芝龙和荷兰人,不宜再与西班牙人开战。
十一月底,苏步恒集结舰队,带着浩浩荡荡的船队,驶向了马尼拉。他们劫持到的船只达到二十一艘。
大半是福建船只,这些船只上的船员暂时被扣留,第一舰队对待这些中国商船比较客气,只要不抵抗就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这些商船很多并非郑芝龙所有,但他们出海必须向郑芝龙缴纳高额税金。
对于这些商船上的船员,苏步恒以山东海军第一舰队司令官的身份对他们进行招揽,只要他们能到登莱做事,每月工钱不会少于四两。
出海是个辛苦,而且很容易出现意外的活,因此工钱往往都更高,不过福建不像登莱,这些水手的工钱也就二三两一个月。
由于第一舰队的水手很多都是来自福建、广东,因此在策动上非常容易,没有让那些被俘水手感觉到有距离感。
绝大部分水手都同意为第一舰队出力,大部分也都同意到山东做事,只有一部分不愿意离乡,苏步恒承诺等任务结束后,会把他们送回福建,还会给他们发一笔银子。
有这些水手的出力,那些俘虏船只的驾驶不是问题。
苏步恒带着舰队在年末到达马尼拉后,舰队陈列于港口之外,商船驶进马尼拉进行贸易和补给。
这一做法让西班牙人大感放心,苏步恒这么做,也是不太信任西班牙人,怕舰队被西班牙人袭击。
这个世界一切皆有可能,这一点也不得不防,补给品可以由商船装运出来,再搬到军舰上。
三个月的海上劫掠,第一舰队除了弹药充足外,其他补给已经消耗一空。
十九艘商船组成的庞大贸易船队的到来,让西班牙总督十分兴奋,这些商船带来了大量的中国商品。
由于第一舰队的劫掠,让马尼拉在三个月内鲜有商船到来。一时间大量的商品涌入,也未给马尼拉的资金带去什么困难,每年西班牙人都有至少两艘帆船满载白银,从中南美洲出发,到达马尼拉。
这些白银都用于对中国的贸易,有时西班牙人一年就要向远东运输上千万两白银,有时一年只有几百万两,视贸易情况而定。
贸易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双方才将货款结算完毕。四十一艘商船当中,所有的中国商品都在马尼拉直接出售,总价值达到六百五十万两,这是西班牙人买到中国商品最多的一次,等于是把荷兰人的那一部分大部分都交给了他们。
胡椒、棉花、红木、苏木、象牙、犀角等货物都能从菲律宾买到,有的是菲律宾自产,有的则是从中南半岛和印度换取。
此刻正好是吕宋棉花出产之时,往年这时候,福建商人都要从这里买走大量棉花,但今年却没人买,因为商船被第一舰队拦截了十一艘。
有棉花都要,不管有没有去籽。文邦良把十九艘商船装得满满的,反正有利润的商品他都往船上装。
文邦良对海贸的行情十分精通,加上他早已在马尼拉筹备货物,七天内双方就完成了贸易,船队在马尼拉共购买了两百万左右的商品,舰队也补给了淡水和食物。
一切准备就绪后,苏步恒便准备返回青岛。这次他率领舰队出来劫掠,并未去福建和台湾的港口去找麻烦,而是选择劫掠商船,是不想太冒失的就和郑芝龙和荷兰人对抗,袭击港口意味着大风险,很容易出现意外。
而在航线上劫掠,不仅可以劫持商船,也能劫持军舰。
但问题来了,苏步恒将舰队分成两半在海上蹲了三个月,结果却只劫掠到了三艘护卫舰,一艘军舰都没碰见,这三艘护卫舰也就五百多吨。
在南洋一带,荷兰人并不需要派出军舰护卫商船,因为这里不用担心被郑芝龙的力量拦截。
第一舰队在海上劫掠了三个月,从来没有失手过,所有被劫掠的船只,都无人逃拖,三个月过去,想必郑氏集团和荷兰人应该反应过来了。
因此苏步恒决定从台湾岛东面返航,不走台湾海峡。走台湾海峡的话,很容易遭遇拦截,若是平常自是不怕,但舰队带着三十二艘劫掠而来的船只,却是不太好照顾,走台湾东岸返回青岛更为保险。
“商行这边怎么办?”文邦良对苏步恒问道,“弗朗机人不让我们驻军。”
“我们要在开春前返回青岛,马尼拉的商行先撤了吧!”苏步恒决定道,“弗朗机人既然不遵守协议,我们先让美洲舰队向他们国王递交抗议,他们若是还不遵守协议,那便能给我们开战的借口。”
“好吧!”文邦良同意了下来,说实话,他并不喜欢呆在马尼拉,首先在马尼拉没有安全感,其次在马尼拉也没什么事做,毕竟登莱还未在东南沿海取得霸主地位,到吕宋的贸易一年可能就那么一两次集中的。
两天后,商馆撤出了马尼拉,与舰队一起返航青岛。这让菲律宾总督十分得意,那些明人被他逼走了。
苏步恒带领舰队,从台湾东部海域返回。
而此时,台湾海峡由于他的劫掠,爆发了一场大战。
郑氏集团和荷兰人见他们的商船没有如期到达地点和返航,而且是多艘如此,都把嫌疑对象瞄准了对方。
双方也是老冤家了,去年他们刚刚大战结束,结果荷兰人狼狈而逃窜。今年荷兰人派出舰队报复赵岩,结果被打得全军覆没,但他们在巴达维亚还有海军力量,而且本土又向他们支援了十一艘军舰。
这让荷兰人雄心再起,但谈到袭击山东,荷兰人却是一时没敢下手,因为他们损失不起了,而且得留着军舰防备郑芝龙。
由于多艘商船被劫,郑芝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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